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一无是处只会喝酒吧。”
他的语气有丝调侃,听在她的耳里分外刺耳,那分明就是嘲讽。她不想在这个干净的男人心中留下污垢,但又不能多说,第二次见面还说不上熟,她不想把生活中不好的一面展现在他面前。
“当然不是,生活所迫,无可奈何-----”
话已至此,他无话可说。不是没想过给她一笔钱把她打发走,可一旦她知道他的目的用意,他没有把握她不会狮子大开口,可能还会适得其反,助长了她的**和胃口。
这顿饭,两个表面上无声无息,却各怀心思。一个想着算计,一个感叹命运。
饭后,她买了单,他很没风度地冷眼旁观。正要说再见,她的手机响了,对他略微含首,接起了电话,里面传来了男人的声音,不急不緩,从头到尾她都没太多的情绪变化,只应声“好,好,嗯,知道了。”
“去哪?我送你。”
“不用了,谢谢!”
转身离去,他沉沉地看着她的背影,一眼的尖锐,一个老掉牙的手机,怎么时髦的酒吧能容忍它的存在?刚才那个电话直觉告诉他不是家人打来的,语气太过冷淡疏离。
一路开车跟来,见她进了又一家咖啡馆,透过宽大透明的玻璃窗,她直接走到一个坐位上,另一边已经坐了一个男人,中年偏大一点,精神矍铄,衣着光鲜,有成功男人的派头。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总之,语气是淡淡的,因为没有大弧度的肢体语言。然后就看见他拿出一个红包递给她,她接了放在桌子的一侧,对他露了个淡淡的笑,轻轻地动了嘴唇。很快男人就离开了,她也收起了红包,手执咖啡勺轻轻的搅拌咖啡,她端起咖啡放在唇边深深地嗅了一口--
☆、第五章
第五章
一如即往地在夜色,她仍很买力地工作,他还是坐在上次的那个位置,看到他孤独地饮酒,她上前走去:“这几天你天天来,少喝点,多了伤身。”
“来看看你有没有**。”他头也没抬。
她很囧,但还是充满感激:“谢谢!”
“不是跟你说别到酒吧混,怎么不听话?”
他跟她说话的口气就像是对自己的妹妹或所**爱的人一样,令她特别感动。
“把酒吧的工作辞了,我不想我的眼光打折。”
真霸道,可听起来怎么就这么温暖,这在陌生人的口中是难能可贵的。
“我需要这份工作。”
他终于抬起头,眼里充满烦躁和怒火,“赚钱的方法有很多,被人摸捏吃豆腐感觉如何?”
脸咻的一下红了,尴尬难堪全涌上,她变的恼羞成怒:“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这回这么神气,那天被人打被人强灌酒怎么就没见你这么说?”他哼地冷笑。
她气得满脸通红,却无话辩驳,她知道他说的全对。
“我帮你辞了,以后不用来上班了。”
“谁给你这个权利,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的语气有愤怒,但更多的是焦急和紧张,还有气急败坏。
“我以为你会感谢我,想不到却是狗咬吕洞宾。”
他无所谓地怂怂肩,对她的愤怒直接无视。
“你才狗呢?”她回敬。
被骂了一点也不生气,直淡淡地说:“我不想我的女朋友在酒吧做事。”
“你女朋友也在酒吧工作?”典型的嘴比脑快,而后,看见他笑,她明白了,那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令她很不爽,哼,有几个钱过着体面的上流生活果然是狗眼看人低的,偏不让你如意。
正想着,电话来了,看见那个号码本不想接,但转念马上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中年男人低沉温和的声音,续续叨叨的一番问候,黎梦晨没有嫌烦,很平静地听,中间偶尔很乖巧地应和,也没有什么娇羞肉麻的表示。
“承蒙看得起,但我有男朋友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嘴角抽搐了一下,“走吧。”
拉着她的手就门外走去。
“去哪?”
“把你卖掉。”
她当然不信他的胡话,却也不想半夜三更跟个陌生男人走,既危险又轻佻,甩开他的手,“夜已深,我要回家了。”
“请我吃夜宵,我饿了。”
她刚想开口拒绝,他又说:“我请你的,谢你还我钱包,里面有许多证件,补办很麻烦的。”
她还是坚决不去,并对他的话进行了修正,还他钱包理所当然,而他的骑士气概让她感激涕零。他仍坚持,让她不得不想到一句话:牛不喝水强按头。就这样在酒吧门口各抒己见,拉拉扯扯,最后他来了句有杀伤力的话:“我们非得在这儿成为焦点,娱乐别人?”
