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阳,普洒大地。
公月一觉醒来已是天亮,她揉揉晕沉的脑袋直立起身子,她习惯性的下床去拉开窗帘,窗帘洞开一大片阳光倾泻下来,充满了温馨卧室的各个角落,背朝东方的公月,定格在绚烂的阳光之下。
如烟如雾如仙女下凡。
她张开双臂深深呼吸新鲜空气,那如白釉一般无半点瑕疵肌肤在阳光下散发着一层诱人光彩,精致的五官既使文艺复兴时期最杰出艺术大师也无法描绘,犹如天鹅般优美的修长雪颈令人赞叹。
性感肩胛在打开胸怀时与丰乳雪背相辉映发出炫目光彩,只是她很快停滞了所有动作,她忽然发现这好像不是自己一千块租来的单身公寓,米兰色的卧室以一种奢华格调向她展示着浓郁陌生。
一米八的大床,明亮的落地窗玻璃,精致的壁灯以及字画,房间还有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窗外视野是一个人声鼎沸的公园,绿树幽幽白云飘飘,无论是装修还是视野都昭示这房子绝对一流。
“这是哪里?”
在停滞习惯性的清晨动作时,公月脸上闪过一抹难于掩饰的震惊,她先是看看那张洁白如雪的大床,随后又看看自己身上衣服,确认没有遭受到侵害后她才稍微松气,随即努力回想昨晚之事。
她很快记起猥琐男子触碰自己后倒地身亡,还记起警察不分黑白抓她回去拷问,更是记起警察在车内威胁她最好老实招供,否则会有不少苦头给她受的,为此,领队者还直接扇了她一大耳光。
公月记得自己被那耳光扇得向侧撞击,撞在车窗上就双眼发黑晕过去,随后的事她就一点都没印象,至于如何来这里也是完全不清楚,她第一个反应会不会是南念佛救了自己?毕竟那是京少。
唯有他认识自己,也唯有他才这样好心。
虽然心里有所推测有所放松,但公月还是迅速整理好衣服,跑去洗漱间细心清洁一下,接着就拉开房门想要询问谁救了自己,房门打开,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清晰展示在公月面前,美轮美奂。
“你醒来了?”
就在公月睁大眼睛环视整个大厅时,一个沧桑的声音从侧边传来,公月扭头望去顿时露出惊讶,出现的人物不是想象中的南念佛,而是一面之缘的乐神子老人,她下意识开口:“这是哪里?”
“乐先生。我怎么在这里?”
乐神子今天穿着一身唐装,白发梳的笔直有序,只是脸色红润是十多岁儿童,额头还带着一缕晶莹的汗珠,显然老人是刚刚晨运过,听到公月的问话,乐神子淡淡一笑:“此事说起来话长。”
“咱们一边吃早餐一边聊如何?”
他掠过公月的姣好面容和身材,最后落在那双裹着黑色丝袜长腿上,它是如此完美,笔直浑圆,娇嫩得如水掐豆腐,仿佛模特一般修长纤细,又是瘦不露骨,还带着一丝少女独有的水润健美。
曲线也是那样优美,圆润的大腿结实动人又毫无赘肉,乐神子眼里划过一抹光芒,但随后又恢复平静和老练,轻轻侧手向餐桌示意,公月神情迟疑了一下,最终点点头搀扶着乐神子去吃早餐。
这两天的相处以及自己毫发无损,让公月对乐神子彻底信任自己,否则以自己毫无记忆的昨晚,乐神子要做点什么毫无难度,而且她也不愿意用恶意去揣测这个老人,毕竟这世上还是好人多。
“你成了通缉犯。”
在餐桌坐下掀开帘子露出一桌精致点心时,乐神子看着心事重重的公月,毫不犹豫抛出一颗炸弹:“昨晚在酒吧有人因你而死,警察在押你回警局途中也全部被人杀掉,而你也摔出了警车。”
在公月捏着汤匙神情震惊时,乐神子把一份报纸推了过来:“我恰好路过事发地带,见到是你就让司机把你抬了上车,华国的警察向来很黑,因为你搞出十条人命警方肯定会对你严刑迫供。”
乐神子的神情严肃起来,语气让人深信不疑:“不管是不是你杀掉他们,你的下场都不会太好,所以我就横下心把你带了回来,虽然这会让你背上洗不清的黑锅,但终究是保得了你的性命。”
“通缉犯?”
