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终于将帮主分配的任务完成,在过几日就是老帮主的寿宴了还好没有搞砸,楚南轻吐口气,暗暗想到。
幽州城外的的三大匪寨,平日里诸多和气,但是有机会还是会下狠手。所以每逢帮中开席设宴,不到最后一天,都不会将消息传出,甚至寨中大部分帮众都是酒摆上桌子才知今天吃的是什么酒。所以越是像这种时候,越不能大肆置办货物,都是每次采办的时候多带一些。
楚南安置好马车,便搓着手赶往王彤住处。
一进王彤所在小院,楚南大刺刺往屋内走去,看到王彤上前抱住转了一个圈。王彤也不在意,嗔怪的说了他一声,便去帮楚南准备酒菜去了。
原来两个月前他们就私拜了天地,成了好事。楚南还专门去求了寨主恳求王野与他一同回趟城内,毕竟长兄如父,他不想委屈王彤。
楚南和王彤一边吃着酒菜,一边家长里短的说着话。这时王彤一声干呕打断了楚南的声音,楚南看王彤吃饭这会儿功夫连续干呕好几次,顿时坐不住了。
连忙询问,虽然听王彤不以为意的说到,这两天胃口差,看什么都恶心的话。还是不放心的请城中最好的郎中来家中为妻子问诊。
刘老医生,一头花白的头发,依然年逾七十有三了。体格健朗,走路快又稳当,是幽州城内出了名的妙手回春。
这不来到家中给王彤把脉没一会儿,就站起来道喜称这是有喜了!楚南闻言顿时脑子嗡嗡作响。
愣了会儿一蹦老高,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对着自己父母埋葬的方位连连磕头。然后起身抱着爱妻连着转了好几圈,又害怕伤着孩子赶紧又小心翼翼的放下。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郎中走后,楚南还在那开心的自言自语,什么什么名字啊,男孩好女孩好之类的。王彤却皱着眉头,唉声叹气的。
然而他没看到的是,这刘老神医离开他家后,兜兜转转就走进了墨楼,更走进了墨承开好的雅间儿内。不过一时半刻,又一脸春光的走了出来。
楚南只看到自己爱妻似乎有心事,连忙关怀道“娘子,怎得不高兴啊。”
王彤却哀叹道“能为夫君孕子我当然高兴啦,但是夫君与哥哥都是匪,我不想孩子出身后背个土匪的骂名。可是你与哥哥又被困在那赵家寨,我怎能不愁啊”
那日成婚,王彤已从王野得知寨中规矩严明,很难脱离。甚至寨中多数重要岗位,家中老小就在周围小村居住,暗中都有盯梢,便知晓哥哥难以脱身了。
楚南一听也是有些沮丧,但是想想自己未出生得孩子心中有些不甘和怨恨来。
王彤看楚南满脸复杂,心中一动说到“不如我们跑吧,你不说寨子中老当家的要过大寿吗,那天大摆宴席,我们弄点蒙汗药。然后跑去你老家,将咱娘接走,随处寻个地方逍遥的过一生,岂不美哉。”
楚南一听连连摆头道“不行、不行,每次回去,都专门有人检查货物,酒肉吃食都会有人试吃。根本带不进去!”
王彤说到“做饭的时候下药不就好了吗,我哥哥不是在寨中专做洗衣做饭,挑水劈柴这些的工作吗。咱们找个酒葫芦将药包好油纸粘在底部,让哥哥伺机而动便是了。”说罢,见楚南依旧一脸纠结的模样。
王彤加把火道“难道你还真想这一辈子都在那山寨中作匪?孩子出生后,也随你子承父业?”
闻此,楚南变换的脸色终于定下,脸色发黑,眼中闪过一道狠色,重重的点了点头说到“干了!”
赵家寨。楚南右手握着一个大号的酒葫芦,一晃一晃的走进寨门,门卫看到楚南醉酒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开门让其进去,不一会儿一个头目领着两个帮众过来例行检查,那小头目也认识楚南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见楚南这般作态,好奇到“今个遇到什么喜事了楚哥,怎么喝的这般模样”
楚南闻言哈哈大笑了一声,又灌了一大口。满脸通红的说到“我家娘子有喜了,我要当爹了,能不高兴吗。你们快点,我打了墨楼两葫芦最好的酒,还要去找我大舅子喝个痛快呢”
那小头目一听,连声道贺起来,吩咐手下加快速度,看没什么大问题,便将楚南放行了。
楚南也不做停留,连忙走到王野所在,拉起门来与王野商量了起来。
楚南将王彤的想法说与王野听后,王野沉吟道“这段时间,我也有些发现。有八人喝酒吃饭的时间及其的固定,想来这就是寨中暗哨了。得想办法把他们处理了,不然我们跑不了多远。他们换班之前都会来厨房吃饭,今日他们来寻吃的时候。我在他们脚下洒些硫磺酒。咱们附近蛇虫鼠蚁较多,等明日你去城里,顺便注意下路上走兽的行径,便大致知道他们的位置,等寿宴那天换班时,我们在行动“
二人商量好,便开始装模做样的在房中痛饮吆喝起来。不过二人皆是少饮了几杯后,身上沾染些许酒味,之后便以水代酒,毕竟若是醉酒后大舌头,该说的不该说的若是都说了,这肩上的脑袋可是只有一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