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故邱家事之一

46、急救莲花

以赵志宝为首的三人省城行,于12月3日10:28上午开始。这是一辆去省城的慢车,一路上,上下旅客多,直到省城的不多。本有快车的,但都是路过,人多的时候位置是没有的。没有位置坐,对赵志宝年轻人来说,无所谓!但对赵志珍来说,有点不便!你是孕妇,别人也看不出来,只4个月不到,没有显怀。就是大肚婆,也不一定有人让位置,这谁也不认识谁,没有那么客气的!所以,赵志宝选择了慢车。

大约11:30,车上开始叫卖饭了:“盒饭一块,一块盒饭,热气腾腾的饭菜哦!”一边推着前进,一边又说:“谁要吃饭的,请赶快!一块,只要一块!”

赵志宝说:“姐姐!吃饭吧!”他买了三份,给了一份姐,一份给夏荷花,自己留了一份。

夏荷花说:“志宝!我给你匀点,你一份怎么够?”

“你吃吧!一分不够,我会等会再买一份的。”赵志宝说。

正在播放音乐的广播响了:“各位旅客请注意!各位旅客请注意!列车长求援!列车长求援!在11号车厢有旅客病急,请大夫支援!请大夫支援!”

赵志宝听了,忙放下饭盒去行李箱中取出了药箱,说:“花儿!你们吃饭,我去看看!”说罢走了。

来到11车厢,就看见一伙人围在一堆。一位医生样子的中年人,正在那里自言自语:“怪了!怎么不见效呢?”

赵志宝挤上前去,看了一眼中年人的胸牌:省军区医院王道全。赵志宝问:“你是王医生,请问病人哪里不舒服?”

“你是谁?”王道全问。

“我懂点中医。我叫赵志宝。”赵志宝说。

“哦!你懂点中医?这是急诊,中医有用吗?”

“你怎么这么说话,中医不能看急诊吗?”赵志宝说。

“能看吗?你来看看!”黄道全想给赵志宝将一军。“年轻轻的懂点中医,还能看病,你给我看!”

赵志宝把病人的手(一只女孩子的手——一只漂亮女孩的手),放在自己的左手中,右手按在女孩的脉搏上,停了约十几秒钟说:“女孩没什么病!就是这么大才来初潮,痛的难忍而已!只要扎几针就好了。”

小孩家长是位30岁左右的妇女,听了赵志宝的话就说:“那就请医生给看看!”

赵志宝叫列车员及列车上的警察,把围观的旅客请开,又叫女孩脱了长裤,女孩只是摸着肚子,一副痛苦相,是她的母亲帮脱的。赵志宝只在短裤前后共扎了6针,只见未进肉体的针尾剧烈的摇晃着。女孩没有喊痛了,有两分钟。赵志宝拔针、消毒、收针,前后不到5分钟。说:“好了!快穿衣服,别再受寒!”

女孩自己穿上衣服了。女孩妈说:“谢谢医生!收多少钱?”

赵志宝看了一眼王道全,又看了一眼小女孩说:“只要小妹妹喊我一声哥。就一分钱不收了!”

“谢谢大哥哥!”小女孩非常乖巧,不但喊哥哥,还在前面加了一个“大”字。

“好个小妹妹!我认了!再见!”赵志宝拿起药箱就走。

“小兄弟!请等一等!”

“阿姨!还有什么事吗?”

“小兄弟!是这样的,我见识了你的医术,还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应允?”小孩妈说。

“什么事!你说!”赵志宝说。

“我爸得了一种怪病,常年卧床!看过省城很多大医院,都没有治好,西医连门都摸不着,用了各种仪器检查,也查不出什么结果,麻烦、恳请小兄弟去看看!是否可以?”女孩妈说。

“病嘛,总是可以治的!只是我是带着我爱人出来旅游的,怕是没有时间。”赵志宝说。

“小兄弟蜜月旅游啊!啊!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不知落脚何处?若是还没有定下住的地方。到我家住几日,倒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女孩妈说。

“这倒不用!我们是顺便送我姐姐回家的,有地方住。”赵志宝说。

“那么,请问你姐住哪里?不好意思!只是想好联系你,多问了。”小孩妈说。

赵志宝说:“具体地址我也不清楚,我也是第一次来,大概是东大街莲花巷,门牌不清。”

“哎呀!太巧了!我们家也在东大街莲花巷。莲花是我女儿,她就是在莲花巷出生的。他爷爷就给她起名莲花。”女孩妈说。

“好啦,好啦!不用查地址了,等会我们一同下车,一同回去,不就什么都清楚了!”赵志宝说:“阿姨下车见!”

“小兄弟!你们是几号车厢,等会我们好去找你!”女孩妈问。

“6号车厢。再见!”赵志宝赶快走。为什么?他的盒饭早冷了,肚子也饿了,夏荷花也等急了。

赵志宝回到车厢,赵志珍先说:“傻弟弟!给人看病,不要钱是做好事,我很欣赏!可是你也得吃饭啦!不要钱,还不要命啊!”

