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幼棠和盛国纲走进了书房。盛国纲关好房门后,就把写字台后的大沙发椅搬了出来,让虞幼棠坐下说话。
沙发椅很阔大,虞幼棠孤零零的坐在其中,简直被衬托了小了一圈。目光散乱的望向前方,他很清晰的开口问道:“盛国纲,你到底是爱我,还是恨我?”
盛国纲蹲在了他面前,一手托腮仰头看他:“幼棠,我当然是爱你。”
虞幼棠缓缓摇头道:“我看你的所作所为,倒像和我有着几世的深仇。”
盛国纲笑起来,将一只手覆在了对方的膝盖上:“幼棠,我说过我是个坏人,肯定会做坏事。不过对待你——这些天你也看到了,我那所作所为,也快称得上孝子贤孙了吧?”
虞幼棠把他的手从膝上拨开:“你让我失去了亲人和自由,陷入痛苦的境地,还要当着我弟弟的面侮辱伤害我——这无论如何,都不能算作是爱。”
盛国纲低头想了想,还是笑了。
这回重新抬起头,他固执的把手又搭上了对方的膝盖:“幼棠,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我做不到,我没那么高尚。我只知道我爱你,我要把你养在身边,每天可以亲手喂你吃东西,给你穿衣服,想你的时候抱抱你亲亲你,睡觉前我给你端水洗脚。你不高兴你可以打我骂我,我不是受不得委屈的人,我可以忍,我打我老婆我不打你——就是这么一回事。至于小二爷——我只是觉着你们两个放在一起挺好看的,正好能凑成一对儿,又是你的亲弟弟,所以凡事就都没避着他。你要是觉着不自在,那我以后让他回避就是了。”
盛国纲的这番表白让虞幼棠深觉头痛——他不明白这人怎么能这样理直气壮的大讲歪理!
微微向前探过身去,他轻声答复道:“你的爱,折磨了我。”
盛国纲眼看着虞幼棠,就见他眉宇间透着淡淡的苦楚悲伤,然而神情还是平和清淡的,一如他往日的做派。
“我没折磨你。”他坚持着自己的观点:“是你不习惯。”
“你像禽兽一样,我不可能习惯。”
“我不在乎自己是人还是禽兽,而你——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能习惯的。幼棠,不管怎么说,我没有虐待你!”
虞幼棠终于忍无可忍的伸手抓住了盛国纲的领口:“你,还敢说这话?”
盛国纲随着他的力气向前倾身,可是依旧仰着头:“第一次都是要疼要受伤的,这不能怪我!”
说完这话他忽然一跃而起,扶着椅子把手俯身压迫了虞幼棠:“我不是自私的人,我不会在床上欺负你。可那是第一次——第一次,你想要舒服到哪里去?你个雏儿,你懂什么?”说着他就开始去解虞幼棠的衣服:“你既然总是对那件事情耿耿于怀,那我们就来做第二次——别乱蹬腿,你那点力气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你再反抗,那受了伤可不要怨我!”
虞幼棠没想到盛国纲会忽然生出这种兴致——上次那噩梦般的撕痛在脑海中重演,他立刻就恐惧到了极致。眼看着盛国纲扯下了自己的裤子,他瑟瑟发抖的试图蜷缩躲避:“不要……我受不了……我不要……”
然而盛国纲并没有像上次那样欺身蛮干,在沙发椅前跪下来,他将虞幼棠的赤 裸双腿大大的分开抬起,然后把脸埋到对方的下身处,一言不发的舔 弄起来。
温暖湿热的舌尖灵活有力的前后滑动,最后停留在那紧闭着的粉色穴口,快速的逗弄撩拨。虞幼棠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手,反而比受到伤害时更觉惊骇:“不行……盛国纲,走开……”
盛国纲不理会他那驱赶,一边舔一边用双手抚摸他那大腿,待到唾液把那后 庭都湿润透了,他才腾出一只手来,把指尖抵在了那泛着水光的柔软入口处。
指尖微微一用力,他随即就听到了虞幼棠的一声呻吟。
他以为自己是弄疼了对方,就又加了许多口水作为润滑,然后才将指尖重新顶准,小心而坚决的慢慢插了进去。
一根手指尽根没入,他只觉着虞幼棠那体内又嫩又热,内壁的软肉紧紧箍住手指,自己无论怎样**,都是要被密密纠缠——这让他心中一动,不由自主的抬头望向了虞幼棠。
虞幼棠侧过脸去倚靠向后,面色依旧是雪白,神情中却是并没有明显的痛苦神色,而且眼角处隐隐泛了红,不知这是个什么反应。
盛国纲疑心自己抢来了一个宝贝,试探着将那手指反复做了进出动作,不久之后只听得水声渍渍,对方的后 穴之中竟是渐渐湿滑起来。
趁势加了一根手指捅将进去,抽 插片刻后他见虞幼棠并没有叫苦,就单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十分麻利的将自己那内裤外裤一起退到了脚踝。吐口唾沫涂在自己胯间的昂扬物事上,他也不事先做出声明,站起来直接凑近一步对准位置,而后就默然无语的开始缓缓顶入。
真家伙和手指的感觉自然是大不一样的。虞幼棠在一阵胀痛中睁开眼睛,随即就反应了过来:“你……”
盛国纲俯下身去,认真紧张的咬牙说道:“别动……幼棠,当心受伤!”
