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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问题,我们的叶兆祥副院长和你们唐氏是个什么样的关系?”
宫琳想了下,回答道:“叶兆祥跟唐氏确确实实没有任何关系,我和叶兆祥之间是私人之间的伙伴关系,最早的时候,我想把他挖到唐氏来,但最后没能成功。不过,我和叶兆祥却成了好朋友。”
“这一次,是叶兆祥主动找你帮忙,是么?还有,叶兆祥和吴东城之间到底有着怎么样的宿怨,非要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宫琳闭上了双眼,过了一会,才睁开眼说道:“半个月前,我在申海总部开会,叶兆祥给我打电话,说他也在申海,让我出来陪他喝个茶。那晚上,他跟我说了些他跟吴东城之间的恩怨,并要求我协助他,整垮吴东城。其实,他跟吴东城之间的矛盾恩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就是官位之争,利益之争罢了。”
“我的亲老板啊,你到现在还跟我说一半留一半?”朱小君待宫琳说完了,等了几秒钟,确定了宫琳无意再做补充,这才开始表达起他的不满:“好吧,算我问题提的太笼统,给了你可乘之机。”
宫琳刚想做解释,却被朱小君的下一个问题给堵住了。
“叶兆祥找你帮忙,他拿什么做为利益交换,才说服了你?”
宫琳深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吐出:“我若是说没有任何利益交换,你会相信么?”
朱小君怒了努嘴:“我信!因为叶兆祥要做的,也正是你想做而一直下不了决心去做的。好吧,下一个问题,叶兆祥跟吴东城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
宫琳叹了口气:“三年前,肿瘤医院的老院长退休,原本应该是叶兆祥接任,可是,在最关键的时候,突然传出了叶兆祥学术抄袭的事情,这件事后来虽然不了了之了,但是对叶兆祥的仕途却产生了不良影响,在院长宝座的争夺中,败给了吴东城。虽然没有证据,但叶兆祥认为,所谓的学术抄袭的事件,一定是吴东城一手炮制出来的。从那以后,这二人便杠上了,结果是矛盾越来越深,以致到了现在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朱小君点了点头,这故事并不是他第一次听到,在值夜班的时候,跟郭老二聊天,郭老二也曾经说起过这段往事。
宫琳稍作停顿,又接着说道:“这二人在医学界的地位相差无几,背后的后台势力也相差无几,吴东城虽然做了正职,可是对叶兆祥这个第一副院长却无可奈何。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所以,这二人都将对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不除而不畅快。前两个月,叶兆祥似乎被吴东城抓住了一条小尾巴,结果被整得很惨,之后,叶兆祥誓要跟吴东城死战到底。”
朱小君皱了皱眉头:“弄出个黑道分子暴打纠纷患者的故事,就是叶兆祥的反击策略?这个叶兆祥,狠是够狠,可真的是不够沉稳啊!宫琳,我得提醒你一句,跟这种人合作,你可是站在风口浪尖中的,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卷进去。”
宫琳又叹了口气,幽幽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可我又有什么办法?集团老总给我下了死命令,要求我三个月之内,必须获得预期的结果,我能怎么办呢?我只能把叶兆祥做为我唯一的希望。”
朱小君摇了摇头:“那你又何苦把我拖下水呢?”
宫琳苦笑道:“没有你,叶兆祥又如何实施他的计划?莫非叫老五他们去暴打一通真的纠纷患者么?要是那样做的话,警方一旦介入,叶兆祥和我不就全曝光了?”
朱小君微微颔:“我明白了,那患者的两个儿子也是你们买通的,他们两个也有混社会的经历,一旦警方介入,不得已的情况下,可以谎称是流氓打架。嗯,这个设计倒是很巧妙,的确可以保护了幕后人的安全。但是,你们就没考虑过,一旦警方介入,事件性质变成了流氓打架,那么之前所付出的一切不都打了水漂了么?”
宫琳捋了捋被湖风吹乱了的头:“这不就是在赌吗?我们赌吴东城定然不会报警。”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有信心?”
“这是老五对我做出的保证,具体是什么原因,老五不愿意多说,我也不好多问。不过我想,叶兆祥是内科出身,跟道上的人牵扯不多,但吴东城是外科出身,认识不少道上的人,想必跟道上的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好吧,我想知道的也都差不多了。”朱小君俯身拉起了放在水中的鱼篓:“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今天是我的夜班。”
宫琳睁大了眼:“你要把这两条鱼带回去?”
朱小君也睁大了眼:“不带回去?在这儿生吃?”
宫琳叹了口气:“放了吧!你想吃鱼,等到了城里,我请你。”
朱小君扭头看到了宫琳停在远处的那辆玛莎拉蒂:“哦,我明白了,你钓鱼就是个娱乐,重过程而不看结果,因为你担心这鱼会弄脏了你的车。”
宫琳收拾了渔具,走在了前面:“其实,我根本不会钓鱼,今天还是我第一次呢!”
