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走后,凌天宇很八卦的往安宁的耳边凑过来,“他们什么关系?”
“什么什么关系。安宁打着掩护,就是不愿意告诉她旁边的那个人。
“我说安宁,给你一点颜色,你就开起染坊了?”凌天宇不乐了,开始咄咄逼人起来,安宁撇了他一眼,躲进了铺盖里面了。
凌天宇看见那颤动的被褥,心虚了一下,不会吧!生气了。他悄悄地走过去,俯身抱住了那抖颤的人儿,
“丫头,对不起。你知道吗?在你离开的那五年里,我恨过,也怨过,在我被奸人所蛊惑的时候,那时候,我真的想杀了你,可是,五年的时候,我也已经把心里的恨转为那浓浓的思恋。丫头,对不起,我爱你,对不起,我没有信任你,让你尝了五年的痛苦。”凌天宇说道,就把那松懈了的铺盖给扯开了,没想到看见了那个作乱的人正在哈哈大笑,凌天宇黑线了,“安宁,你皮痒痒了。”
“我没有。”安宁死死抵赖,头还附带的摇了一下。安宁看见凌天宇那倾世而下的身躯,安宁就委屈的大说,“天宇,我错了”
“错哪里了?”腹黑的人永远都是腹黑的人,不论在什么地方。
“我不该在刚刚笑。”
“还有呢?”
完了,完了还有什么,“还有,还有不该瞒你孩子们的事。”
“还有呢?”凌天宇的脸黑了。不,比刚才更黑。
“还有就是我是军人。”
凌天宇那老样子的一瞥,“好吧!我爱你。”凌天宇一听,一反常态,抱住了安宁,用军人那惯有的气势,给了安宁一个深深的吻。
病房里的幸福蔓延,一直延伸到外面,羡煞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