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对不起大家,前几章日本关东军新上任的副参谋长应该是东条英机,在这本书里冈村宁次早就被淹死了。
孙岚峰发出捷报时人民军绥远独立骑兵旅旅长吕汝骥正率彭毓斌团打着莫日根骑兵师的旗号在运动中没有收到电报,承德的方中正倒是先收到了。两个小时后张作相在承德即发布战报“我骑兵在平泉全歼日军一个大队。”
这个消息是日军进攻热河以来中国军队唯一的亮点,自然非常具有爆炸性,很快北平天津的号外就出来了。可这时候不但关东军司令部就是第八师团长西义一中将还不知道他的一个大队的下场。直到正在进攻平泉的31联队长因为增援部队没有按时到达派出骑兵联络才得知这个大队已经全军覆没。可这时候孙岚峰已经又砍了一队日军的辎重车队,缴获了四十大车的物资和百十匹马。只是这些物资无法全部带走只好烧掉。
在按照预定电台开机时间向指挥部报告战绩的时候他终于接到了吕汝骥旅长的电报,结果比孙岚峰早出发的吕汝骥跑得更远,在建昌以西大约八十公里的地方其先头部队遇到一支被日军骑兵追赶的义勇军步兵。于是这个骑兵排让过义勇军使用马枪阻击日军骑兵。这个骑兵排每个班有两挺轻机枪,日军一下子搞不清对面有多少兵力不敢贸然轻进便下马进行对射。
骑兵排长看到日军骑兵大约有一个连便通派人向五公里外的大部队报告。吕汝骥旅长和彭毓斌团长便决定吃掉日军这个骑兵中队,命令骑兵排立刻后撤将日军吸引过来并且一路要快跑消耗日军的马力。
得到命令骑兵排长立刻带队撤退,日军这才发现原来对面的中国骑兵并不多,立刻放弃了义勇军向骑兵排追了过来。五公里的距离转眼就到,日军正追得起劲儿忽然前面高坡上冲下了大队的骑兵。跑在前面的日军中队长下意识的拿眼一扫,只见右侧高草中隐约还有一队骑兵。“糟糕,中埋伏了。”
日军自从入侵热河以来东北军的步兵打得窝窝囊囊,但骑兵却时不时的爆出亮点。日本骑兵虽然骄横,但也不敢太轻视东北军骑兵,中队长连忙勒住马声嘶力竭的喊道“撤退,撤退。”紧随其后的号兵忙吹起撤退的号音。
本来拼命想缩短与中国骑兵距离的日本骑兵纷纷拼命拉住狂奔的坐骑开始转向,不可避免的耽误了时间。等他们刚刚让马快跑起来,来自他们左侧的一队中国骑兵便撞进了他们的队形,日本骑兵被迫挥刀抵抗,一下子便丧失了速度。而且由于中国骑兵是从日本骑兵左侧杀来,日本兵除了少数左撇子外一律不得不扭过身子挥刀抵挡很是吃亏。日本骑兵中队长立马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但是已经无可挽回。两支骑兵一交手日军就有二十多个被劈于马下,接着两队人马搅在一起,后面大队的中国骑兵已经冲到了,发挥人数优势把日军分割包围几个人砍一个。不过十分钟战场上就只剩下中国骑兵的身影。
日本中队长倒是拼死冲出重围落荒而逃,后面一个中国骑兵连在紧紧追赶。真要感激老一辈的日本骑兵引进了英国热血马和盎格鲁撒克逊马改良了日本马种,日军打马如飞,转眼间便冲出好远把中国骑兵落在了后面,并且越拉越远。不过中国骑兵仍然紧追不舍远远的吊在后面,不时用骑枪向日军射击。人民军骑兵考核要求至少要有一半的官兵能在飞奔的马上击中一百米内的目标,为此可是消耗了不少子弹。现在这种努力得到了回报,子弹紧贴着日军周围呼啸而过,吓得日本兵紧贴着马鞍不敢抬头只能拼命往前跑,但还是被打中两个。
眼看日本骑兵已经跑到一公里开外了,指导员对连长喊道“鬼子马跑得太快,追不上啊。”
