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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父母和爷爷奶奶,寒晓去了林公府看了一下舅舅和舅母,当然,主要还是去看他的小表姐兼小情人林丽晴。
林丽晴听说他要出去游历一番,心中自是依依难舍,有心想跟他一起到江湖上闯荡一番,但知道那是不现实的,不要说父母不会同意,便是寒晓也不会同意她跟着去,因此这个想法只不过是在她的脑子里面转了一转便过了,她也没有提出来。只得与他依依惜别,软语轻泪洒衫巾。
寒晓一骑白马,身上背着一个简单的小包袱,里面放了一点银两和一套换洗的衣物,其它他什么都没有带。这与他前世时的性格一样,出门都不想多带行囊,嫌带着麻烦,喜欢轻手轻脚,自由自在。
白马蹄踏声中,寒晓缓缓地出了京城,回头看了一眼这一座生活了十几年的城池,寒晓叹了叹气,心里不禁感慨:“有时做人还真是累啊,尤其是想要做一个有成就的人,那就更累了。”
转过头来,望了一眼通往京城的官道,只见道上行人车马不断,甚是热闹,寒晓却不禁有些迷茫:“我写先去哪里呢?”
白马在官道上缓缓前行,一直向前走了有十几里,寒晓才决定去华山走上一趟,问一下华灵云的情况。当下不再犹豫,双脚一夹,手中疆绳一扬,也未作声,座下白马便似通了人性一般向西南方向驰骋而去。
一路西行,越过河南地界,他也不甚急,日行夜宿,路上倒也没有什么耽搁,不一日便进入了陕西境内的潼关。
过了潼关便到华阴,这里离华山已经不远了。到了这里,寒晓倒也不急于上华山了,不过说到底,他实是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此次上华山究竟能不能得到华灵云的消息。
他在潼关找了一家“家人客栈”住下,想先在这里停留一天,好好休息一下,调整一下心态。
他是中午时分到的潼关,叫店家拿了饭菜到他的房中,用过之后便好好的大睡了一觉。
一直到太阳将要落山之时,寒晓才睡到自然醒来。这是他很久以来没有过的事了。那种自然、自由之感真的很让人感觉到轻松。
肚子也有些饿了,便想到大一些的酒居大快朵颐一番。
问了店家这里的哪家酒居最为出名,寒晓便出了家人客栈,照着店家指点的方向往那家“潼灵居”行去。
潼关还算是一个不小的古城,位于河南与陕西的边界,是当时的一个连通西北的交通要塞。虽是如此,但这里的民风还是很淳朴,这些从城中街道上的来往行人的穿着和互相打招呼的情形便可窥见一斑。
寒晓不一会便到了店家说的潼关最为著名的酒家“潼灵居”,进得里面,果然是热闹非常,几乎是座无虚席。
寒晓找了一个靠窗的桌子坐了下来,过了良久店小二才抽得空上来,给寒晓倒了一杯茶,然后问道:“哎哟喂!客官,真是不好意思,今个儿实在是太忙了,怠慢了,怠慢了,客官还请莫怪。”随即又问道:“客官想吃点什么,本店有……”说着便长长地介绍了一串菜谱。
寒晓也没有注意听,笑道:“理解理解,没关系的,小二哥,你就随便上两三个你们这里的特色菜,再给我上一壶酒来。不急的。”
店小二笑应了一声“好嘞”便下去了。过得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便见他端来了一个菜和一壶酒上来,对寒晓说道:“客官您先慢用着,后面的很快便会上来。”寒晓嗯了一声便慢慢的饮用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要的菜也上完了。又过了一阵,吃得正畅快之时,寒晓听见酒居中传来一阵哗然,众多宾客尽皆往门口方向望去,个个都露出惊愕的神色。便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只见从酒居外走进了四个东方白人,身着白衣长衫,白衣胜雪,肌肤如未受过污染的寒冰一般白净。
这四人一走进来,本自热闹、弥漫着夏天炎热气浪的酒居突然之间似被人倒了一大车冰块进来一般,空气忽然之间凝结,温度一瞬之间猛然下降,令人感到一股寒意霎时之间迸发出来,靠近门口的一些酒客不禁唏呤呤地打着冷颤。
“难道是月星门的人?”寒晓心中甚是惊奇,想道:“这月星门一向不履江湖,这半年来却两次碰见,难道这些人有出山之想?”
那一股寒意到了寒晓这边,却令他觉得甚是舒服,那种感觉就象是七八月大热天之中突然喝下了一杯将欲结冰的冰水一般,清心透凉,舒畅无比。
不过这种情况也不过是那四人甫一进来之时出现而已。当那四个东方白人走进酒居之后,那种寒意却一下子便消失了。
这是四个白人,有一个看去上约莫三四十岁,白面无须,目光深邃,冷若冰窟。另外三人皆是二十多岁年纪模样,腰间佩着似刀若剑的奇形兵刃,也是人人面带冷峻,不见多言。
四人进来以后径直走到靠墙一角的一张刚撤下的桌子边坐下,一个年轻的白人对着连拖带跑过去的店小二点了几样菜,也没有点到酒,然后便不再说话。其他人亦是一言不发,四个人直直地坐在那里,活象是四根冰柱,冰冷寒人心。
他们点的饭菜很快便上了桌,那四人也不说话,抓了碗便各自吃将起来。期间也没有人说过一句话。
待到吃完,结了帐,那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对着店小二问道:“华山,西峰,怎么走?”声音冷嗖嗖的,好似从冥间传来一般。
那店小二激凌凌地打了个冷颤,这才小心翼翼地给他们指明了前往华山之路。想来这四个东方白人并不知道华山西峰便在华山之上,因此问路时便把一个地方分为两个地方来问了。寒晓一直在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加上四人进来之后酒居中一下子似乎便个个变得老实起来,人人均低头用餐,竟然没有人再喧嚣。那中年人问话的声音虽小,离得也挺远,寒晓还是听见了他要问的地方。
“华山,西峰?这不是华山华云阁所在地吗?以前听方老哥说过,若他们是月星门的人,那他们去华云阁干什么?难道要去闹事?”寒晓越想越觉得奇怪,越想越觉得这事有古怪,总觉得华云阁似乎要出什么事情了。
当下便匆匆结了帐,赶回客栈之中,退了房便驱马向华阴方向而去。赶到华阴之时,天已经黑了,此时已近五月底,天上没有月亮,夜晚马儿赶不了山路,牵着马儿进山更是多有不便。
寒晓无法,只好找了家客栈把马匹暂时寄存,便展开身法向华山方向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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