“你怎么知道不要钱?”赵志宝问。

“广播里说的呀!”夏荷花笑着说:“广播说,这是好人好事,号召大家学习呢!哥!你也要吃饭了,怎么这么久?”

“是这样的,女孩子的妈妈拉着我扯了几句,耽搁了。”赵志宝问:“饭!我的饭呢?”

“你的饭在这里!”赵志诊从几件衣服中拿了出来:“看看冷了没有?”

赵志宝伸手摸了摸饭盒说:“还可以!”于是赵志宝开始吃饭。

一会儿,又有卖饭的经过说:“还没有吃饭的,请赶快!这是最后几盒,降价处理!一块钱两盒哪!”

赵志宝毫不犹豫的说:“给我来两盒!”丢给卖饭的服务员一块钱,两盒饭就到手了。只一会儿功夫,三只空饭盒,就丢到了座位边上的垃圾桶里。

赵志珍见弟弟吃完了饭就问:“宝宝!你怎么吃那么多啊?一个人一次吃三盒,是我们三个人的饭量啊!”

“姐!你只是知道我会吃这么多,不知道我赚的多吗?我花费的体力、精力,你是没有办法弄清楚的。例如,刚才我给那女孩扎几针,就消耗了我半天的内力和灵气。这内力与灵气的产生,主要是靠修炼,先是要吸取天地间的灵气;其次才是来源于食物。我不吃东西,哪来的内力与灵气?哪来的力拔山河?你是没有见过吧!可哥钱龙是亲眼见过的,不是小弟吹,哥不是一般人,学过几年功夫,像钱龙那样的壮汉,10个8个放倒他们,只是分分钟的事!”赵志宝说。

“你就吹吧!”赵志珍说。赵志宝不置不理,独立打坐起来。

“姐!小宝不是吹,是真的!那次我和我妈去逛街,遇到一个流氓。就是志宝用手轻轻的一牵就把那个外号叫采花贼的推倒,叫他绊了一个狗吃屎,倒在地上是半天爬不起来了。”夏荷花激动的说。

“看来你是真正爱上了志宝呀!”赵志珍说。

“姐!其实真正爱上志宝,是因为他治好了我的病。”夏荷花说:“你没有见过我从前,我小时候,不小心被火烧伤过,脸上、前胸均留下了道道烧坏的疤痕,面积很大,医院医生说治不了,什么植皮法也难去疤痕。是志宝帮我治好的,姐!你看我,还能见到疤痕的痕迹吗?不能!我早就对着镜子检查过了,是一丁点疤痕都找不到了。是志宝给了我美丽的容颜!是志宝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姐!你说这样的男人哪里去找?我又没有什么报答的,连医药费都是付不出的。可志宝说分文不取!我只好以身相许!我不怕志宝不喜欢,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于是我们定下了口头协议:三年后,如果他还未谈对象、结婚,就勉强娶我为妻!志宝的条件那么好,什么样的好姑娘找不到!说明她已爱上我,我当然就把一切交给他了。可是我还只16岁。我父母也为我身体担心,但我怕丢失了机会,就毫不犹豫的上门抢亲!姐!你说我是不是有点脸皮厚啊!”夏荷花自顾自的说了一大堆,最后竟然问出一个这样的问题:脸皮厚吗?

“傻妹妹!什么脸皮厚,你这是勇敢追求!崇高信誉!姐姐很是佩服你!从现在看,你真的很漂亮!我、钱凤姐,都远远比不上!我也崇敬我弟,有眼光、有远见、有胆识,人家都说女大十八变,如果三年后,你不是这么漂亮,我弟还会兑现协议吗?”赵志珍问。

“会的!一定会的!志宝说过的,他说要是我治不好你的病,我就娶你!这是治病前就许下的诺言。当时,我就内心激动的很!这等于是给我吃了一个定心丸。所以我一切都听志宝的,愿意把一切交给他!”

赵志宝虽然打坐,可还是听见了他们的话语。他一直保持修炼状态,不吭一声。可是广播声响了:“各位旅客!我们的列车就快到终点站,请大家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别落在车上!”广播接着是介绍省城。

听到广播赵志宝停止了打坐,也开始清理行囊。这时有一个小女孩在高声的喊:“大哥哥!我们来了!”

赵志宝说:“莲花妹妹!你们怎么来了?”

邱莲花说:“我妈怕下车走失,就带我先来找你们了。”

女孩妈说:“小兄弟!唐突了!”一边说一边往赵志宝身边走来。

赵志珍问:“她是谁呀?”

赵志宝说:“莲花她妈。”

赵志珍问:“莲花又是谁?”

赵志宝说:“莲花?莲花就是那个生病的小女孩。”

赵志珍问:“还找你干啥?”

赵志宝说:“是这样的,他们家也住在莲花巷,是来邀我们一起下车的。”

赵志珍说:“原来如此。她们的面相有点熟,似曾见过的。”

她又看了一眼莲花说:“莲花妹妹!你家是多少号?”