梦晨也特别不自在,虽然化得人鬼不分,但站在门口和一个帅哥理论总有哗众取**炫耀之嫌,尤其她的同事还不时地探出头来。
上了她的车,看见他的脸明显没了刚才的痞子相,取而代之是一脸的严肃。她突然后悔自己没有坚持到底,意志不坚,也有一丝害怕。
车子在路上飞驰,此时明白问也白问,既来之则安之,但是心中的小鼓咚咚地敲,她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就这点胆量。”他哼了一声。
“我不怕你的。”她大声地对他说,更多地是说给自己听。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来到了海边度假村,夜晚的海边清风徐面,凉风习习,带着腥咸的湿气滋润的她的眼睛雾气蒙蒙,每眨一下都像是带露珠的蝶翅在空中拍打,忽闪忽闪地煞是灵动。
他看着灯光下她的侧影还有她无比柔顺的侧脸,心里戈登了一下。
他来之前就已经订好位子,想着此时毫无颜面见人,梦晨先进了洗手间把自己打理干净,本能地她不想在他面前残留酒吧女的气息,亦或是不想在同样是打工妹眼里看见鄙视和轻贱。
坐上席位,她又恢复了青春的干净和单纯,只是她的眼比同龄人多了分不屈和晦涩,哪怕阅人无数,任你也不能一眼看到底。
满桌的海鲜,大部分是她叫不上名字的,只是大闸蟹是她爱吃的,如此良辰美景、美味佳肴,自然需要美酒,这不,桌上就放着两瓶红酒。
“刚才还没喝够?”
“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不同情境不同对象不同心境不可相提并论。”一番道理之后,又说:“放心,我知道你的酒量,不会自取其辱,而且我的酒品很好,你不用担心什么。”
话说到这个分上,她要是再纠结道显得她是真小人了。一番胡吃海喝,桌上杯盘狼藉,两个酒瓶也空了。这混酒的威力果然不一般,饶是她酒量了得,也有点晕乎了。还好,一切尽在控制之中。那酒精印上的桃花却是绯红无比,随意用手别了一下头发,妩媚的娇羞万千。
酒后的男人总是有些冲动的,尤其对面还坐着一个美女,看看吃得差不多了,冷梓君起身走出去,梦晨没多想,以为他是去买单。
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出现在她面前,刹那间的惊喜和满足总是有的,当服务员羡慕的目光扫来,她还是美美地虚荣了一把。
在学校她不是没收到过花,可从来没今天这么雀跃,她把它归位为酒精作用下的大脑皮层兴奋。
看着她傻呆呆地看花,他低下头亲她的脸,心头一震,她受惊地转头,正好唇对上唇,那一刻是意外的惊意外的喜。他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紧紧地抱住她,在她的唇瓣上亲吻,动作由轻缓到热烈,深深浅浅,时而温柔时而粗暴。他是江湖老手,毫无经验的梦晨被他撩拨的神魂颠倒,尽管嘴唇生痛,但心底的悸动和渴望是那么明显,她极力地回吻,紧紧地抱着他脖子,热情的一塌糊涂,原来偶尔的放纵和偿试是如此的快乐。这给了冷梓君错误的判断,她是如此的轻贱。
☆、第六章
第六章
公司重组,新旧人员总有磨合,为了增进感情,其间必要的应酬是有的。
梦晨作为业务骨干人员,偶尔会参与一些有关如何提高公司业绩的研讨,并对在外带团的安全性和融洽性作适当的发言。
这天,这个会议延至傍晚,老板还没有结束的意思,就连中场休息也得借嘘嘘的名义,真是员工要老板的钱,老板简直要员工的命。
终于等来老板说会议结束,大家嘘了口气,纷纷拿着手头的资料,准备各自归巢。
“大家辛苦了,一起去吃饭。”老板发话。
老板带过来的几个空降兵立即附议,这与老板增进感情的千载难逢的机会,大伙岂有浪费之理。
黎梦晨没有出声,随大流。
饭桌上,琳琅满目,各色菜肴满满一大桌,自动转盘让她有些晕眩。上面红的白的黄的充彻着她的眼睛,她对颜色着实过敏。
二十几个人面前就这样通通满上了白酒,借酒交友,很多会来事的人就是在酒桌上靠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不经意间把平时难搞定的事给摆平的。
首先老板提议为了公司的蒸蒸日上而干,众人皆大欢喜,大呼老板英明,公司一定会在他的带领下劈荆斩棘所向披靡,在一派和谐亢奋的氛围中大伙亮了杯。
酒桌上二十几个新老同事相互敬酒,这老板不喝是可以的,只以茶代酒或轻浅地舔舔,象征性地表示一下礼节到位就行了。可怜了其余的傻*B们,还在老虎面前相互撕杀搞内战,错把职场当XX场。在商言商,老板追求的是利益最大化,才不要溜须拍马的浮夸,他只需要俯首甘为孺子牛的那些兢兢业业的老黄牛。
几圈下来,红酒啤酒也都打开了,这混着的红黄蓝绿梦晨就吃不消了,尤其是新来的几位副总,轮番对她轰炸,当然华威的老员工也对他们表示过敬仰和佩服。
自然黄的对白的是不公平的,可人家职位比她高,又没有要求她喝白的,她能如何?
