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策一个晚上都在想这一个笑话: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睡在一张床上,一个晚上过去了。要是男人动了这个女人,女人就会骂男人是禽兽。要是男人不动这个女人,女人就会骂男人禽兽都不如。说来说去,男人难做啊。男人嘛,就是难做的人。
赵政策最终得出一个让自己哭笑不得的结论:自己压根就是个禽兽不如的男人。
赵政策和衣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姚小月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里面完全是真空。姚小月很舒服的把赵政策的胳膊当作枕头,侧着娇躯,扬着头,在赵政策耳朵边吐气如兰,那股淡淡的幽香又直冲赵政策的鼻子,真是要命。
赵政策不敢动,因为自己的手只要碰上小月任何一个部位,小月就会发出一声让自己血脉沸腾的呻吟,赵政策有些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将身边的女人就地正法,那可麻烦大了。
“政策哥哥,我怎么觉得你在笑呢?”小月在黑夜中呢喃着,“是不是笑人家胆子小啊。”
“没有,没有,快睡吧,明天还有事情要做呢。”赵政策赶紧说。
赵政策一个晚上都是眼睛瞪着天花板,黑色的眼睛在寻找着光明。姚小月确是睡得很香,把赵政策当作枕头一样搂得更紧了……
胸前的柔软,压在赵政策身上富有弹性的大腿,盈盈一握的纤腰,无不在挑逗着赵政策敏感的神经触觉。
到最后,赵政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心一横,手上使劲,把女孩紧紧搂住了,开始默念金刚经,数绵羊,反而人自然了很多,沉沉睡去。
清晨的太阳透过窗帘照到了小月闺房的床上,风光很是旖旎。因为温度不是很低,一对年轻男女紧紧搂在一起,都是血气方刚,被子早就被踢到了床的另一头。
小月一对粉嫩入莲藕的芊芊玉手搂着赵政策的脖子,酥胸紧紧贴在赵政策的胸膛上,睡衣已经彻底凌乱,腰部露出一丝诱人的雪白……
赵政策觉得鼻子痒痒的,睁开眼睛一看,却是小月那张白里透红,妖娆无限的笑颜,正看着自己呢。
“早上好!”赵政策讪笑了一声。
“政策哥哥,起床啦。”小月早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好了,眼里抹出一丝得色。通过昨晚的考验,小月更是认定赵政策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这样的好男人可不多,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
“嗯。”赵政策飞快地跳了起来,迅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觉得后背凉飕飕的,还好,自己经受住了这冰火两重天的考验啊。
“政策哥哥,你先到沙发上去看看电视,人家要换了衣服才给你做早餐吃呢。”小月笑嘻嘻地挽住赵政策胳膊往外面推,那胸前的充满弹性的柔软又让赵政策的血液加快了流速,赶紧逃也似地进了客厅,打开了电视。
小月的心情特别好,把房门一关,居然唱起了丢手绢:“丢,丢,丢手绢。转,转,转花园,转个花园给你看。董存瑞,十八岁,炸碉堡,埋地雷,战士每个跟每个,轰……”
赵政策大汗,这唱的都是什么歌曲啊,比儿歌还要让人受不了。
还别说,姚小月下的面条味道真不错,特别是煎了两个香喷喷的荷包蛋,让赵政策食欲大振。更何况身边还有个漂亮的青春女孩,秀色可餐呢。
“好吃吗?政策哥哥。”姚小月很是紧张地看着赵政策,很小的时候就听妈妈说过这么一个道理:要想管住男人的腿,首先就要管住男人的嘴。
“好吃,小月的手真巧。”赵政策呵呵笑着,装模作样的看了姚小月的纤纤玉手半天,品论十足。
“讨厌啦,这是厨艺,不是手的问题。”姚小月娇嗔着,脸上却是笑意盎然,春光明媚,让赵政策看得一呆。
赵政策吃起面条来那是狼吞虎咽,看得姚小月是目瞪口呆。不到五分钟时间,面条加鸡蛋全部装进了肚子,打了个饱嗝,惬意地接过了姚小月递过的毛巾,擦了把脸,好久没有过这种舒坦的日子了啊。