邱莲花说:“15号。”

赵志珍说:“15号?那不是邱厅长家吗?你姓邱?”

邱莲花说:“我姓邱,邱长富是我爷爷。阿姨你是几号?”

赵志珍说:“莲花妹妹!我家36号。”

女孩妈说:“哦!原来是邻居!大妹子!麻烦你弟了!”相隔那么远还邻居,真没有见到这么会说话的,图什么?肯定是有事要求弟弟。

“走啊,走啊!”终点站到了。下车的见赵志宝那里堵,就开叫了。

“好,好!下车!阿姨下车再说。”赵志宝说。

赵志宝保护着姐姐,怕被人碰着。他只用手一拦,下车的就前进不了,让出了一条路来,夏荷花开路,赵志珍紧跟,一会儿就下了火车。

邱莲花下车就四处张望,当她发现目标时,就喊:“爸!我们在这里!”一边举手摇摇,一边拉紧妈妈的手等候着。邱志敏当然也发现了老婆与女儿。

三人一相聚。宋小玲就告诉丈夫说:“志敏!我给爸爸请到了一位大夫。”

邱志敏一看,是个年轻人,就有点不相信妻子的话。但也不好多说,自古英雄出少年,说不定年轻人真是英雄也不一定!试试也无妨!邱志敏倒是很客气的,走到了赵志宝面前说:“小兄弟!听内人说,你的医术高明!要麻烦你了!”主动的伸出手握了握。

赵志宝说:“不麻烦!治病救人是医生的职责,应该的!”也客气一下。

“那就出站上车!”邱志敏说。

上什么车没有说,夏荷花想:总不是坐马车吧!未必省城也有马车?

省城怎么就不会有马车呢?北京城如今都还有马车呢!真是没有见过世面了。当然,邱志敏开的不是马车,而是一辆军车——吉普,在那年代不管是公车,还是私车,能开上车子的,就不是一般老百姓。

赵志珍只知道邱长富是卫生厅的,怎么还与军界有关系?她弄不明白,有车坐就行!车上定下约定:晚上7点,赵志宝上15号。

车子路过36号,也许邱志敏是这么开的,车放下赵志宝一伙后,再去15号。

赵志珍的爱人陈金生及陈父还没有下班。陈金生不知道老婆今天回来,只有婆母在家,看见来了客人就问:“志珍!这是——”

“妈!这是我弟弟,那是我弟妹!他们是来度蜜月旅行的。”赵志珍介绍。

“哦!是他大舅!(孩子都还未出生,就有人喊大舅了),而且是老太太(不老只51岁)。”

赵志宝就忙喊:“亲家妈好!”夏荷花是也跟着喊了一声,声音太小,老太太也许就没有听见。这无关紧要,老太太就去厨房了。

“珍珍!你过来一下!”声音是从厨房里发出来的。

赵志珍听见喊,就对赵志宝说:“你们俩住西房,原来是爸爸妈妈住过的,自己去收拾一下,我等会再过来。”自己进厨房了。

“珍珍!你先煮着饭,有菜洗一下!我再去市上买些菜回来。你可小心点,注意安全”老太太叮嘱几句,就提着篮子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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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志珍自确定怀孕后,婆母对她甚是好的,从不让她进厨房,像祖宗一样的供着。

今天突然增加三个人,又是稀客、贵客,总得弄几个像样的菜吧!于是她不惜动用儿媳。过去做儿媳妇是不容易的,尤其是新媳妇!像柳如月说的一样,晚上被丈夫折腾一晚,第二天还是要早起的,这是老规矩。夏荷花没有碰到,赵志珍也没有碰到。现在可谓是妇女翻身了,赵志珍为了回一趟家,请假一星期,对单位说是有早产先奏,要保胎的。老太太知道这是假话,可不能戳穿!旧社会是婆婆管媳妇。新社会变成了媳妇管婆婆。妇女翻身,婆婆不是妇女吗?怎么个翻身法?这是题外话了。

老太太没有去多久,就买了不少菜回来。新鲜的鱼肉是没有了,腊味买了不少,反正几个下酒菜还是有的。下饭菜那是不成问题的。

五点多钟。两个上班的陈金生,陈相国回来了。又不免大家介绍,认识打招呼。陈相国在机械局上班,好像还担任了一个处长的职务。饭桌上的人对他不感兴趣,陈金生在银行上班,是个不爱说话的人。要说他只和自己的妻子轻轻的说几句,所以食不语在这很合适!由于大家不喝酒,所以只是吃餐饭而已。

47、抢救长富

饭后大家也没有多少话可说,赵志珍说:“宝宝!等会我带你去15号!”

“姐!你休息你的,我自己知道去,现在才——”他看了一眼手表说:“6:41,几步路,3~5分钟就可到,不用着急!”赵志宝说。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陈金生问:“谁呀?”

