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章 变098章 游宫(粉红260张)

097章 变098章 游宫(粉红260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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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副统领没有再说话,他和眼前的刺客是不死不休:不止是因为职责,孟副统领还没有在哪个人手上吃过那么大的亏,因此还被一个小小的宫女所救。

弩箭如雨般飞向刺客。

刺客沙哑的长笑一声,解衣舞起,然后纵身跃上屋顶踢落两个侍卫,挥起长剑就杀掉一个,再无拦路之人他头也不回的道:“孟大人不要客气,在下走了莫送。”

他纵身而起,却被一人拦住了去路。

红鸾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睡得极为不安稳,梦中一会儿是滔天白浪,一会儿又是漫天的大火,终究还是自恶梦中惊醒。

窗外还没有透亮,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红鸾狠狠的喘了几口气也没有叫二丫,自己起身摸黑走到桌子边上倒了一盏凉茶喝;她的额头上隐隐还带带着汗水。

她吃完茶后在桌子旁坐了好久再次上床,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外面太静了,静得自她醒来就什么也没有听到,连报更的声音也没有:或许是她醒时刚报过去,也或许是还不到报更的时候——就算是如此想,她依然睡不着。

并不是没有睡意,她很困倦但就是睡不着;脑海中浮现的全是自她落入刘大手中之后的事情:春儿、花绽放、刘珍等等不停在她脑中出现;还有古安平遗失的衣袍,以及杏儿“偷走”的衣裙,当然少不了那一把短匕。

那些人、那些事反反复复的纠缠着她,让她怎么也睡不着。

红鸾无奈之下正想起身,就听到外面传来喧哗之声,抬头看过去似乎还有灯光的样子:宫里又出了什么事儿?

她刚刚思及此院门便被叫开了。

红鸾是睡不着,而东宫的人是根本没有睡。

太子和福王在下棋,康王在屋里转来转去,听着外面的刀剑之声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只是回头看看太子和福王,他才一动没有动。

福王落子:“好像刺客已经走了。”

太子盯着棋盘:“也可能是刺客被捉到了。”

“皇兄,你输了。”福王轻轻推开棋盘:“如果是捉到了刺客,现在早有人来请功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传来侍卫求见的声音。太子微笑着把手中的棋子放回盒中:“皇弟,也许是请功的人来了。”

太子现在虽然是谈笑风生,可是他的脸色有些许的发白,而且一连输了三盘棋给福王,每盘棋都输得极快。

福王笑着回头:“也许——,不是呢?”

康王看看两位皇兄,坐到太子身边倚在他身上:“我可是吓坏了。给本王滚进来,什么时候了还顾得这些俗礼。”

侍卫进来叩头:“刺客受伤突围而去,孟大人带人已经追了下去。”

太子的脸色又白了三分:“如此布置还让那刺客跑掉了?嗯,我们可有伤亡人等,快传御医过来诊治。”

福王问了几句刺客的情形就没有再说话,坐在那里沉吟起来。

太子站起来身来:“今天所有捉拿刺客的人赏银五两、绢一匹,伤亡者加倍。”

侍卫谢恩后退出。

太子慢慢的坐下心情极为不好,除了叹息外并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康王伸手环住太子:“皇兄,那刺客已经受伤,这次定能捉到他的。”

太子看向他一笑,却只是摇头没有说话。

福王忽然道:“皇兄,那次你避到御花园的花丛中,可是有刺客追你?”

“应该是吧?”太子抚额:“那天我不在东宫,去了……,呃,出去走走回来的时候却看到东宫灯火通明、传来喊杀声;我才藏起让身边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不想刚藏好不久那刺客便被侍卫们追着跑过来,好在没有发现我。”

福王并没有追问太子那天晚上去做什么了,只是轻轻的点点头:“前后几次刺杀,皇兄在宫中的时候,可有被刺客冲进殿中的情形?”

“没有。”

福王的手指轻轻的在几上叩了叩:“那么好的身手,还真是奇怪了。”

太子的眉头微微皱起有些不悦:“皇弟。”

福王邪邪的一笑:“皇兄你误会了,我说得是正事儿,你不认为很奇怪吗?”

