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JN新闻速报：口诛笔伐？不，他们的游戏应该值得被更多人了解！从《时空幻境》到《以撒的结合》机制大盘点！
Gamespot：当之无愧的教科书系列作品！头号玩家始终走在游戏界的潮流前沿！带你领略这个来自东方大国游戏公司缔造的奇迹！
Gamasutra：从游戏开发者的角度，深度解析《以撒的结合》到底有何魅力！
……
几乎是一夜之间。
欧米的绝大部分游戏媒体连夜跳反！并且连夜删除了此前收维望笛好处费抹黑头号玩家的文章。
开始争先恐后的大肆鼓吹头号玩家！
倒不是说信息真传播的会有这么快，尤其还是在头号玩家人生地不熟的欧米市场，想要压制还是很简单的。
但这三款游戏被直播开箱后，其中任何一款作品都足以让在场的观众震撼！
尤其是《以撒的结合》所带来的颠覆性，在昨晚被直播的几个小时过程内，可谓是让整个直播间持续高潮迭起！各种‘噢no噢谢噢买噶’
弹幕的密集程度甚至达到了Twitch游戏板块一整年的最高值！
欧米玩家都是有眼睛的。
此前不过消息封锁，导致很多有关于东亚游戏圈的新闻进不来。
然后再加之头号玩家疑似挑衅欧米大厂维望笛，让人忍不住有种‘啊？你是谁？’的荒诞感。
可在游戏被彻底展示之后。
这个‘你是谁？’就变成了欧米玩家指向维望笛的一把利剑了。
当晚，维望笛官方推特就遭到了不少玩家们的爆破。
而这里面，自然少不了广大爱凑热闹的华国玩家。
之前是不了解实情。
而且碍于头号玩家在华国的影响力。
哪怕这次事件头号玩家全程静默，没有任何表态，许多国内的媒体都选择性的不去报道。
现在口碑一旦逆转，国内媒体就争先恐后的出来蹭热度，生怕迟了流量被抢完。
很多华国玩家也开始逐渐了解真相。
“不是哥们，伱们维望笛是真敢碰瓷呐？牛逼！”
“你是真不怕我家刻宝梆梆给你两拳嗷！”
“我抽了半包华子也没想明白，维望笛这个老登是怎么敢的？他们宣传之前，是真不搜一下头号玩家之前出过什么作品是吧？”
“全体目光看向我！我宣布个事儿！头号玩家正式成为维望笛的维一爹！”
“维一爹？刻一儿！你看看现在哪里还有维望笛的呼声啊，你嫌辈分小我还嫌辈分小呢！”
除了一部分勇敢玩家不怕翻墙的疯狂输出，也有少部分维望笛的支持者。
“不是，你们也别太得意忘形吧，维望笛在欧米的影响力还是有的，好说歹说也是欧米第一大游戏平台，怎么在你们嘴里这么辣鸡啊？”
“头号玩家什么臭鱼烂虾也来跟维望笛对抗了？不就这次出了几款不错的作品么？”
但很快，就被更多的声音淹没。
“哥们我看你是真没见过游戏界的嘿社会啊！”
“你们维望笛这次不是也来参赛了么，为什么没入选啊？是不想吗？”
“但凡你多玩玩头号玩家出过的游戏，你都说不出这话来！”
“先去了解一下头号玩家旗下游戏的售价再来狗叫！刻宝要是能学腾景把氪金玩明白了，现在早特么成全球第一大游戏公司了！”
“一说到这个我就来气！刻宝这个逼啥都好，就是他妈的赚钱都赚不明白！”
“不能赞同更多，这还是我第一次恨不得直接把钱塞到一家游戏公司手里，然后跪下来求他赚走我的钱！”
“我是真特么怕这家公司做游戏给自己做倒闭啊……”
“建议头号玩家大力引进氪金向人才！多来点骗氪大礼包吧！”
“腾景：有人在想我的事？”
“等会，我记得绿洲目前的总经理，那个鲍竞壁，好像就是腾景以前的一个狗策划之一吧？公会战就是这个逼发明出来的，我之前天天在他微博下面骂他，怎么来头号玩家之后瞬间变良心了？”
“刻宝这个人是有人格魅力的，他不但诱使狗策划从良，也深深吸引我们玩家的心/害羞/害羞”
“电子魅魔了属于是。”
相比起此前维望笛在欧米地区做的舆论造势，所整的那些微不足道的活。
真整活还得看华国玩家社区！
