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东观城内一处庞大的山庄内
一只秋千上,坐着一位女子,娴静优雅。身上一袭梅花纹纱袍,远远望去,还以为是这冬日的梅花,宛若能闻到桃花香。
如此逼真的刺品,是最近新苏绣阁最新出品,千金难求。
走进了才发现,
秋千上坐着的美人儿,头戴着白色的绒帽,身后长长的辫子垂落,绒帽下,呈现绝美容颜。
微微一笑,倾国倾城。
使得旁边站着侍候的丫鬟都看的痴了,可是她本人却不在意,这么多年来,唯有这五年,她过得最舒坦。
此人便是被害跳崖的陆慕瑶。
女子身边站着一绿衣丫鬟,武艺高强,面容清秀。
她叫星月,是五年前被陆慕瑶捡回来的,她侍候陆慕瑶五年,一步步的见证她从一无所有,变成如今的天朝---不---应该说是四国首富。
而东观也被她打造成了整个天启最富饶的城镇,人人都奉她为‘财神’。
这时候从外面行来一位步履沉稳的中年男人,他突然间行至陆慕瑶身边,恭敬的回禀说:“主子,陈楼主又来了……”
“赫师傅,你又吓着主子了。”星月撇撇嘴,责备道,“这个月已经是第四回了。”
“主子,对不起,属下已经收敛很多。”
赫云山乃是山庄的安全负责人,武功高超的出神入化。
“赫叔不必自责,是星月她胆小。”陆慕瑶微微笑笑,吩咐说,“陈楼主也是府里的客人,放他进来吧。”
说着赫云山便吩咐他们放人了。
五年前,她跳下悬崖,本来觉得自已必死无疑。可老天不允,悬崖下岑天大树,故而她得以活命,可是却划伤了脸。
不过五年了,她的脸早就治的差不多了。
因为服下当年狸族秘药的缘故,如今她看起来,依然犹如十五六岁的少女。
还未见到陈锦雄,便听到一声的得意的声音响起:“赫云山,我终于突破了你的迷宫,踏进明月山庄了。”说着便已经踏入了她的院落,那脸上狰狞的伤疤,因为他笑的开怀,更加的恐怖了。
陈锦雄,当年她掉入悬崖,便是被他所救。
当年他恬不知耻的说杀她之人,便是他天涯楼的人。
只是受雇于客人,不方便透漏。
他又救她,便是为了还当年救命之恩。
陆慕瑶想了想,心下便是一冷,但是面上却平静非凡,这些年,她已经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好脾性了。
那陈锦雄进来,便见到众人都望向他,且赫云山就恭敬的站在陆慕瑶的身边,似乎刚刚回禀了什么。
他心下又是一气,因为赫云山只负责山庄的安危,回禀之事,便是与他有关了。
他垂头丧气的坐在陆慕瑶跟前的石桌上,冬日的天,寒冷刺骨。石凳之上,放了软绵的坐垫。
只是陈锦雄内功深厚,并不拘这些小女儿样的东西。
对他,她有些头疼,微微抚额道:
“陈楼主,这个月的第四次了,若是旁人大概会以为您天涯楼最近生意惨淡?”
被戳中心事的他,心下有些不甘心,但面上却未闪现出,稍有收敛的说:“哪有的事情,不过是想念你这里的新鲜茶点罢了。”
“那么请陈楼主日后再来,走正门。若是在这样下去,难保不会被有些眼拙的家丁认不出您,在伤了您。”陆慕瑶淡淡的回应说。
陈楼主看了看赫云山,家丁?
一个家丁他都不是对手,她还一点机会都不放过要揶揄他。
但心胸开阔的他并不在意,反而越挫越勇。
陈锦雄想了想便说:“我这次来是有要是相告。”
可是她却丁点不好奇的说:“那—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如果您走正门,必定也不会有人阻拦的。”
“老子从来不走门。”陈锦雄没看出她的兴致缺缺,依然献媚说,“我这里有新一轮的消息,你可有兴趣知晓?”
天涯楼杀人不眨眼的楼主对她漏出这种献媚的表情,若是被他属下看到,怕是下巴要掉了。
陆慕瑶笑了笑,便说:“你想说,我已经被上位者盯上,上位者欲要派人来打探虚实?”
上位者想要采取怀柔政策。
陈锦雄见对方什么都知晓,不免脸上有些难看。
终于他不在怀疑,而是确认道:“檀香阁是你设立的?”
最近几年,檀香阁渐渐有了名声,虽然相较于他天涯楼,名声还不是很响,但行事作风,与他天涯楼不谋而合,却有些处处针对他。
他天涯楼有个规矩,就是绝对不透漏客人的秘密。可是檀香阁,却每每都能查出他的客户信息,从此,他的不泄露客户信息的不成文规定便作废了。从此客户减少,大有两阁鼎力知趋势。
而他派人着手调查,也只能查出,那檀香阁的主子是名女子。
这不免有些气馁。
但见陆慕瑶微微笑了一下,也不否认。
“这些年我一直在查,当年到底是谁派人刺杀我?翻遍了整个天涯楼,却依然没有他的信息。一向记载客户信息,未免将来被人倒打一耙的天涯楼未曾记载的信息,这说明什么?”
