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两仪广场侧面的天舞,对这样的状况微微皱眉,这两个观看台,如今竟是成为敌对,相互为彼此支持的人助威。。更多最新章节访问: 。而不得不说,这两边的人数还真的是势均力敌。
不过,支持北辰的多数是‘女’弟子,而支持木晨稀的自然就是男弟子为众多了。
天舞轻轻叹气,并没走上任何一个观看台,而是找了棵大树,随意地坐在树上。虽然这里离擂台稍微远了一些,但对于天舞而言,与其在那喧哗的人群中,她还是在这里安静地观看吧。
“还好我在比赛之前稍微走走,不然一定会以为你又不知道跑哪去了。”木晨稀的声音,突然在树底下传来,他并没抬头,却是舒心地笑了笑。虽然天舞那天是答应了,但不排除她会看书看得太入‘迷’给忘记了,还好,最终她来了。
“我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天舞微微低头,看着木晨稀缓步离开,许久之后,才淡淡地说了声,加油。
木晨稀已然走远,在确认天舞有在现场,那就够了,接下来他就要全心对付北辰,尽管如今二人修为上的差距已经持平,但木晨稀可不敢轻敌,北辰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人一旦下定决心,就会异常的坚强,就如同他自己一样。
抬头看着观礼台上那陆续到来了五大家族的人,木晨稀并没忘记,拜托他爹的事,说起来,那件事甚至比这场比赛更为重要。但现在,暂且先打败了北辰再说吧。
在金刚长老一阵啰嗦的‘交’代之后,北辰和木晨稀双双踏上了擂台,秋风吹过,吹动衣摆,吹‘乱’青丝千万,却是吹不动二人对视的眼神。
“北辰兄,战场无父子,请别怪在下出手不知轻重。”木晨稀稍稍作揖,脸上的笑意依旧,这让人看不穿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北辰淡淡摇头,“这一战的意义,你我都懂,就无谓说那些客气话了,反正我不准备输给你。”
“那还真巧,在下也不打算输。”木晨稀轻笑着,扬手唤出了五灵剑,盘旋于头上,蓄势待发。
北辰也是亮出了‘火龙枪’,即使他有三属‘性’,但并没急着表现出来,对他而言,火属‘性’是特长,而风属‘性’和水属‘性’则是作为辅佐。
在他们两人亮出灵器的瞬间,整个气氛也变得紧张了起来,大家都不禁安静了下来。整个广场,似乎就剩下了一片紧张地呼吸声,以及那被秋风轻抚着的飒飒作响的树叶声。
一片绯红的落叶随着那秋风舞动,由远而近,缓缓地飘落在二人之间。那一瞬间,时间似乎变得特别的缓慢了,北辰和木晨稀都不由自主地盯着那片红叶,摇摇晃晃地飘落在他们面前。
就如同事先约定了一样,红叶缓缓飘落,触碰到地面的瞬间,两人同时展开了攻击!
一瞬间,灵力在整个会场爆发起来,那可见灵气之光,相互冲突着,彼此间一点也不相让。
远处边上,天舞不禁扬起了淡淡的笑意,还真的是一开始就拼尽全力啊!不过这样热血的场面,对她来说没什么好看的,‘精’彩还在后头,她倒是不着急。
而天舞稍稍把目光放远了一些,落在观礼台上,一个一个地数着上面的人,当然,她最重要是要看看那藤老。与上次一样,这藤老也来观看比赛了,天舞微微挑眉,果然是因为那灵兽一族回来了呢。
只是,为何藤老要顾忌灵兽一族呢?是因为灵兽一族所守护的地方,正好是他要寻找的目的地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目标还真的是稍微缩小了一点。
但就她个人所知道,灵兽一族所守护的地方,都是清音阁几千年的基业之地,比如那‘御阁’、‘宝阁’。只是这样的话,天舞又猜不透了,如果是这些重要的地方,那为何要潜入师父的阁楼,又为何要千方百计去偷一页书?
难道说,那缺页上写的内容,跟这灵兽一族守护的地方有关系?天舞不禁把梅长老抄写的那本书翻了出来,不断地翻查各个阁楼。
“三月焚掌管的‘御阁’,有。四月雨掌管的‘绿阁’,有。七月八月掌管的‘宝阁’,有。十月夜掌管的‘剑阁’?果然存在啊这个地方。啊,不行,我只知道他们几个,还有几个人并不清楚,必须要找三月焚问一下!”天舞把那本书翻了个遍,上面的确写了很多地方,但排除了她认识了那几个之外,还有很多地方并不确定,这样的话,她根本就无法判断那藤老的目的啊。
果然去找三月焚吧!天舞‘啪’地把书合起,准备从树上跳下来的时候,前方的广场却是传来了一声巨响。
天舞猛然抬头,只见擂台上一圈五彩灵气爆发来,她才想起来,自己答应了木晨稀要看完比赛的。
暗暗咂舌,天舞只能是继续坐着,虽说她这么偷偷溜掉也行,但之后木晨稀肯定又要跟她置气了。唉,果然麻烦。
那边,观看台上的弟子们全部都惊呆了眼,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擂台上,木晨稀按到北辰在地,而他那赤红的火灵剑,正刺在北辰的右肩上,看那灵剑留在外面的长度,就能知道,这一剑是贯穿了北辰的肩膀。
北辰吃痛地皱眉,倒是有几分惊讶地望着木晨稀,没想到刚才节节败退的他,竟然能做出这般反击。
但见木晨稀笑意依旧,靠近北辰低声笑语,“这一剑,是替天舞讨还的,可记得那一次你让她身陷险境。不过你放心,这是火灵剑,对你而言,造成的只是一般剑伤而已。”
话毕,木晨稀迅速地在北辰肩膀上点了几下,便是幻去了火灵剑。缓步旋身,拉开了与北辰的距离,稍稍调息,准备下一次的碰撞。北辰也是忍不住笑了,该,这一剑他的确该受。所以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独自挣扎着起来,虽说这是普通的剑伤,却也是让北辰的脸‘色’一阵苍白。他在心中暗自嘲笑,那天天舞所受的伤,可比他这个严重多了,并且当时天舞流了很多的血,然而当时的天舞,也不会像他现今这般虚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