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拉迪亚斯的黑衣人都是因为草寒深才会死去的,如果他知道当事人是自己效忠对象的儿子,有着帝都废物之称的魔罗-圣达尔多不知道还会不会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把消息传递出去。
像魔罗这种人怎么看都不像拥有强大杀伤力的人,更不会知道那些铁疙瘩是什么东西,在哪里弄的。
“听说了没?”
“唔、啥?”,巡逻队的队长一脸茫然的看着跟在旁边的小兵,嘟囔道。
“听说,拉迪亚斯的城墙被一个骑着巨鸟的神秘人炸了好几个窝窿,还死了不少人,真可怕!”,那小兵拍拍胸口,心有余遂的说道,末了还向拉迪亚斯的方向看了看。
“看你的样子,听你的语气,说得有板有眼的,你从哪里听来的。”,之前从拉迪亚斯传来的轰隆声队长也隐约听到,只是本能的认为是魔法师所为,而照他说的,那人肯定不是魔法师。
魔法师出了名的薄弱,鲜少有成为灵兽骑士,按爆炸的震动声来判断,不可能是强者,要不那就是席卷一切的轰隆声了。
“嘿嘿!这,队长你就有所不知了,我的消息来源绝对准确、可靠!”,那小兵一脸得意,神秘的凑到队长面前打包票,道:“你肯定想不到对方只有一个人,而且成功的逃过了联盟的追补,说不定他现在就在我们的附近。”
“你就得了吧,我可不信你,赶快巡逻去…”
“不信拉倒,真希望那人是我们帝国的人!”
……
……
静静的候在一边的草寒深从头听到尾,心中掠定了一件事,那小兵是蓝鹰的人,再对照一翻目前的局势,草寒深肯定,老头子在周围安排了众多的谍组人员,同时自己呆的时间越长,被发现的几率越大。
望着团团围在中心的帅营,草寒深生出了退避之心,哥登可不是能轻易蒙混过关的人,况且老头子肯定侍候在旁,还是上走为妙。
老头子身为族长,手中掌握着六叶帝王草家族最庞大恐怖的“眼”,无处不在的蓝鹰,这就立于不败之地了,草寒深暂时还不想与他相见。
“嗥~”
低沉的鹰叫声,草寒深坐上小蓝悄悄离去,因为神念属于一种极为敏感的精神力,对强大者来说这是很容易捕捉的信息,因此草寒深从未使用过神念。
草寒深不知道在他离开后有几道目光从他的方位上一扫而过。
“爹,为什么让他走?”,宗辰一脸疑惑的盯着哥登,一直以来老爷子对藏头露尾的宵屑小辈都是深感厌恶的,只要他一句话,他相信没有他们六叶帝王草家族捉不到的人。
“吱~吱~”
老爷子翻出一只苍老的大手,一抹白影映入眼中,雪白的身体,狐头鼠身,赫然是拉迪亚斯中的那只狐鼠。
宗辰这时才注意到老爷子另一只手拿着一支小心的竹筒,那是经过魔化的传信竹筒,要用独特的方法才能取出里面的书信,作为蓝鹰的负责人,宗辰最清楚不过的。
“月鼠暂时还不能交给你。”,可能想到了什么,老爷子无视宗辰眼中的渴望,淡然道。
圣达尔多家能长盛不衰的依仗便是能凝视千里,无所不在的眼,与锐不可挡,撕裂一切的爪,而“月鼠”就是那爪子,隐藏在家族背后的最终力量。
它一直都掌握在老爷子手中,即使是宗辰也是在一个特殊的情况下被提前告知。
“那人身上有我想要的线索,暂时不要动他,姑且放放长线。”,哥登自己也没想到,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犀利的炼金产物,小心的一个铁疙瘩居然能爆发出如此大的破坏力,而且不见一丝魔力波动,简直防不胜防,谍鹰91号的牺牲是值得的。
“爹,我…”
哥登逗着手中的狐鼠,轻笑道:“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月鼠事关重大,你知道千年来月鼠出动过几次吗?”
“两次。”,哥登不待宗辰反应,斩钉截铁的断然道。
宗辰抿着嘴,听得目瞪口呆,千年两次,这是什么样的一个概念啊!
