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一凡闭上眼睛,不再看许东扭曲恶心的脸,他这一举动无疑于火上浇油,许东揪着他的头发噼里啪啦又是两耳光。
许东人高马大,在道上混的人出手都异常的狠辣,穆一凡的脸瞬间肿得起来,不忍直视。
“笑,你快给老子笑!”
穆一凡脸上疼,背上更疼,疼得大口大口喘气,却死活没有屈服的意思。
“红毛,你来给我撕烂他的嘴,你来让他笑,我要看他笑!”
红毛早看得跃跃欲试,当初如果不是穆一凡和宫蓝宇,他能进大牢吗?监狱那是人呆的地方吗?那里就是地狱,是魔窟,他在里面夹着尾巴战战兢兢做人,好不容易活着出来,这口气,他早就想出了。
红毛上前,劈手就给了穆一凡一巴掌:“凡哥?你这是何苦呢?东哥多疼你啊,那是兄弟们亲眼看见的,你说你这事儿办的,也太不地道了,你怎么能勾搭外人把咱们一帮子人都送进大牢了呢,你看你惹东哥生这么大的气,多伤感情啊,来凡哥,给东哥笑一个。”
“呸!”穆一凡一口血痰呸在了红毛的脸上,红毛一下子就装不下去了:“我??操,穆一凡,你还当自己是东哥的相好呢,你他妈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是一只臭虫,别以为东哥还会稀罕你不会对你下狠手,识相的赶快卖个笑,否则。。。。。。”
许东抬腿踢了红毛一脚:“老子叫你撕烂他的嘴,你他妈在磨叽个锤子?”
红毛挽起袖子,伸手揪住了穆一凡的嘴,两根大拇指伸进腮帮子里面,死命往两边拉,边拉边吼:“笑,你他妈给老子笑。”
穆一凡的嘴唇被他拉到一个极其夸张的程度,嘴唇上的纹路被完全撑开,成了透明的一层膜,毫无血色。红毛并没有停手,一边拉,一边用指甲狠狠地掐穆一凡已经肿起来的腮帮子,几下就鲜血淋淋。
鲜红的血顺着穆一凡白希小巧的下巴滴滴答答流下来,带着血腥的妖异,血液明显刺激了许东,但是他觉得完全不够,他残忍的笑起来,大吼着:“给我撕,我要撕烂他的嘴,叫他再也笑不出来,撕,使劲撕。”
红毛下手更狠了,穆一凡嘴唇那层薄膜终于沉受不住那残暴的力量,纷纷断裂,穆一凡似乎听见了皮肉仿佛无数绷紧的皮筋终于到了极限,齐齐崩断的声音,鲜红的血珠子瞬间就冒出来,满嘴都是。
嘴角也被扯烂了,穆一凡痛得浑身直抖,嘴上如同被撒了一把辣椒粉,那火辣辣的痛让他恨不得把嘴巴切下来。他徒劳的抬起无力的手想要反抗,迎来的却是许东更加疯狂的报复,他推开红毛,顺手从桌子上抓起一块木板,照着穆一凡鲜血淋淋的嘴挥手一通乱打,打得鲜血四溅。
等他打累了,穆一凡的嘴已经烂成了一滩烂肉。
痛,无边无际的痛,痛得穆一凡想在地上打滚,痛得他想要咬舌自尽。
穆一凡颤颤巍巍地伸手想要捂住嘴,但是他无从下手,他知道他现在的样子肯定没法见人,他知道更大的痛苦肯定还在后面。
痛吧,总有麻木的时候,他这样安慰着自己。
许东终于松开了他的头发,收手的时候他看见一把黑发从许东的手里无力的飘到地上,那是他的。
穆一凡伸手在头上和脸上慌乱的摸索着,宫蓝宇总是说他长的好看,说只要看着他的脸,他就硬的不行,现在呢,还好看吗?