自头号玩家三款‘教科书’的内容开始逐渐传播。
华国玩家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翻墙去外网发骚话跟制作表情包。
来狠狠讥讽维望笛此前的行径。
其中流传最广的图片，当属一组四格漫画。
第一幅图，在一片硝烟弥漫的古代战场，双方军马对峙，其中一方将领跨步上前，头顶‘维望笛’三个大字，叫嚣道：让我看看是谁的部将如此勇猛！也敢与我一战？
第二幅图，头号玩家手握戟把头戴红缨登场，左臂贴上了《时空幻境》的logo，右臂则是《死亡细胞》，头顶《以撒的结合》，而在头号玩家的背后，一辆战车上装满了《绝地求生》、《马里奥》、《空洞骑士》、《云顶之弈》等各大游戏logo图。
第三幅图：维望笛沉默中。
第四幅图：维望笛头上的字变成了刻一儿，脸都被打肿了，正单膝跪地给父亲上茶。
由于表情包制作者还贴心的翻译成了接地气的英文版本，一经发出，便在推特与tiktok等各大媒体的游戏板块疯传。
而大部分欧米玩家在也并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这个表情包制作的生动形象，将它当成一个乐子跟自己的游戏好友讲述。
一来二去，‘刻一儿’这个称呼甚至在全球范围内流行起来。
虽然其中调侃的含义占比更多，属于是对此前维望笛各种舆论造势的反噬力量。
但作为旋涡中心的维望笛，这段时间却并不太好过。
这种调侃虽没有对自家旗下的产业造成任何影响，可面子是实打实丢了。
我维望笛什么体量的厂商，你头号玩家又是什么体量的？
现在却被外界认为，你头号玩家捶我维望笛就跟爸爸打儿子一样简单？
简直一派胡言！
为此，维望笛董事会还将目前DF平台的总负责人康纳骂了个狗血淋头。
并表示如果后续还不能处理好此事，将维望笛丢掉的颜面找回来，DF平台的负责人就要更替了。
……
而远在蓝星另外一端的华国。
江林，头号玩家总部。
经过三年有余的发展，头号玩家早已今非昔比。
三层小楼从气势上来说略显不足，但路过的普通人倘若得知这家公司奇迹般的发展速度，恐怕都会无一例外的驻步，抬头朝这家公司望去。
门口的招牌手办，在去年年初的时候还是伊丽傻白与阿米娅的等身钢制雕塑。
今年早已更换成了大胡子水管工大叔，以及一身白袍藏匿于暗影中的艾吉奥。
“听说，三楼左侧靠窗的那个房间，就是头号玩家总裁兼首席设计师刻晋的办公室。”一支来自于隔壁市的校园秋游团，老师领着一群约摸七八岁的孩童，举着小旗子在前面带路，并在头号玩家公司总部的时候停下脚步，给孩子们略做了一番讲解。
“现在咱们国内很多大名鼎鼎的游戏，灵感都是从那间小小的办公室里迸发出来的哦~”年轻的女老师看似也是一位头号玩家的游戏粉丝，介绍旗下作品的时候如数家珍，漂亮的脸蛋因激动而有些涨红。
“真想进去看看啊。”女老师科普着科普着，自己也有些失神的望向那栋三层小楼。
“老师，我长大后，也想成为像是刻设计师一样，能给玩家带来很多欢乐与感动的游戏设计师。”一个小男孩站在她的身后，扬起小脸蛋，满脸憧憬的望去。
在他的视角下，头号玩家的楼顶链接着湛蓝的天穹，显得如此高大。
稍作驻扎后，女老师又挥动手中的小旗子道：“好了好了，大家准备走了，接下来我们的下一站是江林游戏馆，据说这个场馆是在去年建设的，是江林政府专门为了推动电子竞技文化发展所建，经过一年的动工，那里已经成为了一个能够容纳三万人的大型露天场所，甚至快成为江林市本地的一个地标性建筑了。许多游戏行业的比赛与活动，也在一年内逐渐从魔都纷纷朝着江林转移，听说马上要到来的游戏设计大会，也会在这里进行最终的评选呢，让我们一起去看看那座宏伟的大建筑吧！”
“咔嚓。”随着老师带领小学生们逐渐走远，站在三楼靠窗处的刻晋，也缓缓从街上收回目光，嘴角噙着几分笑意，随手将窗户关上。
