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冯距低头弯腰又来到了紫香宫。
施礼过后,徐贵妃热情地端来一杯热茶放在地桌上:“陛下请用茶!”
冯距好像被疼痛折磨得无心问柳,一边宽衣一边道:“快给朕按摩,朕痛死了!”
三十多岁的大男人不好好地理朝政,痴痴迷迷地玩酒筹,每日喝得头昏脑涨不说,还落下腰痛病。每晚徐贵妃都得给他按摩一个时辰,他方能入睡。
“陛下将这杯茶喝下,臣妾再为陛下按摩。”徐贵妃甜润地说,“今天的茶比每日的好喝,是臣妾让人从闵南带来的黄金贵,陛下一定要尝一尝。”
“黄金贵?”冯距惊呼,“好茶!”
“陛下快尝尝吧!”
一杯热茶下肚,冯距觉得口中有香气,胃部还很舒适,不由赞道“名不虚传!”
喝过茶,冯距依然躺在榻边,享受徐贵妃的纤纤细手在他满是疼痛的肉体上摁压,推拿。
徐贵妃的纤手在冯距的背上慢慢地游动,时不时地摁两下。不多久,冯距陷入朦胧中。
“朕不要按摩了……
“啊,”徐贵妃内心很惊异,“药力发作了?”
“听到了吗?朕不要按摩了……”
徐贵妃知冯距按摩都不要了,一定是春情萌动,**大发。马上脱衣解带从冯距的脚下爬到床榻的里面。
此时的冯距似乎忘了腰脊疼痛,朦胧着双眼,痴痴地望着徐贵妃笑个不停。过了一会儿,她亲吻徐贵妃的脸,道:“冷了爱妃多日了……”
冯贵妃全身酥软,面露欣喜:“臣妾愿侍奉陛下……”
冯距不再吝惜自己的腰,闯进温柔乡里做起了颠鸾倒凤之事。事毕,他翻了个侧身不由得“哎哟”一声。
“腰又痛了?”
“快给朕按摩!”
徐贵妃裸着身子下了床,在床边为冯距按摩。每按摩一下,冯距都“哎哟”地尖叫一声。
虽又酸又痛但冯距觉得还是很舒服,像久旱的农夫盼雨露,他期盼着徐贵妃的手在他的每一个穴位上摁来摁去。
徐贵妃虽苦犹乐,她不惜所有的力气。
哥哥徐洪还在北疆受冷捱冻,虽被冯强保护起来,但那是控制性的保护。在冯强的眼里,徐洪不过是他夺取皇位的一颗棋子。
如今,秦江月被追拿,正是他哥哥徐洪咸鱼翻身的良机。她绝不能错过大好机会。
这些天,他利用冯距腰痛之际,极献温柔之能事。每次按摩后,她都大汗如雨,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如此的付出不过换来冯距的一句感谢话而已,对她哥哥的事,冯距避而不谈。
心急如焚的徐贵妃不得不想招法,这天晚上,她往冯距的茶中添加了芒硝。
传说当年汉成帝就是每晚服用了赵飞燕用芒硝制作的***而拜倒在赵飞燕的石榴裙下,她也想在冯距身上试一试。
没想到芒硝果然有奇效,冯距金枪不倒,所向披靡。她也飘飘欲仙,大有升天之感。
就在此时,冯距听到徐贵妃的喃喃细语:“陛下,我哥哥徐洪他是冤枉的……陛下一定要为我哥哥洗清冤情……”
那时,他又困又乏,含含糊糊地答应道:“好说……”
徐贵妃欣喜若狂,费了多少心力与周折,总算换来了冯距的这句话!欣慰中她流出了辛酸的泪水。
“老天啊,你总算给了我一条光明之路!”
激动之中的徐贵妃在冯距的鼾声中止不住大声地哭了起来,在哭中,她发泄了憋在心中许久的委屈。
哭累了的徐贵妃擦干了眼泪,重新爬上床榻静静地躺在酣声如雷的冯距的身边。看着他那张眉头紧皱的脸,知他病得不轻。她的手滑过冯距的脊背时摸到了他已扭曲的腰脊,如果他再玩下去,有可能玩到下肢瘫痪。
瘫痪不瘫痪她可管不了,只要救出他的哥哥与侄儿她就足矣。
第二日早晨,冯距没有正常醒来,看他痴睡的样子,徐贵妃知冯距不到午时是不会起来的。
“睡就睡吧!”
徐贵妃喜欢冯距的这种状态,只要他能呆在他身边就好,她不但可以更多地献殷勤还有机会询问他哥哥的事。
午时,冯距醒了,他伸了伸胳膊,抻了抻腰,觉得头部比昨晚要清醒得多。
“爱妃,几时了?”见徐贵妃还躺在他的身边,他不由的兴起,又想干昨晚的颠狂之事。
“陛下,已经午时了。”
“啊,午时了?午时就午时吧!”
“陛下还不赶紧上朝?”
徐贵妃从未催过冯距上朝,这是很例外的一次。
“上朝急什么?”
“陛下还记得昨晚说的话吗?”
“咋晚,我说什么了吗?”
“你不是说要为我哥哥平冤吗?”
“平冤?”冯距显出疑惑的样子,“我说过吗?”
“陛下金口,可要说得算啊!”
“扫兴!不要再提你哥哥……”
冯距这时一脸的怒意,从榻上忽地坐起。
“我不提怎么行?我哥哥还在北疆呢?”
“北疆不是很好吗?没人提也没人问,通辑令不是白贴吗?”
“好什么?他都快冻死了?”
“有那么严重?”
“陛下一定替臣妾作主,陛下的龙体就交给臣妾了!”
“你威胁我?”
徐贵妃娇滴滴地一笑:“臣妾哪敢威胁朕?臣妾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说完,她的左手不断地在冯距的背上来回的抚摩。
这个动作最能诱惑冯距了,比说十句甜言蜜语都管用,冯距重新躺下,他俯着背,道:“快给朕按摩,朕腰痛。”
“好吧!陛下只要腰不痛了,臣妾再苦再累也值得。”
冯距此时既受用又感动,舒适之余他略有感动:“你哥的事我想办法就是了。”
失望中的徐贵妃软磨硬泡地从冯距口中再获承诺,心中又升起欢喜:“朕一定要为臣妾作一次主。”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