太子看看他细细的想了想一拍桌子:“对啊。”

康王看向窗外打了一个哈欠:“天亮了,你们不困我可要去睡一会儿了。”天亮了,那刺客在宫中只能想法子藏身而不会再来东宫刺杀。

福王的唇边带着一丝冷笑:“刺杀,哼”

太子的神色里还是惊惧多一些。

两个人都无睡意,等到天色大亮后太子起身:“父皇龙体刚刚见好,我们还是过去看看,莫要让父皇再为此事动怒伤了龙体。”

福王看一眼太子起身:“皇兄说得是。”

太子和福王刚换过衣服,就听到有侍卫求见;太子连忙召见:“现在,如何了?”

侍卫呈上半截衣袖:“这是在刺客身上扯下来的,是宫中的太监袍;孟大人说他可能一直就藏身在宫中。”

太子取过半截袖子看看:“嗯,让人彻查宫中所有伺候之人。”如果扮成太监藏身宫中,至少宫中是有内应的。

侍卫答应着退下后,太子回头:“皇弟,我们走吧。”

福王没有想到太子居然还要去皇帝那里:“我们要不要让人查清楚些再去给父皇请安?”

“我担心父皇震怒,还是先过去看看再说。”太子长叹:“虽然说吩咐人不能对父皇提及昨天晚上的事情,可是昨天晚上那么热闹怕是瞒不住的。”

福王微微欠身:“太子仁孝。”太子仁孝之名可是传遍了天下,他此时称太子而不称皇兄就是君臣之意。

东宫再次遇刺不止是皇帝知道了,连太后也惊动了;太子和福王见到皇帝的时候也就见到了太后。

太后看到太子和福王进来:“你们兄弟无事就好。”然后看向皇帝:“皇帝,哀家就给太子做主了。”

皇帝看向太子一时无语。

太子坐到皇帝的床前:“父皇的药可吃了没有?有什么事情现在都不着紧的,只要父皇的龙体康健就是万民之福,就是儿子们的福气,也让能天上的母后安心。”

皇帝轻轻摇头:“刚刚要吃药的时候,和他们生了一点儿小气便没有吃;朕还好,你们不用担心。”他说的是你们不是你。

福王捧着药碗递给了太子:“父皇,龙体为重。”他的话不多:“朝中并没有儿子们处理不来的大事儿,那个刺客也不过是个小丑罢了,屡次行刺太子都得天之佑可见他伏诛的日子也不远了。”

皇帝的目光在他脸上一转,看向太后轻声道:“一切全凭母后做主。”

太后点头:“早日大婚也绝了某些人的念头再闹下去成何体统。”

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响在了太子和福王的耳边。

098章 游宫

福王的目光在太子的身上转了几转,低下头没有说话。

太子却没有喜色,他看着太后愣了愣又看向床上的皇帝缓缓跪下:“太后,父皇龙体有恙……”

“太子你起来吧。”太后打断了他的话:“看到你大婚,你父皇也会高兴,你在天上的母后也会高兴。”

皇帝微微点头:“你勿须多言,听凭太后做主就是。”

太子张开嘴巴想再说什么,最终还是合上了。

福王一直没有说话,此时才上前扶起太子来,说了几句笑话引得皇帝和太后都笑了起来。

接下来再说起昨天晚上捉刺客的事情,福王也是妙语如珠,把一件惹人生气的事说得趣味横生,让皇帝和太后没有再现出怒色来。

太子却只是呆坐,不时补上一两句也只是说事实而已。

说完后皇帝长叹:“狼子野心罢了。”

太后也只是长叹并没有再说什么,倒是轻轻的拍了拍福王的手:皇孙里这个是最能讨人欢心的。

有小太监进来跪下,说是有人要求见福王。

福王看了一眼太子:“皇兄陪太后、父皇说会子话,我去看看就回;”他说完笑着补一句:“八成又是三皇弟闯了什么祸。”

太后和皇帝都没有多问由着福王出去了。

要见福王的是侍卫,他看到福王跪下:“殿下,臣等追刺客一路追到宫奴院,搜遍宫奴院也没有发现什么,本以为这次又要无功;却在刚刚不久前,有一名宫女装扮的人匆匆去了永福宫。”

“因她是一人,又挑得路较为僻静,违了宫规举止也多有可疑,便有人注意到她;之后在她的行过的路上又寻到几滴血,臣等认为那就是刺客,只是现如今他在永福宫中,没有太后或是皇帝的旨意,臣等……”

福王眯起眼睛来:“宫奴院、宫女、永福宫?”他想了一会儿:“旨意的事情你们不用管了,那个宫女可有人认识?查清楚后速来回我。”

他回到太后身边,把剪自花盆里的一朵大红花给太后插在耳边,引得太后嗔他两句却并没有把红花摘下来。

太子并没有开口问他,皇帝却问了:“什么事儿?”