许东嫌恶的看了地上的穆一凡一眼,转身从床上拿过一叠照片甩在穆一凡的脸上。
“践人,你们很潇洒嘛,被我玩烂的破鞋宫蓝宇居然也能干的下去,你们真是一个比一个贱。”
穆一凡木然的垂下眼睛,地上照片中的主角正是他和宫蓝宇,两人赤??裸相拥,抵死缠绵,每一张都浓情蜜意,只一眼就可以看出照片中的两个主角是多么的渴望、深爱对方。那每一个眼神,每一下触摸,每一次高??潮来临时的极度愉悦都深深的映在两人的眼眸中,倒映着浓郁的,醉人的,让人心悸的激情。
穆一凡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他爬在地上把照片捡起来紧紧地抱在怀里,已经面目全非的嘴艰难的吐出两个字:“蓝哥。。。。。。”
你许了我灿烂的永远,我却还不了你一个短暂的明天!
许东气疯了,他从穆一凡怀里抢过照片扔在地上,用脚死死的踩踏:“蓝哥?蓝哥?践人,你永远也见不着你的蓝哥了,在我进去之前,我要把你玩烂玩死,蓝哥?让他见鬼去吧!”
穆一凡浑身一颤,眸子里一下子就盛满了恐惧,不,不会的,许东有很严重的精神洁癖,不会的。
许东踩了半天,除了把照片踩得脏乱,照片中两人的激情仍刺痛着他的眼睛,许东指着红毛:“撕,全部给我撕烂,不对,烧了,全他妈烧了。”
许东明显不正常了,红毛皱起了浓黑的眉毛:“东哥,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烧,烧了你他妈就给老子滚。”
红毛确实想滚了,他好不容易才出来,再也不想进去了。他一直觉得许东简直是在找死,被判了三十几年,现在再逃狱,绑架,陷害等等,这要是进去了,许东这一辈子恐怕也就完了。
许东想作死,红毛可不想,他还年轻,虽然仍在社会上混,但是他再也不敢乱混,更不想在监狱里面去混。如果不是许东逼他,他才不要掺合进这件事。
红毛觉得,许东是真把穆一凡放进心坎了,不然也不会冒这样大的风险,回来不找宫蓝宇只找穆一凡,这是在报仇吗,完全是因妒生恨,纯属发泄。
只是,许东这份情深,没有人消受得起!
穆一凡看着红毛用打火机把照片点燃,腾腾的火苗舔舐着他苍白的脸,那微弱的温度丝毫不能带给他暖意,反而让他的眼神越来越寒。
他扯动血流不断的嘴唇,冷冷的看着许东:“你以为我真的那么蠢吗?不,许东,我是来跟你一起下地狱的。自从你伤了他我就隐约感觉到了你出来了,许东,你是我的恶梦,我宁愿被你粉粹,我愿意死在你的手上,你可以一刀一刀剐了我,反正我已经活够了。。。。。。”
穆一凡说到这里的时候宫蓝宇的身影突然就冒了出来,他喜欢穿一身黑,手上还带着黑色的手套,开车的时候嘴里总是叼着一根烟,酷极了!
心脏猛地抽痛了一下,不,其实没活够,严格意义上来说,他这短短的二十一年从未好好活过。
但是他继续狠绝道:“你已经杀了我一遍了,九年前的那个晚上我就死了,我苟且残喘,连灵魂都肮脏不堪,许东,这就是你给予我的。你就像个影子一样缠着我,无处不在,我这一生都被你毁了,我做不到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在阳光下,所以,我不在乎你把我毁得更彻底。许东,我恨你,一直一直都恨你。”他一边说,嘴上的血一边不停流着,触目惊心。
许东默默听着,如果不是他额头的青筋在狂乱的跳动,你根本就不会看出他已经怒到了极点。
“你恨我!”
