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便想起差不多五个月前她的房子的事情,那个该死的房东,拿走了她的银行卡,扔了她所有的东西。要不是东篱景逸‘大发慈悲’的收留了她,她都不知道要流浪到哪儿了!
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刮子,往死里抽。这种事也好意思忘记四个月,她也真是够了!
拿起手机本來想要给东篱景逸打电话查清楚这件事的时候。手机正好响了,是一个很陌生的电話号码。她确定她印象中没有这个号码。岛斤引圾。
但她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你好,哪位。”
电话中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这个聲音……景唯一想,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江楠!
“一一,是我。”
景唯一现在放下了,当初江楠背叛她。大概是她没有给他的原因,才去找了那个贱女人。又或者是江楠膩了她,想换点新鲜的花样玩玩,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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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管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她都不想再跟那两个人有什么牵扯了……
“哦。”景唯一冷淡的回了一个字。
电话中的江楠似是很疲惫。景唯一听出来了,撇撇嘴,干她屁事?
电话那边的人。似是想说什么,却又没说。
景唯一没工夫跟他廢话,干脆道:“江楠,这么久的风平浪静,你想做什么?有事说事,没事滚。有多远滚多远,马不停蹄地滚。”
景唯一顺手拿了一个苹果,就这么没削皮,抱着就啃,一般吃一边看韩剧。手机就放在桌子上。显然是不将江楠放在心上。
江楠纠结了很久,久到景唯一觉得太浪费自己的时间,在她拿起手机想要按掉挂断键的时候,才开口:“一一,有时间吗……我们见一面吧。”
景唯一啃了一大口苹果,一听江楠说的,那口苹果卡在嗓子眼里了,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她剧烈的咳嗽,擦,心中咒骂着江楠。没事儿说什么惊悚的事儿,见一面?见鬼去吧好吗!?
“没空。”景唯一很果断的挂断了电话。
没想到。江楠竟然一直一直打她电话,她看个韩剧都没法看,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再次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江楠,我说你到底想干嘛,有完没完啊,我说了我没空没空,你-他-妈听不懂人话去找个老师让她好好教教你!”
电话那边,沉默了很久……
直到,电话那边的声音传到景唯一耳朵的时候,景唯一吓得差点把手机扔了!
“女人……你在说什么?”东篱景逸喑哑的声音传来。
景唯一一度想要暴走……什么跟什么,这金jin主怎么打电话过来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把东篱景逸当成了江楠啊!
而且……
她刚刚还说了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她已经无法想象东篱景逸那张铁青色的脸了……
她只能尽力补救:“没……我没说啥……你当做没听到好了……”
东篱景逸本来在车上让景唯一马上出来,也没在意,反正回去还有时间,在床chuang上可以慢慢问她……
“马上有人去给你送衣服,下楼会有专车接你。”东篱景逸讲完话便挂断了电话。
而景唯一这一边还一头雾水,什么情况?出门吗……
她还没来得及多想,房门的门铃便响了。
她披着被子去开门,被子下是光溜溜的身躯。
“小姐,你的衣服。”门外是一位女服务员,送衣服的时候低着头,景唯一也没说什么。接过衣服便将门关上。
此时已入寒冬,结果送来的是一件旗袍啊!她拿起衣服往身上比划了一下,合身是挺合身的,完全是按照她的尺寸来做的。可是……
大冬天穿旗袍,要风度不要温度?!
东篱景逸,你这该死的臭男人,想弄死我你直说啊,冻死我算是个怎么回事?!!!
不过景唯一看了看,还好,还有一件小皮草。还保暖……
穿好了之后,景唯一直奔楼下。
一出夜魅的门,景唯一就觉得浑身都被冷风包围了,寒气入体简直是要冻死她!心中将东篱景逸骂了千百遍。
下了台阶,便看见一辆车稳稳当当的停在她的面前,立刻有人下车。
“是景小姐吧,您好。”
景唯一被冻得没时间跟他废话:“别墨迹,先打开门让我进去再说。”
司机汗颜,不敢违抗的立刻打开车门,请景唯一进去。
景唯一麻溜儿的钻进车里,暖气呼呼的开着,景唯一才觉得自己的四肢还有点知觉。在外面都被冻僵了还那么仅仅一会儿。
“逸少让你来接我做什么?”等到身体的温度开始回升,景唯一搓了搓手,漫不经心的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奉命来接景小姐去皇冠。”
景唯一哦了一声,没在继续问他。再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一个司机又知道什么。
马路上的车子很少,出奇的冷,也没有堵车的现象。很顺利的就到了皇冠。
景唯一纳闷,皇冠不是酒吧吗……而且一直都是晚上开放,东篱景逸让她去皇冠干嘛?