几番下来,她已经头重脚轻了。对上那个比之当年深沉有余温情不足的男人,她从不曾愈合的伤口已经痛的一塌糊涂。思维开始混乱,眼里的痛楚在她咬紧牙关的强忍下没有积累太多的雾气,只一点点,一点点,在她低垂的头下硬是把它逼了回去。
酒后的放纵是如此的快乐,她仍记得当年在他怀里**亲吻的痴醉,那是她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吻得昏天黑地,但她并没有让自己完全沉迷在肉欲的世界里,在她闭塞的教育里她连这偶得贪欢和放纵都觉得可耻,所以自然不会把自己交付给认识没几天的冷梓君。
可接下来的事却是她无能为力的,她在酒吧的工作已经被他善作主张地辞了,且要求她不许再到酒吧工作,她焦虑之余却也听话,真的不再去酒吧工作。
那就专心做她的家教吧,于是她又找了一份家教,白天把自己安排的满满的,偶尔晚上会接到他的电话请她吃宵夜或是去喝咖啡,有时他也会把她带到酒吧喝点酒,说是工作压力排遣寂寞,他这似追非追,若即若离的淡若水的态度让她很自在,没有压力,确实目前她不打算和谁处朋友。就这样不咸不淡地相处了二十来天。
又一起坐在酒吧喝酒,他端起手里的杯子,淡黄色的**晶莹剔透,很无聊地摇动着,他的兴致看上去不怎么高,好像有心事。看到她来,只抬头看了她一眼,招呼也没打,可见心情一般。桌子上的酒瓶已经去了大半,梦晨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轻轻地对他举杯示意,两人一干而净。
把剩余的半瓶酒喝完他仍没有停罢的意思,向服务员又要了一瓶XO,为自己满上,又为她倒满杯,没有征求她的意见。梦晨本不想再喝,可看到他颓丧的样子又心生不忍,想到自己不如意心痛时连个倾吐的人也没有。不是她人缘坏,实在是攀比风兴盛的今天没人会对穷人大发慈悲,只会心生鄙夷。何况她就读的那个学校本来就是王子公主满天飞,这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年轻人-何苦给自己找难堪。
酒足闷饱、曲终人散。冷梓君送她回住处,这不是他第一次送她回来,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廉价的出租房,这一带就是城中村,外来务工人员的聚居地。
坐在车上的黎梦晨身上发热,脸色绯红,起初她还以为是混酒的作用。走路的步伐不太稳,她有些摇摇摆摆,冷梓君扶着她走进屋,这幽暗的房间闭气的闷热让她更是热血沸腾。看到冷梓君射来的目光,她打了个冷战,他眼发着狼光,满面通红。
“你回去吧,我想洗澡休息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她的目光并没有移开,那充彻的红总让她想靠近。
他没有走,也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她看,和她一样,他也在忍。
知道问题所在,她心生恐慌:“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一定是酒里被人下了东西。”他沙哑地说,靠在墙壁上有些力不从心。
“快去医院。”
“我怕来不及了。”
身上就像火烧一样烫,两双在夜间放着狼光的眼睛情不自禁地把目光锁在对方身上。白希的皮肤在情愫的催化下娇嫩的可以滴出血。当那双略带粗糙的大手抚上身体,她本能地扭动身体,把身体的渴望和最原始的悸动呈现在他面前。
冷梓君抱着她进了房间,把她放在**上,当两人都坦诚地暴露在对方面前时,所有的思维停止运转,大脑一片空白。接下来只是跟着身体的本能行事,今夜星光真璀璨,今宵多浪漫。
精疲力尽的梦晨除了承载性福还有撕裂的疼痛和不适,但这些都很快被疲倦袭倒,她抱着冷梓君沉沉地睡去,睡梦中隐约觉得那肩膀的宽大和结实。
☆、第七章
第七章
酒桌上所有喝高的人都清一色打车回去,黎梦晨是女人,自然有喝多了的女人回家的待遇:坐老板的车先回家,逐一送完为止,老板垫后。
华威的女强人不多,很快就把那几个喝得晕乎乎的女人送走了,最后轮到梦晨。她住的地方偏远,但也不象当年那样的偏僻和破旧。
“就算有个好酒量也经不住折腾,好女人是否应该自爱一点?”
多冷清的话,轻飘飘的。
“冷总,我们不熟,自不自爱,与你何干?”
装作不认识也就算了,凭什么这样侮辱人。只因为跟他尚过**他就推已及人?