福王苦笑:“三皇弟又闯祸了,他把雪儿的腿弄折一条,吓得现在避在东宫某处不敢出来。”

皇帝闻言没有再做理会。

福王又说了几个笑话,让皇帝笑出了声后给太子偷偷递了一个眼色。

太子上前扶皇帝躺下:“父皇,您也乏了歇一会儿吧,外面的事情自有儿子们呢。”安顿好皇帝后,他和福王伴太后起身一起离开了。

太后步出奉元殿看向福王笑道:“你有什么事要求哀家?”她的目光似有若无的扫过太子:“你是个知事明礼的孩子,有什么事儿现在就说吧,也让你皇兄为你拿个主意。”

福王的神色不变,上前对太后轻轻耳语了几句:“请太后移驾永福宫。”

太后的神色冷下来:“当真?”

“刚刚侍卫们送来的消息,因为永福宫是贵妃所居他们不敢妄动,所以才来请旨;”福王躬身:“父皇身体不好,所以孙儿才大胆瞒下,请太后定夺。”

太后看看福王点头:“嗯,我们现在就去永福宫;不过此事如果当真是不能瞒着你父皇的,相信你父皇自会有公断。”

福王的身子又弯下三分:“太后说的是;就是因为孙儿也不相信,但是此事关系太大;”他看一眼身边的太子:“不能置之不理,才请太后移驾去查个清楚再奏明父皇。”

太后没有说话上了车辇,在太子和福王相伴下浩浩荡荡的来到永福宫外。

柔妃早已经知道太后的车驾来到,虽然不明白太后为什么会离开奉元殿到自己这里来,但是她可不敢有半分怠慢。

大礼行过迎了太后进宫,柔妃亲自侍奉太后,但是在太后的脸上她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太后在永福宫的正殿稍坐便道:“皇帝龙体好转是好事儿,只是昨天晚上闹得我头疼便到你这里走一走;屋里太闷了,陪哀家四处走走如何?”

柔妃哪里敢说不行,亲自扶着太后的胳膊步出大殿,在永福宫中四处走动;太后边看边说当年她做妃子时来永福宫是什么样子的,很有一番感慨。

柔妃听得云里雾里,更加不明白太后的来意。

太后转过永福宫的小花园后,指着那一排房屋道:“当年哀家还去过那里,唉,不过二三十年就物是人非了,哀家看也只有这些房屋没有变化吧?”

柔妃更加的不解,但是看太后游兴正浓也只能相陪;她的目光不时在福王身上掠过,以为是丽妃在太后面前进言,说了自己什么坏话。

可是看太后的样子也不像,游自己的永福宫也游不出什么东西来,四周都跟着她的人,就算是福王想丢什么东西陷害自己也是不可能的。

太后的兴致很高一间一间的房屋推开,还能对柔妃指出某间房里某样东西不是当年的了:她当年好像当真来到永福宫,只是太后在先帝在时可不是住在永福宫中的。

柔妃不明白却也不便、不敢多问,跟在太后身后看那一间又一间没有什么趣味的房屋;永福宫虽然不如永乐宫富丽堂皇,但是却比永乐宫要大不少,房屋自然也就多出不少来,不过柔妃用人只在精而不在多,所以这排房屋平日都是空着的。

偶尔柔妃留亲眷在宫中住一两天,其下人便住在这里。

看完五六间房屋,太后虽然有些疲态却还是兴致勃勃,又让人推开了一间房屋;太后的目光一扫屋里淡淡的道:“关上吧。说起来也没有什么,每件屋子都差不多;哀家乏了回去坐坐吧。”

门关上了,可是却有几名太监被关到了屋里,屋里的情形不要说是后面的人,就是太子和福王也只是看了一眼而已,并没有看得很清楚;但是门前站过去的几名太监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出事儿,再看看柔妃苍白的脸色——应该还是大事儿。

