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行舟回去以后好好想了想司寻说的话,发现自己之前牛角尖钻的还挺深,虽说表面上看着不太在意别人的看法,但是心底里还是在意的,经过这一遭,他才算是彻底想通了。
他的变化自然都被某些人看在眼里,路行霖实在看不下去了,问道:“你这一天到晚地傻乐什么呢。”
“什么叫傻乐,你会不会说话?”路行舟听了不乐意了。
“你这整天动不动就笑的见牙不见眼的,还不叫傻乐呢,不知道还以为我路家捡到宝了。”
“我开心就开心,关路家什么事?你这人怎么奇奇怪怪的。”
“不是我奇奇怪怪,只是总有些人见不得人好,动不动就扯上些有的没的。”
“别人怎么样我管不着,你要是和那些人一样,那就离我远点。”
“嘿,小子脾气见长啊,是不是皮痒了。”路行霖见他好似已经看开了,也渐渐开起了玩笑。
“你才皮痒了呢,我先回去了,你不是还要去参加什么宴来着,晚了就该有人说我们路家目中无人了。”
“还懂得举一反三了,孺子可教也。他们也是邀请了你的,你真不去?”
“不去,没意思。”
“行吧,那我先走了。”
路行舟目送他走远后,也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就见院子里除了司寻外还多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爹,娘,你们回来了。”路行舟加快脚步,走了过去,感觉气氛不对,“你们,这是怎么了?”
“行舟啊,这位姑娘是?”路母第一个反应过来,问路行舟。
“哦,我给你们介绍,她叫司寻,是我的朋友,这次出门全靠她,我才能毫发无伤地回来。”路行舟介绍完她,又接着向司寻介绍他父母,“司寻,这就是我爹娘了。”
“这就是你之前在信里提到的高人?”路母听到这个名字,想起自家儿子之前寄回来的家书。
“是啊,她可厉害了。”
“误会,误会,司姑娘不好意思,刚才无意冒犯,还请见谅。”路母这才知道刚刚自己闹了个大乌龙。
“哪里,你们也是爱子心切,有陌生人出现在自家孩子门前,不关心才是不正常的。”司寻也没把刚刚的事情放在心上。
“不知姑娘,是如何与犬子相识的?”路父一脸审视地看着她问。
“你写信的时候没有告诉他们吗?”司寻没有正面回答路父的问题,而是问路行舟。
“说了啊,爹,我不是在信上写了吗。”
“我问你了吗?我和这位司姑娘有话要谈,你先和你娘好好聊聊。”
“你们俩有什么好谈的。”路行舟一脸不赞同
“没事,你先过去吧,我正好也有些事情需要你父亲解惑。”
路行舟被他娘拽着进了屋子,留下司寻和路父二人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
“不知姑娘接近我儿,所谓何求?”路父也不和她绕弯子,直接问了出来。
“你觉得我会轻易地告诉你吗?再说了就算我告诉你,你也不见得会信吧。”
“那要看姑娘如何说了。”
“听说您和令夫人因为自家孩子不争气,所以放着好好的孩子不管,经常外出游历好落得个眼不见为净,是吗?”
“胡说八道,不知姑娘听谁说的?这种话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路父这些年不是没有听到过这些风言风语,但是都没有去理会。
“如果你们没有这么做,他们也不会空穴来风不是吗?我知道你们这么做是为了路行舟,但是别人不知道,甚至连路行舟在不久前也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你知道?”
“自然,你们外出游历是为了寻一个人,一个能取出路行舟体内东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