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阿斯科脸色一变,生怕叶红枫再说下去扰乱苗人之心,大喝道:“住口,你这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对我苗人之事指手画脚。”他把身子向后一退,手向前一挥命道:“将这些人全部杀了,不要留下一个活口。”

说罢,从腰中抽出短棒,率先向叶红枫头上砸来,他这一动手,身后苗人也自然跟着上前,双方又战在一起。这次拼杀双方俱都拼红了眼,叶红枫等人渐渐有不支之态,三香左躲右闪之中已被刀剑划杀数次,但她甚是忠心,强忍伤痛,仍紧紧包住蓝纤手不肯松开。

恰在此时,苗人后队突然出现一阵骚乱,而且有喊杀声传来,阿斯科心中一动,跳过一边,冲骚乱之处喊道:“山牙长,发生了什么事情。”远处有个声音高喊道:“首领,不好了,清军突然杀过来了。”此言一出,不禁阿科斯,所有苗人脸色俱都一变,他们没想到清军如此之速,居然这么快便打到苗岭来了。”阿科斯心中一阵发慌,丢掉叶红枫等人,甩开众人,走上一高处,向喊杀之声望去。见不远处有两帮人已混战在一起,苗人已似潮水一般向这边退来。

阿斯科从山上仅带来了一百多人,他也不清楚清军来了多少,急喝道:“山牙长,不要恋战,我们赶紧退回到山上去。”诸苗人听了此言,顺着山道向山上跑去。叶红枫等人正在苦苦支撑,感觉眼前似压了一座大山相仿,而且这座大山一点一点向自已压来,愈来愈重,突然之间,这座大山消失了。眼前的苗人都急向山上跑去。他将刀横在身前,拉开架式,向前望去。只见喊杀声由远及近。没过一会,一队人马便到了近前。见来人俱是清军装束,个个身强体壮,有数百人之多。

这干人到了叶红枫的面前,带头之人手拿火把,在叶红枫等人的身上照了一下,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刚才就是你们在与苗人一起撕杀吗,不对,你们当中怎么会有苗人。”说罢,他将眼晴盯着三香青芽,脸色便沉了下来。

叶红枫对官兵甚没兴趣,淡淡道:“苗人之中也有好人,听你之言,凡与苗人在一起,都该杀才是吗?”那人听了此言,不但未恼,反哈哈大笑道:“说的好,我这个人别的不信,就信一个理字,你说的在理上,我便服你,既然那几位姑娘是苗人当中的好人,我自然不会给好人为难,在下张广泗,是名统领,奉鄂尔泰总督之命先来苗岭探听一下苗人虚实,听说苗岭是苗人圣地,若攻下此地,苗人才算真的降服,诸位可是从苗岭山上下来的不成,不知道几位知不在道山上之事,若是知道,告之我家总督大人,他必重谢诸位。”

叶红枫不想与这些人纠缠过多,抱了一下拳,道:“我们是路过此地,被苗岭之人劫杀在此,幸得统领大人相救,我们还有两位病人需有医治,救命之恩以后再报,我们不能在此耽误,先告辞了。”

张广泗瞧诸人相貌模样非是寻常之人,倒也识趣,哈哈大笑道:“既然你们几位不便,我也不勉强,救命之恩不敢当,我们不过是凑巧而已。既然诸位有事,我不强留,诸位请。”

叶红枫又一抱拳,说道:“请。”然后转过身子对二路和三香青芽道:“我们走吧。”几个人转过身子向前行去。那名统领对身后的人命道:“我们先在此驻扎下来,探一下苗人虚实底细,大军既日便到,苗人已知我们在此,恐怕今晚会来捣乱,切不可大意了。”

手人兵士齐声相应,一干人埋锅造饭,筑营修整。开始忙碌起来。叶红枫瞧这些人军纪严明,调度有方,与方才阿斯科手下之人相比,要精强数倍,心中叹道:“瞧这些人威武样子,只怕拿下苗岭是迟早的事情。”感叹一番,几个人已渐远离了那些清兵。