“时间过的真快啊，一晃已经三年多了。”
“最早成立的那会，整个公司还显得十分空旷，那时候的公司成员只有我，主美，还有苟总监。而现在……”刻晋坐回老板椅，带着几分感叹。
秘书乔鸢则提着茶壶将刻晋的茶杯倒满，脸上也噙着笑意道。
“现在都快有偶像包袱了，连不少小孩子们都拿你当成未来的榜样了呢。”
闻言，刻晋本想出声反驳。
想说点‘做游戏的可当不了榜样’之类的话。
但转念一想。
蓝星的环境与前世不同，游戏这一行也不再像是自己前世千禧年前后那种人人喊打，电子鸦片的年代。
连自己这个做游戏的，如果潜意识里都认为游戏设计师不配成为孩子们的榜样。
那华国的游戏行业就真的发展不起来了。
“唉，上一世的荼毒实在太深远了，游戏=玩物丧志的想法，重活一世都还多少有几分残存。”刻晋心中叹了一口气，甩去了些许不自信的念头。
随后开始翻阅乔鸢带来的意见评选报告。
这份报告，是对头号玩家以及绿洲全体员工的一份意见征集表。
头号玩家首届游戏设计大会已经进入尾声，将在三天后于江林露天游戏馆举办，即将揭晓最后的获奖名单。
头号玩家内部也紧急加了一次班，负责筛选那些已经入选的游戏，并给它们打分。
最终再由刻晋定夺。
一眼扫过报告，刻晋心中也有了答案。
员工们的综合意见，跟自己的几乎吻合。
最佳创意奖，获奖得主是一位来自于北欧小国的游戏设计师Emilie，所设计的平台跳跃式主题游戏——《天马行空》
或许是受到了《时空幻境》脑洞大开的启发。
在《天马行空》这款作品中，对于想象力也有不俗的表现。
在游戏内，玩家控制一个简陋的小人不断完成平台跳跃直至通关。
而它的平台跳跃方式非常的新颖。
边框！
Emilie巧妙的将游戏界面的边框融入到了场景内。
玩家需要通过鼠标，拉伸游戏界面最外围的边框，来不断修改调整游戏本体内的平台高度或宽度，最终让角色得以过关。
而有时候还能借助电脑桌面的各种图标，将其拖动丢给游戏中的角色，让其得以利用。
虽然游戏整体的延展性没那么强，注定没办法围绕这个思路制作成一款耐玩的游戏。
但胜在创意新颖，定义了平台跳跃不仅仅局限于游戏内的东西，还可以将游戏外的东西得以运用。
此番获奖，也能给更多年轻设计师对于‘有趣’、‘发散思维’的联想带来更多的启发。
让他们的思维能够跳出传统框架。
很多时候，新鲜事物的诞生，就是需要打破常规。
因此，该款作品在整个头号玩家内部的支持率占比高达93%以上。
刻晋也点头允应。
而最佳游戏这一环，刻晋相中的是一款国人年轻设计师王天睿，所制作的《被困地底的挖掘者》
2D像素画风，肉鸽主题。
主要玩法是玩家操控一名被困在地底的矿工。
在满屏覆盖的砂砾中挖掘出一条通往地面的生路。
刻晋上手体验了一下。
这游戏，一来，存在挖沙的快感。
每次挖掘都如同用厚涂水笔在PS白布上作画的感觉，玩家可以肆意挥洒自己的‘画作’
挖沙发出的‘莎莎’声音也非常令人舒适。
当然，如果仅凭这种偏向于个人喜好的体验，《挖掘者》肯定不能力压群雄斩获最佳设计的。
该款游戏多少吸收到了《以撒》之中任何道具池随意组合的精髓。
起初，玩家只能控制矿工挥舞手中的小铲子，以一台缓慢的除草机般缓缓向上前进。
但在这个过程中，随着越来越多的砂砾被挖除，许多藏在砂砾之中的道具也会呈现而出。
拾取这些道具后，可以更改矿工原本的挖沙效率。
有些能够一口气挖三条线，有些能够自动拾取周围道具或金币。
有些还能发射冲击波，对前方超远距离上的砂砾进行清除，清除过后的区域，玩家能以飞速进行移动。
当然，在整个游戏推进过程中，自然也少不了打怪的核心要素。
玩家会在前进的路上遇到许多生活在地底下的虫子，击败他们则能够获得微量的基础属性加成。
但再微量的基础属性，通过各种道具叠加发挥出的效果，也能积少成多。
