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静怡的眼中一种爬满了一只只小金元宝了!
就在庄静怡胡思乱想的时候,书房内,庄志鹏正和石青志商量着对策。
“先生觉得这卸磨杀驴,指的是什么?”庄志鹏一脸的冰冷,眸光闪过一抹狠戾来。
“想不到他竟然是个下手狠辣的!倒是有些小看他了。”石青志一只手轻轻的敲打着桌面,“这海禁官家可是一直没有松口,若是传到官家的耳中……”
“传到官家的耳中,一个跋扈肯定跑不了。”庄志鹏的声音有些阴森。
“怕单单不是跋扈了。”石青志抬起头看着庄志鹏正色道,“爵爷若不是掌着这南边的军权,爵爷胆敢做还是贸易?若不是爵爷又兵权作为后盾,又怎么敢擅开海禁?这拥兵自重一条,爵爷难不成还想抵赖?”
“他这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庄志鹏猛地一拳捶在桌面上,“说不得,就只能不让他回去了!”
“爵爷的打算……”石青志的眼睛猛地眯缝了起来,眸中有精光闪过。
“此去京城,山高水长,这路上若是发生一些什么,先生不觉得正常得很?”这个时候的庄志鹏一身阴狠尽显,浑身上下爆出一股嗜血的冲动来,整个人就如一柄出鞘的宝剑,随时决定饮血而归!
“爵爷不觉得这么做有些得不偿失吗?”石青志斜睨着眼睛看了一眼庄志鹏,“爵爷还是把这种状态收敛起来的好,若是生生的吓出人命来,可是不怎么妙!特别是回了京城之后,京城中的那些个人可都是手无缚鸡之的。”
“先生以为……”庄志鹏被石青志这么一说,倒是收敛了身上的杀气,可是那阴狠的模样,却丝毫没有消减。
“若是不出意外,元知睿的折子,或者消息必然已经透了出去,我们已经迟了一步,这时候元知睿若是出事,官家必然会怀疑是爵爷的手脚,到时候爵爷定然有口难辩!因此,接下来首要任务就是保证元知睿的安全。其二,既然这五爷有兴趣买海船摆着瞧热闹,爵爷不防遣人和五爷说说,或者,这五爷有什么奇思妙想也不一定,其三,我们要做一些退路出来。”石青志笑道,“元知睿不就是想说爵爷拥兵自重,擅开海禁吗?爵爷大不了就破些钱才,让元知睿白忙活一场,也就是了。”
庄志鹏的眼睛倏的亮了一下:“还请先生指教。”
“爵爷现在就折子,上交兵权。”石青志伸手手指掰了一下,然后又掰了一下,“折子上还要注明,自己开海禁的事情,就说海船只航行了一趟,这一趟的利润全都给兵士们买装备了,然后在写上一句,白鹿城中官员中饱私囊,不给克扣军粮和军衣,还有各种物资,害的军心不稳,无奈之下……”
“好!就依先生说的办!我这就写折子,追上去,和昨天的折子一起,这次是加急快件,我就不信不能在元知睿之前,把折子递到官家的手中!”
这一刻元知睿却正站在萧云峰的书房中,一脸阴沉的看着萧云峰:“舅舅,你可知轩哥儿去了哪里?”
萧云峰愣了一下,笑道:“轩哥儿自小在他祖母身边长大,从小宠溺着长大,不曾吃亏一点点,所以……”
“轩哥儿今日去了白莲湖游玩,船上招了白鹿城中最红的花魁和清倌人……”元知睿的脸上的怒气丝毫不遮掩,“这话若是传出话……,静安候府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白鹿城中立足!”
“四爷……”萧云峰也有些不开心了,这元知睿虽然是官家的四子,是自己的亲外甥儿,是萧家以后的倚仗,但是瞧着他这几日处事的模样,简直就如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一般,任性而妄为,“这话说的就有些过了,即便是这些话传出去,我静安候府也是不怕的!”
“舅舅,你,你糊涂啊!”元知睿自然看出了萧云峰的不开心,但还是强忍着心中的怒气,“最近这几日,轩哥儿最好能在府里呆着,不要出门了!连老五,我也会拒在府里,不再让他出去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