正文 099章 铁证?(粉红270)100章 铁证!(粉红280)

099章 铁证?(粉红270)100章 铁证!(粉红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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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妃原本不是没有看出不对劲来,但是太后带来的人她敢多嘴?那些看上去太过孔武有力的太监,也只是跟在太后身边护卫;至于太后到哪里有人先开门进去转一转,虽然于宫中来说举止有些无礼,但也不能说是违了规矩。

柔妃不以为意是因为她心中无鬼、无愧,而且她始终小心提防的人是福王。现在她明白了太后的来意,再看向福王时眼中闪过了恨意:丽妃,好狠的心思。

被关上的房里有血衣。

昨天晚上东宫再次遇刺,柔妃当然知道,此时在自己宫中看到血衣还有什么猜不到的?只是她千防万防都没有防到这一点啊。

当然了,只凭一件血衣不能就说刺客同她有关,不过是给她添了些麻烦而已;只是柔妃想不到的是丽妃能用如此笨的法子来栽赃。

太后看一眼柔妃:“一切自有哀家为你做主。”说完她把手交给身旁的女官迈步便走。

柔妃躬身谢过太后,只是心里依然是七上八下的;如果太后当真十成十的相信她,就不会松开她的手了。

福王紧走两步只是低低的道:“不是本王的母妃,也不是本王。”

太子没有说话,轻轻的叹息看了一眼柔妃自跟在太后身后;他上前扶起太后,低声在太后耳边说了两句什么,太后轻轻的拍拍他的手神色很是和蔼。

到了大殿上太后坐下,便有太监服色的人进来回道:“房里并无人在,只有血衣、以及一套宫女的衣裙。”

柔妃坐在太后的下首,并没有主动开口为自己辩解;太后并没有质问或是责问她,她不打算自己扑在地上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

太后看向柔妃:“拿出你宫中的花名册,再把所有人的召集到一起。”

柔妃脸色微变先起身答应一声,吩咐人下去照办后,才跪倒在地上道:“太后明鉴,那屋里的东西臣妾真得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绝和永福宫的任何一人无关;太后,臣妾不是巧辩,如果臣妾早知那屋里的有此等东西,怎么敢让太后去看?必要想法子阻止才对。”

幸亏她在宫中多年,早知道以不变应万变的道理,现如今这是很好的开脱之由。

太后神色和缓:“起来,起来;哀家当然知道此事和你无关,只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也知道,哀家是怕那心怀叵测之人躲进你宫中,混入你的人里。”

柔妃跪着低头,正好可以透过大殿看到太后带来的人把她的人都赶到一起:哪里像太后所说的那般轻描淡写?

她并不怕此事最后无法水落石出,她怕的是有人借此事出手,不管是在她的宫里安排人,还是把她的心腹弄到六局里问罪,都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如今如果她的宫中当真比花名册多出一人来倒还好说了,她真心希望那刺客并没有离开她的永福宫。

太后都已经开口,她也不好继续跪着便起身等着结果。

最终,永福宫一人不多一人不少;而且相互之间也辩认过,并无谁是假冒之人。

柔妃的脸色变了,她看看上坐的太后并没有开口。

太后看向太子,她也不想此时开口;柔妃是皇帝心头上的一块肉,在没有查明之前太后并不想扫了儿子的体面;再有她想看看太子的能力。

太子开口前看向福王,福王摇头再看一眼柔妃后再摇头:示意太子今天的事情他要避嫌不能帮忙。

太子无奈看看大殿外:“那个,搜出来的血衣和宫女的衣裙可查清楚了吗?”