连长喊道“追不上也要追,不然奇袭建昌的计划就泡汤啦。”听到这话官兵们都不自觉的加了两鞭再次催马快跑,彻底跑出了吕汝骥旅长望远镜的视线。彭毓斌团长正好前来报告日军这个骑兵中队隶属日本第七师团骑兵联队。
日本步兵师团骑兵联队只编有两个骑兵中队,彭毓斌对说吕汝骥“没想到日军如此嚣张,一个骑兵中队就敢前出这么远。弄不好要打乱我们的计划了。”
吕汝骥说“是啊。幸好我们都穿着的东北军的制服。希望日军没有察觉。东北军从来没有主动进攻过日军重兵集团,日军未必会想到我们敢直接攻击建昌。”
那边被骑兵救起的义勇军派人来联络,吕汝骥只冒充莫日根骑兵师的名号,让义勇军暂时转向关内或向承德集结然后集结打扫完战场的部队继续前进。走了有十多公里前面一阵欢呼,吕汝骥和彭毓斌抬头一看正是前去追敌的骑兵连回来了。连长指导员策马来到旅长团长面前“报告,逃跑的日军无一漏网,我们还抓了一个日本大尉。”
彭毓斌是保定军校六期骑兵科毕业,深知日本军人深受宁死不降的教育,忙问“抓了个大尉?这小子没伤着咱们的人吧?我再重申一遍不强求抓俘虏。赵大麻子,你是不是立功心切让战士们冒险啊?”
赵大麻子憨憨一笑“哪儿能呢。这次俺捡了个便宜。别看东洋马个大冲刺快,可耐力不行。一开始鬼子落下俺们一大块儿,可越追鬼子的马越不行。最后总算让俺们给追上了,这个鬼子官儿命大,俺们正要砍了他,谁知道这小子马一下子就倒了,把这小子就给扔地下了,摔个半死。俺们过去一看那马愣是跑死了。你说这东洋马真是不咋地。”
彭毓斌说“情报部门就说东洋马是用用英国热血马改良的马种,继承了阿拉伯马冲刺速度快的优点,但是在耐力上比这次绥远改装给咱们装备的改良蒙古马和伊犁马要差一些。看来此言不虚。”
吕汝骥说“这倒是让我们对东洋马的特点有了一个了解,以后再和日本鬼子骑兵作战咱们就要避其长,击其短。”
12日半夜防守平泉的缪澂流旅在伤亡过半后退出了只据有一半的平泉。虽然日军一反常态并没有趁势追击,并且张作相给他的命令中说沿途会有部队阻击,日军让他只管放心撤退但是眼看天就快亮了他心里还是紧张起来。且不说天亮以后日军的飞机可能临空,而且四处乱窜的日本骑兵还可能毫无征兆的冒出来,他的部队在行进中如果遭到日军骑兵的冲击后果将不堪设想。
正在他心里惴惴的时候一队东北军骑兵及时出现在侧面的山坡上让他长舒一口气。他正要派人去联络,那边却有几匹马直奔这边而来。来者正是黄显声,他告诉缪澂流他的
骑兵师会掩护其撤退,缪澂流只要做好防空就可以了。有了黄显声的保证缪澂流这才如释重负,命令部队大步后退。最后缪澂流问黄显声“警钟兄,日军很快就要追来了,你和我一起撤退吧?”
黄显声却笑着摇头“不忙,我还要观摩一下友军是怎么阻击敌人的。”
缪澂流惊问“112师上来了?那承德不是空了?”
黄显声说“不是112师,是人民军的部队。你刚才没看见?”
缪澂流更惊奇了“什么也没看见啊?他们派上来多少部队?”
黄显声也很惊讶“二三百人吧。不知道他们想怎么打。说实在的我也觉得他们说这二三百多人就能迟滞日军两三天时间。我也想看看人家是怎么打仗的。”
缪澂流虽然也很好奇但是更想赶快离开这里,见黄显声不准备离开便急急告辞随着部队往承德去了。
话说缪澂流的部队刚才通过七沟之后从树林子里钻出几十个身穿东北军军装的士兵,正是快速机动师派出的阻敌部队,为首的是快速师侦搜营搜索一连副连长邓贤。见东北军全都过去了邓贤命令工兵班长“快把地雷埋上。”十几个工兵便在搜索连战士的帮助下快速的挖坑埋雷。
一个战士问“副连长,咱们怎么还得躲着东北军啊?”