“宗辰,你知道我为什么固守一处,迟迟未走吗?帝国早已不是千年前那个席卷天下,不可一世的天风帝国了,现在的柯里陛下连风都吹不动了,更不用说吹起龙卷风了,他充其量也不过是风的一部分,未来的帝国注定要动荡不安,月鼠绝对不能让人知道,况且大长老一日未除,六叶帝王草始终是种在皇家园林内的一根草,长得再怎么壮都无法逃离园林那庞大的牢笼,千年前,我们家族失去的东西就由你夺回。”
“爹,难道你…”,宗辰内心震颤的盯着老爷子,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如果月鼠的出现是一级地震的话,那么这个信息绝对能比拟六级的地震。
“我已行将就木,还在乎身上那张皮吗!为了拿回本属于我们的宝座,我愿意付出一切。”,哥登混沌的双眼焕发出了刺目的神光,炳炳的注视着宗辰,一眨不眨,一字一顿的问道:
“为了拿回祖宗的基业,你能付出一切吗?
…
回答我,宗辰!”
“爹,我…”,宗辰迟疑的看着父亲,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从小到大父亲都教育自己要忠心为国,精忠报国,而今天父亲却推翻了自己从小到大的信仰,做个像父亲一样为国鞠躬尽粹的男人,在这刻,他害怕了,恐惧了…
“唉~”,哥登失望的看着这个被自己寄予厚望的儿子幽幽一叹,无奈,更多的是感叹,想当年自己还不是经历了同一番考验,“什么时候想通了,月鼠就什么时候交给你,我的时间不多了…”
……
……
“嗥~”
一路疾飞,草寒深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花城城赫赫在目,俯视苍天,草寒深心中不禁涌起熊熊的豪气,问苍天,谁主沉浮。
“小蓝,走!不知家里怎样了。”,想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家,草寒深恨不得马上飞到哈伯身边,庄园已毁,能留恋的也只有哈伯、鲁修,还有那匹可爱的独角兽,小紫,至于那个女人,草寒深还抱着一丝警惕,能拥有月神之匙的人,是普通人吗?
草寒深是一万个不相信。
“嗒~”
有飞行坐骑就是方便,一鹰在手,天下我有!草寒深抚摸着冰凉的城墙,脚尖轻点,几个跳跃闪进了重重的深巷小行中,再也看不到草寒深的深影。
神念一放,周围的一切清晰映入脑海之中,按着记忆中的位置,草寒深向着花青城的家奔去。
“吁~”
一阵欢快的嘶叫声,一抹一人高的紫光狠狠的撞在草寒深身上,仔细一看,不是小紫还能是谁,“小紫,几月没见,长高了麻!”
草寒深抚摸着小紫的脑袋,嘴角一翘,微微一笑,对小紫不依不饶拱着自己的脑袋拍了拍,“不要舔了,哈伯在不在?”
“哈伯在两个月前就已经走了。”
草寒深把头一转,望着雅娜,眉头轻轻一拧。
草寒深也是无心一问,小紫还没成长到能说话的境界,草寒深对哈伯的离去倍感失落外,意外,当除自己买下来的女人居然还留在这里,除了意外,就只能是惊讶了。
“你为什么不走?”
“走?我能走到哪?”,雅娜俏丽的面容微微一动,性感的樱嘴吐气如兰,丰满妖窕的身子一颤,香气迷人,奈何心有所惧。
草寒深一滞,像她那样的人,虽贵不可言,但失势后,树倒猊散,曾经的高贵再也不值钱,无家可归,又能走到哪,何况那些陷害他丈夫的人还隐藏在暗处,窥探着她。
除了圣达而多家的奴隶,她再也没有震慑他人的身份。
“你的事,我帮不了你。”,草寒深想了想,还是直接说道。
虽然不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事,但牵涉到一个伯爵肯定不是小事,草寒深有点厌倦了,不想再牵涉到阴谋诡计身上。
“你说什么?”,雅娜尖声高叫,她为什么要留在这里,为的还不是草寒深曾经许下的那个承诺。
“你当初把我的首饰拿走时说过什么?”,雅娜红着脸,愤怒的看着草寒深,犹如发怒咆哮的雌豹,对草寒深张牙舞爪,发难道。
“首饰不能还你,但我可以还你自由之身…”
“我呸!你们这些男人就是一群虚伪的造作小人,你还不是贪婪我的美色吗!好,我给你。”
“嗤~”
雅娜疯狂的撕扯着身上那薄薄的丝衣,眨眼间便把衣服撕扯得粉碎,一干二净,玉白光洁的皮肤,闪射着象牙白的光芒,巍峨颤颤的挺拔,还有那两点粉艳,与神秘、都毫无保留的暴露在草寒深的面前。
“来啊…来啊…”
草寒深沉默的看着雅娜陷入疯癫的状态,一副竭厮里底的样子,对那迷人的身体草寒深一阵心动,说不想是假的,草寒深当初买她时也存过这心思,可现在这对草寒深来说还是太早了。
“如果这是你的愿望的话,我尽管试试。”,草寒深牵着小紫慢慢的向门外走着,这刚进不到十分钟门又要走一次了,草寒深只得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