“是我,邱莲花。大哥哥开门!”

邱莲花的声音,赵志珍说:“老公!快开门!是找我弟弟的!”

陈金生觉得有点奇怪,怎么才来,就有人找上门来了。不过他还是把门打开了。

“大哥哥!我是奉母命来接大哥哥的。”邱莲花对赵志宝说。

“要接什么?”赵志宝拿着药箱跟夏荷花说:“一个小时之内就回!姐!你帮我照看一下!莲花妹妹!我们走!”

约定的时间马上要到,又来了人接,赶快走!出了门到巷子里,邱莲花抢着要背药箱。赵志宝忙说:“这点东西,还要你拿吗?你当我是老大爷、老头啊!”

邱莲花说:“志宝哥(改成志宝哥了)!我想跟你学医行吗?”

“不行!因为我不带徒弟!”赵志宝果断的回答。

“那我做你的帮工,给你打工!”邱莲花说。

“不行!我不请帮工!因为我已有帮工了。”赵志宝说。

说话间15号到了。

15号是一间独门独院。相当于北京的四合院,比别墅又差一级,更谈不上有游泳池之类的设施,没有花园。但有菜园,当然花是栽种的不少,尤其是盆栽。不过现时好像无花可赏!房子很大,至少有8间房,两个大厅。赵志宝趁天还没有黑,路灯开放之时,大略看了几眼,就跟着邱莲花进了第1厅。

“妈!志宝哥来了!”邱莲花喊。宋小玲忙着打招呼,要邱莲花去泡茶。

赵志宝说:“阿姨!不要客气!带我去看看病人吧!”

邱志敏说:“小兄弟!跟我来!”

邱志敏把赵志宝引到第2厅的东房,房间较大,一位花白头发的精瘦老头,侧身躺在床上。邱志敏说:“爸!你儿媳给你请了一位郎中来了!”

老头并没有测过身子,而是问:“是哪家医院的医生啊?不是都看尽了吗?怎么又冒出来了一个!”

“ 爸!听小玲说,他是一个世外高人,不是那个医院的医生。”邱志敏说。

“儿子啊!现在哪有什么世外高人呢?是江湖郎中吧?”老头说。

赵志宝听不下去了,不愿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无谓的口舌上。就对老头说:“大爷!我就是江湖郎中,而且是年轻的江湖郎中。但我是有行医证的,不是江湖骗子!我自认为我的医术很高明!但又不是世外高人!你让我看,我就给你看!你不愿意,我马上就走!”说罢欲走。

这几句话很直、很爽,不只是大医院的医生可以看病,也不是江湖郎中就一定都是骗子!老头邱长富好像醒悟了说:“小兄弟!请留步!”邱长富翻了个身,脸朝外了。邱长福一脸蜡黄,瘦而有精气神,一双眼仍然是有神。他朝赵志宝望了望说:“小兄弟请坐!”

赵志宝没有客气,自己拿了一张椅子,就坐在床边去了。“大爷!你伸只手来,我给你按按脉。”赵志宝示意,要邱志敏拿个枕头过来。

赵志宝把邱长富的手放在枕头上,给邱长福号起了脉。过了好一会也没有问,望(还是望了一下)。就说:“大爷!你的病大医院治不好正常,仪器检查不出也正常,你这不是病!而是中了虫毒。都已入五脏六腑了,发展下去,不出一个星期,大爷——你清楚吗?”

“哦!这么严重吗?”邱大爷问。

“严重不严重你心里清楚!鉴于你相信我。我可以给你治,但是我的收费,是很高的!”赵志宝说。

“多少钱?”邱大爷问。

“一口价:10万块!”赵志宝试探地说。

“太多了!小兄弟!”邱志敏说。

“多吗?邱叔叔!”赵志宝称邱志敏为叔叔。

“好!10万我出!请小兄弟施救!”邱志敏说。

“这就对了!施救前,想办法给房间升温,加电炉,加煤炉,加炭火均可。”赵志宝吩咐。“只许邱叔一个人在房间伺候炉火,其余人均不要进入。”

邱志敏照办。大约20分钟后,赵志宝请邱志敏给父亲脱衣剐裤,老头只剩一条短裤了问:“短裤还脱吗?”

“脱!”赵志宝说。

老头光光地平躺在床上,赵志宝开始扎针,只见他一根根的银针快速的插入老头的体内。上上下下共扎了25针。单数一根是扎于头顶的。其余都是一对一对的,共12对。插入的有深有浅,但是根根针尾都做剧烈的震动,约一分钟后,赵志宝拿着特制的消毒棉,在银针的根部按顺序擦拭,约两分钟时,赵志宝开始拔针、消毒、擦拭、收针,一气哈成。前后不到5分钟。

赵志宝说:“可以撤火穿衣了!”

赵志宝则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气擦汗。过了有两分钟,老头衣服已穿好。赵志宝说:“大爷!你可以下地走动走动了!”