“当然有关,我要求我的下属经济上没有问题,感情上没有故事。在我的这一亩三分地上必须风清气正,别弄得污烟瘴气。”
说得多理直气壮,好像自己从来都是谦谦君子,殊不知当年有了未婚妻还要来沾惹她是多么可恶。她其实很想用龌龊来形容,可是又污了自己。
“难道冷总从来都是风清气正,就没有少年轻狂的污烟瘴气过?”梦晨这话问的很尖刻,她等待着他的答案。
“黎主任指的是什么?”
黎主任,多别致的称呼。也许他是真的不记得当年的事了,这让她悲苍的想哭,直到现在她连一个解释都没得到,而且现在还要受他鄙视。喝多酒的女人不是好女人,是的,当年就是陪他喝酒喝出来的事。想到今晚他几乎就没沾酒,难道他回头是岸了?
“冷总结婚了吗?”
她没经大脑地问。
“你对我很感兴趣。”
他笃定的口气是那么的霸道和自以为是,一如当年第一次在咖啡馆相见。
“你不对我感兴趣怎知我对你感兴趣?”这句有些无赖的挑衅把冷梓君惹怒了。
“你还能更无耻吗?你这样公然**老板,我会开除你的。”脸上的怒气已不再掩饰。
梦晨笑笑,时至今日,她把所有的念想和尴尬都抛却了,对于一个没有心的人而对自己苦苦相逼,那不是自虐是什么。
对他摆摆手,扬长而去。今晚她要大哭一场,算是对这无边的苦海最后的祭奠。
起初以为冷梓君到华威含沙射影是为了整风树威,现在她终于知道他是认识她的,只是把自己与她撇得干干净净。不,确切地说连路人都不及,他毫不掩饰对她的厌恶和防奋。把她视之为洪水猛兽,可笑可悲!
那就如了他的意。华威在国内最远的一条线是前往西臧阿里的狮泉河,本来不是黎梦晨的线路,是另一个男同事旅游路线,但他老婆要生孩子了,这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于是梦晨自高奋勇地挑下大梁。
这次组团人数较少,像那种高原寒带地区极具挑战性的所谓旅游不是一般人能适应的了的。
十二个年轻男女就这样雄赳赳气昂昂意气风发地出发了,人数少,当然这个费用是不少的。飞机在拉萨降下,年轻人就开始叽叽喳喳了,说是拉萨的布达拉宫啊色拉寺甘丹寺如何的美,就有人回应:你留下继续观察和感叹,我们回来时接你,到时你写份《再游拉萨感观》。众人大笑。
一行人转车到达了阿里行署狮泉河,来不及安顿好自己,年青们就已经被这里的荒野之美所俘获,这里是明附其时的雪域,天空是湛蓝的,配之与大面积的荒无人烟更显得这里空旷悠远空灵。
驱车到狮泉河附近的日土,这里湖泊错落,有名的班公湖、红山湖、泉水湖等众多湖泊依次排列。他们拿着相机摄影机记下这动人的迷景。
日土还有些古旧的城堡,周围白塔环绕,上红下白。红宫顶端是阿里著名的藏传佛教寺庙—伦珠确登。白宫底下是炊烟袅袅的日土雪村,登山远眺,平坝上农田纵横水泊处处,一派生机勃勃的世外之景。
当天游日土时,团中的一个江南姑娘纹纹就已经有些不适,这高原反应总是因人而宜,梦晨让她休息看身体情况再定今后的行程,可姑娘就是冲着阿里的美景来的,美色当前,已在眼前,岂有放过之理。
她勉强跟上了队伍,所以步伐是出了名的蜗牛,不过大伙没有怨言,还相互照顾。感概:大城市出来的受过高等教育的孩子就是有素质。
接下来就是去普兰,这个偏远的藏北地区是遗落凡间的明珠,这里充满神奇的童话故事,如诗如画的乡村风情。狮泉河象泉河孔雀河在此相聚,西马拉雅、昆仑山、冈底斯山在此碰面。在孔雀河谷,能看到这里有绿色田园、黄沙悬崖、银色雪峰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普兰之行,纹纹已经力不从心,她娇小的心脏负荷不了高原缺氧所带来的头痛恶心呕吐。她的男朋友于志朋只得把她安排在普兰一个牧民家中照顾她,还很不好意思地对大伙说耽搁了大家行程很对不起。
梦晨很是当心,把随身协带的小吸氧瓶给她备上,以防不时之需。
最后是去他们心仪已久的美丽的圣湖——玛旁雍错。这玛旁雍错,形如太阳,色如满月。站在高处,你可以看到美丽的湖岸,辽阔的草原,烟波浩淼的湖水还有泛着银光的雪山。
此时正处冈仁布钦山峰朝拜的时间,许多藏民和不远万里而来的印度尼泊尔波罗门教徒,都蜂涌上冈仁布钦山,对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