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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老子和你拼了!”这边赵普胜近乎疯狂地吼叫着,那边近百艘船只上的士兵却一个个“扑通、扑通”地往湖里跳着。
“禀、禀将军,”赵普胜的一个亲兵气急败坏地跑了过来。
“讲、看你慌得成了什么样子!”赵普胜对这几十个亲兵还是很难发得起火的。赵普胜造反时一百来个兄弟,如今剩下的也就几十个了。
“将军,人、人都没了,除了我们船上几十个人,全没了!”
“你急什么,慢点说,到底怎么回事?”赵普胜此刻反而平静下来,他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情形很不妙。
“他们,他们全部弃船去投奔张无忌了,还说、还说将军您不自量力,他们不奉陪了!”这话说出时,赵普胜突然发起了呆,半天没说一句话,那士兵站立良久,只得自顾去了。
此刻赵普胜叛教、还和势力强大武功奇高的教主水火不容,这消息不知怎么就传了出去。听说他们巢湖近万兄弟早就投到教主那边去了,跟着赵普胜叛教当然只有死路一条,剩下的近千水军义愤填膺,纷纷咒骂这赵普胜狼子野心,自不量力,想死还拉着自己为他垫背,纷纷向张龙这边的大军投降,也就瞬间功夫,近百艘船竟然成了空船。
这种局面却是张龙没有料到的,不时有各船队的士兵来禀报说有赵普胜那边的人游过来投诚的消息。
“张三,你小子不够义气,知道教主来了也不和兄弟打个招呼,弄得老子被赵普胜那厮骗出,说是打元狗,原来竟是骗老子来和他一起打教主,妈的,教主是谁啊,不是仰慕教主老子还不来巢湖从军呢!”
“李二,你奶奶的什么都比不上老子,这回你跟教主来围剿这叛教的赵贼,老子却稀里糊涂还跟着赵贼在逃命,你小子跑到老子前面去了!”这巢湖众水军原本就互相相识,这回各自回到自己原来的部队,竟然不用张龙做什么工作,各自归了原来的建制,场面逐渐平静下来。
“恩,这还真是意外之喜,可惜还有点美中不足!”张龙笑着说。
“无忌哥哥是不是嫌他们没把战舰带过来啊?”一旁的赵敏调皮地说。
“是啊,敏妹真聪明!”张龙夸道。
“可惜啊,如果他们带船过来投降,我们的张大侠还没等他们驶进50米。肯定会命令部下把它击沉的。”赵敏似嗔非嗔地责怪道。
“这么多船,丢了可惜!”此刻的张无忌几乎贴着赵敏的耳际说话,赵敏身上散发出阵阵香气、那白里透红的脸蛋和一种浓厚的气息刺激着他,让他有了一种冲动。
正想有所动作,赵敏突然一把推开他,端详良久,突然说道:“无忌哥哥、我越来越觉得你陌生无比了,这里这么多人,你还——你以前,却是没有这么坏!”
慨叹一声又道:“你原本什么都无所谓的,又岂会在乎区区几艘战舰,可现在看你,权利心极重,无忌哥哥,你别吓我好吗?”
“敏妹,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告诉你了!”张龙一边脑际飞快转着想着措词,一边说道:“男子汉大丈夫,难道不该有所作为吗,我要真是一个甘于平庸的人就不会做这个教主了,其实这个才是真实的张无忌!”又道,“我知道我应该怎么做,但你要知道,不管我怎么做,我爱你的心却是不会变的!”
此刻船上到处都是士兵,这话让赵敏感到幸福的同时却也使她涨得满脸通红,当下转移话题说道,“你担什么心,这会那些船只无人驾驶,只等稍会逮了那人,这船还不都是你的。”
“可是——”这句话还没出口,俞通海突然来报:“启禀教主,赵普胜和几十名手下不知所向,所幸剩余的百艘战舰全部缴获。”
“赵普胜现在毕竟还是死不了,由他去吧!”张龙转而对俞通海说道,他知道赵普胜能够逃脱肯定有内情,这巢湖上万水兵昔日都是他的部属,不肯造他张龙的反,却也未必愿意致赵普胜于死地,看来这部队要完全变成他张龙的部队,还得下番功夫了。
俞通海见张龙只是自言自语,却也不敢打断他,一会赵敏过来,轻声说道:“你们教主近来有点不舒服,先退下吧。”俞通海才悄然退去。
赵敏见张龙近来变化实在太大,却又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担心地说道:“无忌哥哥,你是否近来练功出了什么偏差啊,这阵子总感觉你怪怪的。”
见张龙兀自没反应,赵敏讷讷道“你、你是否也在练周姐姐练过的那种怪异功夫啊!”
“是吗,你说我练九阴真经?”赵敏这句话提醒了张龙,突然想到此刻九阴真经应该是在张无忌身上的,赶紧在身上乱翻,但除了他在现代带的几千元钞票,和一本薄薄的舰船知识杂志外,竟是什么也没有。
“找这个吗?”赵敏从胸前拿出一束纸片,说道:“那天在牢里,你不知怎么就穿了这身古怪服装,自己的衣服却丢在一边了,我把你衣服里的东西取了出来,其中就包括这卷经书!”
“九阴真经!”张龙一把从赵敏手里抢过来就翻了起来,却把赵敏气得一张嘴嘟得老高:“你要死啊,就这样抢人家的东西!”赵敏的粉拳雨点般地落到了张龙的身上。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这九阴真经繁体字写就,却也难不到汉语言文学专业的高才生,张龙按照其中的呼吸吐纳方法当场演示起来,根本无暇顾及和赵敏打闹:“只要掌握了九阴真经,却也不一定比张无忌差多少了!”此刻的张龙内心兴奋无比:“到了这个时代,凭我这个现代人的脑子,假如又学会了九阴真经,还不纵横天下,任我所为吗?”在现代那种潜伏的野心在张龙的内心开始膨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