邱志敏扶着他爸下床站稳,企图扶着他爸走。赵志宝说:“你不要扶!让他自己走!”老头还是倔强的,他推开儿子的手,开始行走。觉得脚很有力,就大步走了起来。老头边走边说:“会不会好了?啊!我好了!”老头居然跳了一下。

“大爷!只是可以走就好了吗?没有!还没有!至少还要扎一次针再看。今晚我很累了,三天后再见!”赵志宝提起药箱就走。

邱志敏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走到第1大厅。宋小玲看见赵志宝问:“我爸怎么样了?”

赵志宝头也不回的说:“对不起我要去休息,你自己进去看看吧!”

赵志宝回到36号是7:45,赵志宝说:“有什么话等会再说!我要先休息一个小时。” 他进房就把药箱一丢,开始了打坐。夏荷花也摸不着头脑,但是他知道赵志宝是很累了!

她轻轻的关上房门,来到客厅继续与赵志珍他们家人闲谈不说。

回头再来看看15号的反应。宋小玲见赵志宝匆匆而去,以为是公爹的病麻烦、棘手,另外可能是邱志敏得罪了赵志宝。她只好去后院看看。当她看到公爹正和丈夫说笑时,她是一块石头落地了。是自己请来的医生,她是有责任的,治好了就好,出了问题怎么向这个家交代?她上前喊了一声:“爸!”

邱长富笑眯眯的说:“小玲啊!你为邱家立了一大功,爸爸感谢你!”想了想又问:“你是怎么认识这个小兄弟的?”

于是宋小玲就把邱莲花车上发病,是赵志宝救治的,而且一分钱都没有要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哦!这小兄弟觉悟蛮高的嘛!”邱长富说。

“那他怎么给爸治病,开价要10万块呢?”邱志敏说。

“我猜呀!一定是假的!不信等着瞧!”宋小玲说。

“不用猜!你爸的一条命,还不值10万吗?这钱我给!”邱长富说。

这搞的邱志敏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只有听老婆的,等着瞧吧!

8:45赵志宝打坐完毕,站起来虚了一口气,走出房门。

“志宝!你出来了!”夏荷花先发现赵志宝说:“好啦!”

“休息好啦!告诉你们,今晚差点虚脱!连扎25针,耗费我全身的内力与灵气。当时就累垮了,坐了一会才缓过气来,在那里待下去可能要出丑!所以匆匆赶回来休息。打坐修炼总算恢复了元气,有什么要问的现在可以说了!”赵志宝说。

赵志珍问:“宝宝!老大爷什么病啊?扎几针就会费那么多体力?

赵志宝说:”邱大爷是中了虫毒,不是什么病!可是毒太深了,要想治好就得下功夫,用的不是体力,是内力与灵性!灵气你们知道吗?那是修炼得来的,没有10年8年是修炼不出来的!当然用了又会恢复的,你们看,现在我又恢复了。

确实,修炼的事一般人怎么懂?这不是对牛弹琴吗?但是夏荷花爱听。

夏荷花回到房中还想听,可是已经9点多。那年代没有电视之类的欣赏,人们早睡了。夏荷花要想做那事。赵志宝说:“我们是做客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们做我们的,管他们干什么?影响他们吗?我又不叫床,怕什么?”看来夏荷花上瘾了,小姑娘吃的好,身体好恢复的快,还是新婚,那味道好的是没有办法可以形容的。

赵志宝说:“这可是你要求的,不要怪哥狠!”

“你狠吧!看你有多狠!来吧!情哥哥!我等着呢!”夏荷花是很快的脱了衣服,抱着赵志宝亲了起来。

就是明显的挑逗,赵志宝匆忙应付,一边脱衣服,一边抱着夏荷花往被子里面钻。一到被子里,两人就亲上了,干上了,到底干了什么?不知道…

赵志宝是连进三次,才满足了夏荷花的需求。第4次赵志宝还要进去,夏荷花说话了:“哥没有卫生纸了,我们罢战好吗?”

“好!接受投降!睡觉!”赵志宝说。

48、夫妻逛街

第2天,还是赵志珍的婆婆陈相国夫人,简为相国夫人吧!她起得最早,不是享媳妇福的年代!还得准备一家的早餐,丈夫,儿子,媳妇都是上班族,一个也指望不上。媳妇昨天才回来,假还没有休完,可是她也不能使唤她!她是孕妇,是太上皇!能动的就是自己了。不过她今天,对陈相国可是下了命令:“老头子起来!到附近的饮食店去买些包子,油条来!稀饭我已经煮好了,我要去买菜,你快点起来帮帮我。”

陈相国早醒了,老婆说要他帮忙,这事还是乐意的,可不清楚买多少。“老婆大人!买多少根油条?多少个包子啊?”

