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过

纳兰靖前脚刚走出门口,一个熟悉身影闪入房内。

躺在杜雪儿身边的火舞快速地钻进了被子里,竖起耳朵静静地倾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来人进屋后关上了门,看着床上熟睡的杜雪儿,嘴角浮现出奸笑,迈开大步走到床边。

低头,来人伸手抚摸着杜雪儿的脸,妒忌的目光中渐渐燃起一股杀气,眼睛眯成一条线后,将脸凑了过去。

“醒不过来,活着还不如死去……”

说完,秉住呼吸,来人将内力聚集于掌心之中,一掌就劈了下去。

哪知!

杜雪儿身上似乎有层隐形的力量,来人不仅没能伤到她,反倒还被那股力量弹了出去,口吐鲜血跌坐在地上。

来人惊讶地瞪大眼睛,坐在地上静静地观察者床上的杜雪儿,并未看出任何端仪,她依旧保持着进来时看到的笑容,似乎正在感受幸福一般。

捂住胸口,来人不解地摇了摇头。再吐了口鲜血喃喃自语道:“呃……怎么会这样?”

来人难以置信地扶着旁边的椅子站起身,试图走近看个究竟,刚迈出步子,就听到大门口传来脚步声,情急之下只能选择从越窗离去。

门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刚刚与穆云白欢愉过的水柔柔。站在门口往里面看了看,杜雪儿身边居然没人守候,让疑心的她脸上浮现疑惑的神色。

左看右看,确定没看到有人走过,她才壮着胆子进了屋。

她小心大门两边,步伐放地非常缓慢,还未走到床前,地上的那摊鲜血映入眼帘,警觉的她眼珠子一转悠,觉得气氛不对劲,转身急忙走出去,很快消失于这座别院。

半个时辰过去后,青儿端着盆水走到了门口。

奇怪,为何大门敞开着?带着一阵不安,她将盆子一扔冲进屋子。

眼见地上的一滩鲜血,她急忙去看床上的主子。掀开盖在主子身上的被子,仔细地查看一番,没有看到受伤的痕迹,才缓缓地舒了口气。低头,刚准备给主子盖上被子时,却发觉倾城蜷缩着身子正在不停颤抖着。

地上的那摊鲜血该不会是倾城的,她本想伸手给倾城翻个身,忽然又想起王爷的话,只能缩回手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王爷……王爷……”

此时,纳兰靖脖子上挂着闭目养神的火舞,手里抱着一大叠书刚刚走到走廊边上。远远听到屋子里传来的喊叫声,撒腿就往屋子里跑。

进门,见青儿支支吾吾地指着床上的火舞,半天没将话说完出来。

“王爷……它……它……”

放眼望去也是看到地上一滩鲜血,又见青儿如此表情,惊慌的他将书扔在地上。跟青儿一样,第一时间去给杜雪儿检查一番。没发现她有受伤,吸了一口气坐了在床上。

抬头,他发觉青儿还是惊慌的表情,张大了嘴指着床上,让他有些不解地皱起了眉头,一时没想到床上还有个倾城。

呜呜!呜呜!

顺着主子的身子,火舞爬上了床。看见一动不动的倾城,以为它只是睡着了,用尾巴拍了拍它的身子。

第一次,倾城没有抬头,身体已经停止了颤抖。

第二次,火舞再用尾巴拍打倾城的时候,倾城又开始不停颤抖起来。

火舞又耐心地凑了过去,才发觉倾城的不对劲,仰头对着纳兰靖耳边撕心裂肺地大叫起来,吓得刚坐下来的纳兰靖马上站起身。

终于,青儿咽了口气,说出了下半句:“王爷,好像……倾城好像受伤了……地上的血……”

纳兰靖仔细一看地上那摊鲜血,又看看床上缩成一团的火舞,又见火舞眼中的焦急,伸手将倾城抱了起来。

倾城感觉到身子移动,缓缓地抬起了脑袋,绿豆大的眼中蕴含着泪水,两眼中间的红痔变成了黑色。

纳兰靖看看倾城,又看看地上的一滩鲜血,心里已经猜到刚才有人来过,而倾城是为了保护杜雪儿才受的伤,而且刚刚耗费内力的它伤得还不轻,需要马上得到好的调养。

“刚才有人来过,在这里好好地看着主子,本王没回来之前一步都不能离开。”说完,他另一只手将火舞挂在肩膀上,抱着倾城快步走出屋子,往密室的方向匆匆而去。

青儿留在屋子里,小心地检查了每一个角落,害怕的她将所有的蜡烛全部点燃,将整间屋子照得明亮。

转身,她走回床边坐在了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的主子,想想刚才若不是倾城在此,估计主子就会被小人给害了。

王府重地,谁可以出入自如?谁对狠心去对主子下手?谁又能这么快速地离开?

