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她没和徐宁出门,直接去找了储蓝天。
“清清,我这昨晚呀为了感谢段裴,请他吃了个饭,听他说白墨北从来没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你是第一个!”
“你想说什么?”季清浅没心思听这些,她犯难的是晚上的晚宴,总有一种鸿门宴的感觉。
“唉呀,你这个木头,我是想说白墨北好像喜欢你!”储蓝天见季清浅没反应的样子,推了推她。
“你没事吧?他喜欢我,他可是季心洁的未婚夫,要喜欢也是喜欢季心洁!”季清浅觉得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白墨北是什么人,他绝对不会把心思花在一个女人身上,何况是她。
别傻了!
“你都说未婚,这年头结了还可以离,我告诉你,你与其举步维艰,不如跟了白墨北这样谁也不敢再欺负你!”储蓝天不是开玩笑的,她真是觉得季清浅应该找个人依靠,什么事都自己扛,太累,太难了。
“再说友尽?蓝蓝,我不会喜欢白墨北这样的人的!”
“好吧不说了,走,我带你去放松一下,一定把你打扮得美美的,我打听过了今晚白少也会去喔!”储蓝天一脸兴奋。
季清浅听到储蓝天这么一说,心情跌到了谷底,心情变得如上坟般的沉重。
储蓝天带着季清浅折腾了一下午,本还说要给她置办礼服,但是季清浅拒绝了,直接拿了一件储蓝天穿过的裙子套上就作罢了,这样的场合越低调越不起眼越好。
“清清,这件礼服,把你后背的一道疤都显出来了,换了吧!”储蓝天觉得不太好看。
“没事,我拿个披肩,没有比这件更合适的了!”说罢,坚持要穿这件礼服赴宴。
晚宴是的地点是在白家的酒店,她到门口时,季家人刚从车上下来,季心洁一看她身上的那礼服,便皱眉起来。
“都过时的服装你也敢穿,不怕丢季家的脸!”
“我不穿烂点,怎么衬得你漂亮?”
徐宁挽着季远,责备了季清浅几句,然后示意她跟上,刚走了几步便听到有人叫她,她转头看到了段裴。
季清浅了然,他是白墨北的发小自然也不会是一般家庭的孩子,所以在这遇到再正常不过了。
“这礼服选得不错!”
“你都听到了?”
“刚才我们在车里,都看到了,这话是阿墨说的,当然我也赞同!”段裴说罢,便转头看了一眼身后。
白墨北不知几时下了车正往这边走来,他晚上换了一身浅灰色的手工西装,灯光下整个人都光彩熠熠,夺目极了,难怪季心洁这么紧张他,的确是才貌双全。
见他走近,季清浅假装没看到般,快步进了会场。
“怎么就走了呢?阿墨她好像怕你!”段裴看着季清浅落慌而逃的样子打趣。
白墨北挑了挑眉没作声,他看着那身影消灭,眼底有一股隐藏的涌动。
现场很多人季清浅都不认识,只是跟着徐宁硬付式地应酬着,这时,大门打开。
“白少来了!”
季清浅没抬头,而是背过身去,季心洁则快步地迎上前去,想要挽住白墨北的手,但白墨北抬头拿了一杯香槟,将她的举动给挡了回去。
“墨北,要是知道你有空来,我就和你一起过来了!”季心洁眼睛里满满都是白墨北,越看看爱的男人,她断不能让季清浅抢去。
“我马上得走,还有个客人要见!”白墨北抬手看了一下时间,他本不想来的,只是这里有笔债要讨。
季远与徐宁看到女儿女婿出现,走过去打招呼,而季清浅本来不想去的,但徐宁又硬要她一起。
“他是你姐夫,见了面不打招呼,让外人笑话!”
“墨北你也来了,最近挺忙吧,我昨天让秘书把项目的合作方案送过去了,说你不在!”季远难得见白墨北趁机说重要的事。
“我的秘书向我转达了,但太忙还没进办公室!”白墨北彬彬有礼,给足了面子季远。
季清浅站在离季家人两步之远,她端着果汁盯着地板看。
“清清,姐夫来了也不打招呼,像什么样?”季心洁叫了季清浅。
“姐夫好!”但没抬头。
白墨北的目光扫过季清浅,低低地应了一声。
“你说你在安城坐三年牢傻了吗?叫人不知道看着别人呀!”季心洁居然挑起了三年前的事。
季远和徐宁都一愣,看着季心洁。
而季清浅这时抬起了头表情平静,季心洁有心让她难堪,但她并没有真的杀人,别人怎么看那是别人的事。
“心洁,这话你怎么能当着墨北的面说,让他笑话了,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徐宁表现上是教训季心洁,但实际是一鼻孔出气。
“都是一家人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