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他

赏菊

宴席散去,谢静娅与顾初晨自是不可能再回女院,就各自跟着自己的亲人乘坐马车离去。

谢静娅上了刘氏的马车,自是不准备回谢府了。

刘氏很是开心的抚着她的头,温柔而慈详地说道:“在女院,还开心吗?”

谢静娅点头应承,回手轻轻地握着刘氏的手,她的手上并没有多少肉,握在谢静娅的手里微有些生痛。

“外祖母,我没有为您夺个京城四美的称号,您是不是很失望啊?”

今天宴席上,无论是皇上还是其他的宫嫔,对京城四美的赞扬都是有目共睹的,甚至还给其中的两位赐了封号,女子能为自己挣得封号,这可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刘氏爱抚地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的不悦,倒是安慰起谢静娅来,“静娅,外祖母只求你过得开心就好,至于什么荣耀光环,那些都是身外之物,年轻的时候得了自然是风光,可也保不齐就没有别的事情生出来。”

“越是站在浪尖处,承受的东西自然也就越多。”刘氏的眼神有些迷茫起来。

谢静娅将刘氏的转换放在心里,轻声地问一句,“今儿个太后娘娘找您单独谈话,是不是说了些什么话?”

自己的外孙女儿越发的伶俐,自然是个好事情,对于这些日子朝廷的事端,她便透了一些给谢静娅。

“这些日子,你外祖父一直站在风尖浪口处,太后娘娘话里话外都透出,希望你外祖父能主动退下去,这样便可免得日后会有什么下不来台面的事情。”

谢静娅有些意外了,这太后娘娘到底是站在皇上的那一边还是站在皇贵妃的那一边呢?

“外祖母,您是怎么想的?”谢静娅抬头凝视着刘氏。

刘氏眉毛微微一蹙,“你外祖父的身体,一向就不怎么好,为着朝廷之事又大费精神,前些个日子还大病了一场,可他偏生又是个较真的性子,这事儿还是得他自个想通。”

“外祖父的身体还是老毛病吗?”谢静娅不由得关切问道。

刘氏紧皱的眉行散开了些,回道:“在江南那边落下的老病根了,这些年一直都没好全。”

谢静娅沉思了一会,认真的说道:“外祖父既然身体不太好,外祖母倒不如多劝劝祖父,既然上面的意思是想外祖父退下来,那便退下吧,这样还能得了皇上的好。”

刘氏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有些幽怨地道:“我何尝不是想他退下来,早几年犯病时便想他退下来的,现如今你父亲也培养出来了,他也不必再忧心了,再说了,他还有几个学生可以提拔,不管怎样,只要他退了下来,皇上定是会提拔他两个心腹的,这样的话,咱们府也不愁日后没个投靠,虽说这些事上都不能保证什么,但是对于丞相府来说,这应该是没有大问题的,毕竟我跟你外祖父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

刘氏的心态倒是放得比较宽,只是王丞相还一直不太想从高位上退下来,这么多年的官场浸淫,享受了权位带来的便利,自是不想就这样撤下来。

“外祖父年纪也大了,身体也不太好,这一次,皇上又起了这心,若是外祖父还看不清,别到头来能安全退下来都不行。”谢静娅说到这时,紧紧地握着刘氏的手,语气非常的真切,“所以,外祖母,您一定要多做些功夫,也可以让其他族人来劝一劝外祖父。”

谢静娅的关切之心,刘氏当然明白,心里却是有些不忍,“静娅啊,外祖父要是退下来了,日后你便又少了一重保障,你可会害怕?”

想来,刘氏没有尽心去劝说,当然也与着担忧谢静娅有关。

谢静娅眨了眨长长的睫毛,轻笑着,“外祖母,静娅总是会长大的,您跟外祖父已经庇护了我这么多年了,也是您二老该享享福的时候了,至于我的事情,还有父亲帮着呢。”

不管怎样,在没有与谢安邦撕破脸的时候,谢府便是一个很好的挡箭牌。

“可是外祖母现在放不下心来,原以为那赵世子是个稳妥的,可没成想你还没过门,便出了这起子事情。”刘氏每次想到这里,心情便沉重不已,“这宁国公府诺大的家要管,赵世子若是不站在你这一边,到时候的日子还不知道有多苦呢。”

“外祖母,您别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谢静娅倒是坦然一笑,宽慰着刘氏道:“过了门,自然也就能见招拆招,虽然我是在您老的宠爱之下长大的,可是我现在在女院所学的东西也不少,您大可放了心。”

从王月儿去世后,谢静娅一下子便懂了人世,处事和看问题方面灵透了许多,这些方面,刘氏也是看在眼里的。

这皇上赐的婚,可不是想取消便能取消的,这赵世子虽然没有意想中的好,可他毕竟犯的不是什么大错,若说因此就要向皇上取消亲事,这不仅是打皇上的脸,也是打了宁国公府的脸,就算是皇上最终同意了,这谢静娅又还有谁敢来提亲呢?

