铟钥静静的凝视着窗外, 无论是翩然而落下的落叶或是来往匆匆而过的人,都难以完全的映入内心的深处,明明已经过了许久了, 但是心地却以后泛着淡淡的苦涩, 无论如何说起来, 曾经的一切并非过眼烟云, 有些事情有些东西终归是会被深深地记下来的, 无论是爱也好,恨也罢。
咬着奶茶的吸管,墨铟钥知道自己的心很深很深, 她很疲惫,恍若一个七老八十的旅者, 她身体的年华不过是花季, 心态却早已是一片荒芜。这是一种悲哀, 心死的悲哀,恍如一生一世都是如此的悲哀, 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如此无趣,忽然感到脸颊 微微的一冰,抬起头, 才看到北越把手放在她的脸颊上, 北越的手不算美人因为学习的缘故拇指的指腹上还有一层薄茧, 但是因为身体缘故因而手是冰凉一片。
来人坐在墨铟钥的对面, 北越翘起二郎腿才继续说道:“你想什么呢?这么专注?”
墨铟钥顿了顿, 才继续说道,“没什么。”
实际上北越不是不清楚对方的变化, 她的变大了,也许在不久以前她一直就在变化着,但是现在却是最严重的。
严重到这个人恍若依旧还活在梦里。
北越微微的皱起眉,她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得这个人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实际上,即使是亲密无间的寝友有些话也是不能说出口的,所谓的秘密,是每个人的禁忌。
“阿钥,你真的没事情吗?”身着夏日的白色长裙,容貌酷似15,6岁少女的女孩眼眸微闪,这才有些关切的问道。
墨铟钥迟疑了一下,终归是慢慢的摇了摇头,“没事。”
北越顿了顿,才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如果不想说也没什么,但是总憋在心里,身体会跨的。”眼眸微闪,终归是一句话,“自己小心。”
所谓的朋友,也需要一定的距离,太近了,一句话便可能是你们分道扬镳,太远了,又不够知心,君子之交淡如水,或许是北越和墨铟钥两人之间的表现,比起大大咧咧的妙娴,这两个孩子都很自我,甚至于都很深沉。
最终的一句话,不过是归于了自己多加保重吧。
时间斗转,却终归于平静,墨铟钥所不知道的便是自己曾经的骨血因为自己的失踪而慢慢的疯狂的事情,即使得到了整个世界,也许失去了这个人便已不复存在,得到在失去,很少有人能承受的住。
Voldy也一样,突然间的失去近乎是他失去了理智,为什么会离开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做错了什么,他不懂,作为执掌整个魔法界近乎于无冕之王的黑魔王到底做错了什么,他到底错在了那里?
手掌微合,便是这双略显苍白的手把整个魔法世界拖入了一片黑暗之后,却亲手错失了自己最爱的人,嘴角勾起一丝薄凉的笑容,猩红色的眼眸微闪,却不过是沉吟良久。
他的爱人,他的爱,即使逆人伦,他也是如此的深爱着那个女人,墨,这才是她的名字,手指敲击在桌子上,一点一点的回荡在空旷的室内,他微微的敛下眸,长长的羽翦恍若黑色的燕尾蝶,拉开了浅浅的帷幕。站起身来,摸着邓布利多留下的关于时空理论的书本,Voldy淡淡的低下头,把书拿在手上,如果如果强大的魔力真的可以撕裂空间,手掌微微的摩挲着书本的封面,如果真的可以。
“那么是不是可以再见到那个人呢?”微微的侧过头来,此刻这位魔法界的无冕之王却略显寂寥。
再见一次,然后绝对不会放手,永远不会放手。
书本被风吹起一页,才显露出本来的面目,魔法与时空。
一个极其危险的实验,从未有人成功过,他为了某些人放弃了许多的东西,戒指在月色下隐约地闪着寒光,最后却归于一阵悲哀,他的爱人呀,他以前没有留住,此刻也绝对不会后悔。
魔力划开时空……
真的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