“走吧,我先送你去医院,然后去省委。”赵政策笑呵呵地说。
“好叻。”姚小月碗也不洗,挽起赵政策的手就往外面走,一直到下了楼梯间才放开,很有些小鸟依人的浪漫情调,让赵政策又是心头一荡。
到了医院大门口,赵政策就把小月放下了吉普车。
“政策哥哥,你要早些来哦。”小月有些留恋地挥手,“我等你呢。”
赵政策呵呵一笑,潇洒地摆了摆手,吉普车一加油门,渐渐消失在小月乌黑的大眼珠中。
这也是赵政策第一次来省政府,一到门口,就看见两个荷枪实弹地警卫如同两挺标枪,笔直地竖在那里,很是醒目威武。
在这里,赵政策不低调也不行了,很是客气地把自己的证件递给了警卫。
“请稍等,我先打个电话问下。”警卫的笑让赵政策觉得特别生硬,却也是很老实地坐在吉普车上面等着。
大约过了五分钟时间,赵政策才得以通过大门,按照警卫说的路线把车停好,然后提着公文包进了省委大楼。
刚进大厅,就有一个秘模样的人迎了上来,笑着问赵政策:“你就是赵政策同志吧,我是钱记的秘小刘。”
赵政策点了点头:“你好,我就是赵政策,有点工作向钱记汇报。”随即,伸手轻轻握了一下。
旁边却是有机关工作人员很是诧异地看着握手的这两个年轻人,这也难怪,平常这省委第一秘刘志高可是眼高与顶,一般接待副厅级别干部都很难有今天这样灿烂的笑脸呢。
“请跟我来。”刘志高笑了笑,“钱记正在开一个会议,估计要半个小时才会结束,我先领你到我的办公室去喝杯茶。”
“那就麻烦刘秘了。”赵政策也是很客气地说,“这省委大楼我还是第一次来呢,头都有些晕。”
“政策说笑了,谁不知道你是钱记的得意干将啊。”刘秘笑得有些诡异,“要不是你大学毕业时主动要求回衡北市,估计我还当不上这个秘,就没有今天接待你这回事情了。”
赵政策有些诧异,自己好像没有主动说起过这个事情,而是省委记钱丁洋到后面突然不表态了,自己只好回到了衡北市。要说有省委记的秘不当,赵政策自问还没有那么清高!
不过,赵政策的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刘秘一看就非常干练,才是钱记的得力助手呢。”
这人啊,聊天时是很忌讳把焦点放到自己身上的,那样说的越多,问题越多。所以,赵政策一直主张多听,多看,多动脑筋,少说话为妙。
果然,刘志高被赵政策这么一捧,看起来没有什么,嘴角却是裂了裂,那是有些得意心情的习惯小动作,被赵政策刚好看在了眼里。
刘志高的小办公室里非常简洁,一个办公桌,一套沙发,一个茶几,两个文件柜子。所有的物品都摆放得整整有条,看来是个工作习惯很好的秘,这也让赵政策暗自赞叹了一声。
“请坐,我给你倒杯茶。”刘志高很和蔼地说,麻利地倒了两杯开水,一杯给赵政策,一杯给自己,然后还敬了根香烟给赵政策。
“谢谢。”赵政策呵呵一笑,“太麻烦刘秘了。”
“政策啊,我可没有叫过你赵副县长吧。”刘志高就假装生气了,“我们两个都是年轻人,又都是替钱记服务的,就别这么生疏了。要是你不介意的话,私下场合就叫我刘哥好了。”
“那好,刘哥。”赵政策也没有客气,“你给钱记当秘有段时间了吧。”
“也就一年多点吧,你大学毕业的时候我给钱记当秘还是试用阶段呢,还要感谢你给我这个机会啊。”
“哪里,哪里。”赵政策觉得莫名其妙,但不会傻到点破,让省委记的秘觉得欠自己一个人情,那可是件大好事情。“都是刘哥自己有能力,得到钱记的赏识。”
刘志高笑了笑,却也主动转换了话题:“总是听到钱记提到你的名字,今天总算见到了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年轻啊。对了,基层工作比较难开展吧,有没有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
“我啊,参加基层工作时间也不是很久呢。”赵政策就笑着说,“还好吧,在乡政府里面主持过一段工作,然后当副县长负责农业工作,就是哪个乡有困难了,就去帮忙解决一下。”
“你是话糙理不粗啊。”刘志高就乐了,“典型的服务意识,这正是钱记最看重的务实工作风格,难怪钱记那么欣赏你。”
“刘哥,这段时间钱记身体还好吧。”赵政策也是无事打哈哈,反正是不能冷场,那样就有些尴尬。
“没什么大毛病,就是工作时间太长,太累了。”刘志高皱了皱眉头,说,“间断性的有些头疼发作,有时候还是吃了半片安眠药才睡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