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玄善看了一眼徐驰,露出了一丝苦笑。
感觉到玄善眼中的的绝望,徐驰些诧异的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真不知道你怎么把那鬼东西给引出来的。”玄善警惕的看了看四周,似乎在防备着什么。
徐驰脑子闪过一个画面,立马问道:“你指的是一个看不见的东西吗?”难道,这个玄善一直就知道有这个东西存在。可是,为什么不提醒自己呢?
“不过,常人是的确看不到它的。”玄善跟一行人走到徐驰旁边,将地上的那些人都集中起来,然后给他们的医治。
“那是什么东西,你既然知道,有没有应对的办法?”对于那些看不见的敌手,是最为难缠的。如果知道了其弱点,说不定还有一些机会。
玄善放下猎虎的手臂,盯着徐驰,冷声道:“那是九星派里头最邪的东西,师门中叫它阴魁,至于对付的办法我也不知道。我们紫云观以前的确是属于九量派,不过早已经被除名了。”说着,玄善的语气之中带着怨恨。
“阴魁?”徐驰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玄善,这个阴魁,他真没有听说过。而且,他能从玄善脸上看出他深深的忌惮。
“小心!”徐驰感觉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立马握着他手中的断魂,警惕的看着四周。他感觉,那个阴魁已经出现了。
不过,却感觉不到它的具体位置。
那些紫云观的道士们立马取出自己的法器,聚集在一起。手里的握着法铃的,有握着灵符的,有拿着桃木剑的,个个都十分紧张、害怕。
“滋!”
徐驰的大腿传来一声轻响,大片的血就立马涌了出来。
他动作极快,感觉到的时候立马就将自己的断魂斩了出去。
可是,却斩空了,什么也没有碰到。
“大家围成一团,小心警惕。”玄善见状,立马将手中的一把灵符洒了出去,嘴中念念有词。
“玄善师伯,那阴魁是实体还是虚体?”徐驰感觉,自己理应碰到了那阴魁,可是却没有对其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如果没有记错,应该是虚体。”玄善印像之中对这阴魁并不深,因为师门中对这阴魁的记载很少,只有寥寥几字。不仅如此,这还是师门中的秘密,他也是偶然间得知的。
“虚体,却能给人造成物理性的伤害,它惧怕法器吗?”如果是实体,徐驰还想用镇魂铃试下,可是那阴魁是虚体,肯定听不到声波,对它应该没有影响。搞不好,那镇魂铃一出,自己这边倒是先交待了。
“应该不惧,因为这些法符没有起到作用。”说着,玄善指了指自己的腹部,那里已经被划开一个口了,血水正从那里流出,玄善立马撕下道袍处理了一下。
这阴魁的实在太过诡异,它的出现别人无法看到,而且对人出手了,也感觉不到,只有血流出来时才会有所觉察。再这样的下去,还没有等他们找到解决的办法,就被阴魁干掉了。
【不行,试试那墨印吧!】这墨印是镇邪利器,而阴魁听它的名字就是阴邪之物,说不定有些作用。
当下,徐驰就从布袋里取出了墨印。这墨印,法名——破邪,据说可以破尽一切邪法,一切邪物。可悲的是,这个破邪法印是要用专门的功法的。这套叫法,叫杀破千军,可是霸气横生。但是,徐驰不会。
枪有枪法,棍有棍术,刀有刀谱,徐驰现在是光有法器却没有对应的功法,也不能正确的应用那破邪。
可眼下这节骨眼上,徐驰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握着手中的破军,徐驰心里希望能来点感觉。比如来点暧意啊,或者寒意也行。
可是那破军倒好,出场之后愣是没有半点反应,似乎还更黑了。
玄善看到徐驰拿出一个法印,叹了口气,说道:“徐驰师侄,法印是最难运用的,我看你之前的那个法钟还比较靠普。”
徐驰摇了摇头,那镇魂铃的副作用他自己体会过,不到最后关头他绝计是不会动用的。
“大家都把法器拿稳了,准备开始了,我们已经激动它了。”玄善突然听到一声低吼,心中暗叫不好,立马组织起来。
看这情形,法器对那阴魁肯定是有用的,不然它也不会突然发火了。
“徐驰,它的目标主要是你。”现在,大家都能感觉到的,那阴魁的存在,如同一团风一般,在这密室里刮来刮去。
现在阴魁还没有对任何人出手,可是大家却能感觉到死亡正在朝着自己一步步逼近。
没有人会怪徐驰拿出破邪,因为就算他没有拿出来,没有激怒阴魁,他们也走不掉。紫云观的道士进来的时候,也见过一个巨大的石球挡住了他们去的路。
所以,他们就通过另一条密道进来的,一条只能进不能出的秘道。进来之后,他们又顺着那通风口进来,而通风口也被封死,能进不能出。
他们唯一离开这里的办法,就是把阴魁干倒,然后再去找出路。不然的话,不被那阴魁玩死,也会在这里困死的。
感觉着似有似无的杀气,徐驰的眼睛死死的锁定住前方。这,并不是说明那阴魁就在他的前方。
徐驰只是在寻找机会,感应着对方的存在。
有些时候,不一定要用眼睛看。眼睛注意的方向,不一定是人真正的注意的方向。
【看你能藏到什么时候!】徐驰紧紧的握着破邪,已经有所感应。
他发现,自己能感觉到四周的气体在流动,十分的明显。这种感觉,很微妙,不过却十分的费神。
慢慢的锁定了一个方向,徐驰故意往有些差别的角度冲了过去。
也许是好阴魁有所觉察,竟然移动了一些,把距离跟徐驰拉开了。
徐驰也没有再移动,而是抓着手中的破邪,乱舞了起来。
看似像是疯了一般乱舞,可是徐驰确是在在试探那阴魁的反应。他就不信,一次不成功,两次不成功,永远都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