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然而逝,不知不觉间,外面天色已然暗沉下来。
梁玉沅听完这些,心中不禁微动。
“你……放心,日后我会陪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永远。”顿了顿,梁玉沅斟酌一会儿,缓缓道:“绝对不会让任何在欺负你。”
刘景修微微一笑,眼底近是温柔之色。
“丫头。”刘景修叹息着道:“我的丫头,心中果然是有我的。”
仿若是耳边的轻声呢喃一般,温柔又感叹。
二人用膳之后,刘景修带着梁玉沅回房间休息。
两人刚走出厅堂,梁玉沅脚步一顿,猛然回头望向刘景修,沉着脸问道:“宾客走了?”
刘景修点头。
“那太子呢?”梁玉沅声音沉冷,那个太子几次三番的害她,还给她下药!此仇不报,不得天理!
“他回宫了。”刘景修言语淡淡的,拉着梁玉沅的手就往外走,边温声道:“不过,是被抬走的。”
梁玉沅微微扬眉,目光带着一丝复杂的望向刘景修。
昨晚,她被刘景修救走以后,太子那里究竟发生了何事?
“太子昨夜喝多,误闯府内房间,然后与我府内的厨娘嬷嬷一夜春宵。”刘景修缓缓解释着。
梁玉沅脚下一个踉跄,不可置信的问道:“厨娘嬷嬷?”那得多大年纪?
刘景修回头看了看梁玉沅,那目光不言而喻。
梁玉沅反应过来眯了眯眼睛:“不是王府的厨娘,是你从外面找来的人?”
刘景修笑了笑没有回答。
他并没有对梁玉沅细说那晚太子是如何自食恶果的,反正,太子被整的很惨,并且,第二日,太子被抬走时,昏迷不醒,且面色青黑,显是受了很大的惊吓。
能不惊吓么,又是面目憎恶的老嬷嬷,还有一群畜生伺候太子,他不死也半条命。
二人有说有笑的渐渐离去,沐琴和香荷也是笑着跟在身后,神色间很是欣慰。
少时,一名身穿粉衣的婢女从后面的树丛中走出,一双美眸中闪着满是怨毒。
三日后,以礼便是梁玉沅荷刘景修进宫觐见的日子。
这一日,梁玉沅盛装打扮和刘景
修坐着马车进了皇宫。
马车内颠簸,梁玉沅却一旦也没有感觉,原因无他,只因此时的她被刘景修抱在怀中。
虽然二人已然是夫妻,可是在梁玉沅心中,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于是她在刘景修的怀中挣了挣,微红着脸道:“你放开我。”
刘景修自然不会放开,而是抱的更紧。
刘景修将嘴唇凑近梁玉沅耳尖,吐着微热的气息道:“丫头,你若是在动,我不敢保证,我接下来会做什么是请。”
梁玉沅瞪着刘景修,咬牙道:“变态!无耻!”
刘景修听后却是笑着亲了亲梁玉沅的耳朵,湿润的舌头沿着耳朵一路滑到修长白皙的脖子。
“喂!你若在动,我的衣服和发髻都要乱了。”梁玉沅无语的望着刘景修,她忍耐着身体的躁动,恼怒道。
刘景修停下动作,目光温柔的看着梁玉沅。
“好,我不动。”刘景修摸了摸梁玉沅的头发,手中却并未放松。
梁玉沅:“……”你倒是放手啊。
索性,马车很快便到了宫门口,梁玉沅也终于逃脱魔抓!
二人下了马车,沐琴和香荷跟在后面伺候。
进宫后,梁玉沅和刘景修按着礼节要参拜皇帝和皇后。
大殿内,皇帝和皇后坐于高位,下方右侧的位置,还有一人,便是贤妃。
皇帝的面色难看的很,尤其是望着刘景修时,那目光可谓是带着怒火。
“平身吧。”皇帝压下心中怒火,沉着声音道。
“谢父皇。”
二人齐齐恭声说后起身,随即,皇帝便为二人赐座。
“清平王和慧心郡主新婚燕尔,看你们的样子,似乎很是恩爱呢。”贤妃望着他们二人,抬袖掩唇轻笑着道。
梁玉沅淡漠看了一眼贤妃,目光中带着丝丝的冷意。
“哼!新婚燕尔!清平王新婚之日,倒是高兴的很,竟连待客礼仪都不知道了么?”皇帝冷冷出声,望着刘景修那肖似昭雪皇妃的容颜,心底不由的便带了怨恨。
尤其是前几日得知太子在清平王府做出了荒唐事,皇帝大怒之下教训太子,太子一张惨白的脸只练练高声喊冤
,说是梁玉沅荷清平王一起陷害他。
不然太子怎会一夜荒唐,醒来后,看到屋内的场面,竟是被吓得当场尿了裤子,尤其是下面,如今是想硬也硬不起来。
这几日,皇帝以为忧心太子,极力的让太医为太子诊治。
而这些消息,梁玉沅自然也知道了。
太子恶有恶报,如今,那方面不行,也是活该!
“父皇说的是,景修知错。”刘景修俊美的容颜很是淡漠,即使是说话时,刘景修也是低着头,不与皇帝对视。
皇帝冷冷望着刘景修,出声质问道:“你知错?朕看你一点也不知道错在哪里!太子代表朕和皇后去为你和慧心道贺,你倒好,竟对太子不管不顾,如今太子他……”皇帝面目怪异的有些说不下去。
毕竟,这种事说出来,让太子的颜面往哪里放?
更何况,那日是刘景修大婚,太子竟在人家王府的新房内一夜荒唐,这件事,如何说都是太子理亏!
“父皇,太子殿下怎么了?”梁玉沅坐在刘景修的身侧,她微微仰头,直视着皇帝,出声温和着道。
皇帝抽了抽嘴角,他不知道太子这件事上,梁玉沅有没有动手脚,但是,既然她如今是刘景修的王妃,那么她的命运也将会和刘景修一样的下场!
“太子殿下自是为你们高兴,多喝了几杯,伤了身子。”这时,贤妃缓缓出声,言语带着一丝责怪之意:“太子殿下身份尊贵,清平王爷想来也是知道的,可是,你却不好好照顾太子,实在是有失体统。”
坐在首位的皇帝朝着贤妃的方向望了一眼,贤妃立时回以一笑。
虽然因为宁王那件事,贤妃失宠了几日,不过,贤妃毕竟有了身孕,对皇帝磨个几次,皇帝自然会心软。
更何况,贤妃最会揣摩人心,自然知道皇帝想要发落刘景修。
“贤妃娘娘说的是,都是景修办事不利,没有照顾好太子殿下。”刘景修从始至终没有反驳。
梁玉沅听着,目光渐冷。
“你既知道有错,便去殿外跪着赎罪吧。”皇帝摆摆手,冷声说完,起身便要走。
“不知玉沅可否能说上几句?”梁玉沅瞥了一眼,望向皇帝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