烧完照片刚站起身的红毛被这三个字吓得双腿一软,那声音仿佛从地狱发出来的,又低又冷,红毛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许东。
红毛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在桌子上:“东哥,这是给你办的假护照和钱,还有一张三天后的机票,你这里了了就赶快走吧,警察会很快找到这里的。”
“滚!”许东大吼一声,吓得红毛赶紧溜了,他已经买好了明早的机票,必须尽快逃遁。
地窖里面只剩下两人了,许东坐在阴暗里,满身戾气,他说:“我。。。。。。我那么爱你,你却恨我?”
穆一凡昂起头:“我爱蓝哥!”
许东好似没听见一般,自言自语:“是,我是个混蛋,我不该对你用强,可是那时候我不知道我会爱上你,如果我早知道会爱上你,我哪怕再混蛋,我也不会那样对你。”
穆一凡大声道:“我爱蓝哥!”嘴巴骤然张大,不管是口腔还是嘴唇仿佛又被撕裂一遍,痛得穆一凡牙齿咯咯直响,但是,柔体的疼痛哪里比得上心里面的痛。
他再一次意识到对于宫蓝宇,他真的是太吝啬了,吝啬到了绝情凉薄的程度。
如果以前跟他说过我爱你,该多好?
他在问选阿尘还是选他的时候说选他该多好?
每天多对他笑笑,多跟他说说话该多好?
他每次深情地叫自己名字的时候答应一声该多好?
他跟自己说话的时候哪怕回答过一句,该多好?
。。。。。。
蓝哥,我是真的爱上你了!
如果早点认清这一点该多好?
穆一凡不停的重复着:“我爱蓝哥,我爱蓝哥。。。。。。”是的,他是在故意刺激报复许东,同时也是在惩罚自己。
许东被他刺激的气血翻涌,一下子扑过来把他揪了起来,使劲摇晃着:“你爱他?你爱他?他算个什么东西?”
“是的,我爱他,早就爱上了,许东,你真可怜,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不仅让我恶心,你更让我厌恶,不管是曾经的你还是现在的你,你都让我恨不得杀了你。”
许东怒极反笑,瞪着血红的眼睛,阴森的白牙泛着寒光,一寸寸逼近穆一凡:“杀我?好,很好!不过阿凡,你杀不了我,我反而会让你生不如死!”
穆一凡冷笑一声,突然就用头去撞许东,许东灵巧的躲过,提起穆一凡的领子把他咚的一声扔在了床上。
穆一凡瑟缩在床上,他终于怕了。
他以为把许东激怒许东就会狠狠地揍他甚至是杀了他,他以为,许东不会再碰他。。。。。。
被许东那么一摔,穆一凡的背上也火辣辣的疼着,但是那些疼痛掩盖不了他内心的恐惧,因为,许东已经走到床前,开始脱衣服。
许东慢条斯理的脱了厚重的外套,接着是毛衣,衬衣,他的动作很慢,享受般欣赏着穆一凡越来越颤抖的身体,如同寒风中的垂柳,没有叶子的掩护,连皮带筋都在抽搐。
当他的手解开了皮带,拉下拉链,他成功的看见穆一凡的眼中盈满了绝望,泪意盈盈,配上那簌簌发抖的身体,透着一股残忍的you惑,让他想把他狠狠地压在身下,一点一点碾碎。
许东开始兴奋起来,他以为他会厌恶穆一凡,会不屑再碰,但是当他看见他这个样子,他的内心就充满了残暴的块感,只是这块感显然不是他所认为的块感。当他的身体裸露在湿冷的空气中,尽管他的内心沸腾的仿佛烧开的滚油,但是他胯下的物件却没有配合的意思。
许东有很严重的精神洁癖,这也是他当年把穆一凡看得比眼珠子还紧的原因。
这几天他每天翻看穆一凡和功劳疯狂爱爱的照片,他的身体和内心已经严重抗拒穆一凡,硬不起来了。