邓贤一脸不屑“没听说嘛。东北军里日本特务不少,咱要想给鬼子来个出其不意就不能走漏一点儿风声。快干活儿吧。”
战士们掀开树林里吉普车上盖的树枝把车上的地雷抬下来埋在公路上。路边树上的炸药早就设置并伪装好了,地雷一埋好工兵把地雷和炸药连上电起爆器就一切OK。邓贤让大家清扫掉痕迹退入树林埋伏好静等日军前来送死。
天亮以后日军第八师团第31联队联队长有山重八开始布置派出一个大队乘汽车向承德追击,这本来在他看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是师团长命令他要小心谨慎加强搜索,因为有情报支那华北军的一部分部队已经进入承德随时可能投入战斗。对中国中国华北军有山没有什么概念,但是昨天一个大队遭遇骑兵袭击全灭的事件却让他不得不打定主意小心一些。虽然他认为这个大队是运气不好受到突然袭击才全军覆没的,只要他有所警惕中国骑兵根本无法对火力强大的步兵造成太大威胁,但是如果被对方骑兵打个措手不及损失是肯定会有的,这是追求完美的有山大佐不可容忍的。为此他派出了配属他作战的第八师团骑兵联队第一中队和师团搜索大队的部队在前方和两翼加强搜索,然后才带领部队主力——两个加强了战车和火炮的大队以追击姿态向承德进发。至于本来配属给他作战的第二骑兵旅团部队被因为丢了一个大队气急败坏的菱刈隆司令官直接命令全部归建追剿东北军骑兵已经不归他指挥了,不然他是想让骑兵先去追击昨天在平泉抵抗的东北军的。
早上十点钟刚过,趴在山头上的邓贤便看到一大群伪满军骑兵在一小股日本骑兵的带领下从公路上策马而过。树林里隐蔽的吉普车上机枪手端枪的手都全是汗水了,可敌人根本没有靠近树林,只是朝着林子里放了几枪就跑了过去。又等了半个小时邓贤才看到长长的日本车队出现在公路上,他忙让电台发报报告敌人行踪,然后通过小镜子反射阳光向山下埋伏的工兵发出信号。
日军车队打头的是4辆89式坦克和两辆装甲汽车,这两种东西别看装甲薄得和纸似的,可欺负起缺乏反装甲武器的中国军队来确是易如反掌。正因为如此,所以有山大佐虽然时刻警惕中国骑兵的偷袭但是仍然按照惯常的行军部署没有派出大量尖兵。正是这种自信让有山大佐吃了大亏。
等日军车队一头撞进雷区工兵班长目测第一辆坦克开到了炸药上面便把电起爆器的开关一扳,一串巨响中第一辆坦克竟然被抛起一米多高落地时基本散了架。
日军车辆基本是严格按照操典规定的间隔行进的,这让按照日军操典规定检测布设的炸药基本没有浪费。日军坦克有一辆散了架一辆被掀翻,两辆装甲汽车中的一辆被撕成了碎片,另一辆也被掀翻,卡车则被直接毁伤了七八辆,车上的日军除了被炸上天的还有受到来自路边炸点的弹片杀伤,伤亡上百人。
这些路边的炸点就是在路边挖一个斜坑,坑底放上炸药上面撒上一层碎石。炸药一爆炸碎石被成扇面状抛射向空中形成杀伤,正好把那些站在卡车上的鬼子打得鬼哭狼嚎。
爆炸一过,在车队前部的铃木少佐连忙从卡车上跳下来命令副官“看看是不是支那人的埋伏。”副官还没有回来报告有山就听见天空中传来熟悉的“呜呜”声,他立刻喊了一声“迫击炮,隐蔽!”连滚带爬的扑到路边趴下。
迫击炮弹接二连三在公路上爆炸起来,又有两三辆卡车被击中烧成了火把。副官猫着腰跑回来报告“大队长,先头车辆遭到支那人埋设的地雷的伏击,战车和装甲汽车可能都无法使用了,早川中队长受伤,第一中队伤亡一半左右,早川中队长请求作战指导。”
铃木这会儿已经判断出向日军射击的迫击炮只有两门,显然对方兵力不会太多,铃木立刻命令“命令加濑中队立刻歼灭前面的敌军。”
传令兵领命而去,不多时加濑中队便散开战斗队形冲了出去。不到二十分钟前面便响起猛烈的机枪射击声,迫击炮射击也停止了,随后便只剩下三八枪和歪把子机枪的射击声。加濑中队的传令兵回报“报告大队长,支那军队已经驱逐,中队正在继续搜索残敌。”
急急跑来的联队参谋问道“支那军有多少人?是不是正规军?有没有抓到俘虏?”
