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加一位书友,咖啡又准备吐槽一把。本来这两天开学,又要忙上课优雅码字,真的很累,可是为了对得起编辑的推荐,我依旧万字更新,可是现在能够得到大家的肯定,我即使很累,也累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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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帕克利特沉睡的三天里,索菲亚除了睡觉吃饭,几乎寸步不离他身边。
李书豪劝了几次可是依旧拗不过她,仅仅三天,索菲亚就瘦了一圈。
李书豪站在病房里面,看着索菲亚带着淡淡的哀愁却不停的跟帕克利特说着什么,心里也不是滋味。
格温多琳早上很早就来了,她和索菲亚轮番守候帕克利特,只是现在时间越来越久,她们心中的焦急也越发的骤增。
作为杜邦家族的大老板,这记日也有不少杜邦家族的成员前来探望帕克利特。
这也是在帕克利特病后的第三天,三天似乎这个时间很微妙,帕克利特三天没有醒过来,那以后还有没有机会醒过来呢?在这一点上,杜邦家族似乎出奇的配合。
在22号上午,温德索尔来了一趟,李书豪正抱着索菲亚在长椅上休息,索菲亚这几日累坏了,晚上睡得不好,白天有担惊受怕不敢离开医院,李书豪也只好陪着她在医院受累。
见温德索尔前来,李书豪正欲起身叫醒索菲亚,温德索尔连忙摆了摆手,忙道:“不要叫醒她了,帕克利特这几日病成这样,她也累了不少,而且我只是来看看。”
李书豪就没有起身,小声说道:“那我替索菲亚谢谢您了。”
温德索尔脸上带着苦笑,摇了摇头说:“这本应该是我这个做长辈应该来看的,说不上谢谢,对了,帕克利特怎么样了,都三天了,医生怎么说?”
李书豪微微皱了皱眉头,不乐观道:“医生说醒不醒来这只能看伯父的个人意志,外人也只是做一些辅助,即使伯父能够醒过来,医生也不敢肯定伯父能不能正常行动。”
李书豪眼中闪了一丝异色,没有隐瞒,直接说道:“有可能中风瘫痪,生活不能自理。”
温德索尔一怔,沉默了两秒,幽幽叹气道:“听你这样说我倒有点不希望帕克利特这样醒过来,如果真的是中风,这就对于他来说绝对会是致命打击。”
李书豪嘴唇微弯,淡淡道:“这个紧要关头,我相信杜邦家族很多人不希望伯父醒过来,温德索尔先生您说呢?”
温德索尔愕然,随之说道:“你是怕我在这个时候夺权?”
李书豪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说道:“总会有人揣着别样的心思,虽然伯父病重了,可是这并不代表这一切就能够任人为之,杜邦家族虽然跟我没有关系,可是这是索菲亚父亲的,我不希望伯父一起来发现自己辛辛苦苦营造的东西被人拿走。”
温德索尔轻笑一声,很肯定道:“虽然有人会动歪心思,可是那不会是我。”
他笑了笑:“如果当初我想动心思,现在的杜邦家族也不会由帕克利特掌管。”
“听到老先生这句话我很欣慰,至少我没有看错人。”李书豪笑容也真诚了一点,他犹豫了一番,继续说道:“其实我们已经没有资格管理杜邦家族的事物,所以还想温德索尔先生好好管理杜邦家族的秩序,至少在伯父醒来前,杜邦家族还是一片融洽。”
温德索尔凝视着李书豪和索菲亚,道:“继承权那件事情不是你们这些年轻人随口说说就能够否决的,至少我这个老头子没有答应,我相信帕克利特也不会答应,至于韦斯特,他一个人翻不起多少大浪。”
“虽然帕克利特病了,可是我可以保证,只要有我在杜邦家族一天,杜邦家族就会按照原有的规章办事。”温德索尔肯定的说道。
李书豪没有拒绝,断绝了继承权对于杜邦家族其他成员来说可能是一件好事,对于索菲亚和帕克利特之间的父女关系无疑是一道创伤,这不是他随意冲动就能够改变的,至少对索菲亚不公平。
在内心的想法和索菲亚的爱之间,李书豪无法抉择,只能点头跟温德索尔道:“我替伯父和索菲亚说一声谢谢了,温德索尔先生?”
温德索尔指了指熟睡的索菲亚,爽朗的笑道:“还叫先生?”
