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约35岁的女人打开门,只见外面是好几个穿着军装的人,为首的是个女军官,她急忙询问是怎么了?
“你曾经的好友张默死了,我们现在需要搜索你家。”
“啊?”她惊讶地眨了眨眼,思索之后,让出了条道路。搜查人员安分的跟在白映棠身后,陆续进到屋里。
只是普通的房子,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但必要的搜查还是需要的。搜查人员开始执行他们的工作,而白映棠在一旁监督并搜索一些她认为可疑的地方。
“我要去摆摊卖鱼了,你们要搜查的话,要小心屋内的摆设,别搞乱了。”她叮嘱完后就自顾自地离开了,那走的一会快一会慢等等。白映棠盯着她慌忙离去的身影沉思。
她垂着眸,忽然注意到了客厅中央的那张木桌,她蹲在桌角旁观察了会儿想了想。
随后,白映棠逐一拜访了周边的街坊邻里,首先是隔壁一个离异的老太太。
“诶,在三点时,他们在做什么?”老太太挠了挠头,歪着脑袋在回忆着,最后只是摇摇头说不清楚。
“那这对夫妻的关系怎么样?”
“他们很恩爱,不止我一人,就连周边的女娃都很是羡慕呢。”老太太笑着回答道,面目慈祥,仔细一想,又对白映棠问的问题感到有些奇怪,“是他们夫妻俩怎么了吗,警官?”
白映棠摇了摇头,再和老太太唠嗑了几句后离开。然后又去拜访了几家周边的邻居,证词也和老太太回答地差不多。
虽然能从街坊邻居的口中得到的信息只有这些,但对她来说也足够了。
她笑了笑,还露出令人捉摸不透的表情。
菜市场里
女人从水箱里抓出一条石斑鱼,那鱼儿活蹦乱跳的,在女人手里挣扎,甩出好几滩水渍,将鱼儿放在杀过无数条鱼的木墩上,左手抓住鱼身按住,右手拿起旁边的菜刀,用刀背在鱼头顶上猛击几下,将鱼击昏。
“陈乐喧。”白映棠站在铺子门口,喊那个女人的名字。
她瞥一眼后,又紧接着收回视线。
“搜查完了吗?”她边应答边用菜刀迅速刮掉鱼鳞。
“没有,不过有一些事情需要询问你。”
她扣起鱼鳃盖的左手愣了一下后,又快速的挖掉鱼鳃。“行,要问什么赶紧问。”
“在三点时,你在做什么?”
“那时候我还在午睡,但我丈夫在渔船上出海捕鱼,这些鱼都是他刚捕回来的。”陈乐喧也不停下手里的动作,一边清洗鱼身,一边回答着。
白映棠倚靠在墙角边上,“所以就是没有不在场证明咯。”
“嗯。”她用菜刀刨开鱼肚,从泄殖孔下刀,一直刨到鳃盖下方。
“你和张默为什么……”
“为什么断绝关系吗?”陈乐喧直截了当地说出她想问的问题,“在五年前,我和我在一起六年的男人分开了,他说他爱上了我闺蜜张默,没错,就是王林。”她用右手掏出鱼儿的内脏,挖出靠近鱼头位置的隔膜上方的鱼心和食管,手臂青筋突起,“我当时就和他们断绝了关系,也因这件事很久走不出阴影。但到后来遇见了我丈夫,也就慢慢放下了。”
“嗯,最后一个问题。王林说张默最喜欢的花是雏菊。”
“咚!”菜刀被用力插在菜墩边缘处,裂开一条缝隙,陈乐喧脸上有明显的怒气,“狗屁!默默最喜欢的花明明是惠兰,指定是王林要给那个的婊 子的!行了,问也问完了,赶紧出去,搁这儿当门神呐!”
这话难听了些,但白映棠也不在意,只是笑笑后,离开了铺子,继续去码头那儿找陈乐喧的丈夫——周源。
码头 渔船上
周源在一旁收拾湿了的鱼网,白映棠不急不缓的走上渔船。
“不好意思,现在海浪大,船暂时不出租。”
她找了个带盖的水桶,大大方方的坐在上面说道,“我不出海,也不租船。认识张默吗?”
“张默?”周源抬起头来,看向她,眼里有几丝警惕,“认识,怎么了?”
“她死了。”
周源右腿退了半步,明显有些慌乱,“关关我什么事,我和她又不熟。”
“没什么,就是要询问你一下,三点时你在做什么?”
“出海捕鱼。”
“在最近有和张默联系吗?”
“有,她让我带她出海,再卖她几条鱼。”
“那她和你夫人有联系吗?”
“没有,她们好久都没来往了。”
“你和你夫人关系如何?”
周源愣了下,不明白为什么她要问这种问题,但看到白映棠那认真的神情,犹豫了会儿后才回答:“我很爱她,真的!”
“行,问完了。”白映棠揉了揉太阳穴,走下渔船,问跟随着的警察那个菁菁现在在哪儿。
“白长官,她现在人在锦华堂,我们能将她‘请’过来的,不需用劳长官您再走一趟。”
锦华堂?
白映棠愣了愣,眉眼间的笑意更加浓烈,她很喜欢那儿,惋惜昨天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