“真的是你?”
陈锦雄对这般大信息的东西,还未消化了,听对方意思,好似已经猜到了。
当年,他不是不告诉她,而是家丑不可外扬,且此事因他被女人骗而起,他自要对她负起责任。
翻遍整个天涯楼?
“你居然敢?”可是想想又不可能,五年前,她还奄奄一息的小花猫,如今的她更是若不惊风宛如西施病了。
但见她目光坚定,虽然如沐春风般的笑着,可那笑容背后,藏着睿智,聪慧。
从她的眼中,他看到了一个信息‘她要整垮天涯楼,取而代之’,毫无掩饰。
陆慕瑶被人从秋天上搀扶下来,羸弱的身姿,微微坐下来。
这般被风一吹就倒的身子,他如何不知是因为什么?
这也是他至今都自责的缘由,当年她已经身怀有孕,可是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虽然命是保住了,可这孩子却没了。
大夫说日后便不会再有孕了。
哎
陆慕瑶不知他心中所想,便道:“生意上的事情,我不过问。只要他们按时交上收成,便好。”这便是承认了?
咳咳
突然间她便开始猛咳,旁边的星月忙递上一杯茶水来。陆慕瑶接下,饮了,方才好点。
看着她形气羸弱,促狭的眉头微微皱着,他终究还是欠了她一命。
不在拿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打扰她了。
“女人就该喝喝茶逛逛街,将自已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打打杀杀都是男人该干的事情,这些年宇文默对你穷追不舍,你也该……”成家了。
陆慕瑶听来却满目不屑,男人,觉得女人比他聪明的时候,便拿古训来打压女人。
如此便没了意思。
“陈锦雄,你又乱说,那宇文默风流成性,左拥右抱,好不快活。我们主子嫁给她,还不被气死。要我说,若是那宇文默肯入赘,我们家主子都不考虑。”
她笑望了一眼星月,但见她微微翘着张小嘴,毫无掩饰的嫌恶,便笑着说:“多谢你惦记了,宇文默的确是难得的俊才,只是我与他有缘无分。”
话题便到此为止,那陈锦雄与她待一块,有些恹恹的,便拉着赫云山去探讨武功去了。
星月见他当自已家一样,毫无扭捏,跺跺脚,抱怨说:“主子,您干吗对他这么客气?”
虽然当年是天涯楼的人刺杀了他,但却不是他授意的。
而且他得知有人刺杀她,亲自出面阻拦。
这份情,她记住了。
但是生意归生意,天涯楼行事老旧,靠杀人谋生,如此不人道的生意,不该存在世界上。
“他心胸开阔,对我们打压天涯楼之事,并未生气。”
“那是他技不如人。”
陆慕瑶笑笑,纤长的五指轻轻的敲打着石面,不一会便吩咐说:
“去问问,天涯楼的事情进行的哪一步了?”她想将其收为已用,以前她顾忌陈锦雄,如今见他并不在意,或许是不相信她的能力吧。
咳咳
“先别让他知晓。”
明月平时虽然与主子没大没小的,可在正经事上,却不敢耽搁。
听到吩咐,便出去了。
只是她的身边,顷刻间便换了侍候的人---宝月。
“主子,已经准备妥当,下月初便可以出发了。”
每年春末,她都会前往京城,只因有人生日快到了。
每年的那个日子,是她最为期盼的日子。
戟儿,今年你又长俊了吧。
春末,京城内,便已经是鸟语花香,春光明媚了。
三月二十八深夜。
陆慕瑶在身边高手的帮助之下,轻而易举的进入了安亲王府---拓跋戟的房间。
今天,皇上出外狩猎,二品以上官员必定随从,而拓跋越亦前往护驾。
每年都是如此。
展翔楼,似乎又重建了,且改了名字,名叫望瑶阁。
据悉,这里面住着的是拓跋越和拓跋戟二人。
躲过侍卫,他们轻松的进入了望瑶阁,房间内跋戟正安然的睡着,浓眉大眼,笔挺的鼻梁,唯有那双樱桃小嘴,似她。
微微蹙起的眉头,紧抿着的小嘴,似乎做了噩梦。她动作轻盈,伸手轻轻抚平。
“戟儿,你真的是越发的俊俏了。”推荐好友文:http://mm.motie.com/book/80738安素从未想过自己也会遇着这样荒唐的事。穿越到人家的后宫,成为人家的宠妃。勾心斗角的美人,阴谋诡计的爱恋,极致彪悍的人生。。。。。。她开着外挂,所向披靡,将所有算计她蔑视她的女人踩到脚下,成就宠极一时的辉煌她独立栏杆,慵懒无聊,感叹无敌是多么寂寞可她。。。深宫之中,唯有爱不可求,唯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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