“多少我也不知道,你自己估算去,反正宁可多,不可少!年轻人饭量大,多买些好!”相国夫人的回答,陈相国很不满意,只能凭自己的估算了。

于是陈相国梳洗完了,一下就出去了,而相国夫人是没有梳洗,早就走了。

赵志宝是第三个起来的。早睡早起这是他的习惯,虽然没有地方练拳,但打坐修炼还是坚持。经过一夜的修炼,他又恢复了强壮、精神。他把夏荷花叫醒说:“ 花儿!我们是在做客,是不能睡懒觉的!”

夏荷花很听话的爬了起来说:“老公!我听你的,我们梳洗去!”

赵志宝小两口梳洗完出来,见陈相国提着两袋食品回来了。赵志宝喊:“亲家公好!这么早啊?”

陈相国说:“你们早!”说罢他进厨房去了。显然是要拿盘装包子、油条。

赵志宝说:“亲家公!这些事让我们来做吧!”说罢,他就先走进厨房寻找盘子,心是好的,但业务不熟。还是后进厨房的陈相国先拿到盆子。

那时候,装食品的用的都是纸袋或者荷叶,不像现在什么吃的食品,都用塑料袋。陈相国从纸袋里把包子、油条拿出来,整齐的摆在盘子里。

相国夫人回来了看见丈夫在摆包子油条。就说:“准备饭碗盛稀饭吧!”她一边走进厨房放下菜篮子,一边问:“怎么你儿子还没起来?”

“妈!我们起来了!”陈金生两口子出房,就听到相国夫人的问话。陈金生高声的回答。

“你吼什么?想吓死人哪!”相公夫人的话,逗的大家都呵呵大笑。

吃罢早饭该上班的上班去了。赵志宝的旅游就要开始了。

赵志珍问:“你们今天怎么安排?”

赵志宝说:“没有目标?”

赵志珍说:“宝宝!不如我们一块去逛逛街,见识一下省城的风貌!”

夏荷花说:“好啊,好啊!志宝!我们去逛街去!”

赵志宝无所谓,既然老婆愿意去逛街,那就去呗!男人本就应该陪女人的。

城里人逛街容易,走出门就是街。他们走出莲花巷,就已经是大街了。不过不是最热闹的地方,这大白天的逛街的人确实少,只有百货商场,百货大楼那里,不管白天还是黑夜,都人多。有时候用人山人海来形容都不为过,没有目的千万别去!那里除了人多,还有两多:扒手多,流氓多。

叫百货实际超过百货。吃的、穿的、玩的、日常用的、非常用的,应有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买不到的。

人多,扒手多,人挤,是扒手的用武之地,练手战场。被扒的一般难发现,碰碰撞撞,拥拥挤挤是正常的。谁知道那是个扒手?那是顾客的手?就是发现了,也难以捕捉!扒手在人群中,7躲8藏,一下就不见人影了。扒手利用的是人多。

世上的人,千奇百怪。有种人就是爱贪手感,喜欢在女人身上乱摸,占点小便宜!这人挤人的场面,就被这种人利用了。身体挤、手乱抓,有目的的找,有对象的摸,搞的那些姑娘、少妇,叫苦连天!

赵志宝的任务很重!他要负责姐姐的安全,不被碰撞,又要保护自己的爱人夏荷花。他可不想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染指!进入百货公司,赵志宝走在前面开路,两手往旁边一伸开,立即一条宽阔的路,就在眼前出来了。赵志珍跟上,夏荷花随后。没有人拥挤到他们!但是,这不等于别人不受挤。

当夏荷花见到柜台上放了一捆花布,就上前摸摸说:“姐!这花色好看,鲜艳、柔软,手感真好!”

“那就买一段吧!你的身材好,做一套内衣吧!志宝一定喜欢!”赵志珍说。

“志宝!你喜欢吗?”夏荷花问。

“喜欢,喜欢!”赵志宝说。

“师傅!请问我做一套内衣,应该扯多少尺?”夏荷花问。师傅就是卖布的女营业员,30多岁称她为师傅,是客气!

师傅瞧了一眼夏荷花,一个漂亮的女孩!“你身高多少?”师傅问。

“大约五尺(1.66米)。”夏荷花答。

师傅用算盘算了一下说:“这是高级丝绸,不缩水!有三尺三寸宽,你只要买一丈一尺,就足够做一套内衣了。”

以前卖布的营业员,一定要懂得裁剪!为顾客服务,落实到行动上。顾客买多了是浪费,买少了更会浪费。

“师傅你真好,我就扯一丈一尺吧!”夏荷花说。

“好啦!”师傅答应一声,就开始量尺寸,量满一丈一尺又高声说:“一丈一尺,放两寸,共一丈一尺二寸。”剪一刀后,两手各拿一边“嘶”的一声,剩下一点欠着再补捡一刀,一段布料下来。师傅7折8折把布料折好,再用一张白纸打包好,放在柜台上。又拿起算盘,噼里啪啦拨了一下说:“1块8毛1尺共11尺,合计19块8毛。”

赵志宝丢下20块,师傅又说:“收你20元,找你2毛,同志请收好!”师傅把包好的布交给了夏荷花。一场交易结束了。

49、混混受训

有句俗话:财不露白!意思是说身上有财可不能露出来,被别人发现,会引来麻烦!可不是吗!赵志宝大方掏钱,被一伙人发现了,人家可要见财起意了。

张三同李四说:“四弟!看见了吗?那小伙很有钱!怎么样?我们干一把?