虞幼棠浅浅的吸了一口气,疼的身体直颤:“出去……我不行……”
盛国纲暂停了动作,并不依言“出去”;而待虞幼棠那痛楚表情稍稍缓和之后,他才继续深入。虞幼棠整个人窝在了沙发椅中,逃也无处逃、躲也无处躲,就觉着一根热腾腾的巨大硬物挤入体内,仿佛要一直捅进自己的肚腹中去了。
如此过了也不知多久,盛国纲忽然“哼”了一声,然后极力克制着喘息说道:“进去了。”
虞幼棠气若游丝的吐出一个字:“疼”。
盛国纲弯下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不动,别怕。”
盛国纲说不动就不动,因为他怕自己一动,就会射出来。
他那性 器已经被对方的后 庭全部吞入——那是一种无比紧致的吮吸,他知道虞幼棠没有力量故意为之,那这就只能算是天生的反应了。
他不想这么快就缴械投降,又不能总是光着屁股僵直不动。屏住呼吸向外轻轻抽身,他随即紧紧一闭眼睛,差一点就要一泄如注。
虞幼棠太紧了。上次他一味的蛮干,对此也不曾仔细感觉过;如今这么一寸一寸的进出了,他才发现了对方的妙处——又紧又热又滑,仿佛每一分肌肉都是活的。
“幼棠……你还疼不疼了?”
虞幼棠未作回应,面颊上却也隐隐的透出了一点红晕。
盛国纲提起一口气,紧咬牙关慢慢**起来,也不敢用力,只是研磨着出入——如此过了片刻,他实在是觉着很不畅快,故而索性放开动作,掐住虞幼棠的腰连顶了几下,随即就抽搐着泄了出来。
虞幼棠瘫在沙发椅中,险些被方才那几下子杵断肠子,可疼痛之中却又带有几丝快感;最后这一股子火热精 液烫在了他那体内深处,这让他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了。
盛国纲抽身而出,一言不发的喘了一会儿气,又弯腰把自己的裤子鞋袜彻底扒掉了。
这回低头攥住自己那东西撸动了一番,他待阳 物勃发之后,又转向了虞幼棠。
虞幼棠紧闭双目的委顿在椅子里,赤 裸双腿长长的拖在地上。盛国纲伸手摸了摸他那大腿内侧,发觉那里还在微微的颤抖。
用力将虞幼棠拦腰抱了起来,盛国纲一转身自己坐在了沙发椅上。椅子阔大,足可以让虞幼棠分开双腿跨坐到他那身上。
虞幼棠没想到他这接连着就要做第二次,昏沉中就不住摇头抗拒。然而上一次性 事如此短暂,对于盛国纲来讲,不过是开胃菜一类的行为,简直根本就算不上交 欢。
第二次就不一样了,他已经泄过一回,如今自然是不会再像先前那样敏感。而且如果不这么长长久久、结结实实的干上一次,他既不能足兴,也要担心虞幼棠会因此看扁了自己。
将性 器深深的顶入对方体内,他让虞幼棠向前伏到自己胸前,然后一边快速向上挺身,一边用双手托住虞幼棠的屁股凑趣俯就。虞幼棠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 事,连气息都被盛国纲捣碎了,枕着对方的肩膀只是轻轻呻吟——他越出声,盛国纲越亢奋,不知疲倦的大抽大弄,交 合之处肉体相撞,竟是啪啪直响。
盛国纲很快活。
虞幼棠软而且嫩,又是他心爱的人,纵是抱在怀里什么也不做,便足以让人感到开心;况且现在双方不但相拥,而且相干,对方的屁股夹住他那根东西吞吞吐吐、一吸一放——这真是要让他心花怒放了!
盛国纲乐昏了头,使出蛮力往死里干,仿佛恨不能捅穿对方的肠肚;又持久的很,一口气不歇的直弄了三四十分钟,这才心满意足的抵达了高 潮。
他飘飘欲仙的闭上眼睛,又享受了片刻余韵,然后才把注意力转向了怀里的虞幼棠。
“幼棠?”他笑着问道:“这回怎么样?你没有大哭大闹,想必是也有些舒服了?”
没有回答。
他立刻将虞幼棠从胸前扶起来一看,发现对方双目紧闭,已经是晕过去了。
他吓了一跳,立刻起身将虞幼棠放置到椅子里,随即又摁人中又摩胸口的进行了救治,如此忙碌片刻后,虞幼棠缓缓吸入一口气,这才是活转了过来。
盛国纲放下了心,转身从写字台下的抽屉中翻出几块崭新手帕,要给双方擦擦下身。走过去抬起虞幼棠的一条腿,他心想自己在对方体内连射了两次,又干的长久,如今虞幼棠这样大张双腿的坐着,秽物流出,必然会脏污了椅子;那料到这么仔细一看,他只见对方股间一片粉红水光,虽也粘腻,但是那穴口紧紧闭合了,丝毫没有白浊之物流出。
盛国纲几乎惊讶了,他用手指插入对方体内,小心翼翼的搅动一番,最后才抠挖出了一点精 液。
用手帕擦了擦手,他笑着在虞幼棠那大腿上拍了一下:“名器!他妈的,我捡大便宜了!”
然后他拿来裤子要为虞幼棠穿上:“你那儿太紧,把我那点儿玩意儿全锁进去了,流不出来。我得给你好好洗一洗才行。”
虞幼棠从来没有这样疲惫过,他也依稀听得盛国纲是在说话,不过那声音嗡嗡隆隆的,让他全然不能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