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读过男人书?”言衡已然栖来。
陶夭夭瞬间瞪大了眼睛,适而又狐媚一笑,说道,“对于男人书,本姑娘还没开蒙,难不成,阿衡你已然对于女人书,可谓读书破万卷?”
“言某不才,与姑娘同属于需要开蒙的人。”言衡被那勾魂的小女人,惹的健硕起伏,阳处酸胀,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压了下去。
陶夭夭当然知道继续发展下去,会有怎么样的结果,然而,她却不能自已。
所谓情到深处的不能自已,或许当真如此,人,之所以区别于普通动物,是因为他有着超常的自我控制能力和道德约束意识,可是,人所以还被归结为动物,还是因为他有着动物的冲动本能。
倘若没有了冲动,恐怕也就没有了激情吧。
他明明在刻意的屏住呼吸,然而,陶夭夭却觉得自己的耳根那股激荡的热浪,搅的她心水乱颤。
他将头深深地埋进了她的脖颈之间,像是盯着洁白无瑕的稀世珍宝,带着敬畏的印下去。
明明只是轻轻一吻,明明只是静静婆娑般的摩擦,却足以唤起陶夭夭身子最深处的惊涛骇浪。
她只觉得浑身难耐,有一种空前的酥麻与松软,又急切的渴求被人强而有力的控制住。
他那的手掌,已然悄然滑至她的后腰,轻轻的扣住在那紧实光滑而又弹性十足的松软上。
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细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细微的颤动,她那羞涩的小脸儿上,迸发着撩人的气息,而她自然微张的唇瓣,贝齿轻咬,格外蛊惑人心。
他已然控制不住体内上下游窜的欲之火蛇,急促的呼吸,迷情的双眸,他嚯的一下将她的唇瓣,又极为霸道的撬开她的贝齿,吸食在她的唇齿之间,啃噬她的酥软。
她那双略带颤抖的葱白小手,已然攀住了他的脖颈,等待着他的占有。
他那只大手伸出了她的,已然准备好了这场奢靡而蚀骨销魂的战役。
那巨大已然蓄势待发,然而,却在家门口住了脚!
他突的有些窘迫尴尬,试图努力一下,却依然没有为兄弟找到入城奋战的门口!
陶夭夭那颤抖的睫毛不禁的翻开,她眼中还带着迷离和期待,然而,她看到的是他羞赧的红脸。
陶夭夭瞬间就尴尬下来,急忙垂下眼睑,紧紧咬着唇,小心脏都开始砰砰直跳了。
言衡原本是志在必得,却不想,自己没经验!竟然没能进的去!当他试图再次努力的时候,却和陶夭夭的眼神相遇,而愈发的尴尬难耐了。
陶夭夭不仅的抿着薄唇,她真想翻个身闪开了,毕竟,这种事情她也是生平第一次,她哪里懂得到底是怎么才能进去呢?
“再给我一次机会。”言衡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响起在陶夭夭的耳边。
陶夭夭不禁的羞涩万分,她沉默不语,也算作是默许。
言衡再次的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就那么规规矩矩跪在她的两条白皙之间,试图再次的努力。
“阿衡啊——”
“汪汪汪——”
一道熟悉的声响从门外传来,紧接着就是一阵稚嫩的狗叫声。
陶夭夭和言衡不约而同的翻滚起来,迅速的整理好衣衫。
而陶夭夭更加的惊慌失措,她差点就想喊“家里没人。”
而言衡则一把捂住了陶夭夭的嘴巴,给她示意不要说话的眼神,随后,言衡迅速的躺在了,做出一副虚弱卧床的表象,而他让陶夭夭则是趴在床尾,佯装正在午休。
小银子可谓一条尽心职守的好狗狗,见了有陌生人过来,它起初并没有叫唤,只是瞪着那双漆黑的眸子,盯着门外的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盯着。
然而,当那外面的人站在阿衡的门口,伸手触及到栅栏门的那一刻,小银子就的拽着栓狗绳,朝着门口狂吠不止。
“是杨老九。”言衡并没有透过窗子往外看,听了喊声之后,便跟陶夭夭说了。
陶夭夭一怔,“巧姑后邻居?”
“恩。”言衡认真的点头应声。
此时此刻的两个人,除了在眼神相望的时刻略带尴尬,就像是没事人一样。
全然看不出这样的两个人,刚才竟然经历了一场并不顺利也没成功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杨大伯,您有什么事找我们家阿衡?”陶夭夭面带温和笑意的走出了北上房的门口,认真问道。
“哦哦,我一来,是看看阿衡,二来确实有点事。”
杨老九是杨娇兰和杨巧兰的老爹,这杨老九家里穷,眼睛自小跟人打仗被石子砸瞎了一只,所以,直到四十多岁,才娶了个媳妇儿。
说是娶的媳妇儿,其实就是一个痴傻的女人,流浪到了云暖村,杨老九见她可怜,并且确实存了私心,将那痴傻女人留下来,给他自己做了媳妇儿。
一年之后,杨老九就得了第一个女儿杨娇兰。
杨娇兰虽说是个痴傻女人生养的,但是脑子却没什么毛病,并且,还遗传了她娘的俊俏模样,是以,被高家的高连顺相中了,拉到高家做了丫鬟。
明眼的人,都知道,这高连顺平时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被他或者威逼利诱或者强买强卖进高家的丫鬟,但凡有点姿色的,全成了他耍完的物件了。
但是杨家情况特殊,杨老九也是敢怒不敢言,亏了杨娇兰还算是机灵,且经常能给家里些贴补,这几年也就这么过来了。
“您有什么事,进屋说吧,外面这太阳实在太大,热得很。”陶夭夭说着,便甩开身子,让出一条路,请杨老九进了屋。
杨老九憨憨笑了笑,背着手就进了屋子。
陶夭夭见杨老九身后的手里还捏着个花布包包,里面装了东西,那凹凸的形状,好像是鸡蛋。
陶夭夭心想了,听陈青莲说过,这杨老九平时也是个极少出门的人,更被说跟外人来往,今天怎么就拎了东西来看阿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