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锄跑出去之后就没有回头猛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难过,本来应该开心才是的,阿央已经答应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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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步幅是锄锄的2.5倍的阿央来讲,追上锄锄果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阿央一把抓住锄锄的手:“你怎么了?”
锄锄停下来,深呼吸一口,努力调整着自己的表情,转过身来勉强的笑着:“没事的,小美还在等你呢!”
“你哪里像没事啊,如果说你笑得不好看,那等于是说你笑得奇灿烂,这种全是悲伤的笑容,你骗谁啊!”
“怎么会呢?你好不容易终于答应我的要求,我应该开心也的确很开心啊,怎么会难过呢?没事的啦,真的没事,你回去啦。”
“你这番话是说给谁听的?”
“呓??”
“你是想骗我呢还是想说服你自己啊?!”
“……小美还在等你……”
“她已经来了,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阿央感觉到后面有人。
意外的,出现的不是小美,而是皮蛋,阿央诧异的望着他:“你是谁??”
“哟,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好歹我们也打了二十分钟的球啊,你可以叫我皮蛋。”
“……”要让阿央记起没有给他留下印象的人有点困难:“嗯……”,“我们打过球吗?算了,现在记起来也没有用,想必你是输了,不去练球到这来晃什么,你还差的远呢!”
“我承认,说起篮球是比不过你,但对于女生的心思,想你就比我白痴了。”
“你想说什么?”阿央隐约觉得皮蛋是冲着锄锄来的。
皮蛋并没有回答阿央的话,转身走到锄锄的身边,牵起锄锄的手,半蹲下身子,让自己对上锄锄低垂的脸:“你还好吧。”
“……”锄锄深深陷进自己也莫名的情绪中,对于皮蛋的问话,不想也没有心情回答。
皮蛋微微笑了一下,牵着锄锄的手转身离去:“我们走。”
令阿央诧异的不是皮蛋回去牵锄锄的手,而是锄锄没有甩手的动作,而令阿央难过的是锄锄居然就跟着皮蛋开始要走。气极的阿央顺手夹住一片正在落下的叶子,一甩手,叶子凌厉地朝皮蛋和锄锄牵着的手射去。
“啊——”先叫出声的是一直在背后看着的小美。
而叶子越发锐利地飞着,看着是朝锄锄和皮蛋牵着的手中央飞去,锄锄感觉到的,也只是一阵冷风从手边擦过,她并没有躲,但叶子的目标本就是离她的手1公分外的地方。皮蛋借着小美的尖叫回头,并迅速抽掉握着锄锄的手,我想他是对的,否则即使是叶子,也会让他的手负伤少说三个月好不过来。
“你干什么?”皮蛋回头面对着阿央吼。
“……”阿央害怕回答,但他必须问:“你跟锄锄什么关系?”他低着头,长长的刘海把眼睛放进阴影里。
“这还用说吗,皮蛋是锄锄的男朋友,在上次皮蛋英雄救美的时候,锄锄就……”开口回答的是小美,打断小美的回答的却是叶子。
阿央夹起另一片叶子甩手射像小美,叶子从小美右颊外零点一公分的地方擦过,小美右边鬓角处的两三根头发应声被切断,右颊冰凉而过的冷风让小美语塞。
“闭上你的嘴。”阿央头也不会的对小美说到,并终于抬起头,直视着皮蛋等待回答。
“我,我,是,当然是锄锄的,男,朋友。”
每一个字轻轻落地,轻轻落在阿央的耳朵里,却重重砸在心上,这一句话,就像一把劲驰的箭,正面袭像阿央,他想躲的,但动不了,身上没一个细胞都伤心到罢工,于是,阿央,正面受击。
在阿央的脑海里,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他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在阿央的字典里,瞬间添了一个本以为永远不会出现的字,它念作“输”,像还没有出手的武士正面受击,在一切都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就结束了,而这个武士,再怎么完美,没有一处会落于人,亦没有任何弱点,但他没有出手,就输了。
小美看阿央瞬间就这样暗下去,抓紧时间再度开口:“就是这样,锄锄好不容易也有人要了,当然抓紧机会咯,他们两个啊,可甜蜜了。”
“你们够了没有!”大声喊起来的是失神了许久的锄锄。锄锄做了一件事,她做了她活了十七年来第一次做的事,之后也是令她后悔了一辈子的事。锄锄走到小美面前,伸起手——
啪,扇了小美一巴掌,无论再怎么轻,从锄锄的手上扇出,还是让小美惊讶到没反映过来。
锄锄顿时也被自己吓呆了,转身便跑走,皮蛋反应过来后,便追锄锄而去。
……
过了好一会儿,小美走到阿央的身边,小心翼翼的问到:“阿央你没事吧,我们走吧。”……
“闭上你的嘴。”又过了好一会儿,阿央终于能开口讲话。
……
这一个晚上,阿央没有回家。
史银苍等到半夜,终于等不下去,打电话给阿央的父亲,告诉他阿央今天没有回家。King用他的全球定位系统,在十分钟之内,找到了阿央的位置。
另史银苍奇怪的事,king把阿央的位置告诉了史银苍,但却吩咐史银苍在第二天五时以前,不要去找阿央,于是,史银苍从十二点焦急到五点,在五点零一分的时候,抓起外套,出门了。
King坐在书房里,看不下书,虽然他是一个黑道老大,但对于阿央,不是表面上的那样漠不关心。儿子,你又遇到什么了呢? King抬起右手,右手手臂上有一出旧伤,很深,到今天仍然让人心悸,这是十一年前,才六岁的阿央伤的。于是他又想起旧事来,在阿央六岁的时候,他最爱的西伯利亚虎病死了,小小的阿央哭了,那也是唯一一次,King见到自己的儿子落泪。阿央像疯了似的,疯狂地攻击给西伯利亚虎治病的医生,如果不是自己及时赶到,那个医生早就被小阿央给杀了,那道伤,就是小阿央留下的,从那个时候起,King就知道,自己的儿子有多么的厉害,世界上没有几个人可以在手无寸铁的情况下伤到King,但只有六岁的阿央做到了,后来,被丢进禁闭室的小阿央还是平静不下来,看守他的手下十分钟就换一批,而被抬走的那一些,最少的是躺了一个半月才能下床,而这些也都是在King手下受过训练的杀手。最后,King亲自到了禁闭室:“臭儿子你给我听着,那虎已经很老了,是它该死的,不是任何人的错,我给你五个小时的时间,给我安静下来。”小阿央就这样,被关进人形刑具五个小时。 五个小时……臭儿子,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