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着寸缕,雪白的身体上都是紫红色的痕迹,双腿大开,左手沾染着血迹,眼睛空寂的看着天花板。
慕暖央脑袋传来一阵恍惚感,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席澜城看到的第一眼,眼眸内的神色就瞬间诡异可怖下,他大步上前,脱下大衣去包裹住仿佛没有声息的女人。
“我——”慕暖央这一刻觉得席澜城看她的眼神好陌生,她松开门把,单手撑着房门,她脸色也苍白下,下意识的解释:“我没有想会是这样。”
她是叫人绑架郁允君,一切等她过来。
她想法没有极端到以这样的方式去报复一个女人!
外面的一些弟兄也凑上前,原本是想听令慕暖央的吩咐,结果一靠近,却看到了被杀的老大,一下子都骚\/动了起来。
“全部扣下!”席澜城神情分外的阴森骇人,连一贯温和的声调也阴沉下。
他带来的都是训练有数的保镖,下一秒,反应极快的掏出枪,指着慕暖央用钱聘请来的几人。
此刻,郁允君空洞的双眼渐渐有了神色,她看着把她抱在怀中的英俊男人,流露出了极为痛苦的光芒。
“你们满意了!”她没有力气,说的这句话都是花尽了全部的力气。
郁允君放声冷笑,眼角溢出了泪水,她把席澜城推开,瘫软的过坐在地上,悲凉又愤恨的咆哮。“慕暖央,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偏偏要派人来强\/暴我,你干脆杀了我啊!”
慕暖央僵硬下,她也没料到是这样的场景:“你被强\/暴,不是我吩咐的!”
“你以为,你说不是,就能撇清一切?”郁允君从地上爬起来,明明没有力气,却还跌跌撞撞的朝她扑去,指尖没能触碰到慕暖央的衣角,就被身后的一股力量拉开。
“席澜城,你混蛋!”郁允君被他拽住,她只能崩溃的用手捶打着他,不能遏制的全身都在哆嗦。声音流出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绝望:“她现在满意了?我的贞洁被毁了啊,她叫人来我家抓我,派人把我强\/暴,你还想护着慕暖央什么时候?”
席澜城眸内的色泽骤然阴暗加深,他双臂连带衣服的把她抱在怀中,眼神,扫向一脸震惊下的慕暖央。
慕暖央睁大了眼睛,瞳孔收缩,连呼吸都变得紊乱,她看向聘请来的几个男人,说话说,声音带着轻颤:“谁给你们胆子这样对她!”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哪怕在混的久,什么血腥都见过,但是现在被枪指着脑袋的是自己,一个个都畏惧的摆脱嫌疑:“我们都是听令行事,一进仓库,我们都是在外面守着,老大要上这个女人,所以不许我们进去打扰。”
强\/暴郁允君的人,被她自己一刀捅死了。
这些什么都不知情,慕暖央顿时百口莫辩,她双眼依稀闪烁着泪花,站在原地,感觉浑身都在僵硬。
她看着郁允君崩溃的哭喊,看着席澜城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阴沉,把郁允君抱起,走之前,眼神没有看她一眼!
那几名男人,被保镖带出了仓库,随后,几声枪声响彻起。
无措的感觉充斥着慕暖央的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双手心乱如麻的握成拳状紧紧地抵着心口,视线,一直看着地上被撕碎的睡衣和死不瞑目的男人。
她,她好像要失去什么了
……
……
医院里。
走廊里站着一身黑色大衣气息冷峻的男人,他俊美的五官绷得很紧,眉目间若隐若现的凌厉和冷漠。
医生,在跟他陈述着病人的情况:“郁小姐遭到粗暴严重的性\/侵犯,处\/女摸破裂,下—体有撕裂的症状,身上的瘀伤和擦伤多数。”
席澜城薄唇紧抿,抬起手,拇指中指按着两边太阳穴。
医生说完,便没有多逗留。
病房内,郁允君被注射的镇定剂,崩溃的情绪已经冷静下,她看向走进来的男人,眼眸是麻木空洞的。
席澜城坐在床沿,将她放在被子外的手放入被子内。
“席澜城!”郁允君看着他,真真切切露出了悲伤的神色:“我好脏是不是?他说他也是花钱给人办事,就把我给强了。”
“允君,先睡一觉好吗?醒来一切都会过去。”席澜城表情依旧阴沉,寒漠的嗓音却压低温柔下。
郁允君空洞洞的眼睛里一片灰白,她的眼泪滚下,哭的痛苦难耐:“会过去吗?我闭眼都是被人强\/暴的画面,席澜城,你调查我,你放纵慕暖央的后果就是为了这样?”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她满脸的泪痕,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不甘心都一股脑的宣泄出来。
“我被人残忍的屈辱了啊,你知道吗,他把我压在桌子上,在用力的撕扯着我的衣服,我喊着你的名字,可是你没有来,我好害怕,我哭着求他都没有用。
我就这样被他……被他占去了身子,他趴在我身上,在我耳旁重重的喘息,他对我贪婪的邪笑,席澜城我,我生不如死,你干脆杀了我好吗?这样我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允君!”席澜城见她打了镇定剂也没用,开始发疯发狂的嚎叫大哭,他伸手,将混乱撕扯着自己头发的女人抱在怀中,双手禁锢着她的手臂。
郁允君哭的崩溃无助,唇瓣剧烈的颤抖,泪水滚滚而下,她尖叫,想要挣脱出男人的怀中:“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我好脏!”
“护士!”席澜城将护士叫来,要给她打镇定剂。
针孔刺进她的手腕,郁允君的挣扎和崩溃渐渐的平复了下来,她满脸泪痕的靠在他的怀中,闭上了痛苦的双眼。
席澜城看着她崩溃一度想死的模样,眉头拧得很深,抿着的薄唇弧度也越发的冷冽,房门被人轻轻的推开,他抬头望去的同时,慕暖央脸色也不太好的走了进来。
两人,第一次无言。
慕暖央双手捏紧,看着席澜城把晕眩过去的女人抱在怀中,心里涌入了一股酸楚,她没有沉默多久,很快就出声打破僵局:“我本意不是要以这样的方式去伤害她,现在说这些已经为时已晚,你可以替她报警,我不会推脱责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