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天帝所化巨狐的身形随着他的话语陡然缩小了无数倍,变得和常人一般无二。
而他背后七只血爪的体积却暴增了两三倍之多!
虽然看上去比例完全不协调,看上去滑稽无比。
但是狐天帝现在散发的气势却远比之前要强盛上何止一倍?
秦昊与狐应地等人脸上的神色变得难看起来。
刚才仅仅一击就让狐应泉以及狐应仙受了不小的伤!
若是现在强盛上两三倍的攻击砸下来,很有可能真的将他们二人打的不省人事!
狐天帝可没有给他们半分思考的时间,他方一变完身,身后的七只狐尾便遮天蔽日的砸了下来。
秦昊等人见状只能硬着头皮施展自己最强的术法与之对抗!
“轰轰轰轰轰!!!!!”
又是无声巨大的爆炸声,地面上再次多出了五个深不见底的坑洞!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坑洞有点像漏斗的形状,上半部分像一个向外爆炸的坑体!
而这一次,众人则没有上次那么好受了。
当狐应仙以及狐应泉爬出来后,已然双臂尽断,浑身上下都是鲜血。
而狐应仙要更惨一点,他身上已经有数个森森白骨破体而出,无数的鲜血正不停的飚射!
画面转向上次承受攻击几乎没有受伤的三人组。
只见狐应龙如今也是一副受伤不轻的样子。
他浑身上下虽说没有多少鲜血,但是他背后的第五只狐尾已经软软的趴在了地上。
而他身上的气息正在忽高忽低的波动,时而妖仙时而凡阶......
同时,狐应龙的面上也是忽红忽白,怎么看都是一副身受重伤,即将崩溃的模样。
一旁的狐应地相较于兄弟三人好上许多,除了两只手臂上略有些血口外,并无其他的表现。
而秦昊则是众人之中最为轻松的。
如果说是换一个天妖狐族的高阶妖仙对他出手,他八成也已经重伤大败了。
然而狐天帝如今的法体却是这副血妖的模样,所有的攻击都是针对肉体上的 。
这倒让拥有真龙之体的秦昊几乎免疫了他的攻击。
......
对面的狐天帝看到众人的样子后,重重的哼了一声:
“厚土法则......和异族之体么,你们两个倒真让本帝没想到啊。”
狐天帝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一届高阶妖仙屡次对一个中阶妖仙和一个凡阶修士出手,竟然都没有将两人拿下。
看到狐应地身为狐族却拥有其他妖族梦寐以求的厚土法则后,略微恍然了些。
然而一旁的那并未达到妖仙阶的秦昊,却真的是让他万分没有想到。
“你这异族之人倒是真的让本帝好奇了......世上究竟有何种种族能够拥有你这样的防御能力?”
狐应地狐疑的说道:
“甲龙?龟妖?都不像啊......你身上根本没有他们那腐朽的味道......说!你究竟是何种族?”
秦昊闻言并没有理会狐天帝的问话,他飞速跑到狐应龙等人身边,将自己体内的治愈能量传输过去不少后,急促道:
“你们都退后,恢复伤势,让我来与他缠斗,你们见机行事!”
狐应龙与狐应泉还有狐应仙三人满色苍白的点了点头。
不是他们不想与狐天帝交锋了,只是如今他们身上的伤势实在太重,强行战斗也只不过是拖累秦昊以及狐应地罢了。
秦昊在让三人退后后,来到了狐应地身旁:
“这狐天帝如今的姿态一时间让我看不出有什么弱点......一会儿我会化为真身前去攻击,你帮我掩护一二!”
狐应地一听秦昊要化为真龙攻击,面上闪过一丝期待与郑重,他随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秦昊大人只管放心,我狐应地其他本事没有,但是防御能力与制约能力还是有信心的!”
秦昊闻言轻轻“嗯”了一声。
事到如今他只能动用起身边任何可能对自己有帮助的人活着物了。
实在是之前根本没有预料到狐天帝会进阵,也根本没意识到他能够调动大阵的威力!
秦昊慢步走到狐天帝身前,抬头冷声说道:
“狐天帝,你不是一直好奇我究竟是何身份吗?现在我就让你瞧瞧,你可别亮瞎了眼!”
秦昊说着浑身上下忽然爆发出浓厚的雾气!
狐天帝在听闻完秦昊的回话后,面上露出好奇的神色。
再看到他周身爆发出浓厚的白雾后,眼中的疑惑之色更浓:
“鹤族?”
狐天帝不免猜测道。
然而鹤族虽说变身时会有白色雾气,不过他们的本体并不比狐族强壮上多少,不可能能够凭借凡阶的妖躯硬生生接下高阶妖仙的一击!
狐天帝眼角蓦然瞧见秦昊身处的白雾之中划过几道亮白色的闪耀鳞片,这下真的让他猜无可猜了。
“鳞片?莫不是蛇族亦或是蜴族?可是这两族的防御能力也没有逆天到这个程度啊 !而且他们两族内怎么会有七彩颜色的鳞片?莫不是变异了?”
就在狐天帝胡思乱想的猜测时,浓厚的白雾中忽然爆发出了响彻天地的吼叫!
这道声音仿佛蕴含着某种规则,甚至透过了狐天帝控制住的大阵,传到了外界的人群之中!
狐天帝听闻这个声音后面色大变:
“不可能!怎......怎么可能?什么种族的吼叫能够有如此威能?竟然能对我天妖狐族的血脉产生压制?”
这声似虎似豹似鹰似牛的吼声狐天帝自认从未听过。
然而就是这种奇怪的吼声,竟然能够越阶让他产生一种对方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而自己只不过是对方脚底的一根汗毛罢了!
此刻阵中高阶妖仙狐天帝的感受已经是如此夸张了。
更别说阵外大部分只有中低阶妖修水平的五族之人了!
除了几个长老以及城主府的护卫之外,几乎所有的城民在听到那仿佛来自灵魂的龙吟声后,都浑身瘫软的跪倒在地。
他们不是不想抵抗这种来自血脉上的压制,但是他们的心中却并不能对这个声音产生半分抵触,所有人都心悦诚服的跪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