公月整个身躯都僵直了,二十多年勤勤恳恳学习小心翼翼做人,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跟通缉犯三个字扯上关系,所以她握着报纸的手颤抖起来,但最终还是瞄了一眼,报纸头条正是她照片。
公月的大脑一片空白,连赏金一百万都没看到,良久之后,她才泣然而下,双肩抖动无助:“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根本没有杀那男人更没有杀警察,我连鸡都不敢杀,又怎敢杀人?”
“我相信不是你杀的。”
乐神子适时的握住公月的玉手,给予她长辈般的温暖和力量:“这事我也有责任,当时主要担心你会被警察屈打成招横死在监狱,其实我应该留下来陪你去医院,然后找警察把事情说清楚。”
乐神子的掌心让公月感觉到一份支持,他的言语也让公月生出一份被理解的感激,所以她轻轻摇头:“乐先生,这不关你的事,你当时也是好心,主要是我倒霉招惹上这些事,我还连累你。”
“说对不起的该是我。”
公月虽然活得小心翼翼逆来顺受,但不代表她对这社会的黑暗一无所知,新闻无数次播报警方为了破案率屈打成招,很多人坐牢十几年才被发现无辜,所以乐神子当时出手救她也是条件反射。
只是她扛着一个通缉犯名头活着实在艰难,成了警方黑名单上的人,她的工作她的前途她憧憬的一切美好都化为虚无,最重要的是,她从此要时刻担心警察抓捕,昭示她的日子将会暗无天日。
“公月,别怕!”
乐神子紧紧握着公月的手,还顺势把脆弱的后者拉入怀里:“我会尽我能力为你洗清冤屈,即使我不能为了恢复清白之身,我也不会让你过着老鼠过街的日子,我会给你一笔钱去国外生活。”
在公月泪眼婆娑的时候,乐神子一笑:“总之,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相见就是缘分,何况你还热心陪了我这老骨头两天,你这几天就安心呆在我这套房里面,我让人去警局上下打点一下。”
他还抛出自己一点历史:“即使打点不了去了国外也没什么,过上十年二十年再回来,你一样可以在华国轻松过日子,其实我二十年前在政治上也犯了点事,你看现在回来还不是衣光鲜领?”
“你曾经也犯过事?”
同病相怜总是容易引起共鸣,公月心里凄然散去了两分,在乐神子怀中抬起那张俏丽的脸,乐神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掌心微微摩擦着公月手背:“对,犯过,二十年前大雪纷飞的日子、、”
在乐神子慢慢攻破公月心理防线的时候,这栋公寓的楼下大厅正悄然走进一名黑衣男子,他叼着一支香烟从大厅中缓缓走过,前台小姐情不自禁的微缩眼眸,眼前这个人实在充满男子汉气息。
那修长挺拔的身形,大理石雕像般的棱角,远远的,逆着灯光从面前走过去,给人一种锐利刺目的感觉,直到黑衣汉子走入空无一人的电梯,前台小姐才反应过来,自己忘记登记这人的信息。
她懊恼无比,各种情绪交加。
黑衣汉子的目光落在电梯顶层二十六楼,嘴角勾起一抹说不出的冷然,他手指按下二十五楼,随后一握怀中长枪和军刀,乐神子虽然没有在机场出现,但要想躲开南赵两系追查就有点天真了。
叶长歌咬着香烟猛吸一口,烟丝瞬间红亮不少,刀锋一般锐利的眼神,仿佛交错着血与火光影,叮!电梯很快在二十六楼停了下来,一记轻响后悄然打开两侧门,两名男子齐齐伸手挡住门口。
“私人重地!不得擅入!”
叶长歌嘴里烟头猛然一红,右手一闪长枪在手。
“扑!扑!”
硝烟升腾,枪声沉闷响起,两名挡路男子都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便个个眉心处绽放血光,仰天倒地,叶长歌看都没有看他们生死,坚硬皮靴踩过殷红的血迹,叼着香烟握着长枪向尽头推进、、
视野中,十余名男子纷纷拔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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