传令兵说“大概有三十多人,都穿着正规军的军装。一交火敌军就乘汽车和摩托车跑掉了。”
这下联队参谋和铃木都大吃一惊“什么?支那军乘汽车和摩托跑掉了?”
传令兵说“是的。而且他们的汽车上有很多机枪,火力很猛烈。我军伤亡十多个人。”
日军还是第一次遇到乘汽车作战的中国军队,联队参谋连忙去报告联队长。但是眼前首要的事情是清点损失、救治伤员和清理道路。光这几项工作就花了将近一个小时,加濑中队也回来了报告一无所获。加濑中队长不知道他的部队被邓贤吸引了注意力漏掉了两个潜伏在山坡上的侦察兵将会给日军带来怎样的灾难。
邓贤看到日军步兵出动便命令立刻把迫击炮装上吉普车,用车上装载的机枪
把日军压得抬不起头来立刻开溜,在日军掷弹筒弹爆炸的烟雾中一溜烟的跑了。后面的追兵刚刚看不见,他就让机枪手把枪口全部冲向前方,果然跑了十多分钟听到身后的爆炸声反身回来看个究竟的日伪军骑兵就迎面撞了过来。邓贤大叫一声“打他娘的。”6辆吉普车和两辆挎斗摩托上的5挺重机枪、两挺轻机枪、六支冲锋枪和十几支步枪一齐开火把日伪骑兵打了个措手不及。鬼子从来就没见过拥有如此猛烈火力的中国军队,还没有明白过来车队就撞开一条血路冲了过去。日伪军甚至在车队隐没在山脚后面之后才想起来开枪射击。
伪军骑兵营长从死马下面被部下拉出来后怕之余才想起来要不要追击的问题。按照他的想法人家坐着汽车又有好几挺机枪,自己手下这些骑兵就是追上了也是白给。可最终决定权不在他这里,而是在日军骑兵小队长那儿,他只得去问日本小队长。可是一看不远处日军小队长让12.7mm机枪打得只剩下了上半身,什么也决定不了了。再看一个分队日本骑兵就剩下仨完好的,早已经失魂落魄毫无战心,于是伪军营长才拿出架子命令全体撤退。往回走的路上伪军营长逐渐回过味儿来,刚才车上的人是发现日本骑兵后集火射击的,自己因为一直跟在日军小队长不远处所以受了连累马才被打死的。明白过来的伪军营长不禁甚是后怕,心想“以后还是离鬼子远点儿好,免得什么时候让鬼子给拉进阎王殿。”
在车队重新开动之前有山大佐重新编组了部队,派出了尖兵和搜索队。就在他命令部队上路的时候有耳朵尖的日军已经听到了天空中逐渐清晰起来的嗡嗡声。这声音很熟悉,这些天的战斗中日军的飞机经常会飞来轰炸中国军队的阵地,日军都对这声音非常熟悉了。东北军的飞机从来没有出现过,天上都是日本飞机,日军从有山到士兵也就没有在意。
可不同寻常的是突然山顶上腾起两颗红色信号弹让有山一惊问“谁让人打信号弹了?”周围的几个军官都说不知道,联队参谋说道“不会是支那人吧?”
