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华士拿来了,郑浩然跟女人碰碰杯子。
“芝华士加绿茶比较好。让少爷拿瓶绿茶来。”看看侍者,离得却较远,女人便起身要过去喊侍者。
“我来吧,”郑浩然从高脚蹬上下来,朝着一名侍者走过去,而那女人看看郑浩然走远,从口袋里拿出一袋白色的粉末,放进郑浩然的酒杯里。
这女人正是周历难计划中的人物,周历难知道,要拿到郑浩然脖子里闪存的秘密,就必须要做足了工作,于是在咖啡厅的时候,周历难安排穆副总雇佣了一名外表跟衣晶丹有点相似的女服务生,让她按照衣晶丹的样子打扮。当郑浩然和周历难走进酒吧里,穆副总在暗处早已把郑浩然指点给了服务生。周历难去洗手间,女服务生走过去,让郑浩然误认为是衣晶丹来搭话,这都是计划中的一部分,换言之,就是郑浩然不去跟女人搭话,这女人也会找个理由给郑浩然搭话。郑浩然把酒洒在女人身上,这是计划中的第二步,目的就是让郑浩然继续喝酒,而往郑浩然杯子里放药的计划,也是一个必杀技巧,女人随时可以找到机会让郑浩然离开,只要几秒钟就够了。
郑浩然回来之后,手里多了一瓶绿茶,郑浩然把绿茶先给女人倒上,然后又倒进自己的杯子里,两人开始喝起酒来。
让郑浩然奇怪的是,喝了一点酒之后,自己身体里有一股欲望之火,还伴随着昏昏沉沉,而那女人的身体靠近自己的时候,郑浩然却没有拒绝的意图,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欲望之火越来越强烈起来,以至于郑浩然有了一个非常龌龊的想法:占有这个女人。
女人看出了郑浩然的意图,半推半就的扶着郑浩然离开了,郑浩然甚至都忘记了自己的车还停在了酒吧的门口,一场阴谋成功了。
郑浩然躺在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郑浩然好像在梦中一样,看看身边的女人,睡得很香甜,而自己竟然全身赤裸,努力回忆,好像昨晚自己确实与这女人经历了肌肤相亲。
“哎呀,我怎么这样。”郑浩然心里一阵懊恼,随后像想起什么似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那个闪存,长出一口气。
“还好,没把这东西弄丢。”郑浩然庆幸的想,而此时的郑浩然却是如此的天真,那闪存虽在,闪存里的核心机密却早已不是只属于自己的秘密的。
昨夜,借着迷药的作用,郑浩然失去了理智,在急促的释放完自己征服的欲望之后,郑浩然沉沉的睡去,而女服务生早就按照周历难的指示把那个闪存从郑浩然脖子上摘了下来,并把里面的文件拷贝在周历难派人送来的笔记本电脑中。
做完这一切,为了不引起怀疑,女服务生又把闪存重新挂在了郑浩然的脖子上。除此之外,临时一个阴谋又在来接应女服务生的人脑海里诞生了,那人也是记者,出于职业习惯,他掏出手机,对着两人拍了几张照片,他相信,当他把照片交给周历难的时候,一定会受到周历难的表扬。
在获得郑浩然闪存里的文件之后,周历难的办公室里灯火通明。周历难责令穆副总一定保证到位的第二个人便是一名电脑高手了,此时正是他大显身手的时候。
郑浩然文件上那个小小的密码,对于高手来说,就好像挡在狮子面前的稻草墙,轻而易举的那密码便被破译了。
穆副总睁大眼睛,急不可耐的找出喜马拉雅的竞标文件,翻到了最重要的“竞标产品价格”那一页,仔细看起来,看到最后,穆副总倒吸一口凉气,同时向周历难伸出大拇指。
“周总,多亏了你想尽办法拿到这个东西,郑浩然这个家伙真是不简单,这价格服务策略指定的超乎我们的想象,如果我们不是提前获悉,真是输定了。”穆副总用手挠挠头,眼睛始终盯在电脑屏幕上。
“那你还不赶快修改咱们的报价和服务策略?”周历难提醒着,同时拍拍穆副总的肩膀。
对照着喜马拉雅的报价服务政策,穆副总细细的把圣雪域公司的价格体系以及服务体系做了调整,而为了把事情做得更加逼真,并不是每一个产品都低于喜马拉雅公司的价格,相反,有些无关紧要的产品,价格还比喜马拉雅同类产品高的离谱。在两个钟头之后,穆副总抬起头说了声:“妥了”,同时用眼睛看着周历难。
此时已是下半夜了,电脑高手在完成任务后早早离开了,办公室只剩了穆副总和周历难两人,周历难忽然感觉一丝的清冷,他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披在身上。
“喜马拉雅有五个强势品种我们撼动不了,这五个强势品种的价格郑浩然也没有做太多的下调,我们的同类产品如果下调太多,相反更衬托出这五个产品的强势,因此,这五个品种我们可以当作陪衬了,所以,我采用了逆向定价,比喜马拉雅的定价还高,既然早知没戏,那就要个好面子。”看到周历难沉默,穆副总想活跃一下气氛,于是打了个比方。
“这五个品种就像学习不好的孩子,考普通大学的分数都有差距,报志愿的时候却报了清华,外人问起来,可以自豪的说,本人是清华的落榜生。”
“哈哈!有你的,老穆。”周历难被逗乐了。
“一些无关紧要的,利润不是很大的,如什么膏剂,什么接骨胶囊之类的小药,大概有七个品种,我也没下功夫,价格依旧是定的比喜马拉雅公司高,这些药品郑浩然的定价已经接近零利润了,所以,即使中标,在影响力上和利润方向都是赔钱还赚不了吆喝的状况,我也决定放弃了。”周历难点点头。
“至于剩下的那十八个品种,我们志在必得,这些品种是我们跟喜马拉雅的焦点之战,这些品种适用人群广,利润高,而且重要的是,这些药品属于可以常销而且患者必须持续用药的品种,对于后续我们跟喜马拉雅公司的连锁藏药馆之争,主要就依靠这些产品的销售,而郑浩然显然也意识到一点,他在规划中,已经把这些药品的利润几乎杀成了零利润,而且还破天荒的在服务政策中标明:为了保证临床用药安全和建立诚信机制,以上十八个品种的药品保证半年内新出厂药品的更替以及给予临床方向一年的回款账期。”穆副总说到这里,周历难轻轻叹口气:“郑浩然这家伙不简单啊,一年的账期无形中等于几乎是全面铺货了,而如此底的定价,企业卖的越多越要赔钱啊!看来这就是他的绝招了。”
“放心,我们不会让他得逞,我已经把咱们的政策修改好了,保证恰巧戳到他的痛处,三天后招标会,您就看好吧。”穆副总轻轻把笔记本电脑扣死,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那天我还是不去了,你去吧。”周历难还是不想让这个浩然知道事情的真相,怕郑浩然承受不住。
“反正他迟早会知道的。”穆副总劝慰着,但是周历难还是摆摆手,等他知道那天再说吧,天已经微微放亮了,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
郑浩然呆呆的看着身边这个女人还真的跟衣晶丹有些神似,接着便有些懊恼了,自己竟然在衣晶丹出发的时候,没有控制好自己。
身边的女人醒来了,郑浩然面对着她很尴尬,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
“对不起。”郑浩然半晌憋出这三个字。
那女人倒是很洒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