朱小君嘿嘿一笑:“这么说我很荣幸哦,我居然占有了你这样的大美女的第一次。”
宫琳呸了一口:“彭州近千万人口,就数你朱小君的脸皮最厚。”
等上了车,走在了路上,朱小君对宫琳说出了他的计划。
“你已经跟叶兆祥联手了,那么就这样下去好了,只是今后再做什么事的话,最好先跟我商量一下。我呢,去帮吴东城对付叶兆祥。这样一来,只要我们两个配合好,那么他们就可以在这场争斗中保持了一种势均力敌的平衡态势。我估计,这种态势只要能维持住一两个月,那么肿瘤医院的诸多专家势必会被不同程度的卷进这场争斗中来,这已是时候,医院必然会生内乱。而内乱一旦出现,那么离你们唐氏所期待的场景也就不远了。”
宫琳一边开着车,一边认真的听着,待朱小君说完了,她转头看了眼坐在副驾位子上的朱小君,笑道:“我果然是阅人无数,慧眼识珠。”说着,又瞄了眼正得意的朱小君,宫琳戏谑了一句:“这个珠可不是夜明珠的那个珠,而是老母猪的猪!”
朱小君嘿嘿一笑,回敬道:“你跟我联手,那叫近朱者赤,这个赤可不是红色的意思,而是赤/裸/裸的赤。”
有了具体的计划,而这个计划似乎可行性极高,宫琳的心情也变得明朗起来,一路上跟朱小君有说有笑,转眼间,便进了市区。
一进市区,朱小君便要求宫琳停车:“我就在这下车吧,打辆出租车回医院好了。”
宫琳明白朱小君的用意是为了安全,也就没多说话,把车停到了路边。
朱小君到了医院的时候,刚好是白夜班交班的时间。
奇怪的是,白班的医生却不见了踪影。
朱小君晃悠到了护士站,巧合的是,值小夜班的护士刚好是许月。
“许仙女,白班的医生呢?怎么连个人影都不见了呢?”
已是初秋的季节了,天气并不怎么热,再加上病区里还有中央空调,朱小君在t恤之外罩上了白大褂都不觉得热,可许月只是单穿着一件护士服却热的满头大汗。
朱小君在叫她的时候,许月正忙着趴在桌上写着什么。
“别来烦我,都忙死了!”许月连头都没抬一下,没好气地回了朱小君一句。
朱小君却一点也不生气,磨蹭到了许月的身边:“仙女也会生气啊?我还以为只有王母娘娘才会火哩!”
许月抬起了头,一副可怜委屈的样子:“你说我倒霉不?但凡我夜班,不是急诊手术就是抢救危重病人。以前吧,还能给我留点喘气的功夫,今天倒好,一上来就这么多事……”
朱小君嘿嘿一笑,猥琐道:“搞得仙女连放屁的功夫都没了!”
许月嗔怒,伸出手来拧朱小君,朱小君也不躲,硬生生地挨了许月的恶狠狠的一拧。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一定会尽心尽力地帮许仙女去做,也好让许仙女有点空闲……哎哟喂,你怎么把吃奶的劲都使上了。”朱小君还想继续调戏许月,却被许月又狠狠地拧了一把。
“你去手术室吧,白班医生,马主任,郭老二,他们都在手术室。”
“怎么啦?科里出什么事了?”
许月叹了口气:“四十八床,郭老二那个组的病人,今天上午做的直肠癌手术,中午好好的,到了下午刚上班的时候,腹腔引流管突然有鲜血流出,马主任怀疑是术区二次出血,就送病人二进宫了。”
“下午刚上班?那么说,他们进手术室已经三个多小时了?”
“可不是嘛,今天真是犯了邪,你们医生也真是,下午还做了那么多台手术,都堆到我这儿了。天哪,我是招谁惹谁了呀,怎么这么命苦呢!”许月哀嚎着,趁势又拧了一把朱小君。
说了不到十句话,朱小君挨了三把拧,不过,被许月这样的小美女拧上三把,对朱小君来说,绝非是不开心的事,相反,他挺享受这样的感觉。
“打是疼骂是爱,许仙女,这尺度你可得把握好了,可别让我这种很单纯的大男孩产生了误会哦。”
朱小君的调戏换来了许月第四把拧的动作,这一次,朱小君没挺着挨拧,机灵地闪开后,朱小君叹了口气:“地球太危险,我还是回我的火星吧!”
说着,朱小君掉头就走,身后传来许月的声音:“你去哪?不是说要帮我的忙的吗?”
“手术室!去给马主任郭老二他们加油鼓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