“你那只眼睛看着我哭了,我只是感冒了还有你不在病房找那个女人你找我做什么”陆离舞显然现在就是一副自暴自弃的摸样了,最好你们这些人都不管我才好,最好让我哭死算了。
自己喜欢的男人跟那个女人跑了,最关心自己的肖腾哥哥也关心那个女人,一时之间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脑海中不由的闪现着一个人的身影,那就是她的爸爸,她现在最想做的无疑就是去抱着自己的爸爸,然后凶凶的哭上一场。
可是这个男人忽然间出现,却是让她有些奇怪,也有些烦躁。
他轻轻的摸了摸陆离舞被卫生纸擦得红红的鼻子,换来了陆离舞的抽气声,真的很疼。
“她那儿,根本就不需要我倒是你,你这样鼻子都要破了,难道想要打个补丁么”他的声音有些落寞,似乎这样的温暖天气也不能让他暖和起来。
她安静的坐在那儿,看着肖腾的侧脸,已经五年了,曾经那个一直在她的面前阳光笑着的少年,居然变得如此的忧郁。
“别皱着眉头了这不适合你我心情不好,可不想还要来安慰你”说完却是将手中的卷纸放在了一边,显然却是不想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哭了。
“她也这样的说过可是自从她消失以后,我就再也没有那样笑过了”肖腾的脸上流露出的悲伤,不由的让陆离舞觉得难过了。
她以前是说过这样的话吧就在这个男人父母的葬礼上,那时候她才8岁。
强装坚强的他让人那么的心疼,小小的陆离舞就想,既然这样还不如哭出来呢。
既然是最亲,最爱的父母走了,哭出来并没有什么可觉得丢脸的。
然后肖腾抱着她哭了好久好久,直到将她的衣服都打湿了。
可是也是从那一天开始他们就一直在一起,一个学校,邻居,还像哥哥,还像朋友,然后等到情窦初开。
却是忽然间改变了一切不得不分开。
“可不可以借你的肩膀一用”不用怀疑这正是肖腾的声音。
陆离舞没有言语,却是安静的往他的身边靠了靠。
今天是他父母的忌日,还遇到这样的事,他一定很难过吧
他轻轻的靠在她的肩膀上,然后看着天空中依然如那天一般红彤彤的太阳。
脸上露出了一个空洞,又看上去一副我很好的笑容。
似乎希望他天上的父母看到他不要担心一般。
“今天,还是和那天一样,那么好的阳光,我还以为今年终于可以和小舞一起度过这样的日子了。可是,却没有想到还是一个人。”
“怎么了,在你眼中安若是人,我就不是人了么你要是想哭,你就哭吧我不会笑话你的”陆离舞轻轻的摸着他的脑袋,这样子不由的让她想起了过去。
没想到过去了这么久了,在这样的日子里,她的嘴还是那么的笨,安慰什么的,她从来都学不好,说来说去也就那几句话。
肖腾心中却是咯噔一下的脆响。
这样的感觉竟然是那么的相似。竟然不敢抬头看那女人的样子。
反而闭上了眼睛,回身抱着李舞,细细的感受着这样的感觉。
这一刻似乎只要睁开眼睛的话,他都觉得自己抱的人就是他的小舞了。
“你有没有想过,安若不是你的那个小舞呢”李舞的声音却是在这样不合时宜的响起来了。
直接的打扰了肖腾的美梦。
“不是她若不是,谁还能是,难道是你么”他抬起头来,却是和陆离舞两人四目相对,却是忽然间如触电的感觉在全身蔓延。
看着近在咫尺的淡红色嘴唇,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觉得是那样的诱人。
他就像是伤心的孩子一般看着了可以安慰自己心灵的美味甜点,竟然就这样的凑了过去。
轻轻的,十分绅士的亲吻着,极其的温柔。
陆离舞就这样睁大了眼睛,任由着他亲吻着,就像是一个不真实的梦一般。
1岁的时候似乎经常会做这样的白日梦,可是从来也没有想过这样的梦也有成真的一天。
那样极其不真实的感觉,让她竟然放弃了反抗,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
毕胜宇却是十分的担心那个女人就这样的离开,于是终于忍不住跟在她的后面跑了下来,却是看到了那两个人静静的在那儿说着话,似乎看上去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难过,也没有哭。
甚至那两个人还接吻了。
毕胜宇真的真的很想过去将那个恬不知耻竟敢对他的女人出手的男人暴打一顿,可是却忽然发现现在的自己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资格。
不是么是自己亲手将这个女人推开,难道自己现在还可以对那个男人说:“安若是我的你不能碰,李舞也是我的”他没有这样的自信,也没有这样的底气。
不由的心中一凉,只能够在那儿捏紧了拳头愤愤的发泄到身旁的小树上,顿时那小手被拳头大的散落了它小身板上仅存的几片树叶。
然后看着这样的阳光明媚的日子独自悲伤,它是招谁惹谁了,为毛线要被白白的打一顿。
等到了陆离舞终于回过神来之后,终于发现面前有着一张近在咫尺然后极其认真的看着自己的那的肖腾。
“肖腾你这个混蛋刚才干了什么亏我刚才还同情你还安慰你,你居然敢这样的报答我”陆离舞顿时那是不乐意了,竟敢偷亲我,竟敢迷惑我,诱拐我,这个肖腾真的是胆子大了要好好的修理一番。
砰砰砰的几声,只见陆离舞丝毫不客气的,对着肖腾的脑袋使劲的敲了几个包。
一时间肖腾大声尖叫喊着救命,那样子那儿还有刚才那种悲戚,伤感的感觉啊
直到两个人都跑来跑去,到气喘吁吁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两个人嘻嘻哈哈的,那样子在人远远的看起来就像是一对极其幸福大的情侣一般。
毕胜宇远远的看着,却是终于觉得不能在这样的折磨自己了,这才带着微微颤抖的拳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