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梁写完赈灾义演的策划文案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期间李美娜给他送来一些蟹黄包,权当了晚餐。
他把写好的文案放到包里,开车去了张文燕的家。
张文燕的家在省委家属院三号楼的三楼。
永梁按响门铃,张文燕给他打开门,把永梁让进去。永梁一见她的打扮,鼻血差点流出来。
张文燕可能是刚洗完澡,穿着小背心、大裤衩,趿着一双粉红拖鞋,滚圆的胳膊,粉嫩的小脚,白腻的**,无处不透出成熟少妇的性感。
永梁盯在她的**部位看了好几眼,张文燕似有察觉,白了他一眼,永梁连忙咳嗽一声,眼睛转向别处。
“这么快就写完了?我看看。”张文燕接过稿子,走到沙发前,半侧着身子,把脚放在沙发上,认真地看了起来。
张文燕出身极其高贵,其父曾任鲁省省委一把手,八十年代退休。他在鲁省门生故旧很多,虽已退休,但影响力还是非常大的。
张文燕的婚姻并不幸福,丈夫也是名门子弟,两人属于家族联姻,并没有深厚的感情基础,这也为两人的婚姻埋下了隐患。按丈夫的意思,是让她当个专职家庭妇女。但张文燕性格要强,不愿意一辈子依附于男人过活,执意要走官场,为这事他们两人很是吵了一架,她丈夫无奈,只能尊重她的意愿。
丈夫在京城国企工作,夫妻两人聚少离多,只是在春节或者其它重要的节日,才在家人面前共同露面,久而久之,两人的感情越发淡薄。她丈夫耐不住寂寞,已经找了一个情人,据说还生了孩子。张文燕大概也知道丈夫的事,但为了两个家族的脸面,还保留着婚姻关系,其实夫妻二人早已经貌合神离,同床异梦了。
感情生活不好,越发让她对权力产生了极度的渴望,她巧妙利用父亲在官场上留下的人脉,三十多岁就已经是正厅级干部了,不得不说是一个官场奇迹。
当然,这其中不光是她父亲的功劳,一部分也得益于她的工作出色,一部分也得益于她是女性。
“无知少女”好提拔嘛。
这些事,王永梁大体知道一些,但她的感情生活除外,这个事只有张文燕最亲近的几个人知道,别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
王永梁看她在沙发上看稿子的样子,很性感,很诱惑,很容易让人产生绮念。他晃了晃脑袋,心说,胡思乱想什么呢?这可是自己的上司,正厅级高官。
“不行,不能再呆了,再呆下去,就会出事了。”永梁感受到跨下二弟已经蓬勃而起。
“部长,您先看着,如果有什么不合适,明天上班时我再改。可以吗?”永梁问道。
“行,我先看看,明天上班咱们再探讨。”张文燕点头答应了。
看着王永梁弓着身子仓皇而逃的样子,张文燕嘴角噙笑,心说,我看你忍到几时?
其实,她知道王永梁今天晚上会来给她送稿子,这身性感的打扮是她特意为之的。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怨女久旷,床第久疏,对那事的渴望可想而知。加之永梁英俊潇洒,才华横溢,张文燕这个不算老的牛,早就想吃这棵嫩草了。
当然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从心理角度看,张文燕更没有什么负罪感,她和丈夫早就各顾各了。
不说张文燕如何处心积虑地想吃了王永梁,单说王永梁逃也似地开车离开省委家属院,一路疾驰,往家里赶去。
他的家在实验中学附近的杏林小区,是任大千承包的建筑公司在一个废弃的工厂建的,特意给永梁留了一套。正好李琳蕾在实验中学上班,永梁就把家安在了这里。
进了家门,见李琳蕾正躺在卧室的床上看电视,永梁来不及打招呼,迅速脱光了衣服,掀开李琳蕾搭在身上的毛巾被,腾身压了上去。
“王二梁,你干什么?还没洗澡刷牙呢?”
“唔,完事再洗,先泄泄火!”
……
办完事,永梁瘫软在一旁,闭目养神。李琳蕾左手搂着永梁的脖子,右手把玩着小永梁,丰腴的胸前凸起挨擦着永梁的胳膊,问道:“王永梁,别装死啊,我问你,哪来的这么大的火?往日可没有这么急色。老实交待!”
“说什么呢?你没听说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天不见你,想了呗。再说,你那么性感,躺在床上遮遮掩掩,很撩人的,知道吗?”王永梁自是不能承认火气来自张文燕。
“真的?我有那么迷人吗?”女人就爱听好话,果然李琳蕾一听,立即转了话风。
“当然,我老婆是人间少有的美女,王二梁艳福不浅哪。”
“德性!警告你啊,不许打野食!老三也在水北,我们两个还满足不了你啊?”
老三说的是姜秀莲。这是李琳蕾的发明,她是老大,赵兰老二,姜秀莲老三,孙琳老四,除她这个老大以外,那三位是按年龄排的。
“光你们几个我都应付不了,还打野食?你以为我是铁打的金刚啊?”
“哼,你们男人我还不知道啊?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才是你们的最高追求。老娘要榨干你,让你作不得恶!再来!”
“来不了了,饶命啊!……”
不知道是猫捉老鼠,还是老鼠戏猫,反正是春色无限,王永梁乐在其中,也苦在其中。
……
第二天,王永梁顶着熊猫眼来接张文燕的时候,张文燕看他的样子就感到好笑,心里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永梁,昨晚没休息好啊?”
“嗯,这不老是考虑晚会的事,失眠了。”
“这可不行。不会休息的人就不会工作,一定要养好精,蓄好锐,才能干好革命工作嘛。”张文燕意有所指地说道。
“是,部长,我一定听您的话,努力干好!”王永梁答道。
听了王永梁的话,张文燕意味深长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