李书豪含笑喊道:“谢谢了,温德索尔爷爷。”
温德索尔笑的更加大声了,眼神中却有更多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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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威尔明顿市区的韦斯特的家中,一样呈现出一股诡异的气氛。
帕克利特昏迷了三天后,韦斯特的家中开始有杜邦家族成员来来往往。
三天,帕克利特昏迷不醒,温德索尔年迈,权势最大的韦斯特绝对成为杜邦家族炙手可热的追捧对象。这些杜邦家族成员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虽然在会议上,他们没能支持索菲亚和奥斯维辛的婚事,但是一码归一码,人们总喜欢站在利益最大的一方,李书豪无法给与他们更多的利益,他们就会理所当然的选择韦斯特。
送走了今天的第五批客人,韦斯特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奥斯维辛从惬意的坐在大厅,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抢走而展现出异样的愤怒,或许说他根本就不在意。
对于他们,在利益追逐之中,女人已经一件饰品,除了泄发私欲,就只是一件摆设,可有可无。
同样奥斯维辛是这样认为的。
韦斯特将门关上,带着一股倦意慢慢的走回客厅,坐着犹留余热的沙发,韦斯特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奥斯维辛带着异样的眼神看着韦斯特,虽然他不知道这个一直被认作老狐狸的父亲到底在想什么,但是他内心的确开心极了。
帕克利特被索菲亚气的脑溢血,家族其他势力也开始靠拢选择合适的对象上船,这对于韦斯特一脉来说无疑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帕克利特病的越重,情势就越明朗。现在只要韦斯特想要做什么,在杜邦家族根本无人能够阻挡,除了独自坚持的温德索尔,可是杜邦家族远远不会让一个昏迷的人把持,时间长了,温德索尔也承受不了内外的压力,家族掌门人的位置,韦斯特一句唾手可得。
韦斯特却一丝都高兴不起来,他沉思了一会,突然问道:“对于这些人的到访,你怎么看。”
奥斯维辛微微挑眉,嗤笑道:“一群趋炎附势的小人。”
韦斯特轻笑一声,又陷入沉思:“主要是现在这群小人想将我们放在火苗上炙烤。”
奥斯维辛冷哼一声,不屑道:“即使他们心里有什么想法不也要靠着别人的脸色行事吗?这种人可有可无,可惜当初我们还被这样一群小丑给耍了。”
奥斯维辛依旧还记得在会场上,也是同样这群人为了利益将他们出卖,彻彻底底的出卖,现在又来倒贴,也只是迫于利益所趋。
韦斯特摇了摇头,带着倦意道:“这件事情我不可能出头,至少也不是现在,可惜他们不能够如愿以偿了。”
语气里的深沉让奥斯维辛脸色一滞,继而问道:“难道你不想动手去拿那唾手可得的东西吗?还是你另有打算。”
韦斯特轻哼道:“这不是我想那就能那,而是我能不能拿,奥斯维辛你还是摆脱不了年轻人的热血。”
奥斯维辛却不屑道:“难道您怕了?”
韦斯特脸色一暗,却没有半点火气,沉声道:“你不用那这种话来刺激我,不管怎么样,在这个紧要关头,我不会出头,除服帕克利特永远醒不过来。”
奥斯维辛失望的摇了摇头:“父亲,我对你很失望,当初不是你告诉我想要的到什么就要努力去获得,似乎现在你想要的反而自己不去拿,难道是担心那些名声,见鬼!”
韦斯特冷冷的看着他,道:“我告诉你的去拿是拿自己应得的,不是强取豪夺,这样反而会助长贪婪。”
奥斯维辛冷笑道:“那您告诉我,您想怎么做?坐以待毙?这颗不符合您的风格,不要忘了,当初在会议上,是谁让我们出尽了丑。”
韦斯特叹气道:“你让我很失望。”
“我难道说的不对吗?”奥斯维辛笑的阴鸷,“这些可都是您从小教我的,我一丝不苟的全部记下了,而且用的很好,要说失望,是我对您失望了!如果您不想动手,我不介意先下手为强!”
“啪!”
一声清脆的掌掴声响起,韦斯特手扬在半空中,奥斯维辛和煦的脸上隐现出五个红印。
韦斯特厉声道:“这一巴掌只是让你记住,我教你的第一条准则是一切以家族为重,并不是告诉你贪婪、怨恨和强取豪夺!”
奥斯维辛抚了抚刺疼的脸,只是发出一丝丝冷笑。
韦斯特注视着他,沉声道:“我知道你现在对我的怨气很大,可是我依旧要告诉你,如果没有杜邦家族就没有我们,小时候我父亲就教导我,一根筷子很容易折断,而一捆筷子根本就难以折断,杜邦家族起起伏伏两百年,曾经有过为了争权夺利而让家族衰落的时期,这些惨痛的教训无疑不是祖辈积累下来的教训,只有稳定团结才是一个家族发展生存的必要。”
“而你,今天给我记住,不要让仇恨蒙蔽了自己的双眼,仇恨和利益永远都会让你变得更加冲动和愚蠢,我们虽然贪财但是不会忘本,你刚刚说的这翻话,就已经违背了家族的利益,不要以为你这是精明,要知道精明没底线就是贪婪。”
奥斯维辛低着头,脸上的冷意看不出他的表情。
韦斯特没有注释他,而是沉声道:“我会让温德索尔叔叔知道,我不是杜邦家族的蛀虫,我们这一脉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