李四说:“哥!这还用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财不取,那是傻子!干!”

张三李四只是这伙人的代表,他们一伙有六七人呢!张三说:“老办法:我冲你取!” “好!行动!”李四说。

赵志宝他们刚离开柜台,一个壮汉张三,就迎面撞了过来,一般人经这一撞,肯定是身子不稳,有跌倒式,这时一定有位好心人上前搀扶,下手淘包,转移成果。若被发现,包包已转移,你是抓不到证据的。可是,张三虽然强壮,并未把赵志宝撞动。李四勉强上前去抱赵志宝,赵志宝就警觉了。当李四伸手进赵志宝的衣袋时,被赵志宝抓住了手腕!“你想干什么?”

李四企图挣脱。可是用尽平生之力,也抽不回来。张三上前对着赵志宝就是当胸一拳,赵志宝右手抓住李四的手往自己胸前一带“哎哟!”这一拳正打在李四身上。

李四惨叫一声说:“你怎么打我?”赵志宝松开李四,李四倒下了。

赵志宝说:“打!继续打!”

张三再一次抡起拳头,狠狠的朝赵志宝当胸打去,看来张三擅长穿心拳,待拳头到达胸前时,赵志宝闪电般的侧过身子,左脚伸出挡住了张三双脚,右手按在张三的背后一推:“你给我扒下吧!”张三就“砰!”的一声趴在地下了。

赵志宝上前一脚踩在张三身上说:“你们一定还有同伙,出来吧!不服的上来试试!叫你们还扒别人的腰包不!”

李四只是趴下,背上没有压力。而张三就是被踩在地下的,背上的压力太大,想动不能动!于是发出了求饶声:“大哥!饶命!?

“谁是你的大哥?我不要你的命,只要你保证不再当扒手,我就饶了你!”赵志宝说。

李四连忙爬起来说:“我保证!不!我们保证!今后不再当扒手!再犯被汽车撞死!” 赵志宝见李四的誓言都发了,相信他了!这样的人交到派出所去,也就是教训几句,就会被放出来的。何不自己教训几句,做个人情!于是放开脚,让张三也站了起来。对他们说:“以后做点小生意吧!好好干!会发达的!你们走吧!不用扒,我给你们100块钱。”

张三李四他们他们向赵志宝行了一个90度的弯腰礼,千恩万谢的走了。

赵志珍说:“宝宝!看不出,你还真有两手,而且还仗义疏财!姐姐信服!”

夏荷花说:“姐!我同你说的,可都是真的吧!你还不相信呢!”

赵志珍说:“相信,相信!我的好弟妹!你真有福气!”赵志珍是从心里为夏荷花高兴。

夏荷花说:“姐!人多的地方是热闹,但是不方便。有公园吗?不如我们去公园玩玩!”

赵志珍说:“有公园哪!有好几个呢!离我们最近的就有长乐公园!”

夏荷花说:“志宝!去公园好吗?”

赵志宝说:“好!”

长乐公园是省城的大公园之一,有山有水,有各种小孩玩的玩具。湖很大,弯弯曲曲环绕公园内各处景点,坐游船是最好的玩法。赵志宝租了一条船让俩女人坐,自己则划船摇橹。

摇橹是个技术活,赵志宝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坐过船,哪能会摇橹啊!于是船在原地打转。想让它前进,它偏往旁边航行,转得赵志珍头晕!“傻弟弟!你不要太使力,慢慢摇,掌握方向是最要紧的。试试看怎么掌握方向!”

夏荷花说:“你来坐!等我来划!”

赵志宝乖乖地放下橹,坐到夏荷花的位置上,夏荷花拿起橹杆,慢慢地摇了起来。船不在原地打转,开始按夏荷花要去航向前进!赵志宝注意观察夏荷花的动作,心里想:哦!这小美人还会使船,莫非学过?于是问:“花儿!你学过摇撸?”

夏荷花说:“学过。我们祁镇公园也有湖。星期天,寒暑假,下湖划船是我们家常玩的项目之一,因此我也跟着我爸爸学会了摇橹。”夏荷花确实摇的可以,只可惜体力欠缺,没有多久就香汗淋漓了。

赵志宝说:“花儿!还是下岗吧!让我再试试!”

于是,赵志宝又开始摇撸了。开始几下,船又开始转了。赵志宝思考了一下,慢慢地又摇了一次,哎!好了!船能按他的想法前进了!只要掌握了技术、技巧,船的速度就加快了。

赵志珍说:“孺子可教也!”一会儿船到湖心岛,停船休息。

赵志宝说:“你们到周围看看!我坐在这里守船。”俩女人很感兴趣,有没有好玩的,都愿意去走走,坐久了也需要活动一下。于是俩女人上岛了。

夏荷花一眼就发现厕所说:“姐!我想上厕所,你去吗?”

