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黑袍女子的背影,殷荡心中琢磨道:她是谁?为什么要和我去的地方一样,我怎么感觉很不对劲!
“唉!——”叹口气,殷荡摇头心里叹道:真是的,哪来那么多的不对劲,可能是自己要去下墓,想多了——
坐在塑料长椅上等待,没过多久大厅内响起声音:“请千万东北长白山的旅客朋友们去安检……
拿好票子,殷荡直奔了安检门,门边同时还站着两位身穿警服的年轻警察守着,长长的队伍,殷荡的运气还算不错,排在了靠前的位置,轻轻松松的过了安检,殷荡的目标锁定了飞机。
刚刚迈了几步,身后就穿来了嘈杂的声音,好奇的殷荡停住回头一看,只见那黑袍女子被拦下,两名警察中的其中一名,说道:“对不起小姐,你的身上有不能携带的这种奇怪物品,请你到那边检验一下,否则我们不能让你过去!”
“那只是一块铁棍,怎么就不能戴!”黑袍女子激动地反说道。
接着殷荡看到了黑袍女子手中的东西,那是一个用白色纱布包裹的东西,里面不知道包着什么,只是看外形像是一个短棍子,也难怪人家警察会怀疑。
俗话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殷荡回过头继续走去,随着人群上了飞机,找到位置坐下,那是一个靠窗的位子,看着低下散落的人群,殷荡呆道:“我马上就来了,你要等着我!”
人开始多起来,这时殷荡旁边的位置,一个算是熟悉的人坐下,那人就黑袍女子,殷荡感到有些惊疑,看着黑袍女子,不过黑袍女子却很正常坐着,但却依旧带着袍子上的黑帽,看不到那张让人疑问的脸。
人员到齐,飞机正常起飞,飞机的旅途中一切正常,殷荡依靠着椅子,渐渐地睡着了,等自己醒来时却发现已经到了。
确实很快,本来就不远,是殷荡抓紧时间,才选择坐飞机的!下了飞机。此时已经是下午,东北的秋天就已经很冷了,穿上了外套,殷荡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只能打车,让司机带自己去一家离雪山较近的宾馆。
一切都是按照正常步骤走的,随便开了个单人间,跟着店里的人来到房间,进去之后关上门,殷荡直奔了床,一头栽了进去,待了没多长时间,殷荡就发现自己有些饿了。
下床关门走人,走出宾馆,殷荡找了家包子馆,没有在馆内吃而是打包带走,刚刚回到了宾馆,来到门口,那个背影再次让殷荡感觉不舒服。
又是她?看着那黑色的袍子背影,手里拿着“白色短棍”殷荡心中惊问道。
深吸口气,殷荡直接走了进去,与正在开放的黑袍女子擦肩而过,殷荡路过时仔细一看,竟发现黑袍女子的房间号码竟然和殷荡是挨着的。
越来越奇怪了,殷荡坚信了自己第一次见到黑袍女子的感觉,但考虑到种种后果,殷荡决定今晚是要登门拜访了。
吃过饭,静静的等候,知道夜幕降临,月亮也从东方升起,殷荡的房门打开,宾馆的走廊由于没有开灯,导致屋里的光射到了对面的墙上,殷荡轻轻关上了门,按照直前的记忆,找到黑袍女子的房间门轻敲着。
很快门慢慢打开,从门缝里射出金黄的灯光,一道人影出现,此时的黑袍女子已经摘掉了帽子,紫色的齐肩长发,嫩嫩的瓜子脸蛋,配上水汪汪的黑色大眼。
二人对看,都是露出了惊讶之色,殷荡惊讶是因为自己好像看到月梦如,要不是面前的人染着的是紫色长发,和月梦如的粉色长方不一样,殷荡还就以为这女子就是月梦如。
至于黑袍女子为什么惊讶,是因为她没想到殷荡回来找自己。二人呆住了一会儿,黑袍女子先开口说话道:“你是谁?我们很熟吗?”
这句话一下子将殷荡拉回了现时,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月梦如,殷荡的脸变得自然,道:“这句话应该是我问的吧?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跟踪我一路!”
听到殷荡的话,女子双眼突然瞪大,可能是因为没想到殷荡会这么说,张望了一下周边,看看有没有人,舒口气说道:“你还真是聪明,进来吧!——”
话完,黑袍女子把门开着,自己进到了里面,殷荡也没客气,直接关门进去,来到里面,殷荡看到黑袍女子坐在床上像是等着殷荡,殷荡站直对面,淡淡说道:“好了,现在没人了!你可以告诉我了吧?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跟踪我?”
“这么多问题呀?姐夫你也真是的,一个一个来嘛!”黑袍女子轻轻摆了摆手说道。
但她的话却让殷荡心头一震,惊问道:“姐夫?谁是你姐夫?”
“呀喝,还不承认!我姐月梦如都告诉我了!你和她发生的事,我都能背下来了!”黑袍女子捂嘴笑道。
“你是月梦如的妹妹?我怎么没听她说过,那你姐现在在哪?你知道吗?快带我去!”殷荡激动地说道。
“喂,放松!我先做下自我介绍吧,我叫月舞涵!是月梦如的二叔的女儿!至于我跟踪你,当然是有事跟你说啦!”月舞涵解释道。
殷荡开始确信这月舞涵不是月梦如了,这俩人的性格明显有些差别,这月舞涵明显比月梦如不老实多了,再深吸口气,道:“你能不能快点说,你姐到底怎了?”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你先坐下!我慢慢跟你说!”月舞涵嘟着嘴说道,殷荡也招办哪来一个藤椅坐下,准备听月梦如的状况。
看到殷荡坐下,月舞涵表情也变得严肃,微微低下头,看着木质地板,开始解释道:“事情的起因,要追溯到一个月之前!那天,家里来了一个神秘的客人,族长大伯月夜神把凡是二十岁以上的人着急起来,在家族集团里举行一个紧急会议,我和堂姐也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