思来想去,她觉得最可疑的人物就是风灵。

但是,她如果这样告诉王爷,恐怕很难让他相信。毕竟那可是与他同床共枕的女人,他怎么会轻易听信她这个丫头所言。

趴在床边上,她自言自语地说道:“主子,青儿该怎么办?王爷肯定不会信我这个丫头说的话。”

杜雪儿无动于衷,安静的屋子里能清楚地听见她平稳的呼吸声,所发生的一切似乎已经跟她毫不相干。

“醒来吧!你不是说青儿的声音很好听吗?醒来之后,青儿天天给您唱歌。”青儿边说着边习惯性地瞟了瞟窗户外面。

夜幕已经降临,风吹动着树叶发出刷拉拉的声音,这个曾经王府最安静的地方,在忙碌一天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那些害怕接近这里的丫头和守卫们早已乘着王爷大怒之时纷纷离去,御医们没有吩咐更是不敢接近。

谁都知道现在杜雪儿就是烫手的山芋,如果能将她救醒,王爷一喜可得一生荣华。换儿言之,如果救不活,以王爷的脾气可能还会弄得个满门抄斩,所以大家都觉得还是保命要紧。

没有在窗户前看到人影漂移,青儿心里觉得有些纳闷,照理说穆云白应该收到消息前来探望才是,为何不乘王爷离开之时出现?莫不是上次的事情那男人已经害怕,所以真的打算永不踏入王府?

想着想着渐渐地青儿疲惫地爬在杜雪儿的身边闭上了眼睛,微笑地握住主子的手沉沉睡去。

带刺毒花又生恶计回忆空白完全拒绝火舞返回归来之前甩手起身倾城指路他又来了野猪叫声月下美女甩手起身清白二字新的伤疤善有善报火舞求食那个冤枉上架感言神秘男人无尽宽慰午夜惊魂更衣出行美梦噩梦房梁偷窥慈悲留情黑气弥漫归来之前身后暗箭开始招寝自身难保妖小希〈【罪妃】邪君的禁锢〉可别怠慢温柔幻想清白二字火舞解毒欢歌不断熟悉丫头倾城指路太阳山下寻找身影心里咒骂今夜很长授受不清甘愿受罚爱没有错风灵使坏今夜很长胜利归来传闻不假完全拒绝火舞影踪新的伤疤饱受摧残尸体失踪画不言(囚奴:暴君的强宠)身后暗箭荷花玉露清白二字刺客逃跑画不言(囚奴:暴君的强宠)守卫到来恐怖仇恨乐土毒花还她清白蒙面女人王爷信函狩猎日子两种可能荷花玉露路过示威已经长大洞房之谜管事公公寻找身影王爷启程平静甜蜜她是唤他考验勇气折磨自己姐妹相称梦回儿时带头侍卫清晨晨练最毒妇人心中有爱露出破绽火舞解毒痴心妄想无尽宽慰有人来过击溃心门一掌劈下无缘牵手逐出王府画不言(囚奴:暴君的强宠)也不是你风灵恶行(下)上架感言大胆狂徒噼哩啪啦
带刺毒花又生恶计回忆空白完全拒绝火舞返回归来之前甩手起身倾城指路他又来了野猪叫声月下美女甩手起身清白二字新的伤疤善有善报火舞求食那个冤枉上架感言神秘男人无尽宽慰午夜惊魂更衣出行美梦噩梦房梁偷窥慈悲留情黑气弥漫归来之前身后暗箭开始招寝自身难保妖小希〈【罪妃】邪君的禁锢〉可别怠慢温柔幻想清白二字火舞解毒欢歌不断熟悉丫头倾城指路太阳山下寻找身影心里咒骂今夜很长授受不清甘愿受罚爱没有错风灵使坏今夜很长胜利归来传闻不假完全拒绝火舞影踪新的伤疤饱受摧残尸体失踪画不言(囚奴:暴君的强宠)身后暗箭荷花玉露清白二字刺客逃跑画不言(囚奴:暴君的强宠)守卫到来恐怖仇恨乐土毒花还她清白蒙面女人王爷信函狩猎日子两种可能荷花玉露路过示威已经长大洞房之谜管事公公寻找身影王爷启程平静甜蜜她是唤他考验勇气折磨自己姐妹相称梦回儿时带头侍卫清晨晨练最毒妇人心中有爱露出破绽火舞解毒痴心妄想无尽宽慰有人来过击溃心门一掌劈下无缘牵手逐出王府画不言(囚奴:暴君的强宠)也不是你风灵恶行(下)上架感言大胆狂徒噼哩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