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四人不说话了,她们原本以为陈情根本不会将去楚莲院的事说出来,毕竟说出来就等于挑明了她是夫人派过来监视楚梓芸的,这样她也落不得什么好处!若她聪明点就该承认此事,就说银子用掉了,再积极主动认错,想来姑娘也不会拿她怎么样,这事便可就这样过去!
水芙眼里已有了泪水,委屈道:“可期间就你一个人出去过啊!”
陈情偏头恨恨的瞪着她,“你为什么要冤枉我?我哪点对不住你了!”
水芙委屈的看向楚梓芸,“姑娘,奴婢只是说了实话。”
楚梓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们五人,慢条斯理的开头道:“行了,都别吵了,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找出是你们当中的谁偷拿了银子,不过,这被我找出来和自己主动承认可有很大的不同,惩处嘛!也许会一不小心就要了你的命,好了,已经给了你们这么久的坦白时间,现在再想说也来不及了哦。”
这话一出,陈情立时笑得有些癫狂,“好好好,我倒要看看,这究竟是谁偷拿了银子。”
其他四人愣了一下后也赶紧附和,楚梓芸趁此机会细细观察她们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陈情是她第一个排除的对象,原本她认为有可能是水芙,因为水芙是第一个开口指认陈情,但现在想想应该也不是她。
很明显,这四个人中,两个婆子占据主导地位,若真是那两个丫鬟所为,那两个婆子为了保全自己,肯定会出声指认水芙或者香渠,但那两个婆子并没有,所以绝不可能是两个丫鬟所为,这般看来只剩下两种情况,一是她们四人联合起来偷了,二是江氏和丁氏威胁或给了两个丫鬟什么好处,总而言之,这四人与这件事都脱不了干系!
楚梓芸心下有了定夺,笑眯眯道:“这个辨认的法子很简单,我方才也说了,我是你们的主子,所以我能定夺你们的生死,现在我只相信一人,所以为了永除后患,我不得不这样做。”说到这,她转头看向习秋,“习秋,解开陈情身上的绳子,其余四人先绑着,找个时间发卖出去。还有发卖出府的时候一定要将为何发卖的缘由与人牙子说清了。”
习秋领命,走到陈情身后替她解开身上的绳子。
其余四人全愣住了,陈情忍不住大笑出声,“我就说我是被冤枉的。”转而狠狠的瞪向她们,“原来是你们,难怪一开始就将罪责推到我身上。”
其余四人背上皆出了汗,江氏强自镇定道:“姑娘,奴婢的卖身契可不在您的手上,您可做不了这个主!”
楚梓芸笑眯眯道:“我若是现在就让习秋去夫人那边讨要,你说夫人会不会给?”
江氏白着一张脸不说话了,楚梓芸又慢悠悠道:“习秋,你现在就去趟夫人那边,将她们今日偷窃的行为说清楚,然后将她们五人的卖身契全要回来。”
习秋领命转身便要往外走,就在这时,水芙哭出声来,一边哭一边道:“姑娘,求您绕了奴婢,银子不是奴婢偷拿的,是江氏和丁氏偷拿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