除此之外，最给刻晋带来震撼的，是一种视觉上的冲击。
当玩家不断往上挖掘的时候，矿工本身的图层会一步步的缓缓缩放。
玩家能看到的场景图也进一步扩大。
直至快要抵达地面的时候。
整个地底砂砾世界的横截面，都会在玩家面前一览无遗。
此时的矿工已经成了几个像素点组成的一个小小黑点。
但是其铲子在多种道具结合之后，能挖掘的宽度却足足有一个手掌宽。
极小与极大在这一刻被体现的较好。
而游戏最终的结局给刻晋留下的印象也还算深刻。矿工在地底遇难后，大难不死，开始奋力向上挖掘，并且途中不断弹出配字来表达他此时的心境，与对家人的思念，甚至在半路上会挖到许多来自于都市中的产物，譬如说手机，电视，摩托车等等收集物，挖到一只脏兮兮的凯蒂猫的时候，还会揣进口袋，想着出来之后送给女儿。
直至矿工一路向上，最终冲出地底世界后。
却发现整个世界早已被一场神秘的狂风席卷，将一切都沙漠化，所有的人类文明产物都早已深埋地底。
但幸运的是，他途中收集到的收音机告诉他，人类的文明还没有绝迹，地底世界还有不少人类幸存者，这其中或许会有他的家人。
于是乎，为了寻找被黄沙深埋着的，或许还存活着的亲人。矿工就开始了新一轮的挖沙探险之旅。
等于说是为肉鸽这种无穷无尽的玩法主题，配上了一个需要玩家‘一次又一次重新来过’的立意。
整体来说，是一款还算不错的耐玩小游戏，各方面要素都算是有，而且勉强算是平衡，也有一定的吸引力。
但其吸引玩家的核心关键——道具池。
还比较浅，仅有20余种。
据王天睿这位设计师在游戏安装包的附件之中所说，这款游戏原本他的思路就是一个挖沙然后打怪变强的游戏，肉鸽要素是随机更改的地形，与随机出现的道具。
但在拿到头号玩家发放的《以撒》游戏安装包，并且试玩了两天后，大为震撼。
当即更改了道具的方向，使其游戏内的各种道具能够相互交融，迸发出更多的新意与可玩性。
对于一款用时仅半个多月就完成的独立小游戏，《挖掘者》尽管仍有太多不足之处。
但比起刻晋试玩过的其他肉鸽题材而言，这款作品无疑要更加优秀。
“把《挖掘者》也给加上吧，最佳游戏奖。”刻晋道了一句，乔鸢随即记录下来。
至于最佳视觉，最佳剧情，以及最佳设计三个奖项。
获奖的三款游戏，在玩法上中规中矩，没有太大的创新，但分别在各自的参赛领域都做到了时限内的最佳水准。
也在刻晋的反复甄选之中，脱颖而出。
敲定好了五款最佳作品后，接下来便是5个赛道上的25款最佳游戏提名。
刻晋在试玩过后，综合了一下员工们的打分情况，然后一一选出。
时间一晃。
三日后。
江林露天游戏馆。
头号玩家的首届游戏设计大会在此展开。
出乎刻晋意料的是。
本以为这种没什么玩家会来参加的游戏设计大会。
今日三万人的场馆，竟然坐满了上万人。
除开媒体与同行游戏厂商之外，许多玩家与coser也齐齐现身。
颁奖典礼还没开始，整个会场却已经热闹非凡，还有不少做零食奶茶生意的商家，推着个小推车，在场馆内到处晃悠。
整体氛围整的跟逛展子似得。
“好险没有卖门票。”刻晋不禁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这一万余人，但凡门票卖个100一张，这都是百万块钱的收益了。
自己从SW护航作里面提出来的钱一共就是5250万。
全当成奖金发出去刚刚好，再算上一些额外的现场零碎费用支出。
只亏不赚，稳得一批。
但如果门票百万收益一算进来，那可能就不好说了……
好在没贪这点小便宜。
很快，颁奖典礼开始进行。
而且过程异常顺利。
基本上就是请一个漂亮的主持人妹妹上台讲几句，介绍游戏的亮点与优势，通过大屏幕投射出来，然后开始颁奖。
完事刻晋穿着正装西服上台为那一个个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的年轻人们送上奖杯。