有侍卫进来:“血衣是太监的袍子,经查后是一名东宫小太监的;宫女的衣裙已经有宫奴院的人认出,归掌理宫女所有。”

福王闻言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亮意,却只是看向太子一句话也没有说。

太子大手一挥:“带那个太监与宫女过来。”

红鸾在昨天晚上侍卫们追到宫奴院,她知道是在追查刺客后心里便是大惊;如果花绽放赏给她的短匕被搜到,当真是百口莫辩啊。

她当时看了一眼杏儿,平稳心跳不去看那些侍卫;而杏儿并没有对侍卫们说什么,她和院中其它的宫奴一样,除了惊惧之外还是惊惧。

侍卫们好不容易走了,天色却也大亮;早饭她是真得没有心思吃,依然逼着自己吃了大半碗的粥。

杏儿被花绽放叫走了,红鸾坐在屋里发呆,手里拿着针线却一针女红也没有做。

忽然院门被人踢开,一队侍卫闯进来不由分说就把院子里的宫奴们都绑了起来;而红鸾被四个侍卫特别照顾,绑得如同一个粽子连手指动一动都极为费力。

红鸾不管是喝斥还是哭喊,侍卫们都不理会,绑完取过床上红鸾绣的帕子就把她的嘴巴塞上,拖起来就走。

这就是皇宫,并不是你说你冤就会有人听的;如果高高在上的主子们相信你是有冤情的,那就你就是被冤枉的,如果那些主子们认为你不是被冤的,那你就是罪魁祸首。

红鸾被带到太后和太子面前时,是不是要听她说几句话,能让她说几句话,全要看太后和太子怎么想了。

所有的安排、谋算、心机,在此时还有什么用?如果太后和太子有什么想法想杀掉她的话,她马上就会变成无头鬼。

红鸾从来没有如此怕过,就如同又经历了一次大水,如同看到那白花花的水狠狠的向她头顶拍下来,她根本是避无可避。

到了永福宫的时候,红鸾急得拼命扭动也无用:她看到了同样被绑成一团的古安平。

被带到永福宫的人当然不只是红鸾和古安平两个人,还有其它的宫奴院的人:比如花绽放、大妞、杏儿等等,以及和古安平住在一起的小太监。

血衣和裙子被扔在大殿的中央,已经由红鸾院中的宫奴辩认过,那是红鸾之物;而血衣也被古安平同住的小太监认出是他所有。

“铁证如山啊。”后到的康王听完围着两件衣服转了一个大圈:“还真是铁证如山。”

红鸾和古安平对视一眼,他们很想说话,可是他们的嘴巴都被塞上了;而且就算开口有人相信他们吗?就那么巧两个人丢的衣裙全落在刺客的手中,而其它丢的东西却没有被刺客所用呢。

100章 铁证

太子看到红鸾时神情没有一丝变化,只是淡淡的道:“怎么是她?”

太后闻言:“太子识得那宫女?”

太子点头又摇头:“也不算识得吧?不过和皇弟见过她几面。”

“你也识得她?”太后多少有些惊讶,宫中的宫女上千啊,漫说是红鸾一个宫奴院的宫女,就是几个宫院中常使唤的宫女太子和福王也不一定会人人识得。

福王看一眼柔妃:“和皇兄在贵妃这里见过她几次,有点印像。”

康王指着自己的鼻子对太后道:“我也识得她。”他不用太后问:“和皇兄们在贵妃这里见过她,我还赏过她一些东西呢。”

他过去踢了红鸾一脚:“喂,你的衣服怎么会落在刺客的手中?”

看到康王询问红鸾,一旁有人连忙把红鸾嘴巴里的东西掏出来,以便她回话。

红鸾以头触地:“奴婢的衣裙在前几日丢失了,此事不少人知道的。”

太子看向杏儿几个宫奴,她们不用太子开口连忙叩头:“是的,奴婢知道姑姑衣裙遗失的事情,当时姐姐们还在院中好一番搜寻呢,可是最终也没有找到。”

“你的衣裙是什么时候丢的?”太子追问一句。

红鸾答道:“就在前天。”杏儿等宫奴证实红鸾的话。

太后点点头:“看来是被刺客偷走了。”

太子欠身:“太后英明。”他又看向古安平:“你的袍服是怎么回事儿?”

古安平先看一眼红鸾然后答道:“小人不知,小人也是刚刚看到才知道衣服是小人的。”

太子微微皱起眉头来看向古安平同住的人:“他的衣袍是什么不见的你们可知道?”

“小人们不知道,只是近来几天没有看到他穿用。”

太子皱起眉头来,看着那件血衣没有说话:血衣里面绣有六个不同的孝字,而且六个字还新旧不同——小太监们都说,除了古安平别人没有这样的衣服;而且古安平极为珍视此衣。

古安平的话不清不楚有些可疑,可是如此能让人认出主人的衣服,还是古安平视为珍宝的衣服,他如果真和刺客有关怎么会做出如同自暴身份的事情来。

就在此时花绽放跪倒在地上:“禀太后,他们二人是旧识。”

一句话让太子面色微变:“你们是旧识?”

