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去吧你。”凌灵轻轻的地瞥了他一眼。“你当冷月是什么?像你一样是白痴吗?我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简直就是见证他所有罪行和实施的活证人,他就是再笨也不会让我这么毫不费力地离开组织。”
“喔,那或许,他正在准备一场更大的攻击,要等我们警惕性松懈的时候偷袭。”
“谁知道呢。”凌灵把手往袖口里缩了缩,“袭击,又是袭击,怎么这么玩都玩不够呢。我们两个真的有这么重要么?不但冷月如此,就连雷德尔家族的那位主人,也是一样。同样的袭击,不腻么?”
安然眼神狡黠:“是你吧,honey。”
凌灵不解。“什么?”
“我说,是你比较重要吧。”
凌灵白他一眼:“无聊。”一阵寒风吹过,她轻轻的打了个寒颤。
安然注意到她的动作。“冷吗,honey?”
“有点儿。”凌灵瑟缩着肩膀,将已经冻得发红的手捂在胸前,轻轻的呵着气,“风好大。”
凌灵说的是实话,事实上,她已经冻得浑身颤抖了。
安然攥了攥她的手,真的冰凉冰凉的。凌灵的体温本来就比正常人的要低,这低温使她在危险面前脑中保持冷静,却使她有些难以抵御寒气的侵袭。
安然叹了口气,解开外套的扣子,把它脱下来披在凌灵的身上,然后很是大男子汉地伸出手把她揽到怀里,双臂搂着她。让凌灵靠在自己的胸膛上。“honey,冷的话就抱着我吧。”说的颇有点儿像英勇就义的似的。
凌灵缩了缩脖子,然后笑了笑。安然的胸膛很温暖,他头发柔软的发丝在自己脖子里扫来扫去,痒痒的。
虽然凌灵承认,安然的嘴巴是不怎么老实,不过他还真的很会关心人。
凌灵抬起头看着他。不得不承认,安然确实是很英俊,鼻梁挺直,皮肤又细又白,眼睛好像一直含着水,让人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半晌,想了想,凌灵从袖子里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的戳了戳安然的脸颊。“喂,大魔术师,到了洛杉矶以后,我们干什么啊?”
“这很简单啊,honey。”安然非常憧憬得笑了笑。“自然是我们还要住在一起。然后,我做饭给你吃,然后你做饭给我吃……”
“你是猪吗?只知道吃?”凌灵啧一声,然后有些不满的瞪他一眼,“没理想没目标。”
安然有点委屈得说道。“那你想做什么?”
“我啊,”凌灵仰起头,深蓝的天幕上布满了灿烂的群星。她笑笑。“如果是平凡的生活的话,我小时候希望我能有个农场。”
“农场?”安然茫然得看着她。
“嗯。”凌灵的目光闪了闪,露出些许希望得光。“养一群马,很多鸡、鹅还有羊,开一块田地,种玉米和小麦。有自己的一栋房子。”
安然被她的话逗笑了,然后笑着摸摸她的头,跟着凌灵的话一起憧憬。“嗯,房子里要有很大的壁炉。”
“对,那样,冬天的时候,我就围着壁炉烤火,很暖和很安静,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冷。”
“真的是很好的想法。那等到了洛杉矶,我就努力得去挣钱,然后买一个农场。”安然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凌灵,“到那时候,我们就把枪全都卖掉。一把都不要留下。”
凌灵看着他,很久,轻轻的笑了。却久久都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这样的愿望对于她而言,永远都只是愿望,永远都只是奢侈。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
身后传来轻轻的响动。
安然和凌灵两人同时回头,身后的门开了一条缝,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妇探出头,借着路灯的光端详了他们一下,轻轻的惊呼。“哦,上帝,你们怎么呆在外面?这么要命的天气!”
安然赶忙站了起来。“夫人,我们的钱用完了,找不到可以住的地方,所以……”
“没关系,你们快进来暖和一下吧,在外面会冻坏的,看你的女朋友都在发抖了。我这里还有新鲜的面包和牛奶。”门的铰链一阵响动,很快打开了,老妇人慈祥的向他们伸出手,“别拘束,请进来吧。”
凌灵和安然很快地对视了一眼。“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他们一前一后进了亮着灯光的屋子。
进屋的一瞬间,凌灵忽然站住,回头望了一眼空荡荡的街道,寒风吹过,空无一人。
然后,她疑惑的思索了一下,却没再说什么,只是转过身跟在安然的身后默默进了屋。门在他们身后关上了。
街道又恢复了深夜的静谧。不远处的一棵叶子已枯黄的梧桐树后,一个穿的像夜色一样黑的长风衣的人仰靠在树干上,向着天空咧嘴笑了笑。
“所以说,你还是太善良了,凌灵……”
寒冷的秋夜。
窗外寒风阵阵,枯黄的树叶卷在风里大把大把的哗哗飘落。
屋里,安然悠闲地坐在舒适的沙发上,感兴趣的环视屋里的一切。
这个家庭并不算富裕,但是布置得相当温暖,不大的空间里挨埃挤挤地摆满了各种植物,鸟笼,简单的家具。最引人注目的是正面墙的中央有一个内嵌式的壁炉,也许只是用来起装饰作用,所以并没有点着。
是很典型的美国家庭。
“喝杯热咖啡吧。”老妇人端着一壶冒着热气的咖啡和两个杯子走过来,把它们放在桌子上,直起身来微笑着指指半躺在一旁的摇椅上,戴着大眼睛仔细阅读报纸的男人,“这是我先生,伊顿·弗朗克。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叫他伊顿就可以了。
安然微微欠身。“您好,伊顿先生,打扰到您,我们感到很抱歉。”
“没关系,年轻人。很欢迎你们来我家。”老人从镜片上方微笑着看看凌灵和安然,友善的点点头,就又埋首到他那一份体育报纸里去了。
安然正要说什么,门铃忽然响起来,老妇人歉意地笑笑。“大概是我的儿子回来了,他总是在舞会里玩到这么晚。”
说完她走过去把门打开,一个年轻的男孩子风风火火的走进来。尽管是晚上,他的鼻梁上还是架一副墨镜,很引人注目。
在看到凌灵和安然时,他愣了一下。
老妇人微笑着解释。“他们是旅行的人,因为路费不够了,所以来我们家里借住。”
“旅游者?你们是自助旅行?好酷啊。”男孩儿显出很感兴趣的神情,他取下鼻梁上的墨镜,不很俊帅,却有阳光一般的笑容。“我是约翰,约翰·弗朗克,欢迎你们。”
他把安然那和凌灵上下打量了一下,忽然笑了,走到他们面前弯下腰低声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应该是情侣吧。”
凌灵和安然皆是一愣,一时间无以回答。
男孩儿笑着拍拍安然的肩膀。“我只是猜猜的,别当真。不过我倒是要小心,千万不要让我的女朋友看到你这么英俊的男人,不然她肯定会把我甩了的。”
然后,说完不等安然的回答,男孩儿就哼着歌走进了内室。
凌灵和安然互看一眼,轻轻的微笑了。真是可爱的一家人。
晚上,安然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他的确是很累了。而凌灵却在*上辗转了很久,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她似乎作了一个梦。
梦里只有她一人人,在沿着一条十分漫长的路向前走。
路的两边长满了奇异的树,枝干交错,屈曲盘旋,却没有一片绿色的叶子,只有干枯的长满褶皱的树枝。树枝的顶端,零零散散的挂着死去的鸟,在风里摇摇晃晃的滴着奇异的绿色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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