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有乐趣和赌性,这个游戏就只能停止了。
“您还要玩下去吗?”
这个游戏的最终的决定权在眼前的女孩身上,谁都不能代替她做决定,“鼎讯”也不可以,这代表着公平。
但是主持人已经可以预见这一场的冷清和冷场,毕竟女孩的技艺大家有目共睹,这样还去押注去赌输,那绝对不可能,但是没有输的一方,就没有赌性,这场游戏就结束了。
主持人有点惋惜,出场的起点是太高了。
要是循序渐进的话,按照女孩的技艺,很有可以一拼风少爷的风采呢。
可是这起点的高就决定了游戏的高度。
这个游戏应该结束了。
不过这两场的游戏也足够给女孩赢得一大笔钱和荣誉,当然如果人家要的话。
“有规定只能玩几局吗?”
顾晓青是真的不懂才问的,但是这话在主持人的耳朵里就变成了一种有恃无恐的示威。
“当然没有规矩,在我们‘鼎讯’没有规则才是规则。”主持人可不会给“鼎讯”丢脸,自家的老板那是绝对不会愿意听到任何诋毁“鼎讯”的言辞的。
顾晓青摸了摸面前的飞镖,这些飞镖的质量和质感都很不错,是自己玩过的最有感觉的一种飞镖。
别问顾晓青是怎么会这些的,这必须的说起上一辈子,这打工的对象是不分种类的,顾晓青的特长是打工,几乎可以称之为打工专业户,而曾经的在杂技团的一段时间的工作,别的顾晓青没有学会,但是当时的飞镖技师是一个老头子。
顾晓青很照顾这样的老人,就是看着这个老人像是自己的父亲,所以本能的就把对待自己父亲的照顾转移到了老人的身上。相处的时间多了,老人也属于没儿没女,一直随着杂技团漂泊的孤苦的老人。
于是闲暇的时光里,顾晓青是在老人的指导下学习了专业的全套的飞镖杂技。甚至可以在老人病了的时候充当老人的助手,来完成飞镖杂技。
所以现在的一切对于顾晓青来说,真的不算什么,甚至摸起飞镖的感觉,就让人感觉到那种熟悉的感觉。那段温情的岁月。
顾晓青唯一感激的是,上一辈子,自己仅有的苦难人生里还是有不少的人带给了自己短暂的温情,那女大学生,那些形形色色的老板,还有飞镖老人,这都是自己的财宝。
也许看起来不算什么,但是在顾晓青的心里这些都是自己的财富和金手指,这些也许从来都没有看得上的东西,在这辈子却是帮助了自己很多。改变了自己和家人的人生的技能。
顾晓青有时候想起来就会感觉,这应该是老天爷对自己的垂青,能够重生,也许就是需要自己凭借一些手段才能改变的。
就像现在,这种机缘巧合,这里正在举行的游戏不是射击,不是其他任何的游戏,偏偏是飞镖,自己就算是想要放弃,都觉得不情愿。
这就是天意吧。
“小姐。这第三场您的比赛方式是什么?”
主持人已经听出来,这女孩不是打算见好就收。
顾晓青颠了颠飞镖,看了看周围的那些敞开的玻璃窗,还有那些窗口不时探头探脑的人们。目光深邃,一定要找到,那么就要又震惊大家的手段。
沉声说:“这第三场我们就玩一些不一样的,这一局叫做有求必应。玩法的要求和下注的金额都由每个人自己提出,我负责完成,当然这次的赌注和以往不一样。没有对赌,只有你有要求,我来应答,我答不上来的话,我就算输,赌注照样翻倍,我应得上来,那么就是我赢,赌注归我。”
这话一出,主持人瞪大了眼睛仔细的瞅了半天顾晓青,不是不想说话,是没有想好怎么说。
这女孩子大概是有史以来“鼎讯”遇到的最疯狂的疯子,比起风轻扬来说这女孩简直就是高端的不是一点半点。
人家这么狂妄的指着鼻子告诉你们,这是赤果果的挑衅,让你们这些人看看什么是技艺。
这座建筑物里的所有人都是被挑战者,只有唯一的应对者,还是一个女人。
“您确定?”
主持人知道自己一但宣布之后,这里会引起多么大的轩然大波,不得不谨慎对待。
自己见过为了博上位,博眼球做的出格的很多人,男男女女不在少数,但是像眼前这位这样嚣张至极的不多。
这种嚣张不是表现在态度和语言上,人家这位小姑娘甚至对自己很礼貌,彬彬有礼的让人跳不出毛病,可是就是做的事情让你不能不承认人家是嚣张。
傲视群雄的俯瞰,无视一切的张狂。
“我非常确定。”
顾晓青看到主持人眼中的不赞同,可是自己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既然山不就我,只能我去就山啊。
我找不到别人,只能等着别人来找我。
顾晓青不想等着今晚回去不眠不休的继续睡不着觉想尽办法的打听明天该到哪里去找人。
还不如干脆的把自己晾在所有人的目光底下。
相信再找上门的话,起码不会直接吃闭门羹。
要的就是这样的一鸣惊人,不是有个先例的风轻扬吗?
那么应该“鼎讯”不会介意再出现一个顾晓青。
果不其然,主持人的介绍的话一落地,所有的窗子都直接打开了,探出头的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几乎是所有人,甚至郭东华在窗子里对着顾晓青拼命的打眼色,那是希望顾晓青适合而止的意思。
包间里赵宪国几乎瘫在了沙发上,手脚发软,手里紧紧的攥着那张银行卡,目光都是呆滞的。
这孩子闯了祸了。
这话的轻狂会激怒多少人都不需要去确认,这里多得是拿钱砸人的公子哥儿,这些公子哥儿在受到如此的羞辱之后那种群情激昂的挑战和誓不罢休的前赴后继,都可以让赵宪国想到最后的结局。
不好收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