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里是带了我个人的情结的, 很小的时候,小区流行了溜冰,爸妈就给我买了双旱冰鞋, 因为上海很少下雪, 没什么机会玩真冰(PS:第二章我说到现在玩过的记忆犹新的两场雪是我的真实经历, 今年看到了生平最大的一场——特大雪, 但我没有去玩, 因为没有了那份心情,电视报纸都在报道雪灾,心里对雪的期盼和快乐便不似从前了。如果说, 看到雪的代价是那么大,那我倒情愿以后再不在上海看到雪。)
那时的旱冰鞋和现在的不同, 不是仿照真冰鞋的刀的式样是一排完全塑封的实心轮, 而是前排两个, 后排两个的带些空心的塑料轮子。
从小父母就不拘着我,他们让我自在的玩, 我那时性格有些象男生,大大咧咧的,不仅胆大、不服输,最要紧的是每次摔跤都会自己爬起来,绝不会哭。
于是我学会了旱冰, 没有老师, 有的只有不断的摔跤和总结。
后来上了初中和同学相约出去, 常常去家附近的“海冰宫”玩, 在那里我又学了真冰。
只是初中毕业后, 就再没怎么玩了,一来是, 家里的旱冰鞋已经被我玩得8个轮子都碎了,因为是这些轮子都是塑料的,轴承都变得和纸张一样薄了(PS:可见我用的有多勤快,因为舍不得,家里到现在还留着它们的残骸。)
二来是,“海冰宫”的那个真冰馆入不敷出,改成了红茶馆,而楼上的那个旱冰馆越来越乌烟瘴气,放着吵死人的摇滚乐,还有些不良少年混迹于那儿,从此我就不去了。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读了高中后,学业也越来越忙碌,也没什么心思再想这件事情了。(PS:难怪小学和初中老师给我的评语是:活泼,高中老师给我的评语是:文静。老爸说,女孩大了,自然就不会如小时候一样淘气了,还很欣慰的笑,我真是无语……)
后来上了大学,有时间了,但却没有了玩伴,初中同学已天涯一角,大学同学会的人很少,尤其是真冰,更是绝迹。
这一搁就是好几年啊,从高中三年到上大学,我再也没有机会体验到这曾让我为之骄傲的运动(PS:我的技术还是不错的,不论旱冰还是真冰,家里还有我的一张证书为证。)
后来上大学,知道万体馆有的玩,朋友们起哄,我又去了,起初我不确信我的技巧还保留了多少,但还是有记忆中的热情,站上冰才知道自己的水平退化的不多。(PS:技术虽不错,不过没有文里写得那么神,这段描写算是把我多年的情结宣泄出来了。)
如文中所说,“那冰里有我年少的记忆,有我在那个时代飞扬的青春,有我封存在记忆深处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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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一件事,那就是我不是因为喜欢某样东西而努力的去做或是去得到,而是一种怀念,怀念它曾给我的感觉,给我的快乐,所以我认为当我再次接近它的时候它应该能给我再一次的快乐或是感伤,我其实对某种感伤也是怀念的,我觉得这种感伤也是值得纪念和再度体验的。可是多数我会失望,因为记忆里的好和再次体验的感觉总是不一样的,再一次的体验并不一定能给我正真的快乐。
比如溜冰,它曾是我成就感的来源,曾是我少年时最喜欢的游戏,当朋友们起哄要去之前我有很多憧憬,刚站上冰时也带着记忆里的热情。
可是真的在冰场上一圈圈的溜着,我才发觉自己已不如小时候那么喜爱了,甚至觉得这样做有些无聊。
唯一能让我有一丝成就感的,是我的技术还没有退步,在冰场大多数人中溜得也算不错的,可是最后,无聊感还是渐渐地战胜了这种成就感,这就是我不想再去溜冰的原因。”
这是我很早以前,在学校的BBS上写得一段随感。
后来,看步步时桐华说到糖葫芦和芙蓉糕的那个比喻,心里就特别有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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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段冰上独舞不是奥运才想到的,而是写到这里笔之所至,当然赶巧更到这里正好奥运,真是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情!
溜冰,一直是我记忆里很美好的事情,但我一直觉得有很多事情是“相见不如怀念的”。
这大概就能算得上是一桩,只是那美好的感觉一直留在我的心田,所以我想要以这种方式记录它,也许对以后回味也是另一种特别的方式,所以就以这些题外话向大家交代一下我的任性吧~