路大盛向前行走之间,不时查看二女的伤势,行有半个时辰,他突然喊道:“不要再向前走了。”叶红枫等人便是一怔,问道:“怎么回事?”路大盛道:“两个人刚才换了心肺,打斗之时又受了颠簸,身子不易再行移动,需要找地方安置下来,否则,只怕有性命之忧。”

叶红枫打量了一下四周,见此处青草高岗,地势高低不平,加上天色墨黑,若行走不受颠簸,实在不易,但若就呆在此处不向前行,如此荒郊野外,加上未出阿斯科的管辖范围,也不是那么妥当。他沉思了一会,说道:“前面向左五里之地有一条江,名叫甘溪,上游便是乌江,我们若是行走水路,第一可使二女不受颠簸之苦,二来在船上医治也自方便,你们觉的如何?”

路大盛点了点头道:“不错,若从船行走,要稳当的多。”路大昌本不愿与这些人同行,但一来他不相信路大盛会医治好二女,二来怕路大盛讥笑他怕输才离去,当下听了此言,也无异议。三香青芽只盼着二女身上的伤早好起来,自然赞同。叶红枫见诸人俱都同意,辩别了一下方位路径,带着几人向甘溪行去。

又向前行了没多久,远处的水声轻脆可闻,诸人知道已近江边,心中大慰,又走了几十步,一条江水出现在诸人面前,此时已近半更,虽然天上有月,但不甚明亮,诸人四下张望,见此处江山岸边不见一条船只。叶红枫对诸人道:“大家在此原地休息罢,待天亮之后,我们再去寻访到一条船,便离开此地。”

三香青芽将二女放在地上,路大盛守在二女身边,每隔一会查看二女伤势,而路大昌寻到一块平整大石,将身子躺在上面,居然呼呼睡去。

将近五更时分,天色依稀出现了一丝明亮。诸人疲惫不堪,困惑之极,几个人俱都处在半睡半醒之间。这时,从上游飘来一艘小船,行时荡起的水声哗拉作响,将叶红枫惊动。他站起身来,向远处眺望,见那条船愈来愈近。叶红枫冲船喊道:“船家,向这边靠来。”

他这一喊,将诸人俱都惊醒,几个人一同向那船望去,俱都没了睡意。那条船上之人似乎听到这边叫喊之声,缓缓向这边靠去。离了近了,只见船头站立三人,胖瘦各异,面貌长的也甚凶恶,这些人距离叶红枫十几米远处,将船停下,船头道装打扮的人打量了一下他们几人,一眼便瞟见了路大盛,不觉心中奇怪,付道:“这个叫花子怎么会在此处。”接着把眼光向三香青芽身上扫去,见二人俱是苗人装束,便高声喝道:“喂,那几个苗人女子,此处距离苗岭还有多远?”

叶红枫见他打听苗岭,不觉一怔。叶红枫心中警觉,问道:“你们去苗岭做什么?”那道士见他回答的不是那么干脆,便要喝骂。身边一个胖子将他拦住,笑道:“我们是贩卖粮食的商人,前往苗岭讨债,上个月几伙苗人在本店说要进几千斤粮食,却付了一半的钱,听说再过几日此处便要打仗了,我们怕那几笔帐黄了,故此前去讨要。”叶红枫听了此话,便知言语不实。正待说话,路大昌阴不阴阳不阳的说道:“讨债,现在清军已到苗岭山脚,听怕你们几人没把债讨来,还要搭进命去。如果听我好言相劝,还是让这笔帐作黄了吧。”

那道士打扮之人听了此言脸色大变,惊道:“那老头,你说的可是真话。”路大昌笑道:“我可不是你们几个,满嘴跑瞎话。”船头几人此时心中慌乱,也顾不上他的讥讽,那个胖子道:“想不到清军来的如此之快。想必师父们现在都不在苗岭了,我们就算去也是白去,不如就此回去罢。”