“去!”赵志珍也要去。

湖心岛不大,一眼就可以望尽。有几种小孩的玩具,摆在那里,什么跷跷板,小木马呀,他们都做女人了,不感兴趣!于是就回来了。

赵志宝问:“好玩吗?”

夏荷花说:“马马虎虎,你去玩玩吧!有小木马。”

赵志宝说:“你怎么不玩玩,我才不去骑小木马呢?我要骑——”没有说下去,有姐姐在,不好乱开玩笑的!

“既然不想玩,就上船吧!到那边去看看!”

那边指的是山,赵志宝的控船能力大大的提高了,航行速度就加快了,一下子就把船停在了岸边。

“姐!你和花儿上山去吧!”赵志宝说。

“我不想去!”赵志珍说:“要去你们去吧!我看船!”

赵志宝也不想让姐姐去,一个孕妇,万一绊倒就麻烦了。不过他还是说了一声,正好顺水推舟说:“姐!你就在原地休息休息!我们就回来!”说完带着夏荷花就开始爬山了。

虽然是山,可对于赵志宝来说,那就是小丘,像是平地一样,往上行,夏荷花紧紧跟上,但还是落后一段距离,夏荷花开叫了:“志宝!你不要老婆了,我叫你晚上骑木马去!”只剩下这俩口子,夏荷花先开口说混话了。

“好!等你!你加快点吧!”赵志宝站在原地:“老婆加油!老婆加油!”

“不要加了!拉我一把吧!油都没有了。”夏荷花说。

赵志宝连忙下退几步,拉住了妻子伸出来的小手。

“不行了吧!看来那方面你都不是我的对手!”赵志宝说。

“是!老公!你厉害!我服你行了吧!”顺势靠近赵志宝亲了一下。

“老婆!真甜!”赵志宝回馈一口说。

“不能再上了!”夏荷花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我怕下不了坡了,老公!我真的下不了坡了!你背我吧!”夏荷花撒娇。

“上来吧!”赵志宝站在夏荷花的下坡处,做好背负的动作。

“真的背呀!”夏荷花说。

“这不是你说的吗?上来吧!你老公有的是力气,就怕你晚上吃不消!”赵志宝说混话了。

“背!我让你背!像你这样的人消耗点力气也好,要不,真让人吃不消!”

夏荷花一边爬上赵志宝的背上,一边不忘数落起赵志宝。

“下坡喽!”赵志宝就像走平地一样,一口气下了坡。

“就回来了?”赵志珍问。

“我们怕姐姐一个人等着急,只爬了一点点高就下来了。”赵志宝说:“像这样的山,我把它叫做坡,一个坡而已,不耐爬!可是花儿却不行,说爬不动,基于这样就回来了。”

时间也不早了,赵志宝摇着船就把他们放回到上船的地方。离开了公园,慢慢的走回到莲花巷36号,赶上相国夫人准备的中饭。

游了一上午两女人都累了。赵志宝说:“下午去看电影吧!看电影是坐着休息,不累的。”

赵志珍说:“看电影我就不去了,你们小夫妻俩去吧!我在家休息。”

赵志宝说:“姐!我还没看过电影呢!你就陪我们去吧!”好像夏荷花也有要求,赵志珍没有办法,只好答应。

于是三人又上街去看电影。电影开始是下午2:40第2场,第1场是下午12:30。第1场没有赶上,第2场又早了,只好在街上闲游。

电影片名《小月亮》。一个小姑娘的爱情故事,夏荷花看了很是高兴,她就是小姑娘,自己有同感。故事情节简单,还没有自己的恋爱情节惊奇、感人!看了就看了,打发时光而已。赵志宝对电影故事不感兴趣,对电影确实十分好奇!那年代不要说赵志宝好奇,很多人都是好奇的。这原理本不是一般人可以说得清楚的。他只好问:“姐!那些人,怎么会走到幕布上去了呢?”

赵志珍说:“姐也说不清楚,你只要知道幕布上的人,只是人的影子,一种照片,你照过相吧!通过照相把人的活动连续的、快速的照下来,叫摄影。摄影的底片是感应人的活动的,连续的照片。要放出照片,就用放映机,在灯光照射下,照片快速的运转,他的影子投在银幕上,就是电影。不过这是无声电影,后来加上录音设备,与无声电影合成,就成了今天的真正电影。”

赵志珍知道的也不多,详细的也不了解,能说到这个程度,已经是高水平了。赵志宝的天赋是很高的,经过他姐姐一说,他就明白了。“姐!这人还真的聪明。”

赵志珍说:“这不算什么,听说现在已经有电视了,坐在家里就可以看电影。”

赵志宝说:“真的!将来我一定买一台,让爸爸妈妈坐在家里看电影。”这是以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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