他们再手捧奖杯，拿着大额的奖金支票，说几句感谢的话。
台下呼啦一片掌声，媒体一顿咔咔闪光灯。
事情就过去了。
结果到了最佳游戏奖的时候。
出现了一些小小的意外……
作为最佳游戏奖的得主《被困地底的挖掘者》，其设计师王天睿是一个仅有20岁，在江林大学就读的计算机系学生。
刻晋也一如既往的手持面值300万的大号支票板子上台，表达了对《挖掘者》这款游戏的认可。
并希望王天睿能在未来设计出更多更新颖的好游戏，为玩家们创造一片越来越好的游戏土壤。
而就在刻晋把300万的支票板子递过去的时候。
意外出现了！
他！不！领！奖！
刻晋表情微微一抽。
这个小比崽子，面对自己递过去支票的时候，后退了两步，然后摇了摇头举起话筒道。
“刻设计师，实不相瞒，我是从您设计《iwanna》时期就开始玩您旗下游戏的粉丝了，您的每款游戏我都非常喜欢。”
“现在设计的《挖掘者》，更是深受了您《以撒的结合》的启发，才有了今天，并且借助头号玩家这个平台，以49元的售价在短短一周时间内，就卖出了20多万份。”
“如果没有您特意作为公示的教科书作品，《挖掘者》也绝对不会获得今天的最佳游戏奖。”
“所以这个奖，我想颁给您，颁给头号玩家的全体员工们，也颁给《以撒的结合》，它才是我心中这次的最佳游戏！”
话说完后，王天睿还深深的朝着刻晋鞠了个躬，以示敬意。
台下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与满堂的喝彩。
“好！！！”
“卧槽！这年轻人！！牛逼！！”
“这格局真大啊！我滴龟龟！三百万说不要就不要啊？”
“这人是我们学校的，富二代，家里本来就不缺钱，又是头号玩家铁粉，不稀奇。不过有一说一，他这格局的确大。”
“啊啊啊啊！刻宝！领奖吧！”
“实至名归！！我看完了外网的录播切片，也认为《以撒的结合》才是当之无愧的最佳游戏奖！！”
“在游戏设计大会上发出来的作品，怎么不可以获奖呢？”
“刻宝冲冲！！领奖吧！！”
相比起台下沸腾的议论声，与不断闪光的快门。
刻晋脸上的表情就格外精彩了。
他的眼角不断抽搐……
不是，你个小比崽子！
我是来颁奖的！我怎么还领上奖了！
合着你个臭小子拿我的钱给我颁奖是吧！
倒反天罡了这不是！
而且最关键的是。
这特么可是300万的缺口啊！
你小子不领，我等于钱没花出去。
钱没花出去，任务就没做完。
念及此处，刻晋人都麻了。
这特么是什么鬼？
我没经历过这种场面啊！
别说经历了，就连见也没见过啊……
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获奖者拒绝领奖的情况……
不行！我要救场！
在脑海中一番高速运转后。
刻晋力排众议，无视了台下震耳发聩的‘众望所归’、‘领奖吧刻宝’等欢呼声，咬着牙，脸上挂着微笑道。
“非常感谢这个逼……比我还要年轻的小伙子，能如此认可我们头号玩家的游戏。”
“但是头号玩家自己的游戏无法参赛，这是比赛开始前就设立好的规矩，我们自己开设游戏大会，再自己获奖，于情于理显然都是行不通的。”
“你的热情我感受到了，但是这个奖，非你莫属。”
哼！哥用规矩来压制你！
无规矩不成方圆！
想必哥的这一番话，无懈可击！
臭小子，快把钱拿着下台吧！
算哥求你了……
说着，刻晋死活非要把支票板子塞进王天睿的手里。
王天睿也死活把板子往刻晋手中推去，就是不肯接。
然后，开口直接说了一句杀死比赛的话。
“刻设计师，这样吧。”
“这笔钱，就自动顺延到下一届的游戏设计大会，颁发给那些更加优秀的游戏设计师们吧，《挖掘者》从《以撒》中吸收到了太多的精华，真的配不上这样的美誉。而且，我也由衷的希望，像是这种能够推动游戏行业发展的设计大会，能举办的越来越好！知名度越来越高！”