作为一个情qing妇,而且她现在应该也算是深资情qing妇了,知道有些话该问有些话不该说。她也只是好奇罢了,同时有点小疑惑罢了。
景唯一犹记当初她醉酒一晚上,糊里糊涂就进了东篱景逸的房间,然后惹上了这尊大佛。现在还成了他的契-约情qing妇。
不过,若不是他东篱景逸,她阿姨的病又怎么会有着落,怎么会有钱医治。
……
“我到了,你在哪儿?”她拿出手机,直接给东篱景逸拨了过去。
电话马上便被接通,东篱景逸拿独有的声音传来:“三楼,svip包厢。”
景唯一直奔三楼。
结果到了三楼,她才发现,这一排的房间,到底特么的那个才是svip包厢?!
根本没人告诉她也没人给她引路好吗?!难不成就让她这么一个个的瞅着门牌号去找吗?!!
……
事实上,就是这样。
景唯一挨着房门上的门牌号,一个个的瞅。
在最西边的房间找到了东篱景逸口中的svip包厢。一口老血哽在嗓子眼了,早知道她就从西边的电梯上来,直接进去就行了!
推开包厢的门,景唯一便看见东篱景逸等其他好几个人,分别坐在沙发上,东篱景逸手中端着一杯红酒,正倚在沙发上。
“逸少。”出了门,景唯一对东篱景逸的称呼立马从臭男人、东篱景逸变成了逸少。
金jin主大人嘛……自然在人前都要给足面子的!
东篱景逸眼皮也没抬一下,摆了摆手,示意景唯一过去坐在他腿上。
景唯一咬咬牙,踩着高跟鞋,哒哒的走过去。
“叫我来什么事?”景唯一用着仅仅她和东篱景逸两个人能听得到的音量问道。
“女伴。”东篱景逸喝了一口红酒,大手从景唯一的皮草里伸进去。
缓缓地将她旗袍后面的拉链拉开,手游走在景唯一的后背。
景唯一不适应的扭了扭身子,想要甩出东篱景逸的大手。奈何,东篱景逸在她耳边低低的说道:“你要是不想我在这里撕掉你的衣服,就别乱动。”
景唯一气恼极了,该死的臭男人!
东篱景逸在后背上捣乱,景唯一只能坐在他腿上看着对面坐的男人。
瞅着瞅着,她倒是还看见了一位熟人——风雅然。
恰巧,风雅然的眼神也向她这边看来,景唯一本以后正宫娘娘会直接无视她,或者扔给她一个白眼,却没想到风雅然还向她笑了笑,点点头:“唯一。”
景唯一本来打算回个笑容便拉倒,没想到风雅然还叫她。
你是怕别人都不知道你正宫娘娘大方温婉,还能跟情qing妇好声好气的打招呼吗?景唯一心中没好气道。
没办法,自从风雅然叫了她的名字,在座的所有人都抬起头来看着她。
景唯一只能回以微笑:“风小姐。”
结果,偏偏是有人横插一棒子。
“雅然,你们认识?”摆明了这人就是想凑热闹的。
风雅然有些尴尬,只能点点头:“嗯,是啊,孙少。”
“呵呵……”孙少这一声笑,笑的不明不白,却有些讽刺的意味在里面。
明眼人谁看不出来,她景唯一是逸少包养的情qing妇。一个情妇都能坐在东篱景逸的身边……哦不,身上。她一个正了名的未婚妻却和东篱景逸隔得老远。
这人摆明了不想让风雅然,景唯一,以及东篱景逸三个人不想好过。
景唯一心中有些替这个人悲哀,说什么不好,非得扯上东篱景逸,这不是摆明了在找死吗?
东篱景逸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坐在他身上的景唯一,又把目光转向了那位孙少。
……
华流年点了一支烟,也递给东篱景逸一只。
“安毅怎么样了?还没从热带雨林回来吗?这时间也够久了啊……他老爷子倒也真是狠心。”
东篱景逸点点头:“那小子皮糙肉厚,多锻炼锻炼。”
之后,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虽然东篱景逸看起来兴趣不大,但景唯一还是看得出,这包间里的人关系都不错。
“啪啪啪——”几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景唯一闻声一看,这不是电视上那什么挺有名的权贵——唐笙歌吗?
东篱景逸突然凑过来在她耳边道:“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什么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