有山这才觉出不对劲儿,连忙下令“命令全体下车防空。”
天上来的正是从张家口机场起飞的两架轰2轰炸机和两架战斗机。因为张家口机场刚刚具备起降条件,前天才进驻了两架轰炸机和四架战斗机,能支援承德作战的空中力量只有这些了。而且燃油物资储备都少,所以铁松对首度出击十分慎重,要求方中正以精干侦查力量指示日军防卫务求一击而中。见到红色信号弹,两架轰炸机立刻降低高度搜索,马上便发现了山间公路上的日本车队,盘旋一周顺着山谷便俯冲下来把挂载的四枚五十公斤和两枚二十公斤炸弹对着卡车和火炮扔下去。连滚带爬的钻进路边树林的有山大佐只能咬牙切齿的看着几门火炮和卡车被爆炸所吞噬,没来得及跑离公路的士兵被爆炸的气浪撕碎,然后两架没了炸弹的飞机又象打靶一样来回用机枪扫射那些停在公路上的卡车。气不过的有山大佐命令用步机枪对空射击。这是日军士兵的训练科目,日军立刻举起步枪和轻机枪乒乒乓乓射击起来。
这下两架轰炸机立刻拉高,但是两架战斗机却从高空猛扑下来用机枪对着路两边的树林一通扫射,直到打光子弹才和轰炸机编队离去。好一阵子惊魂甫定的日军才从树林里草丛中钻出来清点损失,结果又有两门山炮和几辆弹药车被毁,二十几辆卡车彻底报废,又损失了上百的人员,一下子日军的士气便受到了严重打击。
气急败坏的有山命令立刻架设电台向师团长报告情况,可通讯军官垂头丧气的告诉他电台被打坏了,这让有山几乎处于暴走的边缘。在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之后有山命令派一个中队护送伤员回平泉,其余部队继续向承德方向追击。因为孙岚峰一次就干掉日军五十多辆卡车,日军卡车数量已经不足,有山只得让返回平泉的部队和另一个倒霉的中队徒步行军。
在压抑的气氛中吃过午饭继续上路的日军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不但派出大量尖兵和搜索队而且一有风吹草动就开枪射击。就是这样鬼子也没少挨揍,不知何时何处冷不丁飞来的子弹和迫击炮弹会会不时收走几个鬼子的生命。特别是很多冷枪的目标就是鬼子汽车兵和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日本军官,不但造成几次翻车事件而且军官再也不敢坐在驾驶室里显摆了,每次鬼子反击打冷枪冷炮的人都早跑了。为了杜绝冷枪冷炮有山只得命令伪军骑兵不断占领两侧山头进行警戒,可这下行进速度就更慢了,到下午六点了筋疲力尽的日军才刚到北水泉。为防备天黑遭到更多的袭击有山命令部队在北水泉宿营。这下有山是安全了,可他派回平泉和跟在他后面徒步行军的一个中队却进了鬼门关。
那两个给飞机指引目标的侦察兵在完成任务后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再次躲过了日军草草的搜索一直看着日军分兵才急急跑下山在一个山谷中与黄显声派来的骑兵会合上马疾驰从小道跑到黄显声的指挥所报告日军动向。指挥北路阻击部队的胡琏听到日军派一个中队返回,又有一个中队徒步行军便问黄显声他的骑兵是否可以出击一下。
以优势兵力的骑兵打步兵那是十拿九稳的,黄显声立刻便答应了。他手上有一个骑兵团立刻抄小路绕过有山的行军路线直插其背后。就在有山整夜为冷枪冷炮烦恼的时候,东北军骑兵就已经摸到了东山嘴村的日军徒步中队的宿营的地方。日军因为白天受到袭击比较警惕,放的暗哨和游动哨不少,但是东北军里不少人是胡子马贼出身,摸营打闷棍是看家的本事。他们放倒几个哨兵摸进营地才被发觉。日军毕竟是神经紧张一天了,原本都睡得死死的,猛然被惊醒仓促应战着实乱了套。但是日军毕竟训练有素,清醒过来立刻相互靠拢拼命抵抗,占据了几个院落东北军骑兵很难靠近。这些院子和房子大都是石头青砖垒成的,骑兵没有平射炮对坚固房屋无可奈何。按照黄显声只吃肉不啃骨头的命令骑兵们在天亮之前带着缴获的几十支机步枪和掷弹筒悄然撤退。
返回平泉的鬼子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这个中队的鬼子本来就伤亡较大,又带着大量伤兵和抬伤兵的伪军以及抓来的民夫行动就不利索,再加上日军认为是往回走应该比较安全所以警惕性不高。前来找这些鬼子麻烦的骑兵营长也比较鬼道,一直等到天亮日军开始做饭的时候才发动突袭,一个骑兵冲锋鬼子能站起来的就不多了。不到一个小时这个骑兵营就打扫完战场带上战利品和俘虏撤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