话音落下，场下直接传来了爆炸般的欢呼声！
顺延游戏设计大会，为今后的游戏行业发展做贡献！
这个立意实在是太大了，而且当着所有人的面。
刻晋发现自己根本接不下来……
这要是再拒绝，简直就像是在表示‘头号玩家设计大会以后不会再举办了，我们也不打算鼓励优秀的年轻人设计师’
而且人家这笔钱，也没还给头号玩家。
属于是顺延到了下一届，自谦般的表示‘把它留给更优秀的人’
等于是人家拿了奖，然后把它存在了头号玩家手里。
可谓是全方位杀死了比赛！
而更加让刻晋绝望的是。
这时候，台下直接走上来了另外一个人。
这位精神抖擞的老者一出现，直接让整个吵闹的会场都安静了下来。
一开始台下观众还在纷纷交头接耳，好奇这位是？
而等到有人认出登台老者是华广局的副局长唐盛华的时候，一传十十传百，台下又一次炸开了！
华广局的副局长，亲自参加了这次游戏设计大会？
这是什么级别的牌面了？
要知道，别说还在发展中的游戏行业了。
就连华国最为热门的影视行业的各大颁奖典礼，可都没办法把这位大佬请过来撑场面啊！
这下连刻晋也懵了。
不是……
唐局？
我寻思我也妹喊你来啊！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唐盛华这次过来，一是受到了江林市长的极力邀请。
二来么，他听说头号玩家此次的游戏设计大会名声在外，甚至在国外都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潮。
对于这种能够出圈的文化，华广局的高层还是非常重视的。
再者，游戏设计大会的立意，是为了鼓励更多优秀的年轻人，挖掘行业深度。
作为老一辈的上位者，唐盛华还是颇为欣赏头号玩家这家敢为人先的游戏公司的。
他两步走上台前，一旁的主持人急忙一路小跑上来为他送上话筒。
只见，唐盛华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展开了一副锦旗。
并接过话筒，满脸红光且带着笑意，对刻晋表示了感谢。
感谢他这三年来，为整个华国游戏行业做出的不可磨灭的贡献。
也感谢刻晋为了游戏行业未来的发展，自费花了这么多钱举办游戏设计大会。
作为艺术娱乐文化的华国官方，却没什么好表示的。
只能浅浅的送一面锦旗，并祝愿头号玩家在未来的发展道路上，一路蒸蒸日上！
实际上，唐盛华这个位置，嘴里说出来的这番话，就已经价值千金了。
伴随着台下不知道哪位摄影师找好角度按下的快门。
最终的画面，定格在舞台之上。
一位年轻帅气的男子，被一老一少簇拥在舞台中央。
对比起一老一少，俊朗男子仿佛才像是一名真正的获奖者，左手拿着锦旗，右手拿着300万的奖金支票，脸上露出了喜极而泣的笑容。
……
“哥哥的这个表情，是因为当时太过于高兴而流泪了吗？”涂着半透明莹润指甲油的修长手掌，轻轻将一张抓拍的大会现场的照片拿起。
骆心琳看了看照片里，刻晋获奖当天的那张脸，又将照片挪开，便看见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正与她面对面对坐着。
只不过那张脸此时显得有些麻木，双眼无神的望向窗外的蓝天白云。
骆心琳抿唇浅浅笑了笑，将照片收进了自己的小包包里。
“这飞机餐好难吃，我都快吃晕了。”此时，坐在骆心琳旁边的刻雨含糊不清的抹了抹嘴，插话道。
很快，她又噘起小嘴，一个人叭叭叭的碎碎念叨着。
“但是一想到魔都笛士尼里面的东西又贵又不好吃，这难吃但免费的飞机餐，好像又没那么难以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