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来招惹你!
“靠!脑袋疼!”米强轻抓着小脑袋,感觉下身也有些隐隐作痛。
“醒了?”宫瑾月走到床边,坐在床的边缘,轻轻的梳理着她秀长的三千发丝。眸中带有丝丝的深情。
看到宫瑾月在这,就知道下身为什么疼痛。靠!连喝醉的人都不放过,真无耻!
“靠!脑袋疼!”米强轻抓着小脑袋,感觉下身也有些隐隐作痛。
“醒了?”宫瑾月走到床边,坐在床的边缘,轻轻的梳理着她秀长的三千发丝。眸中带有丝丝的深情。
看到宫瑾月在这,就知道下身为什么疼痛。靠!连喝醉的人都不放过,真无耻!
“现在什么时辰了?”
“午时!”
“什么!那小阳他们呢?”
宫瑾月脸上从始至终都挂着魅力四射的微笑,不失宠溺的发出好听的男性磁音,“你个小懒猪!早就走了!还有,那个张莺莺在两个时辰前被慕容宣接走,回明越去了。”
昨日一聚,没想到是最后一别这都要怪宫瑾月个乌龟王八羔子,谁叫他碰老子的!醉酒加上那个什么,害老子精身和身体上的疲惫,睡死了这么长的时间。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板过身,侧卧,不想甩他。
“怎么了?生气了?”宫瑾月轻抚上她细腻光滑的小脸蛋,手在上小游走。“别碰我!拿开你的脏手。要不是你昨日趁人之危,我也不会起不了床!”边说边带吼,似是河东狮吼。
宫瑾月也不是天生的一副好脾气,耐性早被磨光了。这个小女人,真是让他又爱又恨,从小到大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泼这么粗鲁的女人。可他就是栽到她手上了。
“什么叫趁人之危!你是朕的女人,连碰一下都不行吗!”此时他不在她面前说我,而是自称“朕”,并且摆出了一副皇帝的威严,凛气逼人。
米强从未见他这般严厉,还有种高不可攀的气质,他顿时心中微微有些害怕,又有点陌生了他。不过他米强也不是吃素的,壮着胆对视他,不示弱的大声叫道:“凶什么凶!身体是我自己的,是你说碰就碰?再说你的女人也不是我一个,你去找她们去,别来我这里!你很脏很恶心!”
米强其实刚邪恶的想说,“身体是我自己的,要碰也是老子自己碰……”
“很脏很恶心?”宫瑾月用力捏起她小巧的下巴,目光燃火。
他的力气用的好大,感觉下巴似是要被他捏碎了。
“放手!混蛋!很疼!跟你在一起简直是又恶心又危险!一直都是你在强迫我,很可恨!”
宫瑾月松开了她,心被她的话是打到了万丈深渊。 他苦涩地哼笑了声,“原来一直都是我在自作多情!”他听到她醉后说的那句话,兴奋的晚上做梦都在笑。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单方面的热情,换来就是她的恶心。
身高的差距,米强没有抬头看他,没有观察到他的变化,声音一直保持高亢嘹亮的嗓音,“对!没错!”
“你最好以后都不要来招惹我!”积压在心里的愤感全部都渲泄出来了,感觉舒服多了。却又有些后怕……
“好!以后朕再也不会来招惹你!”宫瑾月气愤的盯了会她,然后大步走出了凤泉宫。
这个**终于走了,不过觉得胸口闷闷的……
晚上,他真的没来了,没有预计的开心和兴奋,反倒是有些失落。老子这是怎么了,靠!女性荷尔蒙分泌过多了?太可怕了吧!
他不来也好,老子逃跑计划顺通无阻。 午夜时分,皇宫后门一处偏僻的高高厚厚的宫墙,一个黑影在那来回徘徊走着。
米强在这有一会了,硬是想不出办法翻墙逃跑,内心还有另一种犹豫。以前逃跑钻过的那个狗洞,也被堵上了。
老子可没练过轻功,虽然有宫瑾月一半的内力,可从来没也练过,还没到达掌控自如的境界。
妈的!死就死吧,试试可能会成功。于是把内力汇集到两腿,纵身一跳。失败!没有成功跳上宫墙,双手还紧紧的扒住墙顶上的琉璃瓦片。真他娘的蛋疼,咬紧努力爬过上墙的那一边。
终于出来了,但没料想前的喜悦,反倒是忧愁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