那道士打扮之人与船头一年轻人对视一眼,俱都点了点头。年轻人道:“方兄,船里的那两个人怎么办。”道士打扮的人道:“留着也没有用,不如在此杀了吧。”胖子也点了点头。那年轻人道:“好。”说罢,一扭身,进了船仓。叶红枫听到船仓有人哀告道:“大爷,你轻点好不好,前两日我身上的伤还未养好。”那年轻之人狞笑道:“怕痛吗?呆会你就不知道痛了。”

接着,他与一个壮汉将二人从船仓之中给推了出来。叶红枫定晴一瞧,见推出的二人隐约与叶和东和王破书二人有些相似,情不自禁的‘噫’了一声。

原来二人正是叶和东和王破书,而船头之人则是田太庸张暮迟的弟子方达,钱通四,孙威及其帮众。那晚客栈之中几个受伤并被风去归惊吓离去之后,几个逃至在保宁府的一家绸缎庄内,此庄是几人在保宁府的秘密落脚之处。几人吃了这么大的暗亏,不但未将对方的背景给查出来,反俱被王破书给伤了,心中自然不愤。当既派出人手监视王破书等人。若发现这些人若要是离开客栈,前来禀报。没过二天,叶红枫来寻叶和东。得知风去归失踪,心急如焚。四处打听风去归下落,对自已与王破书三人被监视丝毫未察。恰好王破书身上的伤也略微好了许多,见风去归一去不归,也甚是着急。与叶和东商量之下,趁叶红枫不再客栈之时,二人离开客栈将他甩掉。单独去寻风去归。叶红枫去追二路之时,二人觉的此机甚好,便收拾包袱打算离开,没想到刚出客栈没有多远,便被方达等人给拦下,二人寡不敌众,被人给捉了去。

叶和东还未等用刑,自然什么都招了,但几人自然不信巴和乌派出二人仅仅是查蝗灾那么简单。当问他为何偷窥之时,他自然回答不上来。而王破书虽然被捉,但骨气甚硬,他瞧不起方达这类人,自然也不愿在他们几个面前屈服。审问来审问去,叶和东把自已自记事起所经历的事一骨脑说一遍,实在没什么可招时,便编些瞎话,只要躲的过挨打就行。方达等人后经查实,发现其言不实,自然对他又是一对狂揍,到最后连他说的实话也俱都不信了。

二人一边审问,一边继续查找弘历的下落,这一日,突然接到飞鸽传书。命方达等人按几月前在华山名单上的姓名联络群雄,约定在六月十五日这天赶至各处地点,秘密起事。几个人不敢耽慢,带上二人一路向南,但每到一处,名单上有姓名的群雄不是不在其住处,便是惨遭灭门,三人觉的此事甚过蹊跷。商议之下,觉的还是将此事尽快禀报田太庸为好,便决定沿水路而下,前去苗岭与田太庸等人会合。几人心中思索名单之事会不会和王破书有关,一路之上对其严刑拷打,但依旧一无所获。刚才听到路大昌说清军已达苗岭脚下,田太庸等人此时必定不会留在山上。不觉感到一阵恐慌,见从二人身上实在问不出什么,便动了杀念。

叶和东听了刚才那名壮汉之言,他并不傻,当既语带哆嗦道:“莫非,莫非、、、你们真的要、、、要杀了我不成。”他‘嗵’的一下跪在地上,对孙威和那名汉子磕头道:“两位大爷,我对你们实在没有用处,只要你们把我放了,来世我做牛做马来报两位的活命之恩。”那名壮汉道:“想要我把你放了,也不难,只要你叫我三声爷爷,我便饶你不死。”

叶和东听了此言,脸上大喜,磕头如捣蒜道:“这位谢爷爷真是大仁大义,多谢谢爷爷不杀之恩,我若能活命必给谢爷爷供上长生牌位。”那名姓谢的叹子哈哈大笑道:“好,乖孙子,我可以把你放了,但是你孙爷爷放不放你,可是另一回事了。”叶和东听了此言,‘啊’了一声,腿一软,一屁股坐在船板之上。随既又苦苦向孙威哀求道:“孙大爷,你将我放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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