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晋笑着看着陈名道:“你要明白,掌控同洲城只是第一步,往后各地的粮食都要源源不断的运往这里,只有这样才能保障战争的胜利。”
陈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他知道接下来他所面临的挑战是极其严峻的,他要不动声色的吞掉整个永宁城的粮商。
肖晋把玩这手中的茶杯道:“哦,对了我在城里给你买了一间铺子,至于做什么你可以自己定。”
陈名感慨道:“不魁是王爷,出手就是大方。”
当然他内心也明白,从接受王爷邀约以后他注定要卷入这场争夺战中,既然是争夺战那势必有输赢。
赢功成名就!输万劫不复!
肖晋起身道:“走了。”
陈名缓过神来,木讷的摆了摆手,思绪仍在遨游当中。
半晌,陈名喊来薛琛搬银子。
当薛琛看到这么多银子的时候惊讶道:“老板你是不是会妖法。”
“妖你个头啊!”陈名没好气的白了薛琛一眼。
薛琛傻笑道:“若不是妖法,这怎么一转眼间就能拿得出这上万两银子。”
陈名也不做解释道:“快般上马车。”
“去哪?”
“未央路!”
陈名虽来过两次同洲城,确是第一次来到这未央路。
未央路,属整个同洲城里最繁华的地方,这里的街道纵横交错,马路极其宽敞,可同时供六两马车并列通过。
陈名站在马车头,感受着城市的繁华。
整个人淹没在嘈杂的市区里。
突然间,薛琛叫道:“老板....杯....杯莫停!”
薛琛如见鬼厉般,睁大了双眼,声音止不住的颤抖着。
陈名也有一些激动道:“就是这里了。”
他只知这王爷给他盘了一件铺子,却没想到是在这黄金地段,当他来到这条街道时,整个人被淹没在这繁华当中, 却只当自己的铺子是在这最繁华的街道的某一个角落。
却不曾想,自己的铺子是在这最繁华的地方的最中间的位置。
整条街道的商铺门前都是挤满了人,唯独这件铺子,大门紧闭!
在这条街道上极为显眼,众人都被这铺子吸引了去。
有一穿着粗麻大衣的汉子道:“这杯莫停是个什么铺子,尽然占着茅坑不拉屎。”
这是一旁略有文化的人提醒道:“我听说这杯莫停好像是个酒楼。”
“我看不像酒楼,更像是一个青楼。”
“青楼?”陈名憋红了脸,愣是没让自己笑出来。
陈名径直朝着杯莫停三个大字的招牌走过去。
薛琛感叹道:“这房子真大啊。”
从外侧看房屋时典型的三层楼建筑,只是这面积却要比周边的房子大上许多。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到铺子门口。
陈名轻轻的将门锁打开走了进去。
里面原也是一个酒楼,整个装潢的很是豪华,陈名看着这房子暗暗称赞,与其对比起来,自己原来的杯莫停此时显得倒是有些寒酸了。
薛琛更是直呼:“老板,发财了,发财了,我就知道你破产是骗我们的,我知道了,你是骗我们来这里跟你挣大钱的。”
陈名有些无语道:“我骗你做什么。”
“你若不骗我,那你这钱跟房子是哪来的,总不能凭空飞出来的吧。”薛琛有些较真了起来。
陈名碍于面子,不想提及是肖晋送与自己的道:“你老板我这叫财不外露。”
薛琛嘿嘿笑道:“那老板,你把银子还我,我还要娶媳妇呢。”
陈名有些汗颜道:“粗俗,你跟徐姚尧一样粗俗。”
薛琛嘿嘿笑道:“老板给我找个媳妇,我就不粗俗了。”
陈名呵斥道:“你老板我还没有媳妇呢!”陈名完全不给薛琛说话的机会便直接终结了话题道:“将银子搬进来,锁好,这可是咋们的启动资金。”
薛琛收起笑脸连忙将银子搬了进来。
两人又是在屋子里每一个角落都转了一圈。
这屋子共分前厅,后庭,偏厅。
前厅分隔两段,并设有舞台。
后庭是曾经是被做了厨房用的。
偏厅则是库房。
陈名顺着楼梯上了二楼,二楼的原有建筑是一个大通间,后被改成了若干个雅间。
让陈名惊喜的是这屋子尽然有三层楼,随既顺着楼梯爬了上去,三层楼的房子在古代并不多见。
爬上三楼陈名在屋子里兜了一圈,屋子极大,却是空荡荡的。
看完屋子的陈名内心大喜,原本他还需要为了租房的事而头疼。
没想到现在这个铺子将他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眼下他再也没有后顾之忧。
陈名跟薛琛匆匆下了楼,难掩心中的喜悦。
他要将这消息告知陈氏。
......
陈名坐在楼顶,暗自想着,一个月后,战争的消息传来到那时粮食必然会涨价,自己现在只有尽数将粮食屯与库中,才能够在涨价的时候卖出。
而现在市价平稳,正是收购的大好机会。
但是奈何自己资金薄弱,再怎么去收也是数量有限。
而肖晋刚才给他送了这许多钱,若是在找他要钱自己也太没有脸面了。
左思右想之后,陈名决定仍是先将这铺子开起来再说。
至于到底做什么现在仍是没想好。
陈名翻身下了屋顶,从三楼下到楼底。
大哥几人正在忙着收拾三楼。
陈名走了过去道:“大哥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大哥摆着手道:“这粗活,你别干,大哥来。”
陈名面带微笑道:“大哥你还把我当读书人呢。”
两人相视一笑。
.....
房子经过短暂的装修,几人便已经住了进去了。
夜里陈名邀了徐姚尧一同在楼顶喝酒。
晚风袭来,陈名不禁打了个寒蝉,自上次淋雨之后,现在他的身体极度怕冷。
陈名连忙又喝了几口烈酒,暖了暖身子。
徐姚尧看着陈名道:“你现在弱的就像个小娘们,这要是让杨千喜看见了她八成不喜欢你....”
话说到一半徐姚尧才意识到一些什么。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