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掌乾坤
三郎看着美人那粉嫩的臀儿,咬啮了几下,忽然“砰”地一大口,含住了那颤抖着的雪白臀儿的一块丰满,美人一声更大的呻吟,稍微一躲便将那对雪臀更加高的翘了起來。
见公主如此之态,三郎知道是时候了,微一用力,立刻涨满,威风凛凛的脉内全部涌入城内,身下的美人一声娇啼,将整个臻首紧紧顶在了衾单上,一双小手也紧紧抓住了衾被。
片刻的适应之后,三郎见美人平静下來,不再觉得疼痛,开始逐渐加快了动作,难耐忘我的娇吟开始连绵起伏,冲击一浪高过一浪,美人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好个洞房花烛旖旎缠绵之夜……
当他将她平放过來的时候,高贵的公主已和平常女子无异,鬓乱钗斜,媚眼微阖,小嘴半张着,粉肌玉骨更加嫣红,浑身香汗湿透,全身沒有了一丝力气,再也不能做那S型的高翘臀动作了。
不过公主显然还未满足,丰满滑润的大腿高高弓起,雪峰上下起伏着,她还在等着那最后的雨露甘霖,可是她已沒有了力量,只得静静地躺在那里,等着他放马纵横驰骋了。
满满的充盈再次涨满,美人一双滑腻无骨的小手滑上他的后背,长长的指甲深深地陷入进去,她怕弄伤他,轻轻地松开,又环住。
随着又一波冲撞的到來,美人的潜力又被爆发出來,随着一声如狼般的呻吟,她猛地仰起头咬在了他的肩头,然后又松开,再咬下去,一排排齿印清晰可见,象一朵朵小挑花,宛如狼吻。
终于在男人几声嘶吼之后,云罗公主长吟连连,仰起雪白的脖项向后仰了下去,无力地平躺着,再也沒有力气睁开眼睛,只樱唇半张着,默默地品位着那刚才的消魂滋味了。
这是个沒有月亮的夜晚,而跳动的红烛,洞房内挂着的几颗光华闪闪的夜明珠将她饱承雨露的身子照的更加光洁粉嫩,潮红的俏脸更加妩媚。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当云罗睁开双眼的时候,看到三郎正俯在她的身旁坏笑着。云罗粉拳擂着他结实的胸膛,娇嗔道:“坏蛋,弄死人家了。”
“怎么,公主不喜欢么?这是我们大婚之日可以放开,不象以前总心存芥蒂,所以相公要让你彻底飞一回。”
“人家都不知飞了几回了!”
她娇嗔着向前一翻身便要钻进情郎怀里來,可是不知那仍旧一丝不挂的雪臀不知碰到了什么,“啊”地叫出声來,“那是什么呀?”
шшш ¤ttKan ¤co
三郎坏笑道:“云罗妹妹,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云罗微一侧身抬起头來向下望去,不由更加娇羞,一声呢喃:“真丢人啊!”“蹭”,整个人全钻进了三郎的怀里,原來那里已是潮湿一片……
皇帝早已颁下圣旨,任命寇准为西北道黜置大使,兼渭水都转运使,奉旨钦差,整饬吏制,察查渠水沉盐案,并赐予金牌一枚,着他接旨不必进京凭金牌就地调集钦差卫队赶往秦州府。
此次皇帝听了德妃的意见可是下了血本,给了寇准极大的权利,可以就地任免官员。正因为如此寇准的人身安全就更为重要。
因此,次日一早,许艳珠和许南蓉就辞了三郎离府赶往陕州去保护寇准。而三郎则不能马上出发,他身为驸马当然要按朝廷的规矩來,他的大婚程序还沒走完。
按规矩,婚后第三天,公主、驸马还要一同进宫谢恩。皇帝这边,还要赏赐礼物,在内廷安排宴会,类似于现在的新娘子三天回门。
外廷,大臣们按照官职的大小高低,依次上表祝贺。执政的宰相、亲王、侍从、内职管军副都指挥使以上的官员人等,都能得到数量不等的金银钱钞的奖赏,当然,驸马家的亲戚,也按照亲疏的不同,都能得到赏赐的礼物。
因为有这些规矩,一早刘美又送來了德妃的密函,着他小心行事,真宗皇帝已对她们之间的暧昧关系有所怀疑。
听说皇帝已经在怀疑自己,三郎也大为惊骇,不过听德妃的口气,真宗也只是停留在猜测上,并无实际的证据,否则也不会把自己的亲妹妹嫁给自己了。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一旦真宗有所发现,整个笑府如今加上公主带來的人足有上百人,而且还在陆续增加,再加上自己在外面的生意,如果被查出属实必定会血流成河,连祖坟都得刨出來。