许东气急败坏地低吼一声,人跟暴怒的金刚一般扑向了穆一凡,把他压在身下,嘴巴和鼻子在穆一凡的脖子里急促的吻着,一只手干脆的解开了穆一凡的皮带,探了进去。。。。。。
穆一凡跟死尸一般直挺挺地躺着,双眼涣散,巨大的恐惧把他带回了那个风雨交加血腥残暴的夜晚。
那晚,他也像现在这样无助,许东也像现在这样疯狂,仿佛一切都是命中的劫数。。。。。。
许东粗糙的大手在穆一凡裤子里忙活了好一阵,小阿凡硬是一点面子也不给,许东不甘心,把头埋在穆一凡的胸前,亲着,舔着,咬着,穆一凡却仿佛真死了一般,身上的温度反而越来越凉。
“你知道吗?”穆一凡睁着无神的大眼,喃喃道:“他每次都很温柔,总是一边做一边说着动人的情话。他的眼睛装满了蜜,仿佛要把我溺毙一般,那么的醉人。”
“他怕我疼,每次都用心的做准备,自己哪怕是硬得快要爆了也会忍着。”
“他很粗,很热,每一次贯穿都强而有力,把我带上云霄,送进天堂,让我在他身下软成泥,化成水。”
“他。。。。。。”
“你他妈闭嘴,给老子闭嘴!”许东爬起来,甩手就是一耳光,穆一凡的脸上印满了手印,早已经麻木,心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这下真的是什么心情都没有,许东看着草丛中耷拉着脑袋的大鸟,气得差点就挥刀自宫了。
他重新套上衣服,几下子八光了穆一凡的裤子,整个脸都扭曲了,让人心底发寒:“老子不上你这只破鞋,但是老子有的是办法折磨死你。”
穆一凡只听的身子绷不住剧烈的抖了一下,刚刚沉下来的心再度给高高提起,深入骨髓的恐惧卷土重来,把他彻底淹没。
“你。。。。。。你要干什么?”
许东捡起地上的钢管,在手里敲了一下:“我干什么?你说呢,阿凡?”
穆一凡看着他拿着那根直径差不多四五公分的钢管过来,周身的汗毛一下子全竖了起来,血液逆流。
“畜生,你杀了我,有种你杀了我。”穆一凡扭动着身子,想从床上爬起来,但是背脊骨却仿佛断了一般剧痛难忍,每动一下就痛得大汗淋漓。
许东脸上挂着残忍的笑,一把提起穆一凡的一条腿,然后向穆一凡的上身压了下去。
他这一压,让穆一凡的后背结结实实的抵在了坚硬的木床上,穆一凡痛得眼珠瞪得大大的,那程度,仿佛只要他再稍微使点劲,那两只眼珠子就会嘭的一声爆炸。
许东完全已经疯了,他一手压着穆一凡的腿,一手把钢管抵在了穆一凡的后??穴,那冰凉的刺激吓得穆一凡剧烈的抖起来。
“杀了我,杀了我。”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完全是在呢喃。1dkty。
许东充耳不闻,他把钢管试着往里探了探,原本就紧致的通道因为恐惧害怕夹得更加的紧了,许东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他又不想这么快就把人玩死,于是他干脆扔了钢管,俯身从床下摸出一瓶酒。
红毛怕他喝醉了出事,不敢给他啤酒和白酒,就搞了一箱子度数很低的红酒,许东除了口渴从不喝。
许东没耐心用开瓶器慢吞吞的拔塞子,直接在床脚把瓶颈敲碎,把剩下的大半瓶红酒浇在了穆一凡的屁股上。
寒冬腊月,穆一凡被那冰凉的红酒浇得差点叫了出来,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许东捏了两根手指,就着滑腻的红酒粗鲁的捅了进去,穆一凡咬紧牙关,脸上悲凉而绝望。
许东似乎很享受穆一凡脸上夹杂着痛苦、绝望和恐惧的神情,一边用手撕拉着细嫩的xue口,一边叫道:“践人,求饶啊,求饶我就给你一个痛快,快,求饶!”
