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混乱肮脏的日子里我似乎得到了一种病态的满足,我觉得自己这长久以来郁闷在心间的种种怨气全都随着自己的一次次**而倾泄了出去。我想这几天我最少*出了几十亿蝌蚪虫。赖嫂那婆娘则仿佛能吸收偶那些生命中的精华,变得越来越有光采越来越年轻起来。
第五日的夜里我们又连做了三次,以至于第六天偶直睡到过午方才醒转。睁开眼后却不见赖嫂。因张嘴叫了两声:张姐,张姐!但却没人应声。我下了床,趿着鞋行到了洗手间,对着马桶嘘了一泡很长很长的嘘嘘,正打算四处找寻一下赖嫂,猛然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循声在客厅的沙发上找到了手机,拿起一看,却居然是偶家里打来的。
打电话的是偶妈,老人家还在眼巴巴的等着我带她的儿媳妇回去见她呢!一面迭声的问我何时回去,一面骂我不懂事老早的说要回家可到现在也没人影儿。我不忍心跟她说我和林静已然离婚,因只含糊的敷衍了她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通罢电话后我一屁股坐在了发沙发上,连日来被性所麻木的心似乎回复了一点点知觉。过往的林林总总,那些或美好或伤感的片断在我的脑中唰唰的闪回着,间或杂夹着几幅我和赖嫂**时的画面。我使劲拍了拍头,想让那些片断不再那般支离破碎。但由于过度的操劳,老子的脑回沟早已被米青虫给填了平,以至于偶始终无法将所有的事情连贯起来。我只是隐约明白陆菲跟了教父,林静跟了辛琪,陈雪被我气了走,陶洛洛也被我拒绝了,而我只剩下赖嫂了……
这般也不知坐了多长时间,所有的记忆渐渐变得明晰、也渐渐变得锋锐起来。随着记忆一起明晰起来锐利起来的是胸中的那种种痛。我禁不住蜷起了身子,仿佛怕冷一样畏缩在沙发上。四下里一片静寂,犹如一间囚笼。赖嫂那婆娘去了哪里呢?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忍不住一遍遍的想,就像是一个睡醒后找不着妈妈的胆小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