谢静娅倒是比刘氏看得开,现如今她也不过十一岁,距离十五岁成亲还有四年呢,这四年的时间足已改变很多事情。

错开话题,谢静娅与着刘氏聊了一下过继的事情。

“外祖母,依我看,您跟外祖父就先别急吧,万一外祖父退下来……”谢静娅暗示着,“等到那时候,再看族人的表现,从中再挑选合适的也不急。”

对于外祖父来说,这挑个孙儿,也就是为了延续这一脉的香火,能为二老送终,至于日后能走多远,最终还是得看他自己的本事去了,如若平凡地过日子,丞相府自也能保他一世荣华富贵了。

对于这一点,刘氏也是赞同的,只是她的意见还没有表达出来,马车狠狠的晃了一下,刘氏的身体便向后头倒去,谢静娅眼疾手快,稳稳的拉住了刘氏的身体,没有让她磕碰到。

“阿福,出什么事了?”谢静娅大声地问道。

外面拉马车的阿福,凑到马车的帘门口道:“丞相夫人,五小姐,我们的马车前面拦了一个黑衣蒙面人。”

谢静娅拉开马车帘子,在前面的一辆马车前,一个拿着长剑的蒙面人站在前面,前面的家仆已经下了马车,当他正准备开口时,那人的剑很快的便刺破了他的咽喉,出手非常之快,哪怕是习武的谢静娅都看不清楚。

此人的功力,怕是险得很。

阿福拉紧马车随时准备逃跑,对着里面的主人道:“丞相夫人,五小姐,你们两个坐好了,一会马车跑得快时难免会有所磕碰!”

前面和后面的家仆都连忙跑上前去对付那蒙面人,丞相夫人出门,自然会带着足够的人,里面当然也有会些拳脚功夫的。

知道是丞相府标记的马车还来杀人,那势必就是冲着丞相府来的。

马车夹在这胡同处,要进要退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这种情形,若是家仆退不下去那个蒙面人,她跟刘氏的性命堪忧。依着谢静娅的判断,怕是一刻钟后,那蒙面人就能解决掉丞相府这上下二十个家仆。

谢静娅紧拉着刘氏的手,冷声地道:“外祖母,我们必须得下马车,这条路坐着马车肯定逃不出去。”

刘氏一直深居内宅,对于受刺这种事情,还真是第一次经历,这会子听谢静娅道来,才意识到情况的危急。

在从家仆的掩护之下,谢静娅和丞相夫人跑出了一段距离,可是那人的出手远比谢静娅想像的还快,她们还没跑到胡同口,那蒙面人便追了上来,长剑直指谢静娅。

刘氏吓得大叫道,“静娅,快走!”

说完她便去推谢静娅,谢静娅这一次反应也够快,拉着刘氏便闪到另一侧,躲过他这直击的一剑。

谢静娅冷声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连丞相府的人,你都敢这样肆意的杀害,就不怕杀了我们之后你也脱不了身吗?”

哪怕是死,她也要弄明白这要杀她的人是谁。

那男子冷冷地回道,“丞相大人的对头那么多,那些人自然会怀疑到那上面去,而我自然也能轻松的逃脱了去。”

“听你的意思,你并不是我外祖父那些对头的人了。”谢静娅冷静地应道,“你这样的追杀我们,自然是想将这一切栽脏到那些人身上去,既然这样,那在我死前,可否让我死得个明白。”

谢静娅将刘氏放在自己的身后,她迎面对上那蒙面男子,那男子是侧面的对着她,剑一直指在前面,随时准备了结谢静娅。

“怎么?你害怕我看了你的面貌后还能脱出你的手掌不成?”谢静娅冷冷地嘲讽了几句。

那男子却是冷声回道:“五小姐,就算是你不提出来要看我一眼,我也定是会让你见一眼我的庐山真面幕。”

男子的话一落,另一只手则拉开他的面罩,身体再慢慢的下面转向她,这一刻相对,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当谢静娅对上那张斯文俊郎的脸,还有那双只望一眼便永远都不可能忘记的桃花眼,她彻底的惊住了,脚步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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