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瞻部洲西北,有个微不足道的小县-青邻,县里有个大字不识,只能靠坑蒙拐骗才能勉强存活的小混混,人唤小蟑螂。
这小蟑螂生得低眉寸目,塌鼻歪嘴,半脸麻子,身材矮短,因其奇丑无比,连小香楼的妓女都不愿意接待。一生中唯一的一次存了半年的银钱去嫖娼竟然还被轰了出来,直恨的他咬牙切齿,但却毫无办法。
这一日黄昏回家半道上,正在路边一棵小树底下撒尿,却意外发现地上有一件软银轻罗百合裙,这当真是仙女落入自家院,飞来意外之喜,这要是换成银钱岂不又能逍遥些日子了。当下下连尿也不撒了捡起来就跑了,
谁知回去以后小蟑螂对这裙子是越看越是喜欢,莫名奇妙的竟想穿上试试看,趁着天给没黑跑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小湖边,自己套了进去,又费心整理一番才向那湖中照去,却奇怪的发现什么东西也没有,心中纳闷不解。又挪了一个地方,还是看不到自己的倒影。思来想去又把裙子脱了,再往湖里一看,自己丑陋不堪的模样立马就浮现了出来。此时小蟑螂的心里竟莫名生出了一丝异样。他大着胆子又把那件百合裙穿上,往湖里一照,竟又什么都没有。如此又换了两个来回,他终于明白了,这竟是一件传说中的隐身衣。小蟑螂立马产生了一种狂喜,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这种狂喜让他一夜无眠,翻开覆去盘算着明日应当如何使用这件宝贝。
第二日一大早便来到吃饭的摊上,为了印证他手中的宝物,对每个人眼前都用手晃了三晃,果然无一人有反应。这下胆子立马大了起来,等到日上三竿,小香楼开门,他立马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转了一会儿选了个最大的房间,轻轻一推就往门里钻,却听那女子媚声道:“柳公子,人家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小蟑螂心里偷偷一笑,却不答话。
那女子见无人应答,扭头一看门却是开着的,黛眉微动,过去又把门关上了。
小蟑螂见她一张鹅蛋脸,两瓣樱桃唇,肤如羊脂玉,骨若小冰雕,穿一身滚雪细纱紧身衣,纤腰细细,翘臀悠悠,简直柔媚的要夺掉自己的砰砰小心肝。
才越越欲动想要偷偷摸摸的过去香她一把,却听得门“吱呀”一声,进来一个俏俊公子哥,刚关上门就柔声声蜜语道:“我的小香甜,这一晚上可想死我了。”
那小香甜道:“哎吆,说的可真好听,也不知是不是去找别的女人了,可让人家等了整整一个晚上呢。”
“怎么会呢,本公子的玉树临风又岂是那些庸脂俗粉能享受的,有了你,谁还找别人,哈哈”
“哼,这可是你说的,要是让我知道了,可不要咬断你的小根根。”说着竟吃吃笑了。
两人唧唧歪歪腻歪半天,那公子将她一搂,就往那床上扔去。小蟑螂站在房间的角落里,寸目直瞪,嘴唇微张,喉咙干的要命,心里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挠,竟不自觉的向床前挪去。待那公子将她脱个精光,露出颤悠悠的白鸽和两瓣双臀,小蟑螂腿一打颤,差点就这样晕了过去。
只见两人在床上翻来滚去,缠在一起嘤咛连连,小蟑螂再也忍不住在她胸上摸了两把,这小香甜还当是那俊公子所摸反而“嘤嘤”两声,这下小蟑螂胆子可大了起来,连摸再揉猥琐了半天,真想把那公子踹走,自己上去。但想来自己小身板对两个人,却也不好下手。
好不容易等到两人云散雨收,那公子哥居然还不走,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叨叨了半天又折腾了起来,小蟑螂心里暗想:“曹他妈的,这样下去到天黑也不准有机会,不如换个房间试试。”
说着便偷偷跑出去,又换了个大点的房间,推了一下竟然不动,捅了个窗户眼往里一看,见一个男的光腚趴在地上,脖子里栓着根绳被一个妖艳的妓女牵着玩,心想:“他妈的什么玩意。”
又想去换房间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自己对这帮妓女恨意太深,居然忘忘了有这宝贝在身,为何不去寻个处子去,于是偷偷放了把火,才出了妓院,走街串巷到处寻找,终于发现了一个独自一人且花容月貌的美少女,便找了根棍子藏在衣服里一路尾随,见她走进一个深巷,周围无人,上去就是一棒子。待她晕后,小蟑螂迅速将她脱光,又将自己裤子扒下,将那百合裙提上来往腰间一系,上去就连揉再摸干了起来。
谁知恰巧此时一群小贩路过,看见一个没有上身,只有两条腿顶着个屁股怪物正在奸污一个女孩,大喊一声“妖怪啊,强奸啦”,提起手中的扁担就朝小蟑螂打了过来。
话说那小蟑螂正自干的带劲儿,听见有喊妖怪,回头一看居然是奔自己来的,裤子都顾不上提就满街乱窜起来。随着喊“妖怪”的人越来越多,不光背后,前面居然也有一群人提着扁担、菜刀、木棍等向他冲来,原来这边人听见有人喊妖怪,果见前面有个两条腿架着个棒棒的怪物嗖嗖的到处乱蹿,随着围堵的人越来越多,眼看就要把这妖怪抓住了,这家伙倒离奇的消失了。
原来这小蟑螂在生死一线的紧急时刻,总算想起来刚才为了方便,居然稀里糊涂把隐身衣的下半身系在了腰上,若不是及时放下,怕是要被人活活打死了。
待得众人围在一起寻找时,他才悄悄的从人群中钻过去,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直到他发现再无人追来,提在心里的大石头才总算落了地。谁知气息还未回复平稳,却突然看到一道刀光闪过,自己竟然凭空飞了起来了,往下一看,一股血柱蹿起,自己的身子居然留在了地上,自此再无任何知觉了。
但见一个一身鹅黄,身段婀娜女子左手一挥,那件软银轻罗百合裙轻轻的落在她的手上,她将剑插回剑鞘,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