穆一凡的嘴吧还在断断续续的淌血,鲜红的血一冒出来就被湿冷的空气夺取了温度,沿着穆一凡苍白的脸流进脖子里,打湿了厚厚的衣服。
“求饶,快,求饶我就放了你。”
穆一凡仍旧一声不吭,全身每一处皮肉都绷得紧紧的,通红的眼珠子倒映着坑坑洼洼的地窖顶部,仿佛一个漩涡,要把他卷进去,甩出来,再卷进去,再甩出来,直到他魂魄离体,血肉粉碎。
不用说,后雪被撕烂了,血和红酒汇聚在一起,弥漫在穆一凡雪白的臀部下,场景刺目又淫??乱。
许东自己硬不起来,但还是被这场景刺激的气息不稳,他抽出手指,重新拾起钢管。
“啊。。。。。。”一声诛心的惨嚎从穆一凡血肉模糊的嘴里高亢吼出,泪水随之落下。
“践人,果真是践人,嘴都烂成这样了还能叫出来,践人!”许东怒骂着,手上却一下也没停。
又粗又冰冷的钢管就那么狠狠地在穆一凡的体内进出,xue口血流不断,薄薄的肠壁被那冰凉的触感刺激得痉??挛,那透心的寒意从直肠迅速蔓延开来,直通四肢百骸,穆一凡有种感觉,他不是被插穿就是被由内到外冻成冰块。
他的身体已经被汗水和血水打湿,也许痛到了极致就会麻木,他此刻感觉不到痛,不管是来自嘴上,背上还是下身,他统统感觉不到。
他知道穆桑在怒骂,在嘲笑,在羞辱,他也听不见,仿佛失聪了一般,但是,他却听见钢管无情的插进他身体的声音,那么尖锐,那么刺耳,一下又一下,似乎要把他捣烂,连渣都不剩。
不!
其实他不想死的,真的,那个人会伤心的!
这个世界上他爱的人不多,真心对他的人更是少的可怜,可是不管怎么说,有那个人,有阿尘,他就有了牵挂。
许东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穆一凡的恐惧在那一声声的撞击下呗无数倍放大。
会死的!
会被捅死的!
那个人该怎么办?
不,真的不想死呀,还没对他说爱他,还没回报他,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
穆一凡哭了起来,大颗大颗的眼泪不断的滚落。他跟莫尘一样,哭的机会少的可怜,他们都是有着硬骨头的男子汉,流血不流泪。
许东见穆一凡哭了,哈哈笑了起来,手上的劲却更大了,穆一凡张嘴哇的一声喊出来:“我求你。。。。。。求你饶了我,我求。。。。。。求你。”
嘴巴因为扯动,血流的更欢了,许东双眼满是报复的块感:“你终于求饶了,再求,再求!”
“我求求你,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你。。。。。。饶了我吧。”穆一凡一边哭一边求饶,是许东从未见过的低声下气和卑微。
许东见穆一凡一身的血,臀下面也狼狈不堪,他也没了继续折磨穆一凡的打算。
不是心软,而是怕穆一凡就这么死了,他还怎么玩?
许东扔了钢管,很好心的给穆一凡穿上裤子,还给他喂了一点消炎药。
穆一凡终于获得了暂时的,顾不得疼痛,他把自己紧紧抱成一团,滚下床瑟缩道地窖的一角,离许东远远的,一双极度惊恐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许东,只要许东动一下,他就吓得剧烈的抖一下,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精神临近崩溃。
许东似乎对穆一凡的求饶上瘾,那一声声哭嚎满足了他bt的报复欲,此后的几天,穆一凡都用同一个办法把穆一凡一直折磨到求饶。穆一凡的后雪就跟他的嘴巴一样,完全被撕烂,幸好是冬天,许东又怕他真的立刻死掉坏了他的兴致,给他吃了药。一曲举着来。
尽管如此,这地窖又冷又湿,穆一凡又浑身是伤,哪怕是许东给他吃了药预防发炎和感冒,但是他几天来滴水未进,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到了四天,他还是发烧了。 哑巴男孩赖定你29 你不仅让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