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来就是十点,当看见一边的透明的闹钟上出现的数字后,陈墨染重重的倒在柔软的床上,锤着床,懊恼的尖叫。
柳夏年冲进来,坐到一边,关切的问:“染,怎么了?”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陈墨染指着柳夏年,一连说了无数个都是你。看着陈墨染精气神十足的样子,看起来不像虚弱无助的样子。
柳夏年还稍稍有点担心昨晚处于某些目的,做的有些过分了,把她累的到了最后都是叫的声音都没有了。看样子她的恢复能力还是非常强大的。遂放下心来,说:“好吧,我的错,吃午饭了。”
呜呜!陈墨染把脸埋在被子里,为自己无耻的堕落而哭泣,太无耻了,没有原则,简直,简直是□□啊!
穿着柳夏年的睡衣,里面空荡荡的,柳夏年洗了陈墨染的内衣,而且是手洗的,当陈墨染知道的时候,她的可爱性感的做了她的内衣的布料已经滴着水挂在阳台上了 。
陈墨染傻傻的看着那些洗干净的衣服,然后看看酷酷的柳夏年,沮丧的说:“这事情,不该你来的。”
柳夏年耸肩,无所谓的说:“我喜欢什么事情都自己做,更何况,你会洗么?”
陈墨染举手投降,她最不擅长的事情就是做家务,所以说,她不是个合格的传统知识分子家庭教育出来的良家妇女。亏陈妈妈还是人人皆知的贤惠的代表,她除了那张脸继承了她妈妈的,其余一律pass了。
“所以就由我来做了。”柳夏年轻笑着说。
陈墨染沮丧的捂着脸,说:“很那个你知不知道!”
“哪个?害羞?不好意思?你□□到不能控制的叫我快点快点的样子,你的下面的味道,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还计较什么呢?”柳夏年有点坏笑着,用那么平静的语气说着让陈墨染发狂的话。
“你……你……我不想跟你说话。”陈墨染发现自己的脸皮绝对比不过她,丢下几句没有任何杀伤力的表达愤怒的话,灰溜溜的败退。
想到那次,陈墨染就觉得心里纠结,即是一种甜蜜也是一种羞怯。
原因是,柳夏年太好了,好的叫她相信,这个世界上,除了柳夏年这个人,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可是这样的待她的人了。所以陈墨染恨,厌恶,不甘心。
陈墨染坐起身,大叫着:“一定要坚定革命信念,不能被敌人的小恩小惠给诱惑了。”
外面,柳夏年正在朝着意大利通心粉,突然听到这样的话,回头看了下陈墨染发出惊世惨叫的房间,笑了。
将盘子里的奶油海鲜意大利通心粉装进大盘子里,端上桌,抬头就看见陈墨染拖着脚步,犹犹豫豫不干不脆的走出来,抓着凌乱的头发,因为睡觉的时候睡一边而出现大片的红色的痕迹的脸上写着明显的我是认真的神色。
柳夏年说:“什么事情吃完再说。”
陈墨染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满肚子的决心就像是被刺了一个洞的气球,都嗤的一声跑掉了。
可耻的通心粉,可耻的柳夏年,可耻的自己。陈墨染在心底恨恨的说。
柳夏年看着她,用手掩饰着唇角的笑意。那张脸上的表情真的很纠结,丰富多彩,而且变幻莫测。
饭总要吃完的,大口大口的吃时间花的少一点,而如果像是柳夏年这样的斯文的吃法,吃了半个小时都还在跟盘子上那些就好像空心的毛毛虫一样的通心粉做斗争。
陈墨染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自己的那份,把干干净净的盘子特地挪向柳夏年,叫她仔细看看。然后就拖着下巴,趴在桌子上,看优雅大方明显的受过良好教育的柳夏年同学是怎么用一种完美的姿态演绎什么叫修养什么叫家教。
柳夏年吃完自己的那碗,抽了一张餐巾纸,却是递给陈墨染,陈墨染有点迷糊的问:“什么事情啊。”
“这边。”柳夏年的手指点点自己的嘴巴旁边。
陈墨染想都没有想就伸出舌头,舔去那里,原来是还有些多出来的东西。
“好了么?”陈墨染问,有点傻傻的样子。
柳夏年皱着眉头,说:“还有这边。”
陈墨染伸出舌头舔着,舔了半天,几乎要把自己的嘴角都舔的都是口水了,都没有发现有任何的残渣。
“还有这边。”柳夏年指指自己的下巴说。
陈墨染干脆抢来柳夏年手中的餐巾纸,粗鲁的擦干净,然后恶狠狠的问柳夏年:“还有么?”
柳夏年耸肩,觉得无趣的说:“很干净。”
“哼。”陈墨染说。
吃完饭,中午的阳光好的可以拿出去称斤称两的买了。这样的阳光,浪费了就是奢侈,冬日里北方的干冷的空气叫一个南方人有点不能习惯,江南的冬天都是湿冷的,有点小家子气的感觉,到了北方就感觉这里的天气也跟这里的人一样。
吃饱了柳夏年炒的奶油海鲜通心粉,肚子里热乎乎的,鼓鼓的,像是一只怀孕了的青蛙,再也跳不动了,只好坐在落地的玻璃窗前的摇椅上,像是一个年近黄昏的老人一样,闭着眼睛,享受被阳光包围的感觉。
舒服啊!人生就是这样啊!陈墨染长长的叹气,那满足的表情说不出的可爱。
柳夏年站在椅子边,看着闭眼的小女人,笑了。她弯下腰,轻轻的吻住陈墨染的嘴唇,在她的嘴巴里尝到了自己做的奶油的味道,很浓郁。
陈墨染微微张开眼,看见那个贪心的女人在吃自己的豆腐,却没有阻止,一嘛,是因为人是她喂饱的,当然要反馈一点,只是一个吻,何必计较,何况自己觉得也蛮好的,像是被暖暖的阳光吻过,热乎乎的。二嘛,也是实在是太舒服了,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良家妇女是要靠力气去维护的。
果然,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啊。
在柳夏年弯着腰吃陈墨染的豆腐的时候,陈墨染也不顾忌在她的唇间穿梭忙碌的柳夏年的舌头,说:“我会被你养的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的。”
柳夏年微微退开一点,但是还是贴的那么近,就连那么点点的距离都不肯放开,她笑着说:“那就留下来。”
“不可能。”陈墨染的眼睛里,是意外的清明。
柳夏年微微眯起眼睛,叹气说:“真是个顽固的女人,不是说都是胸大无脑么?有时候我宁可你是这样的女人。”
说完,干脆跪在陈墨染的双腿间,拉下她的头,狠狠的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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