红鸾和古安平当然不能否认,都承认了此事;而红鸾更为焦急的是古安平的话,她听到古安平的话就知道他的意思:两个人都说衣服被偷,两个人的话都不会有人相信;可是他不说出实情来,却会害了他自己。

只是红鸾不能在丢衣上说谎,因为是杏儿拿走的为了让花绽放相信,她们在次日还找空闲搜了一遍院子。

此时她再叫破古安平的衣服是被偷走,却是害他;所以她急得满头大汗,两眼泛红却没有一点法子可想。

花绽放此时开口不过是想杀她罢了:只要证实古安平和刺客有关,那么她也就会被牵扯上,两人谁也不要想活命。

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如何救古安平,只要古安平能洗清,那么红鸾自然也就无事了。

看看满殿的贵人们,红鸾只有绝望二字:在这些人面前,她的小手段、小心思能有什么用呢?

柔妃,唯一的希望好像也只有柔妃了;那要害她和古安平的人,真正要害的人是柔妃而不是她和古安平。

想到此处红鸾看向福王和康王,心头还是一片冰凉。

花绽放让她来永福宫中做“细作”常来走动,然后她和古安平衣服被偷,花绽放赏她一把短匕,又送来杏儿——自开始花绽放就是要把刺客的事情引到永福宫中,而被花绽放利用的她和古安平,自然不可能平安活下去。

一步一步的,花绽放悄无声息的把红鸾推到悬崖边上;现在就是要把她推到悬崖下摔个粉身碎骨的时候。

害柔妃的人是谁?红鸾扫一眼跪在地上的花绽放,再看一眼福王、康王——还用得着想吗?

“相识的两个人,两件衣服都被刺客所得;”太后皱起眉头来:“事情有点太巧了。”

红鸾能想到的事情柔妃如何想不到,她不能让人坐实红鸾、古安平和刺客有关系,至少在她没有想到好法子自我洗脱时,是不能看着花绽放得逞:“太后,他们的衣服都能被人轻易认出,臣妾、臣妾猜想可能是有人想陷害他们。”

“陷害他们?”太后看向红鸾和古安平,都是无权无势之人害他们能有什么好处。

柔妃垂泪:“陷害他们就是用来陷害臣妾的;衣服是在臣妾这里找到的,而那个宫女也是常来臣妾这里走动的。”她没有再说下去。

太后在宫中的时间比她还要长,很多事情不需要说得太明白;而她说出来的话是瞒不住的,由花绽放等人说出口,不如由她自己来说。

太后听完后看看地上的血衣,再看看红鸾和古安平:“刺客陷害他们?”脸上神色虽然没有变,但是她的心中已经是惊怒交加。

当然,红鸾和古安平还是不能洗清自己;但是只凭两件很多人识得衣服,就认定他们勾结刺客自然是太过儿戏了。

太子搓了搓手:“此事看来要从常计议了。”

花绽放此时又重重的叩头:“奴婢还有事要说。”

太后看向她眉头微微皱起,目光在福王的身上扫过心底生出一丝不悦来:“说吧。”

“她身边的贴身宫奴是奴婢给她的,也不过二三日;”花绽放吞掉一口唾液,战战兢兢的样子仿佛所说的每个字自口中吐出都极为艰难:“今天,就在刚刚不久前,她的贴身宫奴跑来对奴婢说,她在屋里藏着什么东西。”

“昨天晚上侍卫们搜宫奴院时,她、她好像很害怕的样子,把那东西取出来藏到了身上,据宫奴说那东西有些细长仿佛戒尺;不过也只是偷偷看到的,并没有看清楚。”花绽放每说到“她”就指一指红鸾。

“奴婢原也没有当多大的事儿,正想着晚上叫她过去问问的;现在、现在奴婢看到血衣再想起那些话来,奴婢想、奴婢想……”花绽放猛得用力叩头:“奴婢不敢想。”

她却在叩头的时候在心中冷笑:这才是真真正正的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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