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我使劲地扣着这家大院的门,却始终没有人来开。
似乎是敲得久了,院子的主人火了,终于拉开了门。
“干吗呢?”老头满脸怒气地看着我以及我背后的n多人。
“我想拜师!”
“什么?”老头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我说,我想拜师!”我将声音提高了二十个分贝。
两个春夏秋冬匆匆走过,我静静坐在院子里,闭目养神。
“段云袖!你tmd快点给老子起来!”老头不高兴地用他的大蒲扇敲着我的头。
“哦……”我晃了晃脑袋,睁开了眼睛。
“昨天那套剑法,耍一遍!”老头继续敲着我的头。
“好好好!您别敲了!”我站起身,打了个休止的手势。
老头停手,坐在了我刚才坐着的地方。
“1!好,2……”
十八式全部耍玩,我有些筋疲力尽。
“再来!”
“别来了!芸香和南非齐,你爱折腾谁折腾谁去!”我一手扔下那柄剑,跃上屋檐,“老头,我去看我徒弟和我儿子去了,一个月后再见吧!”
“不肖之徒!你给我回来!”老头抓狂般向我追过来,白胡子随着风飘呀飘。
“再见咯!”我对他做了个鬼脸,用轻功向山下飞过去。
“师弟!”南非齐的影子在眼前一晃,抓住了我的胳膊。
“可恶!放开我!”我挣扎了两下,奈何力气太小,失败了。
“师弟!不要再惹师父生气了!”南非齐皱着眉扭住我。
“你tmd放开我!我两个儿子和我五个徒弟还等着我养活呢!”我使劲挣扎着。
“儿子?你才多大,哪来的儿子?别拿你弟弟骗我,你娘不是在家养着呢吗?死不了!”他一手捏住我的脖子,拽着我重新上了山。
“蛮力啊蛮力……”我感叹着,被南非齐扔到了老头面前。
“不肖之徒!”老头的芭蕉扇再一次砸在了我头上。
“可恶!你要是再敢敲我,我就把你的头变成大包子!”我猛地一跃而起,将他的大蒲扇撕成了八块。
“啊!陪伴了我三个月的扇子哪!那可是二十个铜板啊!”老头心疼得脸都皱在了一块儿。
我只得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扔给他:“赔你!”
“啊!还是我徒儿大方!师父放你假,回去看孩子吧!”他喜滋滋地拿着我的银子,一蹦两蹦消失在了我面前。
还真是个活宝。我耸了耸肩。整个一个严监生!一毛不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