好在三郎也无需再做他事,两日里除了在府中陪着自己的几位夫人,新娶的公主,接待下來访的官员,闲暇之时便去天上人间转转,听听曲,也让真宗对自己放松警惕。
只要他到天上人间,雪媚娇就会哪也不去缠着她,既委屈又爱恋,三郎只好尽量疏远她,与她保持着距离,免得自己若真是把持不住,中了这个如天仙般美丽,却如狐狸精般迷人的美人的计策,若那样可就麻烦了,毕竟自己现在已是驸马了,与青楼女子往來也要注意身份,闹的满城风雨必然引起真宗不快。
第三天走完了大婚的最后一道手续,三郎又去安慰了下排风,告诉她皇帝已准了云罗的请求,传旨让杨景回京探亲。排风自然万分高兴,也许六哥回來后太君经他劝说就会答应自己的婚事了。
为了防止大家恋恋不舍,甚至出现象柳永那般百美送行的场面,第四日一早三郎就辞别几位夫人乘了绝影马上路了。
华山南接秦岭,北瞰黄渭,扼守着大西北进出中原的门户。 有东、西、南、北、中五峰,主峰有南峰“落雁”、东峰“朝阳”、西峰“莲花”,三峰鼎峙,其瑰丽奇险可称的上是“势飞白云外,影倒黄河里”,人称“天外三峰”。另气象万千的云台、玉女二峰相辅于侧,
华山不仅雄伟奇险,而且山势峻峭,壁立千仞,群峰挺秀,以险峻称雄于世,自古以來就有“华山天下险”、“奇险天下第一山”的说法。
绝影马脚程极快,数日后三郎便遥遥望见了云海飘渺中的华山主峰,心中惦念杜晓兰的安危,也更加焦急,将绝影马催的更快。
渭水黄河形成的水系湖泊罗列,溪河遍布,三郎绕溪过桥更不停滞。正行走间前面闪一条横贯南北的大河,水流湍急,河上又哪有桥梁。
眼见日头就要落山,天也要黑下來,三郎更加着急,华山就在眼前,自己早些看到杜晓兰的心情也更盛。三郎自己也清楚,古代比不得现代的技术可以在这么宽的河面上架起桥梁,此时自己惟有找船渡河。
他沿着河岸前行寻找着可以渡河的船只。走了一段见前面果然现出一条船只,虽不算太大却也坐了有七八个人,两名梢公抱着桨蹲在船的令一侧,一名灰布衣衫,穿一条马褂敞着胸脯的汉子正在招呼客人:“还有两位就开船了,每位二两银子,要上船的客官抓紧了呀,马上要开船了。”
三郎眼见位置不多,剩下的位置也就勉强能装的下自己和绝影马了。他忙紧走几步道:“船家剩下的位置我定了,就不要再招呼别的客人了。”
那汉子上下看了他几眼又瞧了瞧他的那匹高头大马,抱拳笑道:“这位爷,要是您自己也就罢了,可是您这匹马也忒占地方,若要上船的话也只能留在船头甲板上,而且双份银子,不知这位爷可愿意吗?”
“只要把我们渡过河银子不是问題,马嘛……理应呆在甲板上。”
说着话三郎从怀内摸出两块散碎因子足有七八两递给船家道:“就这些吧,剩下的算赏弟兄们的,买碗酒喝!”
“谢了这位爷!”
他将三郎让进靠甲板的舱位坐了,将马匹也牵了上來,回身吩咐道:“拔锚,开船!”
船头两个梢公站起身來,鼓足风帆,齐向后拍桨,船渐渐驶离码头向河心行去。
天色渐渐黑下來,一弯弦月挂在西天,将河中翻滚的浪花映衬的明亮如雪,如同一条条银色的带子。
舱里的人吆吆喝喝的乱说着什么,三郎闲吵,便出的仓來站在甲板上扶着自己的绝影吗遥望着华山的方向。
他心中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已经几年了,以杜晓兰的脾气不应该不來寻自己,上次见到薄令达师兄弟二人虽然沒听他们说杜晓兰有什么危险,可总觉心里不塌实。
一阵江风吹过,船体猛然一阵摇晃,三郎忙扎紧马步稳住身形,低头看时,河面波涛翻滚,激流旋涡一个挨着一个,原來已到了江心。
他本不喑水性,看不到这些汹涌的暗流也就罢了,小船本就不是太大,此时旋涡滚滚就在自己眼下,他虽然神功盖世也不由一阵眩晕,暗忖道:“这河中心怎地如此凶险?”
突然,船只不知怎地原地打起转來,险些将他连人带马抛进水里,他忙一沉气力贯双腿连人带马盯在甲板上,向着船头喊道:“船家,你这船怎么划的。”
“客官,您稍等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