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飞星,飞星逐月?林雪落不禁想到了这个词,难道说这个封飞星就是专门来踢封行朗的场子的吗?她抬头望了望封行朗。
封行朗自然不愿意有人当着他的面,对他的女人垂涎三尺,口水都流到他的西装上了。沉着脸说,说完了没有。他的意思很明确,这里不欢迎你,不欢迎你们全家。
封飞星还不以为然,说道,二哥,你怎么伸手就打笑脸人呢。这多不合适呀。
这时候封一明的老婆葛心慧阴丝丝地说了一句,贱种就是不识礼数。
她这话说得并不响亮,偏偏这时候封飞星还凑了一句,二哥,这么好的老婆,你从哪里骗来的呀。
这母子俩说的是不是人话呀,封行朗目光中已经迸出寒芒,封立昕一看就知道他要出拳伤人了,快点走到他身前拦住他出拳,说道,飞星,闹新房也该有分寸。
他是对着封飞星说的,可眼光却漂向葛心慧,这种话就是欠扁的,敢在今天这么说,不准备活了吗?
封飞星还天真烂漫地说了一句,闹新房三日无大小,不闹不发。
而葛心慧拍了拍手说,说得好,儿子。封飞星还得意洋洋的向着老妈点了点头,一副很受用的样子。还真别说,那副自恋又臭屁的样子,竟然是像足了封行朗的神态,难怪他们是一个姓的兄弟。
林雪落倒有一点好奇,这个封飞星是从哪里来的,不过再一想,准许封一山有儿子,还帮着别人养儿子,就不准封一明有自己的亲生儿子吗?坏人也有传宗接代的权利呀。
这时候葛心慧说道,她叫林雪落是吧?没想到矛头会指向林雪落,林雪落微微一愣,马上笑着说,是呀,二婶。她倒是落落大方,怕什么呢,有封行朗,还有明家,难道葛心慧还会为难她不成?
葛心慧说道,不是说林雪落是封立昕的妻子吗?怎么嫁给了封行朗?兄弟两个真的在合用一个女人吗?这可是**裸的**哦!
她这话说得很响,很多宾客都听到了,封行朗抿紧了下唇,就知道他们来者不善。
而封立昕这时候说道,二婶,雪落一直就是行朗的妻子。
葛心慧“哦”了一声,说道,那么你病重时,她不是说是你封立昕的妻子吗?还是她亲口承认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嫁的是谁吗?有这么糊涂的女人?还以为是拍狗血剧情吗?
那时候林雪落真的以为自己嫁的是封立昕,对着他们自然是这么说,没想到这时候他们拿这话来膈应她,林雪落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封立昕不用她开口,就已经说了,他还是对着各位宾客说的。
本来,要待一会儿公布这对新人的恋情,现在有人闹新房,那么就提前公布,那时候是我病重,想一旦有什么事的话,弟弟会孤单,所以帮他找一个女人,而行朗说,如果有人愿意嫁给我,那么她就是他的新娘,这就有了以我封立昕的名义征婚的事情,雪落那时候刚进门,我们还没来得及跟她说清楚,产生了误会。今天的婚礼也是三头六面,说说清楚,来个名正言顺,光明正大。
他刚说完,就见封飞星带头鼓掌,一边鼓掌一边还说,兄弟情深,真情难得,感动哦!
他这么一鼓掌,竟然还有一大批人跟着鼓掌,而封立昕微笑着说谢谢。场面倒是很感人。只是封行朗的眉峰越皱越紧,他想揍人的冲动越来越明显了。
不是说这时候鼓掌不好,而是鼓掌的人不该是封飞星,他也看出来了,封飞星和他父母不同,他不是坏人,可是他这样抢风头,就是让人堵得慌。
葛心慧又说了一句,大侄子,怎么那时候你的病很重吗?
封立昕不虞有它,点了点头说,很重,重得都快以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葛心慧忽然冷笑道,那么董事会里出现的又是谁呢?
图穷匕见,这一招厉害了,难道叫封行朗承认自己冒充哥哥,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说封行朗有意染指封家的财产,场面会被他们控制住的。
封行朗正要发作,而林雪落已经从他身后走出来,斥道,不关你的事,还嫌没闹够吗?那时候我好端端的在石碑县当义工,你们为什么把我绑架过来,这件事董事会人人皆知,还要当众再说一遍吗?
这句话一出,宾客哗然,怎么还有这种事?还有几个宾客在讨论,这是上演的哪出豪门恩怨呀?还有人说,兄弟之争,何必牵涉到女人呢?更有甚者,竟然有人说,这是演的哪出呀?是容嬷嬷陷害紫薇格格吗?
本来场面的控制权尽在封一明这边,没想到林雪落一句话,又把场面的控制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封一明脸色一变,说道,侄媳妇,你才刚进门,知道怎么尊重长辈吗?还不快叫一声二叔,二婶,你们家是什么规矩?
规矩?封行朗嗤之以鼻,冷笑道,你又不是我二叔,封家承认过我吗?这时候还摆什么臭架子。
葛心慧又说了一句,贱种就是贱种,再怎么光鲜,都变不了本质。
这话说得刺心刺肺,专挑封行朗的软肋在捅刀呢,而且她是一个女人,封行朗不见得当着众人的面对一个女人动粗吧。
这时候林雪落站出来指着葛心慧的鼻子,怒斥道,你马上给我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葛心慧冷笑道,你以为我想来吗?
慢着!林雪落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